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凡眼見形勢不對，趕忙開口轉移話題，“這麽說，龍大哥你讓卿卿姐他們三個留守餐廳，也是為了拖延他們的腳步嘍？”
龍十一沒有否認，“有一部分這個原因在裏頭。”
“那你為什麽要讓語婷也留在那裏呢？”談及此事，裘星也沒工夫跟龍十一打鬧了，“讓她跟我們一起來不是更好，到時候我跟願願把你還有語婷一起傳送過去，多個人多份力嘛。”
“這就要涉及到另外一個原因了。”龍十一老神在在地說道：“PlanB，萬一我們這邊出了什麽狀況沒辦法隻能讓卿卿姐她們去對付巫怨，我希望何語婷能稍微製約一下卿卿姐。”
李大凡疑惑地歪了下腦袋，“讓前輩來製約卿卿姐。”
“一來，何語婷身負很多稀奇古怪的能力，我就不信其中沒有強製讓人冷靜下來的能力。”龍十一伸出兩根手指頭，“其二，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咱們餐廳唯二說話能使卿卿姐順從的，其中一個就是何語婷，當然也是因為卿卿姐溺愛她的關係，我有時候真覺得卿卿姐不是把她當妹妹，而是把她當女兒看。”
“這樣……”李大凡若有所思，“那另一個人是誰呢？”
“……”龍十一不知為何沉默了三秒鍾，隨後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這個，說出來你就更不信了。”
李大凡眨眨眼，“誰啊？”
這一次，沒等龍十一開口，裘星搶先回答了，隻見她歪著嘴巴一臉不爽，“顧蒼生。”
李大凡沉默了。
“你看。”龍十一攤攤手，“你是不是不信？”
“等會兒，我確認一下。”李大凡掏掏耳朵，“你們說的是顧蒼生？不是顧蒼嵐？”
“你沒聽錯，就是顧蒼生。”裘星撇了撇嘴，“除去他不正經的時候，他說的話，卿卿姐都是持認同態度的，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配合他。”
龍十一小小地舉了下手，“我作證，至少我在的這幾年看到的都是這樣的。”
李大凡若有所思，“卿卿姐，蒼生哥，蒼嵐哥，他們三個應該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吧。”
“那肯定，幾千年前就認識了吧。”龍十一回想了一下，道：“我聽蒼生說，他跟蒼嵐哥結識卿卿姐還要在結識店長之前。”
李大凡了然點頭，笑著說道：“或許就是那個時候發生了些什麽，使得卿卿姐對蒼生哥有一種無條件的信任呢。”
“或許吧。”龍十一輕笑一聲，“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挺感興趣的，有空問一下蒼生吧。”
“話說……”李大凡話鋒一轉，“我這有個問題，憋著挺久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問出口。”
龍十一抬抬下巴，“沒事你問唄。”
“咱們好像一直在關注巫怨的問題，就沒有人關注宋暇嗎？”李大凡道：“宋暇也跟巫怨一樣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那麽他又想做什麽呢？”
“這個……”裘星同龍十一對視一眼，“跟我們沒關係吧。”
“確實，至少目前沒看出來跟我們有關係，管他幹啥，讓雷鶴操心去唄。”龍十一打了個哈欠，“不過給他們製造點小麻煩還是有必要的，誰讓他們是反派呢，雷鶴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吧，大凡你下次見到雷鶴的時候可以把這事跟他說一下。”
李大凡險些吐血，“為什麽讓我來說？”
“沒為什麽啊。”龍十一一臉單純，“我隻是純粹認為你遇見雷鶴的概率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大而已。”
裘星跟裘願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李大凡無言以對。
不多時，四人回到了藍天市，因為還沒到裘星跟裘願大放異彩的時候，為了節省時間再一次決定分頭行動，裘星裘願去找柳平平，龍十一跟李大凡去找陳浩。
辦公室的特管隊成員們根本沒敢阻攔，上一次他們已經充分見識到龍十一的厲害了，而且……這人貌似跟隊長關係還不錯。
