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白雅薇麵對夏夏總是保持著警惕,所以夏夏隻不過是說了句尋常的話,就讓白雅薇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呢,不過不明白也沒關係,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將離還給我,當然他貌似很樂意配合著你們的行為,但我已經是極限了。”夏夏對著電梯裏麵反光的鐵壁整理著自己的頭發,一副已經不耐煩的模樣,讓人感覺她其實是什麽都知道的。


    “你們有聯係?”威爾警惕性的問出這句話,他自認這件事做得天衣無縫。權霂離確實失憶了,夏夏不可能和他有聯係,但夏夏所說的那句話,讓威爾又不得不防範一下,若是權霂離真的沒事,他們將人安置在別墅裏反倒是不安全。


    “那就要看你指的是哪種聯係了,我和他之間心有靈犀一直都沒斷開過。”整理好後,夏夏看著威爾思考了一陣。“至於其他聯係的話,你們都沒給他手機,又不安裝電話,電腦就更是不用了,這種情況我們肯定是沒有的。”


    “那你怎麽就肯定是我們把他藏起來了,汙蔑可不是好的行為。”威爾微笑著應對,明白夏夏不可能和權霂離有通信方麵的聯係,所以放下心來。


    “除了你們,沒人會時刻覬覦別人的老公,雖然這種答案在法律上站不住腳,但若是真鬧到法律上,指不定我還能心電感應到他所在的位置呢。”夏夏說的這番話神神叨叨,說得好像她真的能心有靈犀的感應到權霂離的想法,或者是權霂離所在的位置一樣。


    “那我想你的感應可能是錯的,權霂離已經死了。”威爾聳聳肩,裝作很可惜的模樣,率先走出了電梯。


    夏夏站在電梯裏,看著白雅薇跟著走出去,嘴角笑容越發燦爛,對著兩人的背影說道:“我想齊鳳山的風景很美麗,才能讓他流連忘返。”


    電梯門慢慢合上,三個人眼神在空中碰撞到一起,夏夏眼中的鎮定,讓白雅薇心慌,讓威爾驚訝,至少林賢治沒有調查出權霂離的所在,而且對於權霂離的死也隻是懷疑找不到證據,若是再找不到就會放棄了,夏夏卻是輕而易舉的知道權霂離在齊鳳山的事情,足以讓人驚訝。


    電梯門終於合上,白雅薇才收回眼神,求助般的看向威爾。“現在該怎麽辦,她怎麽會知道人藏在齊鳳山?”


    “或許隻是猜測而已。”威爾隻能給出白雅薇這樣一個答案,來解說為什麽夏夏會知道人被藏在齊鳳山,這件事情一直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而且從權霂離醒來隻會又一直沒有和外界聯係過,白雅薇不出來,別人找不到她的所在,就不會有被跟蹤一說,到底是哪個環節露陷了?“這個問題大概能夠為我們解說的人,隻有被藏在別墅裏的人了。”


    緊緊跟在威爾身後,威爾的話讓白雅薇害怕,如果權霂離沒有失憶,並且聯係到了夏夏,那麽這段時間她所擁有的那些幸福,難道就隻是在演戲而已嗎?


    白雅薇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加上如果權霂離真的恢複記憶或者是沒有失憶,為什麽他要忍受這些事情,被關在別墅裏麵也沒有意見,想從他們那裏得到什麽?


    白雅薇不敢繼續想要去,隻想著盡快回到別墅,詳細的追問權霂離到底一切是怎麽回事。


    一路上,兩個人不言不語,臉色極其難看,白雅薇的臉色更甚至是煞白的。


    懷揣著種種不安,一路回到齊鳳山的別墅,車子還未挺穩,白雅薇就快步從車子上下來,跌跌撞撞的朝著別墅走去,開門時一雙手顫抖得不行,幸而威爾的幫助才得以打開門。


    一進門白雅薇就跑到樓上權霂離的房間,著急的神情顯而易見。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沒有人在裏麵,白雅薇又另外的尋找其他房間,將整個別墅都找完了,依舊沒有找到權霂離,最後失落的回到客廳。


    威爾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整理著這段時間以來的思路,到底是哪一個環節錯誤了,才會讓夏夏知道這些事情?然而想破腦袋威爾都想不通,除非是一開始他們就已經做錯了,所以才會造成這個結局,但如果這一切都是權霂離和夏夏的計劃,那麽夏夏在醫院裏的表現是裝出來的嗎?那口噴灑而出的鮮血是他親眼所見,絕對是真的!


    如果權霂離是真的失憶了,隻是不巧的在這期間又恢複了記憶,他不會做出這些讓夏夏傷心的事情來,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根本就想不通。


    威爾部署了那麽久,他一直覺得這一切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突然感覺事情根本就有掌握過,整個人一下子隻能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是他太自信了,所以給了別人空子鑽嗎?


    這時,威爾的手機鈴聲歡快的響起了,他茫然的按下接聽鍵,手機那頭立刻傳來夏夏歡快的聲音。“怎麽是我家老公不見了嗎?”


