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給還留在酒店的八名保鏢立即也趕往東城區江邊的那個魚館,我有個大膽的想法,抓了姚占山,挾持他進入藥材基地,徹底摧毀姚家的武裝。


    我還有二十分鍾的的路程就到達保鏢發給我的那個魚館的地址,那邊的保鏢又來電話了。


    “東哥,他們離開魚館了,向四豐山方向開去了。”保鏢說道。


    我問道:“那個女的,也跟他們一起上車了嗎?”


    “沒有見到那個女的,就是姚占山帶著兩個保鏢上了奔馳車,我們怎麽辦,繼續跟?”保鏢問道。


    “跟著奔馳車,他們走哪一條道?”我問道。


    “走學府路。”保鏢回答。


    我馬上又給另外兩組保鏢打電話,讓他們馬上趕到魚館,立刻搜查魚館,找到那個女孩兒。


    半小時後,我的車在學府路轉山路的岔路口攔住了姚占山的奔馳車。


    此時是下午五點,這一帶已經是城郊了,再往前就是林區,今天是五一節,這個時間人們都在家或者去飯店了,這段路又是進山的路,這個時間沒人進山,前後沒有一輛車。


    “把它逼停!”我從候車座後麵的暗格裏麵拿出來一個皮包打開,拿出兩把手槍,遞給王祥一把。


    司機將牧馬人一橫,岔路本來就很窄,奔馳車隻好停下。


    我們車上四個人幾乎同時下車,四把手槍對準了奔馳車。


    我一把將後座的車門拉開,姚占山驚恐道:“林衛東,你要幹什麽?”


    我坐了進去,用槍頂著姚占山的頭,前麵的兩個保鏢雙手舉起來連聲說饒命,王祥把兩個家夥的身搜了,他們都帶著槍。


    “好了,繼續開車,不許回頭看!”我低聲喝道。


    王祥也上到奔馳車的後座,我倆一邊一個把姚占山夾在當中,我的兩個保鏢開著牧馬人跟在奔馳車後麵。


    姚占山說:“林衛東,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嗎?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我用手槍的槍管狠狠捅了的腋下軟肋,疼得他叫了起來,我問道:“安琪呐,說,安琪讓你弄到哪裏去了?”


    “安琪?她死了!你就是為了找她嗎,好了我給你報仇了!剛才在魚館吃飯,她被毒死了,我把她從魚館後院丟進鬆花江了,怎麽,你要對我怎麽樣,我可是林海的社會老人了!”姚占山叫道。


    “是嗎,那我問你,今上午是你讓安琪去給我下的毒?你答應給她多少錢?老東西,你為什麽要害我?”我手上的槍管更加用力地懟著他的軟肋,這個地方是人的加倍疼痛區域,幾下老東西就受不了了。


    “是,是我要做掉你,你這小子越做越大,如果我再不出手,林海的將來就是你的了,還有我這樣人的活路嗎?我告訴你林衛東,在林海,不隻是我一個人看你不爽,你還不知道吧,整個林海黑白兩道都要除掉你!”姚占山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什麽時候把林海的黑白兩道都給得罪了?


    “姚老,你瞎說吧,要真是這樣,龍哥和仲達為什麽不對我下手?”我追問道。


    姚占山嗬嗬一笑道:“他們現在是利用你,你還有被利用的價值,等你被他們榨幹了,照樣一槍打死你!”


    姚占山這樣說,我倒是能夠理解了,真的是我太過鋒芒外露了?也許我要跟林海的黑白兩道和平相處才是?


    問題是我並沒有做什麽是一直有人要對我下手,這段時間包括今天,三番五次,各種手段用盡,而且目的明確,就是要置我於死地。


    吳成龍放過我,我想是那一百六十萬歐元買的一條命,不然我隻要走出吳成龍的辦公室,必死無疑。


    好吧,那就從最大的幹起!先平掉姚老和吳成龍!這倆貨一倒下,我看林海地麵還有誰敢跟我得瑟!


    “現在去你的藥材基地,姚老,你哥你弟弟姚占江怎麽回事?他是開診所的,你弄個藥材基地,你們兄弟倆又不來往,我看不懂啊?”我將手槍收起來,拿著手槍,隻是起到威懾作用,對手害怕了,聽話了,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盡管我還不能確定,姚占山是否真的害怕了,起碼他不會做無畏的反抗了,還有王祥手裏的槍在對著前麵倆保鏢。


    我的手機響了,是魚館那邊的保鏢打來的,那人說:“東哥,我們沒找到,但是飯店的老板娘招了,說那個女的,被姚占山的手下裝麻袋丟進江裏去了,我們現在去哪裏?”


    我說:“你們回農墾大廈,盯著吳成龍和王仲達的行蹤,隻要他們離開農墾大廈就向我匯報!”


