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話語猶如利刃刺入二人的心，二人這才明白，李大凡已然決心走上一條與他們背道而馳的道路，正如金如海所說，這條道路的盡頭，很有可能就是地獄。
“大凡，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即便認識到了李大凡的決心，胡苗苗仍然沒有放棄勸說，“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本性善良，會被逼到這一步完全是金如海從中作祟，你現在完全可以放下仇恨投身光明了。”
“遺憾的是我沒有那個打算，你也不必再勸我了，打從一開始，你我就不是一路人。”李大凡冰冷地說了一句，鬆開懷中的何語婷，淡淡地瞥了眼倒在地上的金如海，正欲轉身離開，身旁的何語婷忽的伸手拉了他一下。
李大凡眉頭輕皺轉頭看去，才發現何語婷的臉色居然比自己還要不善。
隻見何語婷一臉凶狠，臉頰似乎還有些泛紅，但是因為夜色昏暗的關係不是特別的明顯，伸出右手食指指著李大凡的鼻子說道：“我才反應過來，你小子剛剛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李大凡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左手，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依舊板著一張死人臉開口說道：“我是在幫你。”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告訴你啊，我是前輩你是後輩，我說你占我便宜，你就是占我便宜了。”何語婷微微抬起下巴，似乎很是囂張的樣子，“身為後輩居然敢占前輩的便宜，我生氣了！你說這該怎麽辦吧。”
李大凡：“……”
說實話到目前為止他還沒仔細思考過何語婷的問題，說清楚還是不說清楚其實都沒差，反正身為普通人的她之後就會被甄強消除記憶，她能把這裏發生的一切當成夢境自然是再好不過。
自己與她之後也不會再有瓜葛了，這裏還是少說廢話，直接轉身走掉比較好吧。
李大凡心中打定主意，正打算無視何語婷轉身離去，眼角餘光忽的瞥見右側一台挖掘機上方的人影，由於夜色的關係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毋庸置疑，那是個人。
幾乎不帶遲疑，李大凡轉身一拳揮出。
拳風呼嘯，宛如一頭猛獸禦風咆哮，堅固的挖掘機一個照麵就被擊的支離破碎，成了一堆廢鐵。
甄強嘴角猛地一抽，他還沒跟李大凡解釋過，此次藍天市特管隊負責善後工作，善後除了消除普通目擊者的記憶，最重要的便是修複現場，不給表層世界帶來影響。
李大凡如此輕鬆地毀掉了一台挖掘機，殊不知之後他們特管隊要花費多少人力物力將其複原如初。
顯然現在的李大凡沒工夫考慮這一點。
挖掘機上的人影在攻擊即將命中之際高高躍起，恰到好處地避過了凶猛的拳風，在空中幾個空轉，穩穩地落在李大凡身前大約百米處。
“這一拳還不錯，看來你的確已經掌握了相當程度的邪神之力。”來者是一名留著齊肩短發的青年男子，半邊劉海擋住了半邊臉頰，明明是男生卻塗著很重的唇彩，“隻可惜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你可聽過一個詞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黃雀，你嗎？”李大凡冷笑一聲，“可若是黃雀打不贏螳螂呢？”
“看來，今晚的遭遇幫你增長了不少自信，隻可惜自信與實力並非等價。”青年男子咧嘴一笑，“且不說你的體力與邪神之力在剛剛的戰鬥中都消耗了不少，即便是全盛時期，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倒在那裏的也是邪神紛亂者之一吧，死去的時間不長，邪神之力尚未消散，這下可好，把你們兩個一起帶回去，這可是一筆不菲的錢財啊。”
“大凡哥小心。”甄強開口道：“我認識這家夥，窮凶極惡的地下傭兵，裏層世界僅有的十名S級傭兵之一，白流，專門接些下三濫的委托，在全球各地的特管隊都有通緝，實力不容小覷。”
“感謝你的解說，省的我浪費口水做自我介紹了。”白流衝著甄強和善一笑，“放心好了，我對你們三位沒有興趣，我的任務目標
隻是李大凡跟金如海，但是跟一個掌握力量的邪神紛亂者打鬥著實有些費勁，更何況還有幾個討厭的家夥就躲在附近，李大凡同學，能請你不要反抗，乖乖跟我走一趟嗎？”
李大凡擺開架勢，“你覺得可能嗎？”
“看來是沒什麽好說的了。”白流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真是太遺憾了，同時也太悲哀了，殊不知自信心爆棚的你實則完全沒有看清形勢，你早已是甕中之鱉了，何不成人之美，成全了我呢，至少我還能讓你死的毫無痛楚，可惜啊可惜。”
話音落下，白流瞬間消失在了李大凡的視線之內。
李大凡瞳孔劇顫，得到邪神之力加持的他各方麵都有所提升，其中也包括視覺神經，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捕捉不到白流的身影。