而對陳浩來說，再一次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見到龍十一，不免有些懷疑人生。
“你們怎麽又來了？”陳浩滿臉的嫌棄，甚至還有些委屈，“我已經夠慘了好嗎，你們能消停會兒讓我也清靜清靜嗎？”
“怎麽？不歡迎我們啊？”龍十一一點不生疏，徑自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別忘了你還欠我錢呢。”
陳浩：“……”
什麽叫一招製敵啊。
看著一臉憋屈的陳浩，龍十一忍不住發出幾聲嘲笑，繼而收斂了笑意開口說道：“你放心，這次不是讓你來配合我們的，而是我們要配合你的工作。”
陳浩自然是不信的，“你們有這麽好心？”
“當然不隻是為了你們，也是為了我們自己。”龍十一一邊擺弄茶幾上的茶具，一邊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製造出死者複生假象的人名為巫怨，不久前已經得到了從特管隊總部竊取的所有特異者的親屬關係，他打算利用這份資料，利用已逝特異者親屬們的心理，大量製造死者複生的假象，令裏世界乃至表世界的人們相信死者複生是切實存在的，以此來擾亂這個世界的秩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很快就要行動了，屆時將會大範圍大批量地出現人員失蹤事件。”
陳浩聞言，神情瞬間凝重，“你說的都是真的？”
“蒼嵐哥已經動身趕去天宮教廷跟你們的教皇告知這件事了。”龍十一攤攤手，“如果是假的，我們沒必要做到這個份上吧。”
陳浩雙手交叉放於桌上，終於意識到了此時事態是有多麽的嚴峻，“我該做些什麽？”
“把你電腦借我用，其他的什麽都不用做。”龍十一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一旦發生大規模高頻率的人員失蹤案件，為了尋回失蹤人員，有關失蹤人員的信息，失蹤地點，失蹤時間，都會第一時間上傳給各地的特管隊支部，也包括你這裏，沒錯吧。”
<a href="http://m.xiaoshuting.org" id="wzsy">xiaoshuting.org</a>
陳浩沒有否認，點了點頭，“不錯，但是你要怎麽做？”
“我懶得解釋了。”龍十一擺擺手，“你隻需要知道，我能找出那家夥躲在哪裏就是了。”
陳浩悠悠起身，盯著龍十一看了幾秒鍾，忽然向後撤了幾步，對著自己的電腦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龍十一笑意更濃，施施然起身，坐在陳浩的辦公椅上，舒服地長出一口氣。
陳浩則老老實實地走到沙發上跟李大凡坐在一起。
李大凡舉起手發出疑問，“那個，龍大哥，我該做些什麽呢？”
龍十一擼起袖子，“我已經做好戰鬥準備了，但是還缺點東西。”
李大凡眨眨眼，“什麽？”
龍十一，“你幫我去買點泡麵零食飲料之類的，我等會兒吃。”
李大凡：“……”
敢情我還是個跑腿的。
“浩子你也一起去。”頗有大爺風範的龍十一再一次發號施令，“大凡工資很吃緊的，你負責結賬。”
陳浩聞言勃然大怒，“憑什麽？！”
龍十一：“從你欠我的錢裏麵扣。”
“……”陳浩：“好的，我去。”
往後的一段時間，特管隊的隊員們便見到了令他們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的情景，先前跑來大鬧的男子不知為何坐在了柳棟的座位上，而堂堂特管隊隊長淪為了跑腿的。
另一邊，裘星跟裘願根據柳平平提供的定位，找到了柳平平租住的地方。
不過是一個五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間，兩人居住也算夠了，何況隻是暫住。
“裘星姐，裘願姐。”柳平平打開門，很是熱情地將裘星跟裘願迎進了屋。
“哎呀，平平，還是你靠譜啊，這麽短的時間就搞定了吃住的問題，妮妮上學去了吧？正好，我倆找你有點事，主要呢……”裘星邊往裏走邊說，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因為她看見了，坐在屋內床上的妙齡女子。
首先排除，肯定不是妮妮……這都不需要排除。
