當在場暗刃的所以兄弟,在看見這兩個大漢拖著一個巨形的麻布口袋有些吃力的從房間裏麵走出來的時候,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絲驚詫的神情。


    因為大家可能都沒有看懂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當然他們估計現在更多的是在好奇這麻布口袋裏麵裝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而在兩個大漢拖著麻布口袋走近的時候,兄弟們的表情也都是變得更加奇怪了起來,因為在兩個大漢走近之後大家都看見清了這口袋裏麵好像還有什麽東西在蠕動。


    這蠕動的感覺,從外麵看就好像是麻布口袋裏麵裝了很多蛆蟲,這些蛆蟲在掙紮著想要從這麻布口袋裏麵掙脫出來一般。


    當兩個大漢將巨型的麻布口袋拖到我的麵前的時候,我是用手中的匕首一把就將口袋給劃開,在口袋被劃開的瞬間,大家都是把好奇的目光看向了口袋裏麵,想要看看這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


    就看見此時麻布口袋裏麵正躺著四個被五花大綁用膠布封住嘴巴,正在不停掙紮著的男子。


    嘩---


    在看見口袋裏麵這四個被五花大綁的男子之後,場地上暗刃的兄弟們是又一次陷入了嘩然之中,一個個是交頭接耳相互討論了起來。


    這被綁的幾個男子可能在場的兄弟有的認識他們,但多半人肯定是不認識他們的,而這幾個家夥對於我和王宏浩來說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


    這四個家夥,我雖然叫不出來名字,但是我卻不止一次見過他們,因為這四個家夥就是楊紹亨以前的手下,同時也是曾經和楊紹亨一起侮辱過王宏浩老婆最後逼的他老婆自殺的凶手。


    現在楊紹亨那家夥已經被我讓王彥東他們給打殘了,所以為了能夠公平一點,我自然也是不會讓他們這些人好過。


    畢竟這些壞事可是他們和楊紹亨一起做出來的。


    我前段時間是特意讓王宏浩把這幾個人抓起來,而把他們抓起來的目的也很簡單,我就是想用他們來告訴暗刃的弟兄們,什麽才叫打架。


    同時,我也想要讓暗刃的兄弟們清楚,怎麽樣的打架才叫做---凶狠。


    在麻布口袋被劃破的時候,我們看見了麻布口袋裏麵被綁住的四人,而那被綁住的四人也同時看見了我們,特別是當那四個人看見我和王宏浩的時候,他們本來就充滿驚恐的眼神中都是不由的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


    顯然,他們都意識到了,被我和王宏浩抓住之後,麵對他們的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他們被我們抓來也就意味著他們要完蛋了。


    “把綁在他們身上的繩子給我解開!”


    這個時候,我是對王宏浩說了一句,而在王宏浩派人去給那幾個家夥解開繩子的時候,我是對著暗刃的兄弟們開口說道:


    “兄弟們,你們知道我為什麽要給我們的組織取名為暗刃嗎?”


    “----”


    在我的問話之後,下麵沒有人回應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想說,還是真的不知道,總之我是繼續的說道:


    “我之所以會給這個組織取名為暗刃,是因為我想要讓暗刃成為一把隱藏在暗處的匕首,而我對暗刃這把匕首就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狠!”


    “剛剛我和兄弟們都交過手,說實話大家的實力都不錯,不過你們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打架都太過於正規達不到我想要的暗刃要求,所以我現在就來教教你們,你們應該用什麽方式來打架!”


    在我說完之後,我是轉頭將目光看向了那四個此時已經被解開了繩子,跪在地上顫巍巍的家夥。


    看見這幾個家夥此時擔驚受怕的模樣之後,我是不由對他們露出一股子人畜無害的微笑,這微笑倒不是我裝的,而是我發自內心的笑容。


    因為我就喜歡看見他們此時這般擔驚受怕的模樣。


    在我看來,他們都是不值得被同情的,他們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人應該做的事情。


    他們就是禽獸,禽獸是不值得被人同情的。


    在者說,他們做錯了事情,本來就應該為他們自己所犯下的錯誤承擔相應的後果,他們現在被我們抓來這裏,那是他們罪有應得。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我雲澤雄對付壞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你們四個想要活命嗎?”


    “想,想啊!雄哥,我們不想死!我們不想死啊!”---


    在聽見我這樣的一句話之後,那四個家夥都同時點頭激動的說道,現在的他們看我的眼神中都是露出了對求生的渴望,我也看得出來他們現在的確都不想死,所以我是笑著對他們說道:


    “我知道你們都不想死,我這個人很通情達理,我現在可以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抓住這個機會!”


    “願意,雄哥我們願意!隻要你能高抬貴手饒我們一命,你讓我們做什麽事情我們都願意。”


    那四人在聽見我說可以給他們一個活命的機會時,都是表現的格外激動,而看見他們臉上此時激動的樣子之後,我臉上的笑意也是更濃了一些。


    “其實我想要讓你們做的事情也不困難,就是讓你們四個和我打一架!”


    “打架?”---


    “對,就是打架!隻要你們陪我打一架,我就放過你們!”


    “真---真的?”


