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診病法,你是不是想要用針刺他的地門穴、側方穴、天光穴、情分穴、支良穴這五個穴位,然後按照他的反應來判斷是否有腎衰竭預兆?”孫大為問道。


    陳煒祥頓時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驚訝無比的看著孫大為。


    陳煒祥不能不驚訝,這種診斷疾病的方法,是他研究了數年時間才研究出來的,當然,不僅僅能夠通過針灸診斷腎髒疾病,通過針刺不同的穴位組,能夠按照病人的反應,判斷出病人是否可能會有其他疾病隱患。


    這種診斷的方式,可謂是百試百靈,也是陳煒祥壓箱底的絕招之一。


    陳煒祥一直都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這種診斷方法,卻沒有想到他才剛剛開了個頭,孫大為不但猜測出他使用的診斷方法,甚至連診斷的時候需要針刺的穴位名稱都說出來了,他要是不驚訝,那才真的奇怪了呢!


    “你怎麽知道這種診斷方法的?”陳煒祥驚訝無比的問道。


    “去你個xxxx的……”


    回答陳煒祥的,是孫大為猛地踹過來的一腳。


    孫大為這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陳煒祥的肚子上。


    正所謂神搭理不虧,孫大為二百多斤的體重,用盡力氣踹出去的一腳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陳煒祥被孫大為這一腳直接踹得倒飛了出去,足足飛出去了有兩米遠才落在地上,還在地上翻滾了差不多三圈才停了下來。


    “你個混蛋,你這個害人的東西……”孫大為並沒有就此放過陳煒祥,一邊大聲罵著,一邊衝了上去,衝著側躺在地上的陳煒祥就是一頓爆踩。


    莊嚴父子倆已經完全看傻眼了,尤其是莊誌 ,他沒有想到剛剛還憨憨的,就好像沒啥脾氣的胖子,竟然會爆發,而且一爆發起來竟然這麽的恐怖,打人的時候完全不顧後果,下的都是死手啊!


    “還愣著幹什麽?”莊嚴拍了兒子後脖子一下,急匆匆的跑到了孫大為的身邊,拉住了孫大為的胳膊。


    莊誌這才反應過來,和父親兩人合力將孫大為拉離了陳煒祥,要不然的話,再打下去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陳煒祥也不知道是憤怒的感覺戰勝了身體的疼痛,還是他的身體抗擊打能力比較強,在孫大為被莊嚴父子倆控製住之後,竟然憑借自己的力氣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孫大為破口大罵。


    “我要報警,我要驗傷,我要到法院去告你,你死定了,你絕對死定了。”


    “擦的,胖爺我現在就讓你死定了。”孫大為又要衝上去揍陳煒祥。


    正好這個時候莊嚴的司機走了進來,看到裏麵亂糟糟的一團,先是愣了一下,在看到他的大老板拉著孫大為之後,立刻明白應該怎麽做了。


    三個人合力都沒能按住孫大為,最後還是街坊鄰居聽到這邊的吵鬧聲,過來看熱鬧,發現事情不對,一起出手幫忙,才算是將孫大為給壓製住,將孫大為和陳煒祥遠遠的分開,避免兩人一接觸,孫大為就會對陳煒祥暴打。


    報警也僅僅是陳煒祥說說而已,有莊嚴在,自然由莊嚴來判定。


    “孫老弟,你先冷靜一下,發這麽大的脾氣幹什麽?到底有什麽事情咱們不能坐下來好好說的啊?”莊嚴皺眉問被壓在椅子上坐著的孫大為道。


    “就是,胖子啊!這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你瞧瞧你給人打的,啥事兒不能好好說啊?”


    “對啊!胖子,你看你把人打的,衣服褲子都打破了……”


    “可不是嘛!這年頭打架是需要成本的,打輸了肉疼,打贏了就輪到你錢包疼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勸說道。


    “這個庸醫害人。”孫大為指著遠遠站在診所大門口,擺出一副你站起來我就跑架勢的陳煒祥道。


    “放屁,你才是庸醫,我怎麽就庸醫了?我怎麽就害人了?”陳煒祥叫道。


    “你特麽用古代針刑的手法來診斷疾病。”孫大為叫道。


    “啊?”眾人聽了孫大為的話頓時一驚,齊齊扭頭看向了站在大門口的陳煒祥。


    “你……你放屁,我用針灸進行診斷病情,是從一本殘破的醫學古籍上麵看到的,裏麵的針法並不全,還是我憑借自己多年的臨床針灸經驗,用了多年的時間,還走訪詢問了不少針灸師,翻找了不少針灸方麵的醫學估計,這才整理出來的,我這種診斷方法準確率極高,從我完善這種診斷方法,一直到現在為止,診斷的準確率是百分百。”陳煒祥大聲的反駁道。


    “百分百?怎麽可能不是百分百?你看的那本殘破的古籍,應該是隋朝時期的,裏麵介紹的根本就不是診斷疾病的針法,而是使用針灸的方法進行刑訊逼供的針法……”


    “在咱們華夏古代,刑訊逼供的人,必須精通醫學,最起碼也要精通人體結構,這樣才能帶給犯人更大的痛苦,更輕易的逼問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來。”


    “你個傻叉,你知道為什麽這種針法沒有流傳下來,在曆史長河當中失傳了嗎?就是因為這種針法實在是太過陰毒,被認為有傷天合,所以才被拋棄掉的,沒想到你竟然把這個早就該廢掉的針法又給補回來了,而且還自鳴得意的用在了診斷上,你這不是害人,什麽才是害人?”


    陳煒祥麵色難看,卻沒有半點悔意,跳腳叫道:“放屁,我這隻是診斷疾病而已,怎麽就害人了?你說的這些有明文記載嗎?針灸用來審訊,你也真敢說,這完全就是荒謬的言論,如果針灸真的能夠用來審訊,並且被人認為是有傷天合的手段,那應該被記載在酷刑當中才對,可是誰聽過酷刑裏麵有這種了?”


    眾人聽了陳煒祥的話,紛紛點頭表示讚同,確實如同陳煒祥所說的那樣,無論是書本上還是影視作品當中,甚至就連小說當中,他們都從未見過這種針灸酷刑,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孫大為是在胡說的。


    “哼!你知道個屁……”孫大為罵道:“針灸酷刑,首先要確定一個人身體當中的重要髒器是否有損傷,而後,通過針灸的方式來擴大這種損傷,以造成更大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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