妙齡女子見到裘星裘願，還施施然站起身，微笑著同兩人打了個招呼，“姐姐們好。”
“我收回剛剛的話。”
裘星甚至沒等女子做完自我介紹，憤然轉身怒視身後的柳平平，“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啊？”然而柳平平同時依舊麵色平靜，“裘星姐你突然怎麽了？”
“還問我怎麽了？”裘星伸手指向一臉無辜站在床邊的妙齡女子，“她是怎麽回事？”
“哦，我同學，唐櫻，來找我有點事。”柳平平平靜地述說著，“怎麽了？她有什麽問題嗎？”
“她沒問題，你也沒問題，但是你們孤男寡女出現在這裏，那就有問題了。”裘星一臉的深惡痛絕，正待再加一把勁，忽就跟腦袋開光了似的，驟然冷靜了下來，“不對啊，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在這激動個啥？我現在應該吃瓜啊。”
裘願站在一旁以手掩麵，似是為自家姐姐感到羞恥因而麵色通紅，“姐，你意識地太慢了。”
“無妨。”裘星大手一揮，充分展現出了何為當代女性豪傑，臉上沒有絲毫尷尬可言，仿佛剛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轉身就勾住了柳平平的脖子，衝著他挑挑眉，調侃道：“平平，可以啊，平時看你老實巴交的，原來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啊，趁著大家夥都不在，單獨帶女生來房間裏玩啊，告訴姐姐，你是真喜歡她還是饞她的……”
“停停停。”柳平平趕忙伸手打住，聽到這他總算聽懂裘星的話外音了，“裘星姐，別誤會，真的是她自己來找我的，我們聊的也都是很健康的內容，不信你問她。”
裘星並沒有真的去問唐櫻，而是倒吸一口涼氣，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柳平平，眼神當中甚至有那麽一點憐憫，“我以為蒼嵐大哥已經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直男了，沒曾想這還有一個極品，咱們餐廳是什麽？直男駐紮地嗎？”
柳平平疑惑歪頭，顯然沒有聽懂裘星的話。
裘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決定不再糾結這個話題，壓低音量說道：“不管怎麽樣，你先讓她回去，我這兒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明白。”柳平平抬起手比了個OK的手勢，大步流星來到唐櫻麵前，“唐櫻同學，我姐有重要的事跟我商量，要不你先回去？有什麽事咱們下次再說。”
啪！！！
這是裘星拍打自己額頭的聲音。
噗嗤！！！
這是裘願沒忍住笑出聲來的聲音。
然而，這番行為所引導出來的結局卻是唐櫻的語出驚人。
“沒事。”唐櫻擺擺手，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你們是想聊巫怨的事情吧，不用在乎我，你們聊沒事的。”
“……”
整整三秒的沉默過後，柳平平又被裘星拖到了一旁。
裘星眼睛瞪得滾圓，“你跟她說的？”
“怎麽可能。”柳平平無辜地攤攤手，“我甚至不知道巫怨是誰。”
確實，上一次餐廳內部會議柳平平並不在場，他的確不知道巫怨是誰。
裘星眉頭皺的更深了，“那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額……算是個靈異少女吧。”柳平平道：“她說她偶爾能夢到未來的片段。還能得到，額……不知道哪裏來的預言。”
“未來？預言？”裘星整張臉都要皺到一塊去了，“這你也信？”
“我不信啊，是她自己找上門的，我有什麽辦法？難道我說我不信，你給我滾嗎？換你你能說出口嗎？”柳平平反問一句。
“這……確實不太妥啊。”裘星想了想，“你確定她值得信任，可以讓她聽到我們的對話？”
柳平平麵色如常，“你們拿來了龍島可以借閱轉世陣的巨龍名單，想讓我看看其中誰與巫怨有來往，對吧？”
裘星眨眨眼，“你怎麽知道的？”
柳平平伸手一指唐櫻，“她剛剛告訴我的。”
裘星：“……”
“其實我覺得沒必要啊。”柳平平很是費解，“反正過不了多久龍大哥就能找到巫怨的藏身地了，現在查他的身份還有什麽意義啊。”