誠如甄強所說，這家夥不是省油的燈。
李大凡環顧四周，企圖找出對方的身影，然而下一秒，攻擊已從背後襲來。
關鍵時刻，還是來自邪神之力的強大本能救了李大凡一命，下意識一個側身，躲過了白流的襲擊，抬起一腳踹向對方的腰肢。
白流詭異地扭動了下身軀，躲過了李大凡的一腳，後撤幾步，就當李大凡正欲追擊的時候，白流帶著詭異的笑容，又一次消失在了李大凡的視線當中。
李大凡不由緊皺眉頭，看不見的對手，無疑是最頭疼也最致命的。
深吸一口氣，李大凡擺好出拳的架勢，將感官提升到極致，預防著隨時可能到來的攻擊。
而在采石場的正上方，天宮教廷的四人同樣就白流的出現展開了新一輪的討論。
“S級傭兵白流。”紅了眼的小莫很是暴躁，“就是這家夥殺了阿哲嗎？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不要衝動。”張琿曆喝一聲，眉頭緊鎖，“白流的實力的確很不簡單，但是就憑他，還無法做到一招秒殺阿哲，殺害阿哲的，恐怕另有其人。”
小莫額頭青筋跳了跳，“那現在怎麽辦？還要繼續等下去嗎？”
“等。”張琿語氣堅定，“金如海身死，那家夥肯定也有些沉不住氣了，用不了多久便會現身的。”
“隊長，我覺得……”阿水伸手指了指下方，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幫一下李大凡呢？總部的命令是要活的啊。”
張琿皺了皺眉，低頭看了眼采石場中的局勢，道：“阿水，你跟我一起下去，小莫，你跟小荷原地待機，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出手。”
小荷應了聲是，小莫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但也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抵觸情緒。
張琿與阿水對視一眼，二人同時動身，朝著下方落去。
底下，李大凡的情況已是岌岌可危，白流宛如蝕骨之蟲一般的偷襲令人防不勝防，盡管依靠著自己的強大本能加上胡苗苗跟甄強的出聲提醒躲過了多次攻擊，但還是有不少攻擊沒能躲過，最凶險的一次，腹部直接被開了一道口子，所幸傷口不深，否則凶多吉少。
沒有還手之力隻能防禦的李大凡額上不禁泌出了細密的冷汗。
忽的就在此時，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又來了，一如既往的，憑借自己的感官，李大凡根本無法判斷出攻擊來的方向。
這一次，站在不遠處瞪大了雙眼的胡苗苗跟甄強也沒有幫上忙。
攻擊，從李大凡的身後襲來。
麵露獰笑的白流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對準了李大凡的後心窩，試圖做到一擊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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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凡的本能再一次幫他預料到了攻擊的來臨，但是……他的動作無法跟上，說的簡單一點，他的體力不足以讓他做出相應的躲避動作躲過這一次的攻擊了。
心中湧出強烈的不甘，李大凡免不了擠出一抹冷笑，這麽快就要下去跟金如海那個混蛋作伴了嗎？還真是戲劇性的一生呢。
對不起爺爺，我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情，這我再清楚不過，你我爺孫二人，怕是不能在天國相見了。
就在李大凡認命準備閉上雙眼的時候，不遠處傳來胡苗苗跟甄強的驚呼，他的身後則傳來了一聲非常短促的慘叫，伴隨著慘叫響起的還有一陣詭異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動物咀嚼食物的聲音。
疑惑的李大凡轉頭看向身後，登時就是雙目大睜，渾身僵硬，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與惡心感瞬間占據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一個碩大的狼頭漂浮在半空中，重複著咀嚼的動作，在那一張血盆大口中隱隱能看到人的身影，而從露在外頭的一隻手可以確信，這位正在被狼頭咀嚼的仁兄，毫無疑問就是前一秒還得意洋洋的S級傭兵白流。
血肉被咀嚼，骨頭被咬斷，鮮血沿著狼頭嘴角滴落砸在地上，狼口中若隱若現的可怖麵容，一切的一切都給人以強烈的視覺及聽覺衝擊，李大凡很慶幸自己晚上沒吃東西，不然這會兒已經吐出來了。
這比他先前連環腳踩死金如海還要血腥啊。
短暫的驚恐過後，李大凡的思緒重新回歸正常人思路，想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麽會有個狼頭突然出現在這裏？
定睛一瞧過後，李大凡才發現這頭狼居然沒有身體，狼頭連接著一條纖細肉色的玩意，仔細觀察過後才發現這其實是人的手臂，而手臂的主人……
李大凡一點一點扭過頭去，內心的震驚也在一點一點匯聚起來，當看清手臂的主人，李大凡今天晚上首次，真正意義上陷入了呆滯。
