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淺淺,我不成婚了,我再次追求你如何?我惡心也要惡心死他。”


    說的月淺一臉的懵逼模樣,這算什麽?


    墨央一聽,這還得了,自己是來參加婚禮的不錯,可沒有打算把自己女人拱手讓給別人。


    “喂,你是不是瘋了,你有現成的新娘子不要,敢跟我搶女人,信不信我打的你連你老子都不認得你?”


    瀟竹也不甘示弱,一邊說,一邊躲到了月淺的背後,“我就說,我就說,有本事你打啊?”


    看著月淺直搖頭,這簡直就是兩人毛頭小子在爭奪心愛的玩具,啊呸,什麽玩具?


    不過月淺對於瀟竹還真的有些擔心,回過身看了看瀟竹,欲言又止,“小豬……”


    瀟竹一看,便悄然的解釋道,“淺淺,你別誤會了,我可是真的找打了我心中的所愛了,我就是單純的看著這個墨央不順眼,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要刺撓刺撓他,就是要看這個不可一世的家夥渾身難受。”


    月淺直接捂臉,啊……這不是小孩子是什麽?


    想著也不參與了這兩人的小戰爭之中,來到了瀟嬈的麵前,“要不,你到我去走走,順便我想看看瀟竹心中的那位美嬌娘到底是怎麽樣的?”


    瀟嬈看著這邊鬧的不可開交的兩人,也不由得搖頭輕笑,“好,由他們鬧去,你跟我走走也好。”


    墨央一看月淺跟著瀟嬈離開,頓時有些急了,但是雖說瀟竹的本事不如墨央,但是阻止墨央的一時之行還是綽綽有餘的。


    “怎麽?淺淺不過是跟著我爹去看看罷了,你緊張個什麽事?雖然淺淺說我的本事不如你,但是我還是想試試,來吧。”


    墨央看了看月淺離去的方向,又看看眼前這個難纏的家夥,頓時來火了,“好,那墨某就奉陪到底!”


    ……


    月淺跟著瀟嬈又一次來到了這個自己曾經生活了一段時間的地方,還是如以往的那般,淳樸簡單,真是跟青丘一般是個難得的世外桃源,可惜現如今的青丘到底是被破壞了那份寧靜。


    “對了,淺淺,上段時間,你們青丘發生了許多事,現在如何了?”


    月淺看著那邊猶如凡人一樣耕作的塗山狐狸,不由歎氣,“現如今雖然沒有事了,但是到底是損傷了部分的怨氣,都是魔族搞的鬼,對了上次我發覺魔族的人在蛇族那邊紮根,沒有到你這邊吧?”


    瀟嬈搖頭,“沒有發覺,不過這蛇族的人好像突然間消失一般,上次我路過的時候,蛇族一片死寂。也沒有了以往的那種陰沉,這妖皇也被淺淺你鎖進了深淵,我們妖族算是一盤散沙了。”


    說道妖皇,月淺的星眸頓時晦暗不已。


    瀟嬈自覺失言,便岔開話題,“對了,你不是要看我那小兒子的媳婦麽?我們剛好到了大長老的家了,你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看。”


    對於妖皇,算是月淺心中的一種痛吧,要說兩個人之間有些什麽》但是有什麽都沒有發生,要說沒有什麽,到底是相伴了幾千年。


    但是最後卻是傷害了自己的親人。


    聽到到了大長老的家,月淺才回過神,笑道,“走吧!”


    說著兩人便來到了大長老的家。


    大長老一看竟然是狐王來了,立馬叫出一家子前來迎接,自己的小孫女被小王子看中,那真是受寵若驚了。今天狐王又親自來了,不對還帶了一個女人?“王,不知現在駕到,微臣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瀟嬈笑了笑,“好了,大長老,再過不久都是親家了,我就是帶我的朋友來看看瀟嫣那小丫頭,咦,怎麽沒有見瀟嫣那小丫頭出來呢?”


    一提到這個,大長老的整個人,不對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對勁了。


    各個都是誠惶誠恐的模樣。


    “回吾王,這個……那個……我家,那個……哎……”


    這瀟嬈一看,這真是十足的不對勁啊,剛才進門的時候,按道理來說是該有守門的侍衛的,怎麽現在大長老家都忙成這副模樣了?難道是自己平時給的任務太重了麽?


    “大長老,有話不妨直說。”


    *


    月淺一看這一家子都是一來你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猜到這所說之事定是與那個瀟嫣有關。


    隻見大長老慢吞吞的,十分的難以啟齒的說道,“吾王,你還是治我們的罪吧!”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聽得瀟嬈是一頭霧水。


    “大長老這是何出此言啊,孤隻是想見見我那未來的兒媳,怎麽又要治你等得罪了?”


    那大長老隻唉聲歎氣了許久才慢慢的開口說道,“王你有所不知,我那頑劣的孫女就在不久前回來的時候,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月淺也是一愣,留下一句話就走?這是幾個意思?