裘星跟裘願對視一眼。
好像……是這麽回事哦。
龍十一沒有否認，“有一部分這個原因在裏頭。”
“那你為什麽要讓語婷也留在那裏呢？”談及此事，裘星也沒工夫跟龍十一打鬧了，“讓她跟我們一起來不是更好，到時候我跟願願把你還有語婷一起傳送過去，多個人多份力嘛。”
“這就要涉及到另外一個原因了。”龍十一老神在在地說道：“PlanB，萬一我們這邊出了什麽狀況沒辦法隻能讓卿卿姐她們去對付巫怨，我希望何語婷能稍微製約一下卿卿姐。”
李大凡疑惑地歪了下腦袋，“讓前輩來製約卿卿姐。”
“一來，何語婷身負很多稀奇古怪的能力，我就不信其中沒有強製讓人冷靜下來的能力。”龍十一伸出兩根手指頭，“其二，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咱們餐廳唯二說話能使卿卿姐順從的，其中一個就是何語婷，當然也是因為卿卿姐溺愛她的關係，我有時候真覺得卿卿姐不是把她當妹妹，而是把她當女兒看。”
“這樣……”李大凡若有所思，“那另一個人是誰呢？”
“……”龍十一不知為何沉默了三秒鍾，隨後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這個，說出來你就更不信了。”
李大凡眨眨眼，“誰啊？”
這一次，沒等龍十一開口，裘星搶先回答了，隻見她歪著嘴巴一臉不爽，“顧蒼生。”
李大凡沉默了。
“你看。”龍十一攤攤手，“你是不是不信？”
“等會兒，我確認一下。”李大凡掏掏耳朵，“你們說的是顧蒼生？不是顧蒼嵐？”
“你沒聽錯，就是顧蒼生。”裘星撇了撇嘴，“除去他不正經的時候，他說的話，卿卿姐都是持認同態度的，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配合他。”
龍十一小小地舉了下手，“我作證，至少我在的這幾年看到的都是這樣的。”
李大凡若有所思，“卿卿姐，蒼生哥，蒼嵐哥，他們三個應該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吧。”
“那肯定，幾千年前就認識了吧。”龍十一回想了一下，道：“我聽蒼生說，他跟蒼嵐哥結識卿卿姐還要在結識店長之前。”
李大凡了然點頭，笑著說道：“或許就是那個時候發生了些什麽，使得卿卿姐對蒼生哥有一種無條件的信任呢。”
“或許吧。”龍十一輕笑一聲，“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挺感興趣的，有空問一下蒼生吧。”
“話說……”李大凡話鋒一轉，“我這有個問題，憋著挺久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問出口。”
龍十一抬抬下巴，“沒事你問唄。”
“咱們好像一直在關注巫怨的問題，就沒有人關注宋暇嗎？”李大凡道：“宋暇也跟巫怨一樣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那麽他又想做什麽呢？”
“這個……”裘星同龍十一對視一眼，“跟我們沒關係吧。”
“確實，至少目前沒看出來跟我們有關係，管他幹啥，讓雷鶴操心去唄。”龍十一打了個哈欠，“不過給他們製造點小麻煩還是有必要的，誰讓他們是反派呢，雷鶴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吧，大凡你下次見到雷鶴的時候可以把這事跟他說一下。”
李大凡險些吐血，“為什麽讓我來說？”
“沒為什麽啊。”龍十一一臉單純，“我隻是純粹認為你遇見雷鶴的概率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大而已。”
裘星跟裘願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李大凡無言以對。
不多時，四人回到了藍天市，因為還沒到裘星跟裘願大放異彩的時候，為了節省時間再一次決定分頭行動，裘星裘願去找柳平平，龍十一跟李大凡去找陳浩。
辦公室的特管隊成員們根本沒敢阻攔，上一次他們已經充分見識到龍十一的厲害了，而且……這人貌似跟隊長關係還不錯。
而對陳浩來說，再一次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見到龍十一，不免有些懷疑人生。
