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這夜跑女子怎麽會有我的電話,在聽見她的聲音之後便有些警惕地問道:“你怎麽會有我的電話?”


    夜跑女子在聽見我的話之後是嫵媚的笑了笑,“小弟弟,姐姐想知道一個人的電話號碼,容易的很,不過姐姐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很驚訝啊?”


    “你打電話要幹什麽?”


    “沒有什麽,你不要這麽緊張,就是昨天的事情我還沒有感謝你,所以特意給你打的電話,怎麽樣,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謝我”


    夜跑女子對我發出了邀請,但是我卻拒絕了她,因為不知道為什麽,在我潛意識裏,我總感覺這個夜跑女子不是一般人,我很相信我的自覺,所以我覺得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少和她接觸為好。


    可是夜跑女子在聽見我的話之後就不樂意了“那怎麽可以,這件事情對於你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於我來說意義可就不一般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在怎麽也得感謝你一番不是?”


    “感謝就不用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就掛了!”我說著就要將電話掛掉,但是夜跑女子卻突然叫住了我。


    “你等一下!”


    “還有什麽事情嗎?”


    “昨天你為了救我把手機摔壞了,你把你的地址告訴我,我派人給你送個手機來!這樣總可以了吧?”


    “不用,我這個手機還可以用,行了我掛了!”我說著也沒有在猶豫直接掛掉了電話,這夜跑女子已經知道了我的手機號碼,我可不想在讓她知道我的家庭住址。


    但是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這女人既然都能夠找到我的電話號碼,難道就不能順著電話號碼找到我的住所嗎?


    不過我現在也沒有想這麽多,掛掉電話之後便開始認真的研究起盧毅給我的資料。


    盧毅給我的這些資料一共有七頁,而這七頁也分別代表著七個人。


    這七個人都是屬於我們學校的閑散實力,而且他們都很難對付,畢竟他們連河馬都沒有加入,這也足以說明他們的立場有多麽的堅定。


    但是不論他們立場有多麽的堅定,我都要想辦法讓他們加入我,因為隻有他們的加入,我才有和河馬對抗的本錢。


    我在仔細翻看之後抽出了一張資料,這個資料上的人名字叫住蘇秀。


    這個蘇秀我倒是從來沒有聽說話,不過看他的資料好像手下還有那麽七八個小弟,在我們學校手下能有七八個小弟已經算是很不錯了,要知道就連河馬作為學校的扛把子手下也不過隻有五六十人。


    行,我就從他最先下手!


    ----


    第二天晚上放學,我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和盧毅一起來到了一件名叫倔義的台球室。


    我和盧毅來這裏並不是要來打台球的,我們之所以會跑到這間台球室,是因為我們知道,蘇秀這家夥在這裏。


    當我們進入台球室之後,發現蘇秀和他的一群小弟正圍在一起打台球,於是便直接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蘇秀他們一群人雖然都還不認識我,但是他們卻都認識盧毅,所以我和盧毅進入台球室之後,他們也注意到了我們,都是停下的手裏的動作。


    “秀才!好久不見啊!”盧毅走到蘇秀一群人跟前之後便笑嗬嗬的對蘇秀招呼道。


    這蘇秀的外號是秀才,但是他人長的和他的外號卻極為的不相符,他不光長的人高馬大,體型健碩,而且還留著一臉的絡腮胡。


    要知道在中學的時候就長出一臉絡腮胡其實是一件很厲害的事情,一臉的絡腮胡讓他顯得格外的粗獷,其實說他外號是秀才,我覺得他更加像一個殺豬匠。


    蘇秀也禮貌的衝盧毅笑了笑“盧兄,你這就客氣了,怎麽,也來這裏打台球?”


    盧毅連忙擺手“不!不!我來不是為了打台球的,我來是想要向你介紹一個朋友認識的!”


    “朋友?”


    蘇秀將目光看向了我,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眼,帶著玩笑以為的說道:“是這位兄弟嗎?我開始還以為是你小弟呢!”


