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這種針灸酷刑,是一種催化劑,是利用疾病來造成疼痛,之所以將這種針法毀掉,就是為了防止民眾知道了這種針法的存在,畢竟上千年前的民眾沒有文化,頭腦封閉,根本不知道同樣是針灸,效果是不同的,那樣一來,就會導致對中醫的不信任,到時候病人忌醫諱病,中醫的飯碗沒有了,病人的死亡率也會增加……”


    “你個庸醫,你之所以診斷準確率是百分百,是因為你首先對病人的身體情況有了一定的了解,或者是有了極大的把握,隻是要用針法進行進一步確診而已,在這種情況下,你使用這種診斷方法,就等於是將病人的隱疾、或者是疾病的征兆給完全放大,完全凸顯了出來……”


    “如果病人僅僅是有冠心病的預兆,你用上這種針法,會導致病人有很大可能會出現心肌梗死的狀況……如果病人僅僅是胃痛,你使用這種針法進行診斷,會令病人有胃穿孔的恐怖結果出現……如果病人是有腎衰竭的前兆,你自己說,你用上這種針法的話會有什麽結果?”


    孫大為平時是沒有什麽脾氣的,就算是見到一些不平的事情,也會比較冷靜。


    就連孫大為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麽他會在得知陳煒祥用上了這種針灸方式後會如此的憤怒,就好像上輩子自己就是死在了這種針灸方式之下一樣。


    反觀陳煒祥,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堅持自己的想法,但是隨著孫大為的舉例出現,他的堅定信念開始動搖,當一個又一個例子從孫大為的口中傳出,以前曾用這種針灸方法診斷過的病人情況,一個又一個,如同放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當中浮現了出來。


    曾經有某位大員有肝髒疼痛的毛病,就是被他用這種針法確診為肝硬化,結果沒有過多久,這位大員就真的因為肝硬化住院,而後沒過多久就因為這個疾病去世了。


    之前陳煒祥還覺著自己的醫術高明,能夠對這種疾病進行確診,現在想來,那位大員恐怕僅僅是有肝硬化的征兆而已,當時隻要積極的進行治療,這種疾病是完全有可能被治愈的,但是正因為他用上了針灸的方式來診斷,導致了肝硬化的程度猛然爆發了出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形成了定局,就好比是一下子將肝硬化前期轉變成為了肝硬化晚期,完全無法治愈了。


    而類似的例子,雖然結果沒有這麽嚴重,但是就算是輕也輕不上多少,僅僅是沒有鬧出來人命,但是對病人造成的傷痛卻是真真存在的。


    “這……這……”陳煒祥整個人茫然失神,他用了多年的時間,耗費了大量的精力,耗費了大量的心血才整理出來的東西,竟然是在上千年前就已經被古代中醫摒棄掉的糟粕,自己竟然將糟粕當成了寶貝,還害了病人,這……這簡直就是作惡,這如果不是庸醫,還有什麽是庸醫呢?


    “那胖子說的是真的?”莊誌的眼睛都紅了,幾步衝到了陳煒祥的麵前,一把抓住陳煒祥的衣領,衝著陳煒祥吼道。


    “不是,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陳煒祥極力否認道。


    這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啊!陳煒祥要是敢在這裏承認,他就不僅僅是立刻退休那麽簡單了,身為江海市甚至江南省知名醫生,還是省級大員的保健醫生,因為他的身份地位,他曾經治療過的病人,隨便挑一個出來那都是非富即貴的。


    那些病人,還有病人家屬,曾經對陳煒祥感恩戴德,將他視為救命恩人,但是一旦這些人知道陳煒祥用針灸害人,哪怕這根本就不是陳煒祥的本意,僅僅是一個失誤,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牆倒眾人推,更何況是一群非富即貴的人,這些人一旦發動起來,那真的是會要了陳煒祥的命的。


    “這不是害人嗎?”


    “這個混蛋真是庸醫啊!”


    “醫生害人,那可真的是害了你,你還以為他是對你好,你還要對他感恩戴德呢!”


    眾人可不是傻子,見到陳煒祥的反應,聽到陳煒祥顫抖的聲音,怎麽可能不知道孫大為所說的情況全都是真的,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陳煒祥一想到自己的下場,頓時怕了,一把掙脫開莊誌的雙手,幾步衝到了莊嚴的麵前,一把抓住了莊嚴的胳膊。


    “莊省長,我是真的不知道這種針法是害人用啊!我真的沒有害人的心思啊!不知者不罪,對吧?我以後絕對不會用這種針法來診斷疾病了,真的,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你幫幫我,救救我,我的醫術是真的,我以後絕對不用這種針法了……”


    莊嚴冷冷的看著陳煒祥,微微搖頭,看向司機道:“打電話報警,然後打電話給醫藥監督部門,讓他們派人直接去警局。”


    莊嚴的司機立刻點頭,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很快,警察趕到,將仿佛被抽掉了骨頭,癱軟在地的陳煒祥給帶走了。


    “滴滴!係統任務完成,獎勵已發放。”陳煒祥被帶出孫大為的中醫診所同時,係統的聲音在孫大為的腦海當中響起。


    眾人看到沒什麽熱鬧看了,也都紛紛離去,中醫診所很快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孫老弟,謝謝你啊!要不是你的話,恐怕我的情況……”莊嚴感激道。


    “莊大哥,這是我身為一名醫生應該做的,對了,你那邊已經請好假了吧!那咱們今天就開始治療吧!”


    孫大為不想在陳煒祥這件事情上麵糾纏,畢竟陳煒祥是一名中醫,他同樣也是一名中醫,他可不想讓莊嚴有什麽心理負擔,這樣對治療可沒有什麽好處。


    “我那邊請了十天假,要是不夠的話,我再多請幾天。”莊嚴現在對孫大為是極為信服了,根本就沒有之前因為孫大為年齡比較年輕而有所輕視的感覺了。


    “足夠了,莊大哥你僅僅是有先兆而已,不是什麽大問題,幾天就能夠搞定。”孫大為笑著說道。


    “順利的話幾天就能搞定,那要是不順利呢?”莊誌開口問道。


    孫大為白了莊誌一眼道:“病在表裏,其嚴重程度不會超過普通的感冒發燒,隻要針對治療就一定能夠治愈,根本就沒有不順利這種說法。”


    莊嚴瞪了兒子一眼,莊誌這次反倒是高興起來,莊嚴看到兒子的反應,怎麽能不知道兒子是發自肺腑的對自己關心,抬起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行了,這裏沒有你們什麽事了,把我的行李什麽的拿進來,接下來這幾天我就住在這裏了,有事就打電話,沒什麽事情盡量不要過來,我就當這幾天度假休息了。”


    “好的,爸,對了,孫叔叔,那什麽,你準備用什麽辦法來給我爸治療啊?我聽說是藥三分毒啊!”莊誌想了想,還是開口詢問道。


    孫大為微微一笑道:“藥膳。”


    “吃啊?”莊誌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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