    “大長老,有什麽事,你詳細的跟我說說吧。”


    大長老跪在地上慢慢的開口道,“不知道那小妮子走哪裏聽來的風言風語,說小王子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娶得她,還說小王子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這讓她覺得很難堪,又說這個婚不結了,說完便直接跑了,現如今我那幾個孩子還在外麵尋找那小妮子,所以,王你還是治我等的罪吧!”


    瀟嬈一愣,“這,這,怎麽一回事?要說女人,難道說的就是月淺?”


    月淺一愣,這明擺著就是說自己的吧,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


    “那個,我也知道現在不該是我多嘴的時候,你家的小孫女是不是沒有鬧清楚來龍去脈啊,你剛才說的那個王子的女人恐怕指的就是我,可是我跟你們塗山的王子隻是比較好的朋友,這點你們王可以為我作證。就算是小王子少年的時候做出了一些糊塗的事,但是那畢竟小不是麽?關鍵的是現在不是已經走上了正軌麽?”


    月淺話剛說完,所有的人都向月淺,“王,這位是?”


    瀟嬈又一次的介紹,因為月淺的身份比較特殊,便沒有多加的介紹,“這是我族外麵的朋友,你們不必戒備,剛才她說的我都在,真的可能是你家的小家夥看錯了。”


    大長老一看,想來這件事就是自己孫女太過武斷了,便連忙叩頭道歉,“王,是老臣管教無妨,你還是治我的罪吧。”


    瀟嬈臉一冷,“好了,知道不是你的錯,又何必往自己身上攔呢?不過這件事也看得出現,你家的那個小妮子看事隻看表麵,確是不能勝任王妃的身份,先把孩子找回來,後麵的事情以後再說。”


    說完又對著淺淺說道,“好了,人沒讓你看到,反而看了我們塗山的一次笑話。”


    月淺連忙擺手,“大哥你多慮了,要說這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我而起的,如果我不來也可能不會出現這種事情。讓你們君臣傷了和氣。”


    瀟嬈搖頭,“這件事還是他瀟竹的問題,他自己女人沒有調教好罷了,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這個王妃還是他自己選的,去留與否我不參與。”


    聽到這樣的答案,月淺鬆了一口氣,別因為自己的一次塗山之行,硬生生的毀了人家小姑娘的一生的好姻緣。


    這大長老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想來這女子在自己王上的眼中也十分的重要的,但是這麽多年來怎麽沒有聽說過啊?


    當年月淺受難來到塗山隻是相交於瀟嬈一家,並沒有於外人多加接觸,所以這些人不識的月淺也是正常的。


    瀟嬈看著月淺,又對著大長老說道,“務必找到你家的小孫女,然後直接帶到王宮來,她與我兒的事還是他們自己當麵解決才好。”


    大長老一聽竟然收回了之前的話,頓時鬆一口氣,別的不說就是單被王子退親,自己這個小孫女以後都不會遇上這麽好的人家了。


    “多謝王上恩典,罪臣定當以最快的速度尋回我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定會親自去王宮跟王上與王子請罪。”


    還不等大長老說完,瀟嬈就帶著月淺離開了。


    等到月淺兩人再次回到之前的那個地方的時候,月淺差點沒有認出眼前的人,一個比一個慘,不過墨央的臉上隻是有一個鮮紅的印記,但是對麵的,嗯,這還是瀟竹麽?這整的真跟小豬一般了。


    月淺連忙走到瀟竹的麵前,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說你叫小豬,你就真是豬啊,都跟你說你是打不過他的,你結果還是去找死,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就在月淺剛準備繼續訓斥瀟竹的時候,月淺猛然驚醒,“誰?”


    瀟嬈也是眉心一皺,“出來!”


    此時剩下的兩個人也發現了樹林裏麵的一絲微小的聲響。


    那裏麵的人不得不慢慢的走了出來。


    月淺仔細一看,出來的是一個身穿鵝黃色流仙裙,腰間係著一個淡藍色的流蘇,頭上梳著飛仙髻,瓜子臉,柳葉眉,大大的杏眼中還帶著一股怯生生的神情。


    瀟嬈一看來人更是眉頭一皺,“你爺爺不是說你失蹤了麽?是不是還在懷疑王子跟別的女子有染?這裏是妖界,不是天界那般框框條條多,約束一個男人是用心,不是用眼睛,什麽都沒有弄清楚,就這樣直接消失,你對的起誰?你自己?還是瀟竹,還是你的家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因為這件事,孤遷怒於你的家人,你會如何?不要借著瀟竹寵溺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瀟竹本來看到瀟嫣來了,本來是十分的愉悅的,但是看到自己的父王不知道是因為什麽竟然一通痛罵,一時間瀟竹也不知道如何搭救自己心愛的姑娘了。


    此時的瀟嫣美目含水,真是楚楚可憐的緊,這樣就更讓瀟竹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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