難以言喻的震驚與數之不盡的疑問接踵而至，頃刻間堆滿了他不算太靈光的腦袋。
樸素的學生裝，依舊俏皮的雙馬尾，宛如洋娃娃般精致的麵容，再加上平靜中帶著一絲小得意的表情，毋庸置疑，這就是李大凡記憶中的何語婷。
可是為什麽，她的右手平白無故伸長了好幾倍，為什麽右手的手掌變成了一顆巨大的狼頭，而這顆狼頭此時正在吞食一個不久前還生龍活虎的人。
第一次殺人，李大凡費了好大得勁才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反觀眼前的何語婷，狼頭仍在進行咀嚼行為，她的臉色卻一如既往的平靜，眼神之中充斥著淡漠與鄙夷。
“哎呀呀，看來不是夢呢，後輩你是怎麽跟這些亂七八糟的家夥扯上關係的？我還以為你是個乖乖男孩呢。”何語婷嘟起小嘴，眉宇間盡是嫌棄，“話又說回來，這家夥還真難吃啊，平日裏肯定沒有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早知道就不吃了，我不會拉肚子吧？”
李大凡嘴角一抽，一抽，又一抽，顫巍巍地抬起右手指著何語婷，“前，前輩，你，你……”
“怎麽了？哦，我沒有跟你說過嗎？”何語婷咧嘴一笑，雙眼瞳孔頃刻間轉變為冰冷的獸瞳，“我也是怪物哦，不折不扣的怪物。”
整個采石場一片寂靜，不遠處的胡苗苗跟甄強一時也是說不出話來。
這一刻，從何語婷身上傳來了一股壓迫感，並非刻意為之，而是何語婷無意間釋放出的氣勢，可是這股壓迫感，比之先前的白流，以及金如海，都要強得多，不如說，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
超乎想象的強大，何語婷，到底是什麽人？
胡苗苗腦海之中靈光一閃，驚呼出聲，“你！你是故意被綁架的？之前也沒有被精神操控？”
何語婷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沒有否認，“是啊，就他那三腳貓功夫怎麽可能綁架得了我，怎麽樣？我之前的演技還不錯吧？這一點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初中的時候我還參加過班級組織的話劇演出呢。”
“……”胡苗苗：“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要這麽做？”何語婷認真思考了一下，笑臉盈盈地回道：“因為很有趣啊，總覺得配合一下能看到很有意思的東西呢，還真被我猜對了。”
愣在原地的李大凡嘴角猛抽，思緒一片混亂，儼然暫時喪失了話語能力。
疑惑跟想要吐槽的話，實在是太多了。
“大凡，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即便認識到了李大凡的決心，胡苗苗仍然沒有放棄勸說，“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本性善良，會被逼到這一步完全是金如海從中作祟，你現在完全可以放下仇恨投身光明了。”
“遺憾的是我沒有那個打算，你也不必再勸我了，打從一開始，你我就不是一路人。”李大凡冰冷地說了一句，鬆開懷中的何語婷，淡淡地瞥了眼倒在地上的金如海，正欲轉身離開，身旁的何語婷忽的伸手拉了他一下。
李大凡眉頭輕皺轉頭看去，才發現何語婷的臉色居然比自己還要不善。
隻見何語婷一臉凶狠，臉頰似乎還有些泛紅，但是因為夜色昏暗的關係不是特別的明顯，伸出右手食指指著李大凡的鼻子說道：“我才反應過來，你小子剛剛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李大凡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左手，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依舊板著一張死人臉開口說道：“我是在幫你。”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告訴你啊，我是前輩你是後輩，我說你占我便宜，你就是占我便宜了。”何語婷微微抬起下巴，似乎很是囂張的樣子，“身為後輩居然敢占前輩的便宜，我生氣了！你說這該怎麽辦吧。”
李大凡：“……”
說實話到目前為止他還沒仔細思考過何語婷的問題，說清楚還是不說清楚其實都沒差，反正身為普通人的她之後就會被甄強消除記憶，她能把這裏發生的一切當成夢境自然是再好不過。
自己與她之後也不會再有瓜葛了，這裏還是少說廢話，直接轉身走掉比較好吧。
李大凡心中打定主意，正打算無視何語婷轉身離去，眼角餘光忽的瞥見右側一台挖掘機上方的人影，由於夜色的關係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毋庸置疑，那是個人。
幾乎不帶遲疑，李大凡轉身一拳揮出。
拳風呼嘯，宛如一頭猛獸禦風咆哮，堅固的挖掘機一個照麵就被擊的支離破碎，成了一堆廢鐵。
甄強嘴角猛地一抽，他還沒跟李大凡解釋過，此次藍天市特管隊負責善後工作，善後除了消除普通目擊者的記憶，最重要的便是修複現場，不給表層世界帶來影響。
李大凡如此輕鬆地毀掉了一台挖掘機，殊不知之後他們特管隊要花費多少人力物力將其複原如初。
