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我也想不通的是這種不可思議的永遠不老的幹細胞又是從何而來呢?


    葉靈紋瞟了我一眼說道:“可是我父親.....”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汪海洋打斷了:“這個你放心!你父親我會安排妥當的,我會把他安置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他醒來還要一個多月,我們用不了一個月就回來了。你可以給他留下字條把要說的話都寫上。我在你們幾位猛人手裏,你還擔心你父親?”


    我和衛升金葉靈紋合計了一下,現在終於有點線索,大家都不想放棄,再說汪海洋和我們一起去,等於他就是我們的人質,葉廣慈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


    於是我們決定和汪海洋一起前往昆侖山。


    啟程前我和衛升金都把蛇皮背心穿上,本想著穿上總比不穿好,沒想到,這背心還真是救了我一命。


    昆侖山脈西起帕米爾高原東部,橫貫新疆、西藏,伸延至青海境內,全長有兩千多公裏,平均海拔五千米以上。在中國很多古代神話中昆侖山儼然是一座聖山,傳說中“西王母”就居住在昆侖山上,她由兩隻青鳥侍奉,掌管男女修仙登引之事,是道教正神。


    說實話我以前是從來都不相信這些神話傳說的,這些神話明顯都是古人科學知識極度匱乏,對一些自然現象無法解釋產生臆想罷了。


    可是自從我遇到了葉靈紋父女,還有在祁連山那座陵墓見到那虎頭人身的怪物,我的世界觀就徹底被顛覆了,科學的盡頭是神學,這也許才是這個世界甚至是這個宇宙的真相!


    而且我發現一些神話傳說比如女媧煉石補天、精衛填海、西王母蟠桃盛會、白娘子盜仙草和嫦娥奔月等等都和昆侖山有關,再加上古往今來的文人騷客對這座神山的誇張描寫更是為它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汪海洋在啟程前告訴我們,他哥哥和父親就消失在昆侖山脈的公格爾峰附近,所以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就是公格爾峰。


    我上網查了一下,公格爾峰是昆侖山山脈的三大高峰之一,海拔七千多米,山頂常年冰雪覆蓋。此峰位於昆侖山脈的西側,在新疆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阿克陶縣境內。


    按照事先的計劃,我們一行四人先乘飛機到達喀什機場,在喀什車行租了一輛越野車。汪海洋在這方麵經驗老到,他在當地買了我們需要的防寒服,睡袋,登山鞋,電筒,指南針,登山鎬等許多登山和探險設備,把汽車後備箱塞得滿滿的。


    接著我們從喀什出發驅車沿著214縣道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顛簸才趕到阿克陶縣,一路上所過之處天高雲淡,杳無人煙,車窗外茫茫無邊無際的都是戈壁灘,毫無生命的氣息,讓人感覺就像來到了另外一個星球。起風的時候,我們坐在駕駛室內,隻聽得大風卷著無數細砂石打在車身上“沙沙”作響。


    偶爾在一些小山擋住陽光的陰涼之處能看到幾棵稀稀拉拉的綠色灌木和幾棵胡楊樹,也都無精打采的耷拉著。在如此嚴酷的自然環境中,我們竟然還看到了一群野驢,真讓我對生命的頑強充滿了敬畏。


    到達阿克陶後,我們休息了一天又補充了一些給養,登山前保持充足的體力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驅車往公格爾峰方向出發了。出了縣城,視野立刻開闊起來,遠處的雪山層層疊疊盡收眼底,可以看到半山腰已經是白雪皚皚,雲霧繚繞了,很多山峰高不見頂,直插入雲霄,在霧氣中時隱時現,也不知道哪一座是公格爾峰。


    衛升金動作嫻熟的開著車,這一路上都是由他和汪海洋輪流開車。


    “這貨也不知道從哪學的開車,還開得這麽好”我暗自嘀咕。


    汪海洋坐在副駕駛對我們仔細的囑咐道:


    “我父親最後一次和我通話就是在阿克陶縣城裏,他說第二天一早就要去公格爾峰,後來就再也聯係不上了,應該是在登山的時候遇到了不測,我們再往前開一段就沒有路了,隻能棄車徒步登山,山腰以上終年冰雪覆蓋,千年不化,等會你們穿上防寒服,自己的裝備都帶上”。


    “這公格爾峰有什麽特別之處嗎?你父親登山前有沒有和你提過?”我問道。


    “哦沒什麽特別之處的,都是一些古老的神話傳說,你也都聽過”汪海洋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感覺他欲言又止,也就沒再多問。


    就這樣我們的車又繼續前進了一個多小時後,直到一個陡峭的山坡出現在我們麵前,越野車再也無法前進了,我們隻能下車步行,一打開車門頓時感到氣溫驟降,比在阿克陶縣城要冷得多,我們四人各自穿好禦寒服,背上自己的行裝開始徒步登山,大概又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周圍已經飄起了星星點點的雪花。


    在一塊空地上,汪海洋停下腳步對我們說道:“這裏已經是山腰了,再往上,雪會越來越深,氣溫也會更低,上山後大家一定要注意腳下,冰川上裂隙很多,有些被積雪覆蓋很難發現。另外不要大聲說話,以免引起雪崩。我們在這裏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前進”


    休息片刻之後,我們一行四人又繼續前行,上到了海拔2000米以後,周圍就全部是雪山了,此時天氣突然好轉,一直下著的小雪停了,陽光照了下來,放眼望去整座大雪山白光燦爛,十分耀眼。周圍都是低矮的灌木叢。爬山爬到現在,基本上就沒有道路了,隻能夠根據感覺或者雪山上被動物踩過的印痕走,有時候走著走著,人就陷下去了,使勁把身體拔出來,才發現下麵是冰冷的水。


    聽汪海洋給我們解釋我們才知道:原來7月天氣,雪山已經開始融化,但是不是從雪的表麵開始融化,而是從靠近山體的部分開始融化,這樣就表麵的一層雪下形成了許多空洞陷阱,一路上我們都有人陷入雪路下的水流之中,這讓我們高度緊張,我也一再提醒自己要小心,在這裏如果出了事,遭殃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會連累自己的隊友。因此隨著越爬越高我們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到了下午5點左右,我們三人倒是沒覺得太累,看汪海洋的樣子是實在走不動了,於是我們尋到一塊巨石旁邊的空地,準備宿營過夜。


    晚上我們點起篝火,四人圍坐在火堆邊邊吃幹糧邊聊著明天的登山計劃。


    “我們先登上頂峰,如果我父親他們也曾經登頂過,我們應該會發現蛛絲馬跡”汪海洋說道。


    “這傳說中的神山,也不過如此啊,你還非得拉我們三人一起來,難道怕那些野驢吃了你啊?”衛升金向汪海洋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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