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焰?”良辰感應著傲虛帝放出的青白焰火,頓時想到了自己耗費巨資才練出的那一點寒焰。


    “說是寒焰,倒也不為過,畢竟同屬月陰一脈。”傲虛帝點了點頭,目光卻再次望向良辰手中。


    “三大靈火能得其一,已是天大機緣,劍聖竟能同時收得太烏和大地兩種靈焰,並且將其融合為一,看來閣下對焰火術的領悟定然在我之上!”


    “聖主!這次獵殺冰魔定可手到擒來!”傲虛帝轉頭望向聖主,麵帶喜色的說。


    “等一下。”良辰卻目露迷惘的開口,


    “傲虛道友說我這火焰蘊含太烏大地兩道靈焰之威,卻不知從何得知?”


    “咦?難道你對自己體內的靈焰並不知情?”傲虛帝見他表情不似作偽,眼中也浮現一絲詫異。


    “此焰是我以本名嬰火融合而得,恐怕道友應該看錯了吧。”良辰緩緩說出心中的疑惑。


    畢竟手中火焰以嬰火為主,在輔以畫戟鼎中的火焰日夜淬煉,至於外麵那層淡淡的金色,則是當年被古今閣埋伏時在大陣中吸納的金色火焰。


    後來他也曾經打聽過這焰火的來曆,從苦無涯口中得知此火名為天羅金焰,也是修真界的頂級靈火之一,但是卻排在了三大靈火之下。


    除此之外就更不曾接觸過什麽三大靈火了。


    “絕對不會錯!”


    “先前我見都劍聖的第一刻時,老夫體內的玄冰離火就已經蠢蠢欲動。待到閣下放出火焰,老夫更是確信不疑。”傲虛帝肯定的說道。


    “你手中火焰有金烏之熾盛,又有大地之渾厚,每一道都與老夫的離火威力相差無幾,定然不會錯了!”


    “是的,老夫昔年曾經見過一道大地心焰,與閣下手中火焰多有相似之處。”冰宮聖主一番細細感應,開口附和。


    “這怎麽可能!?”良辰見兩人如此篤定,心中疑惑更濃。


    修真界三大靈火的名頭他自然也曾經聽過。


    大地之心乃是大地炙熱深處曆經萬載才有可能形成。


    而自己哪裏得過這般火焰?


    咦,畫戟鼎得至地底火脈,若說是這畫戟鼎中藏有一絲大地之心倒也能說得通!


    但是那金烏之光又是什麽情況?


    難道天羅金焰與金烏之光有些相似,亦或者是和體內那隻神秘火蝠噴有關?


    他思量著,然後看到幾人都在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他緩緩開口解釋:


    “我曾經得過一件地底火脈中的寶物,其中倒也蘊含著威力驚人的火焰,隻是這些年對焰火之術使用甚少,所以並未深究,莫非就是與其有關。”


    “原來如此!”


    “劍聖身懷靈火卻不善用,真是天大的浪費!”


    幾人聽得他的言論,這才明白,他竟然今日才知道自己體內的火焰之威,不由暗暗驚奇。


    “如此...那道炎焱陣倒是有機會重見天日了,隻是...”冰宮聖主看著兩人手中的火焰麵帶沉思,仿佛喃喃自語一般。


    他略一思量,便開口問道:


    “傲虛子,當年我傳你那道火陣,你說靈火太弱無法布出,若是你和小友兩人聯手,是否有機會將其布置出?”


    “這.....我觀劍聖焰火之盛,恐怕不在我之下,兩人聯手布置的話倒真有幾分可能。”傲虛帝略一斟酌,回答道。


    “甚妙!若是有此陣,那這一次定然萬無一失了!”冰宮聖主聽到答案頓時麵色大悅。


    聽到兩人對話,不但良辰一頭霧水,羿神和天罰尊者也是帶著疑問。


    “嗬嗬~這些年老夫為了將冰魔擊殺,研究了諸多法門。對付冰魔,烈火陣法自然是最有效!所以我從海淵書洞尋了一份古靈陣炎焱火陣的布置之術,但可惜的是此陣所需靈火太過強大,即便傳於傲虛子,他參詳許久卻依舊無法布置出。”


    “眼下小友的加入,兩人以三大靈火之威布置這炎焱陣,那冰魔定然再無逃脫機會!”冰宮聖主緩緩解釋著,說到最後臉上滿是喜意,看向良辰的目光也便的更加歡喜。


    “劍聖,你按此令上的方法,凝聚靈火煉製這炎焱旗試試。”傲虛帝說著話直接遞過一塊黝黑的令牌。


    良辰接過手中,神念立刻射入其中,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緩緩放下了令牌。


    就見他雙手掐訣,手中火焰猛然一盛,頓時將整塊令牌籠罩其中。


    就見那黝黑的令牌頓時放出道道黑光,但黑光在火焰中越來越暗越來越淡,到最後黑光漸漸消失,黝黑的令牌慢慢的浮上了一層淺淺的紅色,其間也開始閃爍出一個個古怪符文。


    隨著令牌變紅符文顯出,一道強大的吸力從令牌上傳出,良辰隻覺體內火焰不停湧入其中,令良辰微微一變。


    但是查看過煉製之術,隨後他就鎮定下來,任由火焰不停傾斜而出。


    如此約有一炷香左右。


    令牌越來越紅越來越豔,吸力也越來越弱,最後令牌變得彷如岩漿一般通體赤紅,再無半點吸力。


    “成了!?”良辰看著這令牌,開口詢問。


    “成了!”傲虛帝麵帶歡喜點了點頭,然後詢問:


    “劍聖若是接連煉製此令,能煉製多少枚?”


    良辰聽到此問,感應了一下體內的嬰火,這一塊令牌竟然將體內嬰火吸取了將近一成之多。


    若是以畫戟鼎相助,他感覺自己應該可以煉製十五到二十枚枚應該沒問題,但是他還是保守的說出了一個數字。


    “若是盡力而為,可煉十塊左右!”他略一斟酌回答道。


    “十塊!”聽到這話,傲虛帝臉色微微一黯。


    “那恐怕還是要差上一些。”他轉頭望向聖主如此說道。


    “炎焱陣需要七七四十九根炎旗,且必須在一日之內完成,我目前能煉製三十枚,道友卻隻能煉製十枚,如此還是要差上許多。”傲虛帝解釋。


    “初煉此令,就可煉出十枚,已經很是不錯。當年我傳你時,你也隻能煉成十枚,今日已經可以煉製三十枚。”冰宮聖主說著然後再微微一沉思,


    “若是將那淬火訣傳你,說不定有機會練成二十枚。”


    “倒也是個辦法!”傲虛帝聞聲,眼中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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