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說：“我試試看。”我掏出手機，給洪洋撥了電話。
“洪助理，你馬上給鄭鐵或者劉曉偉打電話，讓他們立刻控製住呂歡，帶回總部，我來處理！”我下令道。
“好了，東哥，進去說話！”李軍拉著我走了進去。
我真特麽懊惱，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是呂歡，可還是她是呂斌的妹妹，我怎麽也不敢相信，真的是她！
我腦子有些亂，我努力回想她都知道些什麽，或者呂斌跟她說過什麽，或者她在其他地方，在我其他時間段，是否在我身上放過類似的東西？
我有點暈了，李軍好像看出來我的疑惑，拉我走進一個單間坐下，招呼侍者上羊腿，笑著說：“東哥，別怕，你現在是有身份的人，就算他們聽到了對你不利的話，也要通過這些話去取證，但是，根源在監聽，他們對一個省政協委員搞監聽？你想想，這東西上不了台麵，所以，別害怕，沒人敢把你怎麽樣！我回去跟老爺子說聲，給你上個更大的頭銜，好了，把這件事忘掉吧，吸取教訓就好！”
侍者開始擺上來烤全羊，各種洋酒，兩大盤蔬菜。
我的手機響了，是洪洋打進來的，我接聽，洪洋說：“東哥，呂歡半路接了個電話，下車說上廁所，然後就不見了，他們正在找……”
我歎口氣道：“別找了，讓弟兄們撤回來吧，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
“是，明白！”洪洋回答道。
侍者把烤羊肉擺好退了出去，李軍說：“算了，以後注意就是了，嗬嗬，你在京城辦的這件事兒太漂亮了！現在，白公子也廢了，我已經跟中石化簽了開發天燃氣的合約，以後我們什麽都不用幹，坐享其成，當富豪，周遊世界，玩遍天下美女，哈哈哈哈！”
我舉杯跟李軍慶祝，這頓酒我去卻因為呂歡的事兒吃得沒什麽味道。
李軍給我準備了酒後福利，一個雛女，我還是婉言謝絕了，李軍說：“我知道你心裏還沒過去那個坎兒，沒事，我給你養著，什麽時候你想明白了，找我，還是你的。”
我看看時間快八點了，就說：“李公子，你慢慢享用吧，我回去捋捋，看看有什麽漏洞還，真是太煩人了。”
李軍也不勉強我，他沉浸在興奮中，我還沒走出去，他就迫不及待叫了四名小美女來伺候他。
我離開太陽城堡，讓宋學軍趕緊開向江北高幹別墅區，好在都在江北，也沒有多遠的路，八點鍾，我趕到了別墅區的門前。
我下車給李思思打了電話，李思思很快就開著一輛甲殼蟲出來了，李思思說：“林衛東，上我的車，你的車就停在外麵。”
我上了甲殼蟲，李思思掉頭開了進去。李思思說：“我把今晚挺高興，說你是個寶貝，我提出來要嫁給你，他卻不同意，怎麽辦？”
我笑了道：“你就這麽著急嫁啊，我是三十歲之前不考慮個人問題的。”
“去你的，誰著急啊，不嫁就不嫁，我爸幫我辦理出國呐，我還不在國內呆著了，一天天的沒勁！”李思思說完，就把車停下了，她家到了。
我走進去，直接去了書房，李明翰坐在書桌前看電腦屏幕，看見我進來，笑嗬嗬站起來，招呼保姆倒茶。
保姆給我倆倒了茶水退了出去，李明翰說：“坐吧，小林，我忙了一天，就是見到你高興！”
我撇嘴道：“伯父高興就好，需要多少，說個數吧。”
“這個賬號，三千萬美元，現在就打進去。”李明翰把一張白紙推給我，上麵是一串字母和數字組成的賬號。
我一看就知道這是美國花旗銀行的個人賬戶，我點點頭，在電腦上打開花旗銀行的的網上銀行，輸入密碼，點開我的賬戶，輸入對方賬號，再輸入三千萬美元，敲了一個回車鍵，幾秒鍾後，轉賬成功。
李明翰一直站在我身旁，看到轉賬成功，拍拍我的肩膀，說：“好小子，我沒有看錯你，說吧，你想要什麽？”
我點了根煙，說：“伯父，我隻想要安全，我跟您說件事兒，我今天被人帶腰帶上偷放了一個芯片，如果不是我發現了，現在咱爺倆的談話就會被某機關聽到！他們為什麽還敢對我監控？”
“有這種事兒！他們太不像話了，你現在是省政協委員，省工商聯會員！看來這個身份還是不行，我想想，還能給你什麽名頭讓他們忌憚的，對了，你做我的經濟顧問！省政府調研室特聘經濟戰略顧問，副廳級待遇，我看他們還敢對你監控，監控你就是監控我！他們還沒有這個權力！”李明翰大聲說道。
我笑了道：“我成了伯父這樣高官的顧問，都有什麽特權呐？”
