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行李箱裏的杜蕾斯


    霍淺這幾天就跟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沒有聯係過素瑤,素瑤終於鬆了口氣。


    楊銘佑也被公司外派,說要出差半個月才回來,他臨走前還是素瑤幫他收拾的行李,之前楊銘佑出差的時候一直都用這個銀灰色的小行李箱,素瑤怕他在機場取行李的時候不好分辨這種大眾款的行李箱,還在箱子的把手上麵,貼了隻萌萌的唐老鴨。


    昨晚給楊銘佑收拾行李的時候,她在箱子的內側翻出了一盒杜蕾斯。


    素瑤沒有跑去質問他,直接把杜蕾斯丟到了垃圾桶了,這肯定不會是她和楊銘佑用的,楊銘佑身體有問題,根本不可能讓女人懷孕,素瑤心想,這是不是婉寧要求的,楊銘佑套這個,也不過是做戲罷了,射裏麵,射外麵,反正結果都一樣,射不出個孩子。


    霍淺這幾天也一直在外麵出差,每天忙的連軸轉,一天睡眠都不能保證在四小時,大小的會議,他不知道開了多少場,可算忙完了,又馬不停蹄的回了上海,到上海卻已經是淩晨一點多。


    霍淺遣開了身邊隨行的司機和保鏢,打算一個人開車去了素瑤住的地方。


    “霍總,您最近身體一直不太好,還是叫司機送您回去吧。”秘書aries勸霍淺說。


    aries是霍淺的貼身秘書,三十出頭的年紀,中英混血的aries長著一雙漂亮的淡藍色眸子,中西混合的基因,讓她的臉龐分明精致,卷曲飛揚的長發,修長火辣的身材,走到哪裏都會引人注目。


    很奇怪,aries至今都還是單身,不知道多少的商賈巨富,一睹過aries的風姿綽約,都被勾的出了魂,對aries窮追猛攻,無一例外,統統都被她拒絕。


    隻有在霍淺身邊的人都知道,aries早就已經對霍淺芳心暗許,但是霍淺是什麽性子,永遠都是一副對什麽都不關心,冷冰冰的樣子,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aries又從來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對霍淺表達愛意,怕到最後,連留在霍淺身邊的機會都沒有。


    “我有點私事要辦。”霍淺隻撂下這一句話,便開車走了。


    aries站在打著哈切的秦淮說:“霍總這是要去哪兒?”


    秦淮愛莫能助地攤了攤手,“霍總去哪,誰敢問。”


    去的路上,霍淺連著給素瑤打了很多個電話,素瑤都沒有接,霍淺本想放棄時,素瑤的電話竟然接通了,電話那端,傳來素瑤迷迷糊糊的睡音。


    在睡夢中的素瑤,被電話鈴聲吵醒,她鼻音很重的喂了一聲。


    “我還有十分鍾左右到你家樓下,你快點換好衣服下樓。”


    素瑤聽到霍淺的聲音,困意頓時全無,嚇的一個激靈,她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已經快淩晨兩點了。


    “我出不去,我婆婆睡眠不好,我關門的聲音她該聽到了。”素瑤又躺回了被窩。


    霍淺有些不講道理的難為素瑤,“馬上穿衣服。”


    素瑤唯恐惹霍淺不高興,他老人家再把他們之間的事情給捅破了,她連衣服都懶得換,在霍淺麵前,素瑤也不想去注重什麽儀表,邋裏邋遢的樣子不是正好,霍淺隻會更快的厭倦她。


    素瑤躡手躡腳的走出臥室,連臥室的門,都不敢關上,她側著身子站在趙雯麗和楊沛的臥室房間門口,聽到裏麵傳來似有似無的打鼾聲,男女二重唱,應該是睡的很睡。


    她穿著拖鞋,關防盜門的時候就像拆炸彈一樣的緊張,心怦怦地直跳。


    素瑤穿著睡衣拖鞋站在樓下,這個點小區裏每家每戶都關著燈,樓棟前的這條街,空無一人。


    霍淺沒有讓素瑤等太久,明晃晃地車燈打向她這邊,素瑤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


    霍淺幹淨利落的兩個字,“上車。”


    素瑤就無奈地鑽進了車子裏,霍淺看素瑤這副打扮,她穿著粉色寬鬆的加絨睡衣,睡衣上還繡著幼稚的hellokitty,霍淺沒有嫌棄土氣或者邋遢,反倒是嗔怪她說:“不是叫你穿好衣服下樓,怎麽穿睡衣就跑下來了。”


    已經這麽多天沒見的霍淺,素瑤沒有對他顯得一點熱情,反倒是責怪他說:“這麽晚了你過來幹嘛?霍總,我和你不同,明天我要早起上班。”


    霍淺從車子的扶手箱裏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長方形盒子,明明他是親自去首飾店精心挑選的,但霍淺太不善於表達,隨手將盒子扔到了素瑤的腿上,“給你的。”


