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帥等人看見這一幕簡直嚇得目瞪口呆!


    相柳特麽的不是已經死了麽?腦袋都被砍下來了還不死?難道……相柳是不死身嗎?


    郝帥想到這裏,忽然心中一震,暗道:浮遊是無形無跡的幽魂,是一個絕對的不死身,那相柳呢……難道也是不死身?


    郝帥這個念頭剛剛浮起,浮遊忽然間出現在郝帥跟前,他桀桀陰險的笑道:“是,你想得沒錯!我帝乃是水神,水是什麽?無形無跡,抽刀不斷,在方得方,在圓得圓!水能絕乎?水能滅乎?哈哈哈哈哈!”


    郝帥心中猛的一沉,這一刻他終於理解相柳和浮遊這一對組合的真正可怕之處所在。


    一個剛猛無匹,雖然隻知道直來直去,猛衝猛打,但是其生命有如流水,源源不絕,另外一個陰柔詭秘,雖然隻知道暗中傷人,趁虛而入,但是其身體無形無跡,無處不在。


    這兩者如果真正的搭檔組合起來,那簡直是一個無往不利的組合,但萬幸的是……這一對還是冤家對頭,雖然此時浮遊也跟著現身出手,但相柳開始猛攻的時候,浮遊就在一旁看熱鬧,郝帥他們還沒有遇到過兩個怪物一同出手的情況。


    而此時相柳吞掉沈春城後,沈玲近乎崩潰,她發瘋一般的朝著相柳撲去,郝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沈玲激烈掙紮起來:“放開我!”


    郝帥大聲道:“你過去也是死!”


    沈玲哭道:“那就讓我和爸爸死在一起!”


    相柳九個腦袋朝著郝帥他們一聲大吼,身形往後一縮,呼嘯著便撲了過來。


    這一下郝帥等人臉色巨變,但眼見相柳即將衝過來將他們吞掉的時候,忽然間相柳一聲哀鳴,他的其中一個頭白光一閃,哢嚓一聲從中斷落掉落在郝帥他們眼前,發出轟隆一聲巨響。


    郝帥等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見沈春城再一次變成了下凡天神,渾身肌肉鼓脹凸起,猶如老樹盤根,塊塊肌肉虯紮遍身,他手中的法寶此時已經變幻成為一把雙頭冷豔鋸,大刀長度比他兩米二三的身高還要高出一個頭去,刀身晃晃。


    沈玲大喜過望:“爸爸!”


    沈春城渾身浴血,分不清究竟是他自己的還是相柳的,他大聲道:“快走!”這一聲卻是朝郝帥喊的。


    此時相柳其他的八個頭同時狂吼一聲,朝著沈春城猛的衝了過去,去勢比之以前還要快上幾分。


    沈春城大刀連閃,郝帥等人隻見他周身像是被一團白光包裹,哢嚓兩聲響,相柳又是兩個頭被劈砍了下來,但沈玲還沒來得及歡呼,便見沈春城周圍的白光突然一滯,沈春城哇的一聲突出一口鮮血來。


    郝帥等人心中一涼,沈玲帶著哭腔喊道:“爸爸!”


    沈春城這一口鮮血噴出來,他眼見周圍相柳其他的腦袋正朝他撲來,他強吸一口氣,卻臉上突然流露出痛苦之色,相柳的一個頭猛的一下將他咬在了嘴中,但沈春城反應極快,他身形一矮,將兩頭冷豔鋸朝相柳的嘴中一插,像一根堅硬的棍子一樣將相柳的嘴給硬生生的撐開,讓他無法合攏嘴。


    但相柳是何等怪物,雖然口中被一把利刃貫穿,下顎都露出了明晃晃的刀尖,但他依舊嘶吼著用力咬合,簡直是一副要與沈春城同歸於盡的節奏。


    沈春城一隻腳撐在相柳的牙床上,一隻腳站在他的嘴裏,雙手撐在他的上顎處,他渾身肌肉再一次鼓脹起來,身形比之前還要雄壯幾分,他咬著牙,鮮血從嘴角流淌出來,朝著郝帥嘶吼道:“郝真人,快帶我女兒走!”


    郝帥知道眼前根本猶豫不得,他一咬牙,拉住沈玲,扭頭就跑,但沈玲卻猛的一甩手,劇烈掙紮起來。


    郝帥緊緊抓著沈玲的手,他怒道:“你想讓你沈掌門白死嗎!”


    沈玲大怒,一巴掌打向郝帥,郝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沈玲怒道:“你爸才會死!他不會死的!”


    說著,沈玲發瘋一樣的準備衝向沈春城。


    郝帥無奈,一掌砍在沈玲的脖頸處,將她砍暈,然後一把將她像扛麻布袋一樣,倒背在身後,他扭頭朝著已經看傻了的古麗夏娜道:“愣著幹什麽?等死嗎?”


    古麗夏娜這才反應過來,跟著郝帥扭頭朝石窟深處逃去。


    郝帥一邊逃,一邊回頭看了一眼,卻見沈春城遠遠的朝他們流露出一絲笑容,然後一聲大喝,像是調動了渾身最後的元氣,他猛的一下將咬著自己的相柳嘴巴撐開,腳跟在冷豔鋸的一頭猛的一踢,這冷豔鋸唰的一聲將相柳的下巴頓時劃開,沈春城一把抓住蕩起來的冷豔鋸,雙手一揮,哢嚓一下將一直咬著自己的這個頭的天靈蓋給劈砍得飛了出去。


    相柳痛苦得一聲嘶喊,其他剩下的幾個頭卻被更加激怒,發出震耳欲聾的嚎叫聲,紛紛再一次撲了上去,刹那間淹沒了沈春城的身形。


    郝帥暗自咬牙,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樣對付這個相柳和浮遊,他更不知道,如果共工複活了,他要怎樣對付遠古三魔王的水神大帝!