“你們怎麽又來了？”陳浩滿臉的嫌棄，甚至還有些委屈，“我已經夠慘了好嗎，你們能消停會兒讓我也清靜清靜嗎？”
“怎麽？不歡迎我們啊？”龍十一一點不生疏，徑自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別忘了你還欠我錢呢。”
陳浩：“……”
什麽叫一招製敵啊。
看著一臉憋屈的陳浩，龍十一忍不住發出幾聲嘲笑，繼而收斂了笑意開口說道：“你放心，這次不是讓你來配合我們的，而是我們要配合你的工作。”
陳浩自然是不信的，“你們有這麽好心？”
“當然不隻是為了你們，也是為了我們自己。”龍十一一邊擺弄茶幾上的茶具，一邊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製造出死者複生假象的人名為巫怨，不久前已經得到了從特管隊總部竊取的所有特異者的親屬關係，他打算利用這份資料，利用已逝特異者親屬們的心理，大量製造死者複生的假象，令裏世界乃至表世界的人們相信死者複生是切實存在的，以此來擾亂這個世界的秩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很快就要行動了，屆時將會大範圍大批量地出現人員失蹤事件。”
陳浩聞言，神情瞬間凝重，“你說的都是真的？”
“蒼嵐哥已經動身趕去天宮教廷跟你們的教皇告知這件事了。”龍十一攤攤手，“如果是假的，我們沒必要做到這個份上吧。”
陳浩雙手交叉放於桌上，終於意識到了此時事態是有多麽的嚴峻，“我該做些什麽？”
“把你電腦借我用，其他的什麽都不用做。”龍十一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一旦發生大規模高頻率的人員失蹤案件，為了尋回失蹤人員，有關失蹤人員的信息，失蹤地點，失蹤時間，都會第一時間上傳給各地的特管隊支部，也包括你這裏，沒錯吧。”
<a href="http://m.xiaoshuting.org" id="wzsy">xiaoshuting.org</a>
陳浩沒有否認，點了點頭，“不錯，但是你要怎麽做？”
“我懶得解釋了。”龍十一擺擺手，“你隻需要知道，我能找出那家夥躲在哪裏就是了。”
陳浩悠悠起身，盯著龍十一看了幾秒鍾，忽然向後撤了幾步，對著自己的電腦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龍十一笑意更濃，施施然起身，坐在陳浩的辦公椅上，舒服地長出一口氣。
陳浩則老老實實地走到沙發上跟李大凡坐在一起。
李大凡舉起手發出疑問，“那個，龍大哥，我該做些什麽呢？”
龍十一擼起袖子，“我已經做好戰鬥準備了，但是還缺點東西。”
李大凡眨眨眼，“什麽？”
龍十一，“你幫我去買點泡麵零食飲料之類的，我等會兒吃。”
李大凡：“……”
敢情我還是個跑腿的。
“浩子你也一起去。”頗有大爺風範的龍十一再一次發號施令，“大凡工資很吃緊的，你負責結賬。”
陳浩聞言勃然大怒，“憑什麽？！”
龍十一：“從你欠我的錢裏麵扣。”
“……”陳浩：“好的，我去。”
往後的一段時間，特管隊的隊員們便見到了令他們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的情景，先前跑來大鬧的男子不知為何坐在了柳棟的座位上，而堂堂特管隊隊長淪為了跑腿的。
另一邊，裘星跟裘願根據柳平平提供的定位，找到了柳平平租住的地方。
不過是一個五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間，兩人居住也算夠了，何況隻是暫住。
“裘星姐，裘願姐。”柳平平打開門，很是熱情地將裘星跟裘願迎進了屋。
“哎呀，平平，還是你靠譜啊，這麽短的時間就搞定了吃住的問題，妮妮上學去了吧？正好，我倆找你有點事，主要呢……”裘星邊往裏走邊說，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因為她看見了，坐在屋內床上的妙齡女子。
首先排除，肯定不是妮妮……這都不需要排除。
妙齡女子見到裘星裘願，還施施然站起身，微笑著同兩人打了個招呼，“姐姐們好。”
“我收回剛剛的話。”
