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想到這裏,檢查了自己的傷口。他一看傷口,傷口已經收縮結疤。


    “眉兒。你給我上過藥?”


    歐陽誌遠一看自己的傷口,就知道,肖眉給自己上了懷裏的藥液。


    “誌遠,好在我知道你懷裏的那瓶神奇的藥液,就給你上了,要不然,你怎麽會恢複的這麽快?”


    歐陽誌遠看著肖眉道:“沒有人動我的東西吧。”


    “一個年輕的醫生,在玩你的那個好像是噴霧器的小玩意,竟然對著自己要按那個按鈕,正巧我趕到,我已經讓他寫檢查去了,醫生和護士不允許動病人的東西的。”


    我靠,不會吧,這個小醫生,不是找死嗎?


    他要是按下了那個按鈕,現在早已變成了水了。


    歐陽誌遠想起來,就感到化屍水的後怕。


    “嗬嗬,眉兒,任何人都不許動我的東西的,裏麵有危險的東西,會要人命的。”


    歐陽誌遠連忙把不能動的幾樣東西,指給肖眉看。


    肖眉微笑著道:“知道了,我知道你的東西不能動的,所以,我給你收起來了,我知道那瓶藥是可以給你上的。”


    歐陽誌遠看著自己的眉兒,嘴角露出一絲壞笑,趴在眉兒白皙精巧的小耳朵旁,輕聲道:“上藥的時候,沒占我便宜吧。”


    肖眉一聽,臉色一紅。


    “呸,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麽便宜可占呀。”


    肖眉感覺到歐陽誌遠嗬出的熱氣,讓自己癢癢的,說著話,身子就有點發顫,聲音又甜又糯,開始拉起了鼻音,呼吸有點急促起來。


    歐陽誌遠最受不了肖眉的,就是肖眉的鼻音,他一聽到肖眉的這種聲音,血液流動就會不由自主加速,難以自製。


    “嘿嘿,有沒有偷看?”


    歐陽誌遠的手,在說話間,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小壞蛋,快放手,來人了。”


    蕭眉臉色緋紅,身體熾熱,她感到自己快要融化了,但是這裏是病房呀。


    歐陽誌遠一聽,嚇了一跳,連忙停止行動,但仔細一聽,走廊裏沒有腳步聲。


    “小丫頭,你這樣會嚇死人的。”


    “咯咯,誰讓你傷口還沒好起來,就想幹壞事,嚇死你個小壞蛋。”


    蕭眉連忙站起來,整理好衣服,跑向洗手間。


    歐陽誌遠一看蕭眉跑去洗手間,不由得嗬嗬笑了起來。


    這時候,走廊裏傳來腳步聲。


    周玉海的父親周副局長走了過來,他一夜沒有回去,一直守護在重症監護室的外麵。他現在不是局長,而是一位疼愛自己兒子的父親。


    歐陽誌遠沒有見過周玉海的父親,但在電視上看過他的鏡頭,歐陽誌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也一眼就知道,這是周玉海的父親。


    “嗬嗬,誌遠,我是周玉海的父親周茂航,感謝你救了我的兒子。”


    周局長說話十分得體,並沒有提自己的職務,進來就雙手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


    周茂航知道,昨天,歐陽誌遠為了去救自己的兒子,人家高速開車,去200裏外的古雪縣,而且還受了重傷,這份情意,自己一輩子都還不上。


    “嗬嗬,周叔叔,玉海是我的兄弟,兄弟有難,我當哥哥的不能見死不救,嗬嗬,終於不辱使命,把玉海救下來了。


    歐陽誌遠微笑著道。


    好一句我的兄弟,兄弟有難,我當哥哥的不能見死不救。


    歐陽誌遠為了救玉海,就連生命都不顧了,這個小朋友,自己也交定了。


    周茂航看著鮮蹦活跳的歐陽誌遠,不禁一愣。昨天歐陽誌遠還是在搶救室搶救的,今天竟然好像沒有受傷一樣,這……這怎麽可能?


    “誌遠,你恢複得很快呀。”


    周茂航看著歐陽,一臉的驚奇。


    “嗬嗬,周叔叔,我的抵抗力強,傷勢比較輕,所以好得快。”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道。


    “歐陽誌遠,你恢複的真快呀。”


    何文捷和蕭眉一前一後的走進來,她微笑著看著歐陽,手裏捧著一大束康乃馨滿天星,裏麵還有兩朵鮮紅的玫瑰。


    “嗬嗬,文捷,謝謝你來看我,好漂亮的花,不過,人比花還漂亮。”


    歐陽誌遠不論在什麽時候,就想和何文捷鬥嘴。


    何文捷笑道:“身體還沒好,就又開始亂說話,要不是你身上有傷,我非打你幾拳不可。”


    蕭眉在旁邊抿著嘴笑著。


    何文捷一邊把花放在歐陽誌遠的床頭,一邊說著話。


    “嗬嗬,文捷,還有玫瑰,玫瑰可是送給戀人的,你難道喜歡我?”