    那四個家夥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估計他們也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條件。


    “當然是真的,隻要是我雲澤雄做出的承諾,我都會執行!”


    我是點頭肯定的對他們說著,同時又是講解的說道:“不過在這裏,我要把話說清楚,和我打架你們不能跑,如果誰跑了,後果可是會很嚴重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保證不跑!”


    那四個家夥現在都已經是怕極了,所以在我的話說完之後他們是想都沒有想便直接點頭回複著我的話。


    而看見他們同意之後,我便是又把目光看向了暗刃的弟兄們,我是對著他們說道:“兄弟們,待會你們一定要好好看看,我是怎麽打架的,你們一定要記清楚,因為以後,我也要求你們這樣打架,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


    下麵的兄弟們都是異口同聲的回答著,而在聽見他們的回答之後,我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我便讓暗刃的兄弟們圍成一個大圓並且空出了中間的位置,將中間的位置空出了一個很大的場地。


    而我和那四個楊紹亨以前的小弟都是來到了這個圓的中心位置。


    “動手吧!”---


    在走進圓心的時候,我是對著那四個家夥吼了這麽一嗓子,而在我這一嗓子之後,那四個家夥也都沒有一點含糊的向我衝了過來。


    這四個家夥都知道我身手了得,所以他們估計是想要同時發動進攻,好讓我無力反攻。


    不過他們雖然是在同時向我發起攻擊,但是因為他們並不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所以他們到達我身前的時間卻並不統一。


    而我現在也根本就不管他們這些了,看見他們向我衝過來之後,我剛剛本來是隱藏在手中的匕首是又一次亮了出來,並且在亮出手中匕首的同時,我是想也沒有想一刀便刺進了離我最近的一個留著飛機頭家夥的小腹位置。


    這四個家夥哪裏想到我會這麽突然的直接用匕首捅人,本來是想要對我發起進攻的,但是在我一匕首下去之後,另外沒有被我捅的三人都是愣住了,而那個被我捅的一刀的飛機頭,更是嚇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眼神中是充滿了不可置信,以及萬分的驚恐。


    而在這個時候,我是冷冷一笑,然後手臂猛的向後一收,是將匕首給拔了出來,而在拔出來的同時,我又是一刀下去。


    “撲哧”---


    這一刀,我還是落在了那家夥小腹的位置上,而且這一刀和剛剛我落下的那一刀基本上是完全重合的,而我的這一刀下去之後,刀口的血是直接噴了出來。


    而那家夥也是慘叫著在這一刀之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靜---


    在我這兩刀下去之後,全場是死一般的沉靜。


    就連我都不得不承認我下手有點狠了,不過我卻很清楚,我這兩刀並不致命,因為我捅的位置並不會傷害到那飛機頭的內髒,隻要他能及時就醫,他是肯定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而在解決掉這個飛機頭之後,我是又是將帶著笑意的目光看向了剩下的那三個此時已經被嚇傻了的家夥。


    “喀喀喀”---


    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夾雜著慘叫的聲音是在場地裏麵響了起來。


    那三個家夥最後都是慘叫著疼苦的倒在了地上,而此時的他們下場都很慘,因為他們的手腳的骨頭已經被我給打斷。


    就他們現在的情況來說,以後他們手腳的功能基本上是很難恢複了,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廢了。


    這三個家夥中有一個比較慘的家夥,因為我剛剛腳上的力度用大了,所以是一腳給他骨頭直接踢斷不說,居然骨頭是直接刺破了皮肉有一節暴露在了外麵,光看就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栗,脊背發寒。


    不過,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你們看見了嗎?這才叫打架!我給你們幾天時間,在這幾天時間裏麵,你們必須要改掉你們以前的打架方式,學會用我這要的打架方式,不過你們一定要記住,捅人要學會避開要害,傷人不能隻傷皮肉要傷筋骨,總之就是一句話,你們打架不能弄死對方,但是隻能給對方留一口氣,我說的這些話,你們聽見了嗎?”


    “聽見了!”


    -----


    後麵的幾天時間,我一直在為對付熊達的事情籌備著,而我的籌備工作也很順利。


    現在,我基本上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我隻需要等待一個時機,一個熊達最為放鬆警惕的時機。


    我已經調查過了,這周五是熊達成為野草組織領頭人剛好兩年的日子,當天晚上熊達要邀請所有野草組織的管理人員參加一個聚會,而這就是我們下手最好的機會。


    今天星期三,也就是說還有兩天時間,我們雲和葉家便是要主動的向熊達發起進攻。


    雖然隻剩兩天時間了,但是我並不緊張,因為我現在基本上已經安排部署好了,所以我現在隻用安心等待星期五的到來就可以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中午的時候潘小慧那丫頭居然主動給我打來電話,說是晚上要請我吃飯。


    我是沒有想到,潘小慧這女人會在這個節骨眼給我打電話讓我和她一起吃飯,畢竟現在潘小慧已經是野草組織的人了,而且在野草的地位好像還不低,所以她現在請我吃飯在我看來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因為她請我吃飯很有可能並不是代表她個人,而是代表的野草組織,她請我吃飯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我是很爽快的答應了她一起吃飯的要求。


    因為我很想知道,她請我吃這頓晚飯,到底是個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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