“特權？明天去省府，我讓辦公廳給你發一個工作證，憑著這個工作證你可以隨便出入包括省委省府在內的所有機構的辦公地，可以約見任何省級領導，可以參加全省工作會議，各類經濟相關的會議，當然，下一屆省委選舉，你自然進入省委候補委員序列，再過五年，你就是省委委員，相當於正廳級身份了。”李明翰說道。
我追問道：“明天我拿了這個工作證，就沒人敢隨便監控我了嗎？”
“那當然啊！內部通報的名單上就會有你，全省處級以上領導都會看到內部通報，我讓省府辦公廳單獨發一起內部情況通報，什麽都不提，就一件事，關於聘請林衛東同誌為省政府政策研究室經濟顧問（副廳級）的通知，裏麵是你的簡曆和現任職務，最後注明，林衛東同誌對省政府李明翰省長負責，這就齊了，以後各級領導見到你，都會高看你一眼，更別說誰還敢監控你了！”李明翰解釋道。
我點點頭，歎口氣道：“隻要別讓人監控我就好，公安局、國安局、邊防局，都可以監控我，我真是怕了，以前無所謂，現在我給伯父做事，我怕牽連到伯父就不好了，畢竟我年輕，社會經驗太少，他們看我眼紅，要整我，防不勝防啊。”
“嗯，現在你有了這個顧問的頭銜，沒有人敢動你了，放心吧，把你手頭這些企業給我守好，今年兩家ipo給我上市，募集的資金給我這個賬戶轉一半，剩下都是你的，還有，思思今年出國，我不能把她留在國內，我自己留在國內冒風險，讓孩子去國外保安全，這一屆我原本以為能上去，哎，李茂原地沒動，沒給我倒出來位置，我就知道，上麵對我們省有看法了，所以我得抓緊時間了，也就這一兩年，等到下一屆，就晚了……”
李明翰跟我說了很多他的感慨，這些話是擺在桌麵沒法說的，跟任何人都不能說的話，他跟我說，把我當成他的利益共同體。而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這條船，早晚要翻，到時候，我能不能自保呐？
從李明翰家離開，李思思開車送我出來，問我：“我爸跟你說什麽了？是不是請你出來去國企任職？”
我搖頭道：“還真沒有，隻是給了我一個虛銜，省政府政策研究所經濟顧問，副廳級。”
“什麽！”李思思一腳製動把車停下了，“我爸請你當經濟顧問，我去，你知道怎麽是什麽嗎？全省能被省長大人請做經濟顧問的，那就是智囊團啊，據我所知，全省不到十個人有這個頭銜，都是大學的博士生導師以上級別的老頭，你這麽年輕，怎麽可能，誰能服你啊？”
我笑了道：“都說了就是個虛銜，省得那麽一天到晚的監控我，在我身邊埋地雷！”
“你說什麽亂七八糟的，你已經是省政協委員了，誰還敢監控你？是，於強以一個老刑警的直覺一直懷疑你，但是他也已經撤銷了說有對你的監控手段，你的意思，到現在還有人監控你？”李思思盯著我問道。
我說：“算了，臥底我已經挖出來了，明天我去省府領證，以後估計就不會發生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等會，你跟我說清楚，你是說，真的有警方的臥底在你身邊？”李思思追問道。
“是，今天被我挖掉了，不然我來見你爸，都在監控之下！我沒什麽，你爸怎麽辦？”
李思思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說：“好吧，估計是廳長的意思，估計是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特意回避我的，馬丹，這幫孫子！那行，你挖掉就好，以後自己注意吧！”
李思思再也沒有對我提起什麽嫁給我的話，對我的態度也好像不一樣了，我心裏清楚，她打了退堂鼓，她越發感覺到了我的危險和可怕，她甚至都沒再問我臥底到底什麽處理的，也許，我們的關係就此打住了。
都說因愛而了解，引了解而分手，現在，我更加體會到這句話的真諦。
五個女人，到現在，李思思、齊菲菲、楚鳳雲都排除了，還剩下王穎和林雪靈，雪靈還小，不必考慮她，王穎，也許今年夏天回來找我，到時候再說吧。
第二天我去了省政府辦公廳，簽了請用合同，領了省長親自簽發的高級警局顧問的燙金聘書和一個正式的工作證。我在一張基本情況表上填寫了自己的簡曆，這事兒就算齊活了。
中午在幹休所我和總部高管一起吃了飯，鼓勵大家用心努力工作之類的，我把企業完全放權交給他們，他們都很激動，紛紛表示一定把工作做好。
本來我以我就這樣離開省城回到我自己的地盤，我都已經上車了，卻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這個電話完全把我卷入了一場戰爭！