    歐陽誌遠又開始貧嘴。


    “切,我能喜歡你?眉姐那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隻有眉姐才喜歡你這堆牛糞,本小姐,不喜歡你。”


    何文捷狠狠地瞪著歐陽誌遠,然後,又笑嘻嘻地看著蕭眉。


    蕭眉笑彎了腰。


    旁邊的周茂航,隻驚得目瞪口呆,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他沒想到,省廳的何處長,竟然和小丫頭一樣,和歐陽誌遠開著玩笑。


    看樣子,人家和省廳的何處長很熟。


    這時候,謝抗日領著虎子,和謝詩苒,幾乎小跑,跑進歐陽誌遠的特護病房。


    謝詩苒手裏,捧著一大束康乃馨。


    “歐陽叔叔,你怎麽生病了?我來看你了,我給你帶來了一包巧克力。”


    小虎子一下子撲進歐陽誌遠的懷裏,把巧克力送到歐陽誌遠的嘴裏。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咬了一口道:“嗬嗬,小虎子的巧克力,真甜,叔叔吃了你的巧克力,立刻就好了。”


    謝詩苒剛剛聽說歐陽誌遠受傷住院了,立刻衝下樓,經過特護病房的小賣部,買了一大束鮮花,就跑了過來。


    父親和小虎子也跑過來了。


    “歐陽大哥,你怎麽會受傷的?好了嗎?”


    謝詩苒看著歐陽誌遠臉上還有幾道血痕,心疼得厲害,眼睛有點濕潤了,她把花放在床頭上。


    “詩苒,沒事,嗬嗬,好多了。”


    謝抗日走了過來,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怎麽這樣不小心?是誰打傷了你?”


    歐陽誌遠連忙道:“謝大哥,沒事了,我已經恢複了。”


    這時候,走廊裏傳來自己熟悉的腳步。


    歐陽寧靜和妻子秦墨瑤,焦急地走了進來。


    “誌遠,是怎麽回事?你受傷了?”


    歐陽寧靜走進病房,一把握住自己兒子的手,手指頭搭在了兒子的脈門上。


    兒子就是自己的命,不論是什麽人,隻要誰傷害自己的兒子,我歐陽寧靜一定不會放過他。


    秦墨瑤一把摟過誌遠,眼淚流下來了。


    “遠兒,你受傷了?快讓媽媽看看。”


    歐陽寧靜查看完兒子的傷勢,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兒子沒事了。


    “伯母,誌遠恢複得很好,沒事了。


    蕭眉扶住了自己的婆婆。


    “奶奶、爺爺好!“


    小虎子也拉住了秦墨瑤的手道:“奶奶,歐陽叔叔沒事的。”


    何文捷、周忙行、謝抗日和謝詩苒,都是第一次看到歐陽誌遠的媽媽和爸爸,四個人隻驚得目瞪口呆,嘴張大老大,都忘記了閉上。


    天哪,這……這……是怎麽回事?這怎麽可能?這兩位年輕人,是歐陽誌遠的媽媽和爸爸?天哪,不會做夢吧。


    這……,歐陽誌遠的媽媽?這麽年輕漂亮?好像不到三十歲,不,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而歐陽誌遠的爸爸,也就三十歲的樣子。


    秦墨瑤穿了一身月白緊身碎花的絲綢旗袍,把秦墨瑤本來就高挑修長的身子,襯托的更加挺拔,再加上江南女子的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水靈清秀嫵媚,讓秦墨瑤的年紀,看上去,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而歐陽寧靜,穿了一件藍色長袍,更顯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您……您是歐陽大哥的媽媽?您……今年多大了?你不是歐陽大哥的姐姐?”


    快嘴直爽的何文捷,一把拉住了歐陽誌遠媽媽的手,看著秦墨瑤,結結巴巴的道。


    歐陽誌遠一聽,差點背過氣去,有這樣說話的嗎?自己的媽媽,怎麽會變成自己的姐姐?


    秦墨瑤微笑著看著何文捷道:“嗬嗬,你是文捷吧,誌遠和蕭眉在我們麵前提多過你,果然,和蕭眉說得那樣,很漂亮,也很會說話,阿姨喜歡你。”


    何文捷一聽誌遠和眉姐在誌遠媽媽麵前提到過自己,很高興,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歐陽誌遠的媽媽和爸爸,已經徹底的顛覆了年齡的概念。


    “秦……阿姨,您真是誌遠的媽媽?”


    何文捷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嗬嗬,文捷,我是誌遠的媽媽。”


    秦墨瑤微笑著道。


    蕭眉走過來,看著何文捷,笑著道:“小丫頭,這還有冒充人家媽媽的?秦阿姨就是誌遠的媽媽,沒錯的。


    謝詩苒也連忙過來,看著歐陽誌遠年輕的媽媽,乖巧的叫到:“秦阿……奶奶,您好。”


    “嗬嗬,是詩苒吧,小虎子的姐姐,好漂亮的丫頭。”


    秦墨瑤拉住謝詩苒的小手,看著謝詩苒,心裏很喜歡這個漂亮機靈的小丫頭。


    但謝詩苒的稱呼,讓所有的人都笑了。


    本來,謝詩苒想喊秦墨瑤阿姨的,但,喊了一半,連忙改口,就改成了秦奶奶。天哪,有這麽年輕漂亮的奶奶嗎?


    這個稱呼,讓謝詩苒尷尬得很。


    在石頭城,歐陽誌遠稱呼謝抗日為大哥,謝詩苒是謝抗日的女兒,謝詩苒當然要稱呼秦墨瑤為奶奶了。


    現在,關鍵的是,五十多歲的謝抗日,怎樣稱呼歐陽寧靜?難道要謝抗日要稱呼歐陽寧靜為大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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