    素瑤看都沒有看,拿起盒子,放在了扶手箱上,“不要。”


    霍淺硬將盒子塞到了素瑤的睡衣口袋裏,“我送出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讓你拿著就拿著,我這幾天出差,看到這東西感覺挺漂亮,買給你的。”


    素瑤要拿出來,手剛碰到盒子,霍淺就沉下臉,聲音不大,卻足夠震懾住素瑤,“收下,別跟我耍性子。”


    霍淺聲厲俱色的樣子,就好像是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


    素瑤控訴霍淺的胡來,“以後能不能不要晚上給我打電話,你說過不會破壞我的婚姻,我是有家庭的人。”


    霍淺將煙蒂降下車窗,彈到了車窗外,“他不是出差去了嗎?而且我說過,你們之間不能睡一起,名存實亡的婚姻我都不能接受,更別提是你每天要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


    楊銘佑出差,霍淺怎麽可能知道,素瑤這才想通,怪不得這次楊銘佑出差要這麽長時間,原來都是霍淺一手安排的。


    在霍淺這兒,楊銘佑不過是顆任人擺弄的棋子罷了,上麵收到什麽通知,楊銘佑就得乖乖地遵從。


    “霍淺,你太過分了,你能不能別這麽欺負我。”這大概是素瑤對霍淺說過最多的一句話。


    素瑤穿的加絨睡衣又肥又大,這麽多天沒見了,霍淺哪肯放過素瑤,她解開了素瑤的睡衣扣子,並沒有脫下來,但是素瑤的前麵已經是大敞四開。


    霍淺將素瑤攬在懷裏,低頭輕咬吮吸著素瑤的那兩朱紅櫻,“我怎麽欺負你了,嗯?”


    霍淺對那兒就好像有著特殊的眷戀,讓素瑤覺得自己像是頭喂奶的奶牛。


    素瑤掙紮道:“霍淺,你瘋了啊,這是在我家樓下,被鄰居看到,我就廢了。”


    霍淺的唇一點點的往下吻著,最後停留在素瑤的小腹,他探出舌尖,不斷地徘徊著,“這麽晚了,誰能出來,隻能有東西進去。”


    素瑤明白了霍淺是什麽意思,她央求著霍淺,“求你了,別在這裏好不好。”


    霍淺嫌前麵地方太小,伸長胳膊打開了後車門,“行,那麽在後麵做。”


    欲哭無淚的素瑤,被霍淺帶到了車子後麵,今天霍淺開的是輛suv這裏的地方要比前麵寬敞的多。


    霍淺半跪在地上,將素瑤的睡褲脫到了腳踝,隔著內褲,親了一下素瑤,接下來,素瑤的粉色內褲也被霍淺扒了下來。


    霍淺猝不及防的挺進,素瑤悶哼了一聲,心裏叫苦,明天上班她又要穿寬鬆的褲子。


    素瑤被霍淺壓在身下,霍淺停車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樓棟的窗戶,躺在車上的素瑤,目光正好能落在他們家的窗戶口上。


    素瑤的眼神很好,她看到自家的陽台開了燈,趙雯麗去了陽台,站在窗邊抽著煙。


    趙雯麗是個老煙槍,抽起煙來,比她老公楊沛還要凶,有時候晚上醒了趙雯麗她都會去陽台倒杯水,開窗戶點支煙,這是這麽多年來,這是她養成的習慣。


    她大叫了一聲,嚇的正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霍淺差點繳械投降。


    素瑤幾乎是哭腔地開口,“我婆婆,在樓上抽煙,我死定了,她保證看到我了。”


    霍淺依舊沒有從素瑤的身體裏抽離出來他轉頭一看,確實看到一個女人站在陽台上抽煙。


    看著已經哭出來,滿臉淚痕的素瑤,霍淺安撫她說:“沒事,從外麵看不到車裏,別擔心。”


    話落,霍淺的手就支起了素瑤的右腿,讓自己能和素瑤融合的更徹底。


    素瑤眼睜睜的看著趙雯麗抽好煙關掉窗子,關掉了廚房的燈,這才長抒了一口氣。


    霍淺就像是一頭餓了很久的餓狼,素瑤終於控製不住了自己壓抑的感覺,她開始放縱的大叫,求饒。


    霍淺每一下都跟打樁般似地一次次強烈的撞擊著那神秘的花叢,素瑤無力的攀附在霍淺的肩膀上,隻手垂落於已經汗濕潤一片的車坐上,她的小肚子,已經好像被撐破了一樣。


    霍淺這次聽了素瑤的話,也是為了素瑤著想,沒有弄到裏麵,灼熱全部噴灑在了素瑤的身上。


    素瑤在霍淺的車裏待了一會兒,覺得趙雯麗應該睡了,這才終於敢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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