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寧靜笑了,山澤田野上當了。歐陽寧靜算準了山澤田野要使出金剛鐵板橋。


    歐陽寧靜一聲大吼,胳膊猛然伸直,巨大的拳頭順勢狠狠的砸向山澤田野的麵門。


    這兩拳一肘,是五行門中的一個絕招,叫奪命追魂連環肘,快若閃電,力道極大,特別是最後這砸向山澤田野麵門的一拳,極其的厲害,隻要被砸上,山澤田野就會滿臉開花,血肉橫飛。


    山澤田野根本躲不開這一拳,他終於知道,這個叫歐陽寧靜的華夏人的厲害了。


    旁邊的柳出塵和朱文才知道,歐陽寧靜這次贏定了,這個島國人就怕要倒黴了。


    就連秦墨瑤也認為自己的丈夫一定會取得勝利。


    歐陽寧靜知道,山澤田野絕對躲不過自己這一絕招。


    就在眾人都認為歐陽寧靜贏定了的時候,山澤田野的臉上露出了極其詭異的獰笑,他沒有去阻擋歐陽寧靜的拳頭,而是猛然伸出自己的右手。


    一道刺目耀眼的雪白弧光在山澤田野右手的戒指上爆閃,照四處一片雪白。


    眩光戒指!


    歐陽寧靜知道不好,連忙閉上眼睛,但為時已晚。他隻感覺到自己的雙目極其刺痛,眼淚狂流而下,視線模糊。


    眩光戒指是島國特戰隊的一件裝備,再和敵人格鬥的時候,能發出強烈的弧光,灼傷敵人的眼睛,讓敵人暫時的失去視力。


    山澤田野一見自己的炫目戒指起了作用,他獰笑著,一掌劈向歐陽寧靜的咽喉。


    柳出塵、朱文才、秦墨瑤都沒見過這種發出強光的戒指。山澤田野竟然如此的卑鄙,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歐陽寧靜。


    山澤田野這一掌,快若閃電,如同刀鋒一般劈向歐陽寧靜的咽喉。


    朱文才毫不猶豫的手指一彈。


    “嗖嗖嗖!”


    三根銀針發出尖利的怪嘯,射向山澤田野的眼睛和眉心。


    山澤田野嘿嘿的冷笑,左手一拂,朱文才發出的三根銀針,被他拂在地上,右手仍舊劈向歐陽寧靜的咽喉。


    朱文才的武功要比山澤田野差的很多,所以,山澤田野輕而易舉的拂掉他發出的銀針。


    秦墨瑤一見丈夫危險,一聲大喝:“別傷我丈夫。”


    她身形快若閃電的撲了過來,但為時已晚。


    山澤田野的掌勢極快,手掌如同刀鋒一般瞬間就劈到歐陽寧靜的咽喉。歐陽寧靜由於眼睛受傷,竟然來不及躲閃。


    山澤田野獰笑著,他仿佛已經看到,歐陽寧靜被自己一掌劈倒在地。


    猛然,一聲冷哼在遠處想起,兩根銀針竟然無聲無息的射來,山澤田野猛然發現一根銀針紮向他的手腕,這家夥顧不上傷害歐陽寧靜,猛地一回手,試圖避開銀針的襲擊。


    但這根銀針的速度太快,雖然山澤田野的手掌縮回來了,但銀針仍舊擦著山澤山野的手腕,在他的手腕上開了一道血槽。


    山澤田野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如同被螞蟻咬了一口一般,痛徹骨髓。


    山澤田野抬頭一看,一位年輕英俊的男人正冷冷的盯住自己,扶住了歐陽寧靜。


    “誌遠!”


    秦墨瑤看到了兒子回來了,大叫了一聲,連忙從兒子手裏扶住自己的丈夫。


    “爸爸,你沒事吧。”


    歐陽寧靜睜不開眼,恨聲道:“我的眼睛被這個山澤田野的炫光戒指的強光灼傷了。”


    歐陽誌遠道:“爸爸,我替你報仇。”


    歐陽誌遠一步跨到山澤田野的麵前,死死盯住山澤田野道:“山澤田野,你是什麽人?竟敢在這裏撒野,哼,如果你想要活命的話,拿出來解藥。”


    歐陽誌遠在山南軍區的特戰隊學習的時候,知道這種眩光戒指被灼傷後,要用特製的解藥藥水,滴在眼睛裏,方能解除灼傷。


    山澤田野的右手腕被歐陽誌遠無聲無息的銀針,開了一道血槽,隻疼的差一點暈過去。


    這個年輕人是誰?武功怎麽會這麽厲害,他發射的銀針,竟然無聲無息,讓人根本發現不了。


    山澤田野後退了一步,兩眼盯著歐陽誌遠,沉聲道:“我是來替我兒子山澤一郎報仇的。”


    歐陽誌遠冷笑道:“哼,你竟然是山澤一郎的父親,哼,你們島國人都是這樣卑鄙,背後傷人,哼,拿出解藥,我可以饒你不死。”