裘星甚至沒等女子做完自我介紹，憤然轉身怒視身後的柳平平，“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啊？”然而柳平平同時依舊麵色平靜，“裘星姐你突然怎麽了？”
“還問我怎麽了？”裘星伸手指向一臉無辜站在床邊的妙齡女子，“她是怎麽回事？”
“哦，我同學，唐櫻，來找我有點事。”柳平平平靜地述說著，“怎麽了？她有什麽問題嗎？”
“她沒問題，你也沒問題，但是你們孤男寡女出現在這裏，那就有問題了。”裘星一臉的深惡痛絕，正待再加一把勁，忽就跟腦袋開光了似的，驟然冷靜了下來，“不對啊，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在這激動個啥？我現在應該吃瓜啊。”
裘願站在一旁以手掩麵，似是為自家姐姐感到羞恥因而麵色通紅，“姐，你意識地太慢了。”
“無妨。”裘星大手一揮，充分展現出了何為當代女性豪傑，臉上沒有絲毫尷尬可言，仿佛剛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轉身就勾住了柳平平的脖子，衝著他挑挑眉，調侃道：“平平，可以啊，平時看你老實巴交的，原來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啊，趁著大家夥都不在，單獨帶女生來房間裏玩啊，告訴姐姐，你是真喜歡她還是饞她的……”
“停停停。”柳平平趕忙伸手打住，聽到這他總算聽懂裘星的話外音了，“裘星姐，別誤會，真的是她自己來找我的，我們聊的也都是很健康的內容，不信你問她。”
裘星並沒有真的去問唐櫻，而是倒吸一口涼氣，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柳平平，眼神當中甚至有那麽一點憐憫，“我以為蒼嵐大哥已經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直男了，沒曾想這還有一個極品，咱們餐廳是什麽？直男駐紮地嗎？”
柳平平疑惑歪頭，顯然沒有聽懂裘星的話。
裘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決定不再糾結這個話題，壓低音量說道：“不管怎麽樣，你先讓她回去，我這兒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明白。”柳平平抬起手比了個OK的手勢，大步流星來到唐櫻麵前，“唐櫻同學，我姐有重要的事跟我商量，要不你先回去？有什麽事咱們下次再說。”
啪！！！
這是裘星拍打自己額頭的聲音。
噗嗤！！！
這是裘願沒忍住笑出聲來的聲音。
然而，這番行為所引導出來的結局卻是唐櫻的語出驚人。
“沒事。”唐櫻擺擺手，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你們是想聊巫怨的事情吧，不用在乎我，你們聊沒事的。”
“……”
整整三秒的沉默過後，柳平平又被裘星拖到了一旁。
裘星眼睛瞪得滾圓，“你跟她說的？”
“怎麽可能。”柳平平無辜地攤攤手，“我甚至不知道巫怨是誰。”
確實，上一次餐廳內部會議柳平平並不在場，他的確不知道巫怨是誰。
裘星眉頭皺的更深了，“那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額……算是個靈異少女吧。”柳平平道：“她說她偶爾能夢到未來的片段。還能得到，額……不知道哪裏來的預言。”
“未來？預言？”裘星整張臉都要皺到一塊去了，“這你也信？”
“我不信啊，是她自己找上門的，我有什麽辦法？難道我說我不信，你給我滾嗎？換你你能說出口嗎？”柳平平反問一句。
“這……確實不太妥啊。”裘星想了想，“你確定她值得信任，可以讓她聽到我們的對話？”
柳平平麵色如常，“你們拿來了龍島可以借閱轉世陣的巨龍名單，想讓我看看其中誰與巫怨有來往，對吧？”
裘星眨眨眼，“你怎麽知道的？”
柳平平伸手一指唐櫻，“她剛剛告訴我的。”
裘星：“……”
“其實我覺得沒必要啊。”柳平平很是費解，“反正過不了多久龍大哥就能找到巫怨的藏身地了，現在查他的身份還有什麽意義啊。”
裘星跟裘願對視一眼。
好像……是這麽回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