“洪助理，你馬上給鄭鐵或者劉曉偉打電話，讓他們立刻控製住呂歡，帶回總部，我來處理！”我下令道。
“好了，東哥，進去說話！”李軍拉著我走了進去。
我真特麽懊惱，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是呂歡，可還是她是呂斌的妹妹，我怎麽也不敢相信，真的是她！
我腦子有些亂，我努力回想她都知道些什麽，或者呂斌跟她說過什麽，或者她在其他地方，在我其他時間段，是否在我身上放過類似的東西？
我有點暈了，李軍好像看出來我的疑惑，拉我走進一個單間坐下，招呼侍者上羊腿，笑著說：“東哥，別怕，你現在是有身份的人，就算他們聽到了對你不利的話，也要通過這些話去取證，但是，根源在監聽，他們對一個省政協委員搞監聽？你想想，這東西上不了台麵，所以，別害怕，沒人敢把你怎麽樣！我回去跟老爺子說聲，給你上個更大的頭銜，好了，把這件事忘掉吧，吸取教訓就好！”
侍者開始擺上來烤全羊，各種洋酒，兩大盤蔬菜。
我的手機響了，是洪洋打進來的，我接聽，洪洋說：“東哥，呂歡半路接了個電話，下車說上廁所，然後就不見了，他們正在找……”
我歎口氣道：“別找了，讓弟兄們撤回來吧，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
“是，明白！”洪洋回答道。
侍者把烤羊肉擺好退了出去，李軍說：“算了，以後注意就是了，嗬嗬，你在京城辦的這件事兒太漂亮了！現在，白公子也廢了，我已經跟中石化簽了開發天燃氣的合約，以後我們什麽都不用幹，坐享其成，當富豪，周遊世界，玩遍天下美女，哈哈哈哈！”
我舉杯跟李軍慶祝，這頓酒我去卻因為呂歡的事兒吃得沒什麽味道。
李軍給我準備了酒後福利，一個雛女，我還是婉言謝絕了，李軍說：“我知道你心裏還沒過去那個坎兒，沒事，我給你養著，什麽時候你想明白了，找我，還是你的。”
我看看時間快八點了，就說：“李公子，你慢慢享用吧，我回去捋捋，看看有什麽漏洞還，真是太煩人了。”
李軍也不勉強我，他沉浸在興奮中，我還沒走出去，他就迫不及待叫了四名小美女來伺候他。
我離開太陽城堡，讓宋學軍趕緊開向江北高幹別墅區，好在都在江北，也沒有多遠的路，八點鍾，我趕到了別墅區的門前。
我下車給李思思打了電話，李思思很快就開著一輛甲殼蟲出來了，李思思說：“林衛東，上我的車，你的車就停在外麵。”
我上了甲殼蟲，李思思掉頭開了進去。李思思說：“我把今晚挺高興，說你是個寶貝，我提出來要嫁給你，他卻不同意，怎麽辦？”
我笑了道：“你就這麽著急嫁啊，我是三十歲之前不考慮個人問題的。”
“去你的，誰著急啊，不嫁就不嫁，我爸幫我辦理出國呐，我還不在國內呆著了，一天天的沒勁！”李思思說完，就把車停下了，她家到了。
我走進去，直接去了書房，李明翰坐在書桌前看電腦屏幕，看見我進來，笑嗬嗬站起來，招呼保姆倒茶。
保姆給我倆倒了茶水退了出去，李明翰說：“坐吧，小林，我忙了一天，就是見到你高興！”
我撇嘴道：“伯父高興就好，需要多少，說個數吧。”
“這個賬號，三千萬美元，現在就打進去。”李明翰把一張白紙推給我，上麵是一串字母和數字組成的賬號。
我一看就知道這是美國花旗銀行的個人賬戶，我點點頭，在電腦上打開花旗銀行的的網上銀行，輸入密碼，點開我的賬戶，輸入對方賬號，再輸入三千萬美元，敲了一個回車鍵，幾秒鍾後，轉賬成功。
李明翰一直站在我身旁，看到轉賬成功，拍拍我的肩膀，說：“好小子，我沒有看錯你，說吧，你想要什麽？”
我點了根煙，說：“伯父，我隻想要安全，我跟您說件事兒，我今天被人帶腰帶上偷放了一個芯片，如果不是我發現了，現在咱爺倆的談話就會被某機關聽到！他們為什麽還敢對我監控？”
“有這種事兒！他們太不像話了，你現在是省政協委員，省工商聯會員！看來這個身份還是不行，我想想，還能給你什麽名頭讓他們忌憚的，對了，你做我的經濟顧問！省政府調研室特聘經濟戰略顧問，副廳級待遇，我看他們還敢對你監控，監控你就是監控我！他們還沒有這個權力！”李明翰大聲說道。
我笑了道：“我成了伯父這樣高官的顧問，都有什麽特權呐？”
“特權？明天去省府，我讓辦公廳給你發一個工作證，憑著這個工作證你可以隨便出入包括省委省府在內的所有機構的辦公地，可以約見任何省級領導，可以參加全省工作會議，各類經濟相關的會議，當然，下一屆省委選舉，你自然進入省委候補委員序列，再過五年，你就是省委委員，相當於正廳級身份了。”李明翰說道。