    我剛放下手機,手機又響了,是王穎。


    “林衛東,你咋回事兒啊,今晚請我爹媽吃飯,我們都到了啊,你在哪兒啊?”王穎的話讓我想起來我答應她的事兒,我趕緊說:“對不起,我今晚臨時有事兒了,你們先吃著我看我這邊要是結束的早就過去。”


    “好吧,你有事兒就不用著急,辦好事兒最重要,再聯係!”王穎的表現讓我很滿意,這要在以前,早就跟我翻臉了。


    天黑了下來,四豐山南麓的原始森林區,一條碎石鋪就的道路,直接通向姚占山的藥材基地。


    我打電話給田田:“你們都到位了嗎,看得見奔馳車和牧馬人吧,我在奔馳車上,現在我們停車,你們加入我們的車隊!”


    我讓前麵司機把車停在路邊,不一會兒,四輛豐田越野車從黑暗中亮起了車燈,從後麵跟了上來。


    “東哥,我們到位了,四輛車跟你進去,我在車上,共二十名全副武裝的弟兄,梁傑帶著三名狙擊手在周圍製高點用夜視儀監控負責掩護,隻要我們能進去,就會迅速占領基地裏麵的兩個哨塔,把裏麵所有人控製住。”田田說道。


    我說:“遇到抵抗,格殺勿論!”


    姚占山叫道:“你們要幹什麽?藥材基地是市裏的項目,你們這樣做會招來警察的!”


    姚占山的話提醒了我,我對著手機說:“立即屏蔽這一帶的所有通訊信號!我們進去了!”


    梁傑花高價買來的設備,可以跟蹤監聽目標通訊信號,也可以屏蔽一公裏範圍的手機信號,現在可以用上了,避免裏麵的人跟外界聯係報警。


    我把手機揣好,掏出手槍對姚占山說:“聽話,讓他們開兩道門,把裏麵的所有燈燈點亮!”


    前麵的副駕駛保鏢說:“嚴總管在大門口等著呐,我跟嚴總管說就可以了,東哥,我們隻有一個要求,別殺人好嗎,裏麵是十幾個都是技術人員,是有是個值班保安。”


    “好,我答應你們,叫嚴管家過來說話!”我用槍指著姚占山的頭說道。


    車在嚴管家麵前停下,我將這邊的後車窗按下,嚴管家顯然對這麽多車的到來感覺到奇怪,我小聲對姚占山說:“跟他說,快點!”


    姚占山對附身過來的嚴管家大聲說:“我被劫持了!不要管我死活,幹了這幫人,通知……”


    我一槍柄就將姚占山擊昏了,推開車門就下了車,手槍頂在嚴管家的頭上,叫道:“讓他們開門!不然打死你!”


    圖紙顯示,藥材基地兩道大門,都是電動的,第一道是鐵拉門,第二道是升降門,硬闖肯定不行,兩邊十米遠,各有一個十米高的哨樓,哨樓的探照燈增加愛那個門前這一塊照的雪亮。


    嚴管家大聲喊道:“有強盜!開槍!”


    我去,姚占山的人都是亡命徒嗎?我毫不猶豫率先開了一槍,嚴管家的頭爆了!


    四下裏幾乎同時響了幾槍,兩個哨樓的探照燈滅了,我看了一眼距離十來米的鐵拉門,一口火氣噴過去,鐵拉門轟然倒下,我轉身上車,對驚呆了的奔馳車司機喊道:“開車!衝進去!”


    前麵的保鏢說:“說好了不殺人!”


    我抬手就是兩槍,將兩個保鏢頭打爆,過去將他倆拽下車,我開車,衝過了被炙焰摧毀的鐵拉門。


    第二道門就在麵前,我伸頭又是一口火氣,五厘米厚的鋼板瞬間被融化了!


    奔馳在前麵,牧馬人和豐田越野車緊隨其後衝進了藥材基地的院子。


    四周的槍聲不斷響起,我們衝進來看到有幾個槍手倒在地上,還有人從一片平房衝出來。


    田田帶人迅速下車,二十個弟兄個個手持ak序列長武器,這批槍械是梁傑通過邊防部隊的關係走私進來的,一共十把ak47突擊步槍,十把aks47,還有十把aks74u短突擊步槍。


    田田就拿著一把aks74u,他下令兩座哨塔各上去兩個人,其餘的人三人一組四下散開,目標就是控製所有能找到的人,有人持有武器或者反抗,就地擊斃。


    加上四周的製高點有梁傑和三名狙擊手,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整個院子兩排平房,一排是工作試驗區,一排是宿舍區,裏麵共有保安十五人和技術人員二十人,那個嚴管家是這裏的負責人,已經被擊斃。


    我看著院子裏麵被擺成一排的屍體,另一邊是戰戰兢兢的技術人員,他們被強令蹲在地上,我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怎麽也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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