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多受寵,現在被冷落就有多難受,許佳言是為了目的不罷休,即使歐陽浩身邊現在有染悠言,隻要他有那麽一點點念舊情,她也會想方設法把歐陽浩搶回來,她有這個自信。


    隻是,她沒有想到歐陽浩會絕情到此,基本不給她任何機會,她回國重點還是忙於事業,根本也沒有那麽多時間全耗在歐陽浩身上,等她好不容易抽一點空過去堵人,不是在開會就是外出,也是忙,連獨處的機會都沒有。


    許佳言不是沒有用計,就像上次那樣故意弄破水管,穿成那樣去勾*引,如果是以前歐陽浩早就撲了過來,可是那天他卻無動於衷。


    這樣完全近不了身的歐陽浩,許佳言沒法讓自己懷上他的孩子。


    今晚從進門開始,她就一直在受折磨,看著他們那樣自然地小聲說著悄悄話,看著歐陽浩細心地照顧著染悠言,看著她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許佳言看得出那不是故意做給她看看樣子,那是他們平時本來的相處模式。


    到此時,她不得不承認,她被一個所謂的替身替代了。


    看到歐陽浩摸向染悠言的肚子,卻被染悠言害羞地拍開時,她看不下去了,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當時她驚慌失措地告訴歐陽浩她懷孕裏,他也曾那樣開心地摸著她的肚子,可是她當時做了什麽?她背著他打掉了孩子。


    打掉孩子,也打掉了他們的未來。


    雖然後來歐陽浩也一直強調著還喜歡她,孩子以後會繼續有,許佳言有自信孩子以後會有,可是當有另一個女人懷著歐陽浩孩子的時候,她便輸了。


    頭疼得利害,許佳言出門便向外麵走,隻想著出去透透氣,再不想看到她們。


    不想卻被一個人抓住手腕,驚訝地問:“你怎麽在這?”


    我怎麽在這?為了來見歐陽浩啊,可是他卻一眼都不看我!


    許佳言火大地要甩開說:“放開,別管我!”


    “不放,先告訴我怎麽回事,怎麽一身酒氣?”男人皺眉問,染悠言從來不喝酒,何況是有懷孕期那更是不能喝。


    “不開心為什麽不能喝酒?你是誰,放開我。”剛才沒有掙開,許佳言被人控製著一肚子火。


    “歐陽浩在哪裏?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嗎?”男人看了一眼許佳言的肚子驚訝地問:“孩子呢?你的孩子呢?”


    此時染悠言的肚子一片平坦,難道他們之間出現了問題?所以她才會出現在這裏傷心買醉?在那一瞬間他居然有些開心!


    孩子,又是孩子!


    許佳言不爽地吼著說:“沒有孩子了,不要找我要孩子,我打掉了。”


    聽到想要的信息,男人沒有生氣,反而摟過她溫柔地低聲安慰著:“沒事的,離開他回到我身邊,孩子以後會有的,會有我的孩子。”


    他的懷裏很暖,聲音很遠。許佳言的腦子早已不靈活,像做夢一樣,歐陽浩像三年前一樣抱著自己說會有自己的孩子。


    “真的嗎?我們真的還會有孩子?”


    “對!我們的孩子!”


    “那,yao我,我要現在為你生孩子。”說著許佳言點起腳抱著麵前的人,主動吻了上去,隻有感受到才覺得真實。


    男人僵著遲疑了一下,隻是衝動占勝了理智,也許這就是老天給他的一次機會,一下子推開旁邊的門,把懷裏人壓在門上。


    不知道是誰開始,兩人像是發瘋一樣發泄著心裏的煩悶,男人很快扯了她身上的衣服,從脖子一直wen了下去。


    那是瘋狂的一夜,許佳言感受著他的huo熱,三年後再次回到他的懷抱,十指交握著被按在頭上,包廂裏的充滿著低喘的呻*吟聲。


    張凱不知道染悠言身上發上了什麽,他隻知道在她身上發泄著huo熱的情感,讓她真實地感受自己的存在,讓她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許佳言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醒來,做了一個悠長的夢,夢裏歐陽浩溫柔地吻她,占有她,說會有他們自己的孩子。


    眯著眼趴在他胸口不想動,隻想著這將是地久天長。


    “醒了?”聲音裏帶著寵溺,張凱親了親懷裏人的頭發。


    “嗯。”


    “我會負責的,請給*我點時間,到時我會取消婚約……”


    許佳言睜開眼從張凱懷裏抬起頭來,不是歐陽浩!


    鎮定之後許佳言坐起來,一夜*情而已,沒有歐陽浩的這些年,她並沒有那麽守身如玉。


    “你是誰?”許佳言並不認識張凱,那時的事都是交由慕玲瓏處理。


    “悠言,你怎麽不認識我了?”


    悠言?又是染悠言,她無意中的一夜*情也要和她扯上關係。


    “不要和我提染悠言!”許佳言說完掀開被子光著身子走下床。


    因為昨晚的激烈聲音帶著些黯啞,張凱納悶地看著如此不知廉恥的人,覺得麵前的人很是陌生。


    “為什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張凱感覺有些不對勁,染悠言不認識自己?失憶了?


    這周的周末是他和肖寧舉行訂婚典禮的日子,他不甘心,可是卻也別無選擇,張家需要和肖家聯合度過難關,他聽從了父親的建議。


    男人為了事業可以為任何事做出犧牲,包括婚姻,訂婚也隻是他人生中的一步棋。


    在認命的同時,他也需要排悶,昨天幾個哥們叫他一起慶祝,說是為了給他辦最後的單身聚會,居然還給他叫了一個清純的女孩。


    簡單的喝了些酒就直接出來,裏麵早已是群魔亂舞,剛出門便看到失魂落魄的染悠言,她的孩子沒有了,她需要自己,她真實地窩在自己懷裏。


    在包廂裏把她做累過去之後,便在樓上開了間房,二人直接睡到中午,此時見許佳言站起來,張凱便覺得有些不對勁,染悠言沒有這麽高。


    “忘了吧,一夜*情而已!”


    不是自己熟悉的聲音,張凱一下子把人拽了回來壓在床上,仔細地看著這張熟悉而已陌生的臉。


    “你是誰?”


    許佳言冷冷地正眼看著張凱,倒是生了一副不錯的皮相。


    “放開,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許佳言並沒有反抗,等著麵前的人放了自己。


    張凱從沒被人如此羞辱過,嗬嗬……沒有資格知道?


    “沒資格是嗎?看來你是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了……”


    許佳言到底是一介女流,真硬碰硬吃虧的隻是她。


    “放肆,你要gan什麽?”眼裏有了一絲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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