    聽著夏夏自信的口吻,威爾的自尊心感覺受到了衝擊一般,表現激烈的開口追問。“到底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也沒怎麽做,就是一步步走來,就變成這樣了。”夏夏回答得很輕鬆,其實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她不過就是在賭一把而已,而且人會離開完全是白雅薇的的錯,與夏夏一點關係也沒有,她今天為止也是很忙的人,怎麽會有時間去做些小動作來欺騙別人呢。


    “所以從一開始就是我們被你們牽著鼻子走?”威爾激動的站起身咆哮道。


    “那就得看是從你所說的一開始,是指哪個時間段裏麵了。”這個可是很難區分的,或許雙方的一開始從開始的時候就不一樣,所以這個還必須看時間。


    “你!”威爾一時氣結,不知道該如何說話,隻是憤怒的吐出了這麽一個字。


    威爾是驕傲的,他不在乎的事情太多,所以他態度自然瀟灑,但他習慣運籌帷幄的感覺,所以自信的謀劃很久,將白氏給毀掉,沒想到最後夏夏卻是告訴他,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們配合著他在演戲,根本就沒有成果,在他享受著成功的同時,別人都在暗處看他的笑話,這讓他受不了這樣的侮辱。


    “對了,我打電話來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我爸爸呢,身體很健康不用動手術,所以你們沒事的話可以不用來醫院看望他老人家,就算去也見不到人。”夏夏笑嗬嗬的掛掉了電話,回過頭的時候發現齊柔真低垂著腦袋站在身後,詢問道:“有事?”


    齊柔已經聽到了夏夏全部的說話內容,而且夏夏本來就不隱瞞著她這些話,這下齊柔要是再不明白的話,就當真是夠蠢了。“你在利用我?”


    “是。”夏夏利落的回答了一個字,她是在利用齊柔沒錯,她故意跟齊柔說了那番話,故意讓齊柔跟白雅薇去說這些事情,然後讓白雅薇和威爾來到了醫院,而在他們來醫院的同時,威爾去接白雅薇的同時,就已經暴露了白雅薇的行蹤,於是安少陽就讓人將權霂離接回去了,一切都是夏夏的計劃而已,為了找到權霂離。


    其實夏夏真的很多事情不知道,起碼沒有威爾所說的那麽全,比如夏夏就不知道權霂離受傷失憶這件事,也不知道會有這麽一出,這些如果不是權霂離瞞著夏夏所為,就是真實的發生了這些事,但好在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


    至於利用齊柔,也不過是為了讓威爾不起疑心而已,不然夏夏還有其他辦法讓白雅薇和威爾出現在醫院,隻不過她同時也是為了讓齊柔認清楚些,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回請不該做,一味的偏袒白雅薇對誰都沒有好處,希望能借此讓齊柔好好想想。


    “為什麽?”齊柔不敢相信的看著夏夏,後退一步,看著安然坐著的白熙祥說道:“你也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故意欺騙我,你們聯合起來利用我?”


    沒等白熙祥說話,夏夏就一口回答了她的問題。“如果你想責怪爸的話,我想你真的沒有資格責問,我說過不要讓白雅薇他們見爸,結果呢,你還是做了,如果爸的身體真的很糟糕,如果我沒有去醫院,你知道後果嗎?你一味的想著維護白雅薇,可你知道什麽?那個被你碰在手心裏的女兒,把我老公藏起來,看我絕望狼狽,而威爾一手造就了白氏的今天,你享受著爸對你的保護,卻不聽我的警告做出那種事情,我要是不怎麽做,現在你以為真能見到爸嗎?”


    “這不可能。”齊柔眼中泛起了淚花,不斷搖頭,想要否認掉夏夏所說的事實。


    “看看,你就是活著自己以為的世界裏麵,聽不見任何話語,我說過多少次,關於白雅薇的所作所為,而你一心覺得她如天使般美好,事到如今還在想著一切是我的汙蔑。”夏夏絲毫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齊柔,為了以後的平靜,齊柔確實該明白事理了,而不是溺愛著白雅薇,始終為虎作倀。


    這件事情,夏夏跟白熙祥商量的時候,白熙祥還說希望不要告訴齊柔,他希望能夠讓妻子不要牽扯到這些事情裏麵來,這樣的保護,在齊柔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做著,而相反的被保護著的人,卻不願意相信夏夏的話,而寧願拿白熙祥的性命去賭,這樣的人,有什麽資格去責怪別人呢?


    “夏夏不要說這些了。”即使到了此刻,白熙祥還是希望能維持住這個家庭,哪怕在他的妻子眼中,他沒有女兒重要,他也認了。


    “我不希望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夏夏冷傲的宣布最後的結果,也算是聽話的沒有再說這種刺激人的話,但齊柔的神情已經不太正常了,明顯是受到了眼中的打擊,無法從裏麵走出來造成的,夏夏沒打算拉她一把,而白熙祥也隻是默默的看著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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