    但郝帥知道,他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他沒有回頭路可以走,而且生性樂觀的少年堅信一點:車到山前必有路!


    既然上天安排他的命運來此,那就應該不會給他一條絕路讓他去送死。


    就算自己不是唯一的應劫少年,天庭也不至於隨隨便便就派我來送死吧?


    郝帥心中暗自想著,他扛著昏迷的沈玲沿著石窟中唯一的一個洞穴撒腿狂奔,古麗夏娜在後麵緊緊追趕,這一路上她吃了不少的苦頭,受了不少的傷,腳底板都磨出了血泡,大腿小腿更是酸脹疼痛得難以忍受,但古麗夏娜咬著牙,連哼都不敢多哼一聲,她知道此刻如果掉隊,那結果就隻有一個:她肯定會死在這裏!


    郝帥的肩膀上已經扛了一個人,他不可能再扛一個,這樣自己會成為他巨大的拖累,就算是少女的自尊心容忍,就算是郝帥願意,那樣也會大大的拖累他的速度,導致後麵的相柳追上來將他們全部吃掉。


    古麗夏娜沒命的跟著郝帥跑著,他們很快發現,這去路是一個漫長無比的盤繞彎曲的下坡路,這個洞穴的石窟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些神秘的符文自己亮起來,然後照亮前麵的去路,而且此時的去路可不像他們之前跑的山洞那樣凹凸不平,此時的地麵頗為平坦,像是有人工刻意的修葺過一樣。


    最重要的是,原本這湖底洞穴之中的空氣陰冷潮濕,但古麗夏娜和郝帥都能夠覺得四周的溫度開始慢慢的上升了起來。


    之前那種冰冷刺骨的溫度足以讓他們劇烈活動後根本都出不了什麽汗,就算出了點汗,立刻便變成了冰水,恨不得化成霜貼在他們身上。


    但此時他們已經是汗流浹背,卻竟然一點兒都不沒有覺得失溫寒冷的感覺,反而是周身燥熱。


    郝帥心中暗道:這條路到底是通向什麽鬼地方,怎麽熱得這麽利害?前麵有個澡堂子嗎?


    郝帥心中正胡思亂想著,一旁的古麗夏娜忽然悶哼一聲,咕咚一下摔倒在地上,郝帥連忙回身將古麗夏娜攙扶了起來。


    這個堅強傲嬌的維族少女上氣不接下氣:“我,我實在,在,是跑不,動,動了。你自己走吧,不要,要,管我。”


    郝帥道:“喂,你這說的到底是不要管你,還是要管你啊?”


    古麗夏娜稍微喘息了一下,她哭道:“都這個時,時候了你,你還欺負我!我,我讓,讓你走啊!”


    郝帥來到古麗夏娜身側,將她的身子用肩膀側擔了起來,他道:“胡說什麽,你還要平安無事的回家呢!你媽媽爸爸還在等你!”


    古麗夏娜勉強打起精神來,她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道:“有,有水喝嗎?”


    郝帥苦笑道:“剛才到處都是水,現在……”他左右看了看,卻見這石窟的洞穴之中的左右牆壁和腳下的石麵上,連青苔都已經不見,更不用說一滴水了。


    郝帥道:“再忍一忍吧,躲過相柳再說,我給你去找水。”


    古麗夏娜點了點頭,她在郝帥幫助下支撐起身子,再一次跟隨郝帥向前跑去,兩人也不知道向前跑了多久,忽然間覺得洞口盡頭處紅光四射,一股熱浪撲麵而來。


    郝帥和古麗夏娜對視了一眼,兩人麵露喜色,郝帥道:“有風!”


    古麗夏娜也脫口道:“有風就說明有出口!”


    古麗夏娜身體裏麵也頓時多出了一股勁,兩人撒腿就朝洞口跑去,可剛來到洞口,兩人便如同石化一般頓時呆住。


    在郝帥和古麗夏娜的眼前,竟然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火山口!


    他們腳下有一條蜿蜒的石路直通火山岩漿熔岩之中,而這火山中的熔岩不住的翻滾著,時不時的躥起一道火柱,這道火柱一躥就是幾十米高,最高的焰尖直衝到郝帥麵門附近不遠處,激起的熱浪朝郝帥處一撲來,隻烤得郝帥和古麗夏娜的頭發頓時都卷了起來。


    古麗夏娜頓時滿臉絕望:我們走錯路了!


    郝帥卻臉色沉凝:“不,沒有走錯!”


    古麗夏娜嘶聲道:“前麵就是火山口,哪裏還有路,我們死定了!”


    郝帥卻用力一抓古麗夏娜的胳膊,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我們沒有找錯!”


    古麗夏娜慘笑道:“你怎麽知道?”


    郝帥道:“還有比在火山之中封印水神共工更好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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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人說不像我寫的文,我反問一句:這書斷更這麽久,早就沒有了什麽收入。我要找個人代筆的話,我還得給他錢,請問我花錢來寫一本沒有啥收入的書,是圖個啥?我智商有問題還是腦子有病麽?我一天寫作時間和工作量是固定的,一天最多做兩件事,其中一件拿出來寫護花了,這些時間和精力都夠我寫個電影劇本了,別的不說,小六位數的收入是有的,放著六位數的錢不賺,我唐唐是犯賤還是有病來幹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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