顯然現在的李大凡沒工夫考慮這一點。
挖掘機上的人影在攻擊即將命中之際高高躍起，恰到好處地避過了凶猛的拳風，在空中幾個空轉，穩穩地落在李大凡身前大約百米處。
“這一拳還不錯，看來你的確已經掌握了相當程度的邪神之力。”來者是一名留著齊肩短發的青年男子，半邊劉海擋住了半邊臉頰，明明是男生卻塗著很重的唇彩，“隻可惜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你可聽過一個詞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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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凡擺開架勢，“你覺得可能嗎？”
“看來是沒什麽好說的了。”白流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真是太遺憾了，同時也太悲哀了，殊不知自信心爆棚的你實則完全沒有看清形勢，你早已是甕中之鱉了，何不成人之美，成全了我呢，至少我還能讓你死的毫無痛楚，可惜啊可惜。”
話音落下，白流瞬間消失在了李大凡的視線之內。
李大凡瞳孔劇顫，得到邪神之力加持的他各方麵都有所提升，其中也包括視覺神經，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捕捉不到白流的身影。
誠如甄強所說，這家夥不是省油的燈。
李大凡環顧四周，企圖找出對方的身影，然而下一秒，攻擊已從背後襲來。
關鍵時刻，還是來自邪神之力的強大本能救了李大凡一命，下意識一個側身，躲過了白流的襲擊，抬起一腳踹向對方的腰肢。
白流詭異地扭動了下身軀，躲過了李大凡的一腳，後撤幾步，就當李大凡正欲追擊的時候，白流帶著詭異的笑容，又一次消失在了李大凡的視線當中。
李大凡不由緊皺眉頭，看不見的對手，無疑是最頭疼也最致命的。
深吸一口氣，李大凡擺好出拳的架勢，將感官提升到極致，預防著隨時可能到來的攻擊。
而在采石場的正上方，天宮教廷的四人同樣就白流的出現展開了新一輪的討論。
“S級傭兵白流。”紅了眼的小莫很是暴躁，“就是這家夥殺了阿哲嗎？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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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殺人，李大凡費了好大得勁才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反觀眼前的何語婷，狼頭仍在進行咀嚼行為，她的臉色卻一如既往的平靜，眼神之中充斥著淡漠與鄙夷。
“哎呀呀，看來不是夢呢，後輩你是怎麽跟這些亂七八糟的家夥扯上關係的？我還以為你是個乖乖男孩呢。”何語婷嘟起小嘴，眉宇間盡是嫌棄，“話又說回來，這家夥還真難吃啊，平日裏肯定沒有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早知道就不吃了，我不會拉肚子吧？”
李大凡嘴角一抽，一抽，又一抽，顫巍巍地抬起右手指著何語婷，“前，前輩，你，你……”
“怎麽了？哦，我沒有跟你說過嗎？”何語婷咧嘴一笑，雙眼瞳孔頃刻間轉變為冰冷的獸瞳，“我也是怪物哦，不折不扣的怪物。”
整個采石場一片寂靜，不遠處的胡苗苗跟甄強一時也是說不出話來。
這一刻，從何語婷身上傳來了一股壓迫感，並非刻意為之，而是何語婷無意間釋放出的氣勢，可是這股壓迫感，比之先前的白流，以及金如海，都要強得多，不如說，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
超乎想象的強大，何語婷，到底是什麽人？
胡苗苗腦海之中靈光一閃，驚呼出聲，“你！你是故意被綁架的？之前也沒有被精神操控？”
何語婷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沒有否認，“是啊，就他那三腳貓功夫怎麽可能綁架得了我，怎麽樣？我之前的演技還不錯吧？這一點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初中的時候我還參加過班級組織的話劇演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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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要這麽做？”何語婷認真思考了一下，笑臉盈盈地回道：“因為很有趣啊，總覺得配合一下能看到很有意思的東西呢，還真被我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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