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頭,債有主,是誰想置唐糖於死地,小暖和夏夜就跟誰沒完!


    不過片刻功夫,顧昔年已經被小暖和夏夜手裏帶刺的藤條抽得血肉模糊,連哀嚎的力氣也沒有了。


    兩個人大概是覺得這種肉體上的懲罰太便宜顧昔年這隻陰險毒辣的心機狗,因此停了下來,坐在顧昔年身邊的石凳上。


    夏夜伸出腳踢了踢瑟縮著躺在地上的顧昔年,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賤.人,我有一事不明想問你,你既然給自己取名賤.人,為什麽後來又改成186幾幾,後麵的數字我記不大清了。難道你嫌當賤.人不夠,還想蹲蹲監獄,做個勞改犯,所以才取了一個犯人在監獄裏的代碼,事先演練演練?”


    “他才不想做牢呢,不然就不會對唐糖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不僅不承認,還想盡辦法逃脫法律的製裁!”小暖憤恨地說。


    夏夜用滕條輕輕地敲著自己的手心:“雖然讓這個賤.人僥幸逃脫,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說的好,說的妙,說的瓜瓜叫。隻是不知少俠你怎麽做才能使心機狗痛不欲生呢?”


    夏夜壞笑道:“可別忘了我是醫科大高材生哦。”


    夏夜從滕條上取下一根尖刺,在顧昔年身邊蹲下。


    被折磨得九死一生的顧昔年雙眼瞬間瞪大,身子向後蹭著,驚恐萬狀地問:“你……你想幹嘛?”


    “我想幹嘛,你馬上就知道了。”


    夏夜的語氣就象是和顧昔年聊天一樣自然輕鬆。


    他猛地把手中的尖刺往顧昔年的腰部一刺,一挑,一抽,一氣嗬成,整個過程不過十秒,快得如白駒過隙,顧昔年還沒搞清是什麽狀況,一切歸於風平浪靜,唯一的感覺,就是腰部象被蟲蟄了一下。


    小暖莫名其妙地看著站起身,拍了拍手的夏夜,驚訝的一雙眼睛瞪得銅鈴大:“這就完了?賤.人沒有任何反應嘛!”


    夏夜打了三個響指:“one,two,three,ready,go!”


    他最後一個英語單詞剛出口,顧昔年就發出驚天動地的哀嚎聲,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小暖下巴掉地的看了看顧昔年,非常狗腿地搖晃著夏夜的胳膊,一臉求知欲地問:“小夜,你是怎麽做到的?”


    夏夜一笑羞花閉月:“我隻是挑了挑賤.人的某根神經,讓他的神經發發炎。”


    他嫌顧昔年太吵,微蹙著眉離開。


    小暖在後亦步亦趨,一臉八卦爆表的表情:“小夜,算我求你了,你講清楚些。”


    “說白了就是神經炎。你自己去百度科普一下,要多痛有多痛,事後還不留一點痕跡,讓賤.人有冤無處訴。”


    “妙!好!”小暖由衷點讚道。


    “這不是我的最終目的,我的最終目的是,親手把賤.人送進監獄裏。突破口應該就在黃律師身上。”


    夏夜停住腳步,衝著永不停息地打著滾的顧昔年喊話:“賤.人,不對,186什麽,記得把屁股用鐵刷子刷幹淨哦。”


    小暖笑出了聲:“小夜,你好壞哦,我喜歡!”


    夏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了小暖一個超級經典大白眼:“我堂堂一個花樣美男,要你喜歡個毛線!論壞,誰壞得過你呀,居然想出在他們臉上留字的鬼馬主意。”


    小暖嘻嘻笑著:“不是啊,我隻是實事求是,把他們的名字烙印在他們臉上,免得陌生人錯認了他們。”


    夏夜嘴角彌漫著笑意:“那對狗男女臉上可要掛著自定義的名字在滾滾紅塵裏被人恥笑一輩子了。”


    小暖咬牙切齒地說:“那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隻可惜,戒指的魔力雖然在偶然間激活,但是施展的魔法隻能維持七天。”


    “七天就足夠讓那對狗男女心理受到重創了。”


    “也對哦。”


    小暖和夏夜談著話,漸行漸遠。


    兩個小時後,顧昔年體內如火燒火燎的劇痛總算慢慢消退,但整個人也被折磨得九死一生。


    他現在已經肯定陳小暖不是普通人,不禁心裏發怵,可是要他放棄報複唐糖,他又實在不甘心!


    等等!夏夜臨走時說什麽來著,他會從黃律師那裏找到突破口,把自己送進監獄裏。


    顧昔年緊張得暫且忘了身上的劇痛,一骨碌從地上坐了起來,黃律師那麽貪財,夏夜家正巧有錢。


    陡然之間,顧昔年覺得危險在悄無聲息地向他逼近。


    不行,得趕在夏夜之前讓黃律師站在我這一邊!


    顧昔年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動作太猛,牽扯了身上的皮肉傷,一陣火辣辣的痛。


    他看著自己滿身荊棘抽傷,靈機一動,嘴角露出一個無恥無底線的笑容:陳小暖,夏夜,老子不會讓你們白打了,總要破點財補償一下吧。”


    顧昔年拿出手機報了警,不一會兒警車就一路鳴叫著停在了他的麵前,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是劉警官。


    雖然最後顧昔年對劉警官的控告以誣陷定案,但是為了消除不明真相的群眾對警察的誤解,警局雞蛋裏挑骨頭,以工作疏忽之罪名降了劉警官的職,把他從刑警降為巡邏警。


    劉警官看見用手緊緊捂住額頭的顧昔年忍不住脫口而出:“怎麽又是你?”


    顧昔年的不要臉渾然天成,並不以自己曾經陷害過劉警官而尷尬,反而理直氣壯地挑釁道:“怎麽?做為公民我沒有報警的權利嗎?”


    劉警官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屑與小人周旋,一麵打開錄音筆開始錄音,一麵對身邊年青的同事說:“小孫,我跟報警人曾經有過過節,我還是回避的好,你來處理吧。”


    小孫問道:“請問你報警的內容。”


    “我被夏夜和陳小暖打了。”顧昔年指著一身的傷說道。


    站在一邊的劉警官冷冷地瞟了他身上血液已經凝固的傷痕,用唇語不齒地說道:“瘋狗又開始咬人了。”


    顧昔年看在眼裏,氣得七竅生煙,想要借著這句話告到警局去,把劉警官黑得丟了工作,隻可惜唇語就是看得到唇形,但是不發聲,顧昔年再怎麽想狠狠咬上劉警官一口,因為收集不到證據,也就無從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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