    歐陽誌遠已經知道山澤一郎暗中下毒,想暗害朱文才,來獲得生肌膏的藥方,卻被朱文才識破,反而害了自己,又被師傅廢掉了武功。


    歐陽誌遠在早晨辭別了除浩然和陳雨馨,坐上午的飛機,回到了龍海。


    他已經知道,以陳浩然的性格,他已經不可能把陳雨馨嫁給頤秋水了。


    陳雨馨已經解除了婚姻對她的威脅。歐陽誌遠,沒有想到,自己能和雨馨走到了這一步。而且齊雯終於和自己徹底的分手,和陳慕雪走到了一起。


    歐陽誌遠的心很亂,亂得讓他想找人狠狠的打上一架。


    當他的越野車剛開到自家的中醫門診的不遠處,就看到很多人圍在門診前,父親正和一個島國人交手。


    這讓歐陽誌遠內心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爆發。解放前,這個卑鄙的民族,給我們中華民族造成了永不磨滅的災難,現在,竟然欺負到了父親的頭上,真是不可饒恕。


    歐陽誌遠剛想到這裏,猛然,一道刺目的強光在那個島國人的手上爆閃。


    不好,島國人手上,竟然有眩光戒指。


    父親的眼睛受傷了。歐陽誌遠看到那個島國人一掌快如閃電的劈向父親的咽喉。


    歐陽誌遠毫不猶豫的彈出了一根銀針。


    歐陽誌遠本想廢了那個島國人的胳膊,但那個島國人反應奇快,竟然躲過了要害,那根銀針隻是在他的胳膊上,開了一道血槽。


    歐陽誌遠死死地盯住山澤田野。


    山澤田野瞪著那雙如同餓狼一般的小眼睛,盯著歐陽誌遠,冷笑道:“想要解藥,除非你能打過我。”


    歐陽誌遠沒等山澤田野的話說完,身形如同閃電一般,把五行步和影子身法,發揮的淋漓盡致,一下子搶到山澤田野的麵前,抬手就是一掌。


    “啪!”


    歐陽誌遠一掌就打在了山澤田野的臉上。


    當山澤田野看到歐陽誌遠使出五行步,衝了過來的時候,他不由得冷笑起來,五行步自己也會,他立刻用五行步向左麵躲閃。


    山澤田野的父親山澤一文在解放前侵略華夏的時候,就從五行門的叛徒手中,得到了五行神功,包括五行步,他唯一沒有得到的是,五行神針,就是五行門刀鋒醫術,也隻是得到了皮毛。


    他剛把五行步發揮起來,歐陽誌遠就把影子身法加了進來,身形如同一道讓人琢磨不透的殘影,快若閃電,眼睛一花,一掌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掌,歐陽誌遠打的很重。他憤恨這個卑鄙的島國人,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傷了自己的父親。


    山澤田野一聲悶哼,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遭到了重擊,強勁的衝擊力,讓山澤田野的身子打了一個旋。


    “噗!”


    山澤田野張嘴吐出了兩顆大槽牙和滿嘴的血水。


    “八嘎!”


    山澤田野頓時惱羞成怒,暴跳如雷。他想不到,自己練了幾十年的武功,一天之內,竟然被兩個華夏人打敗,而且竟然被這個嘴上沒毛的年輕人,打了自己一記耳光,真實奇恥大辱。


    山澤田野嗷嗷叫著,手掌一翻,一柄短刀發出淩厲的寒芒,閃電一般的刺向歐陽誌遠的咽喉。


    其實,山澤田野的身手和歐陽誌遠差不多,主要是歐陽誌遠的身法太快,歐陽誌遠的一掌,把山澤田野打得失去了理智。


    歐陽誌遠看到山澤田野亮出了刀鋒,他不禁冷哼一聲,一掌劈向山澤田野的手腕。


    山澤一郎猛一縮手,右手一揚,他就想再次運用眩光戒指,襲擊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最恨別人使用下三濫手段。他一聲冷哼,手術刀在袖口裏彈射出來,猛地一劃。山澤田野隻覺得,眼前一花,一道寒芒一閃,他隻覺得自己帶著眩光戒指的食指一疼,血光飛濺。


    山澤田野就看到自己的食指和戒指就飛了出去。


    “啊!”


    隻痛的山澤田野一聲悶哼,臉色慘變。


    歐陽誌遠一把接住眩光戒指,一腳踹在了山澤田野的胸口上。


    “嘭!”


    山澤田野的身子飛了出去,砸在了地上,灰塵四起。


    歐陽誌遠一腳踏在山澤田野的胸口上,冷聲道:“拿出解藥。”


    山澤田野的臉色變得極其猙獰,兩眼如同毒蛇一般,怨毒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兩眼死死地逼視著山澤田野道:“山澤田野,你記住,這裏是我們華夏的地方,在過去,到現在,和將來,絕不允許你們島國人橫行霸道。”


    山澤田野眼裏的凶光在歐陽誌遠的鄙視下,漸漸的收斂起來。


    他從懷裏掏出了治療強光灼傷的解藥,扔給了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小心的打開蓋,聞了聞,一股清涼的氣息從瓶口冒出來。他知道,這種藥是真的。


    歐陽誌遠把藥瓶扔給朱文才道:“查看一下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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