我追問道：“明天我拿了這個工作證，就沒人敢隨便監控我了嗎？”
“那當然啊！內部通報的名單上就會有你，全省處級以上領導都會看到內部通報，我讓省府辦公廳單獨發一起內部情況通報，什麽都不提，就一件事，關於聘請林衛東同誌為省政府政策研究室經濟顧問（副廳級）的通知，裏麵是你的簡曆和現任職務，最後注明，林衛東同誌對省政府李明翰省長負責，這就齊了，以後各級領導見到你，都會高看你一眼，更別說誰還敢監控你了！”李明翰解釋道。
我點點頭，歎口氣道：“隻要別讓人監控我就好，公安局、國安局、邊防局，都可以監控我，我真是怕了，以前無所謂，現在我給伯父做事，我怕牽連到伯父就不好了，畢竟我年輕，社會經驗太少，他們看我眼紅，要整我，防不勝防啊。”
“嗯，現在你有了這個顧問的頭銜，沒有人敢動你了，放心吧，把你手頭這些企業給我守好，今年兩家ipo給我上市，募集的資金給我這個賬戶轉一半，剩下都是你的，還有，思思今年出國，我不能把她留在國內，我自己留在國內冒風險，讓孩子去國外保安全，這一屆我原本以為能上去，哎，李茂原地沒動，沒給我倒出來位置，我就知道，上麵對我們省有看法了，所以我得抓緊時間了，也就這一兩年，等到下一屆，就晚了……”
李明翰跟我說了很多他的感慨，這些話是擺在桌麵沒法說的，跟任何人都不能說的話，他跟我說，把我當成他的利益共同體。而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這條船，早晚要翻，到時候，我能不能自保呐？
從李明翰家離開，李思思開車送我出來，問我：“我爸跟你說什麽了？是不是請你出來去國企任職？”
我搖頭道：“還真沒有，隻是給了我一個虛銜，省政府政策研究所經濟顧問，副廳級。”
“什麽！”李思思一腳製動把車停下了，“我爸請你當經濟顧問，我去，你知道怎麽是什麽嗎？全省能被省長大人請做經濟顧問的，那就是智囊團啊，據我所知，全省不到十個人有這個頭銜，都是大學的博士生導師以上級別的老頭，你這麽年輕，怎麽可能，誰能服你啊？”
我笑了道：“都說了就是個虛銜，省得那麽一天到晚的監控我，在我身邊埋地雷！”
“你說什麽亂七八糟的，你已經是省政協委員了，誰還敢監控你？是，於強以一個老刑警的直覺一直懷疑你，但是他也已經撤銷了說有對你的監控手段，你的意思，到現在還有人監控你？”李思思盯著我問道。
我說：“算了，臥底我已經挖出來了，明天我去省府領證，以後估計就不會發生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等會，你跟我說清楚，你是說，真的有警方的臥底在你身邊？”李思思追問道。
“是，今天被我挖掉了，不然我來見你爸，都在監控之下！我沒什麽，你爸怎麽辦？”
李思思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說：“好吧，估計是廳長的意思，估計是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特意回避我的，馬丹，這幫孫子！那行，你挖掉就好，以後自己注意吧！”
李思思再也沒有對我提起什麽嫁給我的話，對我的態度也好像不一樣了，我心裏清楚，她打了退堂鼓，她越發感覺到了我的危險和可怕，她甚至都沒再問我臥底到底什麽處理的，也許，我們的關係就此打住了。
都說因愛而了解，引了解而分手，現在，我更加體會到這句話的真諦。
五個女人，到現在，李思思、齊菲菲、楚鳳雲都排除了，還剩下王穎和林雪靈，雪靈還小，不必考慮她，王穎，也許今年夏天回來找我，到時候再說吧。
第二天我去了省政府辦公廳，簽了請用合同，領了省長親自簽發的高級警局顧問的燙金聘書和一個正式的工作證。我在一張基本情況表上填寫了自己的簡曆，這事兒就算齊活了。
中午在幹休所我和總部高管一起吃了飯，鼓勵大家用心努力工作之類的，我把企業完全放權交給他們，他們都很激動，紛紛表示一定把工作做好。
本來我以我就這樣離開省城回到我自己的地盤，我都已經上車了，卻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這個電話完全把我卷入了一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