    說話間蘇秀便大方的將手伸了出來“高二一班,蘇秀!”


    而我也將手伸了出來“高二七班,雲澤雄!”


    本來蘇秀臉上的表情是好好的,但是在聽見我說我叫雲澤雄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卻突然的一僵“雲澤雄?不會是那個把河馬給打到住院的雲澤雄吧?”


    “沒錯,是我!”


    我點了點頭,雖然我打河馬的事情在學校裏還沒有散開,但是在學校的混子圈裏卻早已經散開了,所以蘇秀認識我也算正常。


    在聽見我肯定的回答之後,蘇秀就好像是遇見了鬼一樣連忙收回了伸出的手,然後看向盧毅問道:“盧毅,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難道想和河馬作對?”


    盧毅點了點頭“雲澤雄是我的同班同學,既然是同學那我就應該幫他,而且上一次河馬拉我入夥我沒有同意,我也算是已經得罪了他,他找我麻煩是遲早的事情,我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要拉你入夥,因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河馬上次不光隻是找了我,應該也找到了你,而你顯然也是拒絕了的,所以河馬以後遲早也是要找你麻煩的!”


    “不!不!不!”


    在聽見盧毅的話之後蘇秀是連忙擺手“我的確是得罪了河馬,但是這一碼歸一碼,我拒絕他是一回事,但是讓我站在他敵對的位置,我可沒有這個膽量。”


    看著蘇秀極力拒絕的樣子,我其實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因為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麽做,


    但是我今天既然來了,那麽我肯定就已經做好了我的準備,所以我便搶在盧毅前麵對蘇秀說道:


    “蘇秀!我知道我現在就光杆司令一個,讓你跟著我對抗河馬,肯定不現實,但是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拿出足以讓你信服的真本事給你看,到時候你在給我答複,你看怎麽樣?”


    “算了!不管你拿出什麽本事,我都是不會跟著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蘇秀又一次不留餘地的拒絕了我。


    而他的拒絕也依然在我的意料之中,我衝他笑了笑,然後說道:“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要到你父親的工傷賠償呢?”


    在聽見我的話之後蘇秀身體的猛的一震,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怎麽知道我父親的事情?”


    在來找蘇秀之前,我就好好的研究了他的資料一番,知道父親是一名建築工人,不過不幸的是他父親去年因為工傷失去了勞動能力,而且現在一直臥病在床急需錢來做手術。


    但是他父親所在的建築公司是一個流氓建築公司,對於這樣的工傷賠償,他們從來都是置之不理,所以他父親的工傷賠償款一直沒有落實。


    他們也找過建築公司無數次,但是無奈公司勢利龐大,他這樣的普通家庭根本就沒有什麽能力去找他們,眼看著父親的病情越來越嚴重,這蘇秀卻隻能幹著急。


    而趕巧的是,這家流氓建築公司以前和繼父的建築公司是敵對的關係,所以為了弄垮對方,繼父在生前收集了很多關於這家建築公司的偷稅漏稅的資料,這些資料現在都還放在繼父的書房裏。


    我想有了這些資料,想要替蘇秀家裏要會工傷賠償應該不是什麽問題,這也是我為什麽會第一個找到蘇秀讓他加入我的原因。


    看著蘇秀那激動的反應,我不由一笑,“你不用管我是怎麽知道的,你隻用告訴我,如果我幫你要回那筆賠償,你願意跟我嗎?”


    我的話讓蘇秀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好像做出決定般的一咬牙,然後點頭說道:“行!隻要你幫我要到那筆錢,我就跟著你混”


    -----


    和盧毅蘇秀分開之後,我便獨自向家的方向趕。


    而這個時候張瑩瑩卻突然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接聽電話後就聽見張瑩瑩焦急且緊張的聲音傳了出來:“澤雄,你快回來,我們家外麵來了兩個穿著黑衣的怪人,他們一直在敲門,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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