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賈古的頭發把他拖到沙發上坐下,伸手將電工老虎鉗掏出來,夾在他的右手小手指頭上,我說:“你們把肖冰冰給禍禍了,這筆賬怎麽算?我夾掉你兩根手指怎麽樣?”


    “別別,好漢,我給錢,我有錢,我給你們錢,隻求你們放過我!”賈古跪地求饒,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玩了我的女人,對不起,就用錢來買單吧,不是有錢嗎?身價過億?


    我冷笑道:“很好,賈古,我聽說你有不少錢,我要五千萬,現金,你能給我嗎?”


    “呃,五千萬,我沒法調動這麽多現金……呀!疼死我了!”賈古剛一猶豫我手上的老虎鉗立刻就掐斷了他的小手指,將老虎鉗馬上夾在他的無名指上。


    “五千萬,你有,少一分都不行!”我低聲道。


    “別斷我手指,我給我給,隻是我現金隻有一千多萬,剩下的錢都是資產,我得有時間變現呀,幫我止血吧求你了,現在去醫院手指還接得上吧?”賈古哭喪著臉,疼得滿頭滿臉大汗。


    由於他的手是被反綁的,他自己看不到,但是他跟覺得到,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賈古哀求道:“好好,我馬上給你轉賬,我可以從典當行抵押,我的信譽還是很好的,典當幾千萬,應該沒有問題……”


    “轉賬?完事你報警,我是不是就廢了?”其實我早已經準備好了了幾個賬戶,本來是要對付白家用的,現在可以先在賈古身上試試。


    這些賬戶是我化妝後用假身份證在各家銀行注冊的,我說:“好,先給我轉賬三千萬,剩下兩千萬我要現金,行不行?”


    “行行!我求你先給我止血,把我的手指留好,我給你錢之後就帶我去醫院接手指……”


    半小時後,我的十張用假身份證注冊的銀行卡上就存入了總共三千萬的存款,都是賈古用手機直接轉賬的,他指令公司準備好兩千萬現金,裝在二十個紙板箱裏,放在一輛廂車裏。


    我讓田田化妝去把廂車開走,整個過程沒有人報警。


    田田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貨”已經托運去了靠山屯老家,我這邊立即對現場的五個人進行了“處理”。


    他們必須死,因為他們都上了肖冰冰,用卑劣的手段,玩弄了我的女人,這是絕對不可以饒恕的!而且日後肖冰冰和我看見這些人,心裏都會有抹不掉的陰影,所以,隻有把他們抹掉。


    我運用了“火氣”,將五個人都“氣化”了,這種“真火”蒸發掉一個人,簡直是太容易了。


    我用了一個多小時,將五個人從抽煙機“吸”了出去,消散在空氣中……


    現場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賈古老板的失蹤,和他失蹤前轉移的現金和轉賬巨額資金,需要四十八小時後才能被追查,我從現在起,有四十八小時的時間提現。


    接下來兩天,我拒絕跟任何人見麵和聯係,我帶著田田和王祥,化妝成俄羅斯人的模樣,說著滿口的老毛子說漢語的腔調,把三千萬從十個賬戶通過預約大額提現全部提了出來。


    為此田田用一個假身份證在市郊買下一處獨門獨院的房子,全部用來存放這些現金。


    肖冰冰那天被祥子送進醫院洗胃,第二天出院,她什麽都沒問,估計她清楚自己怎麽了。


    我安排好一切,又開車帶著田田回了一趟靠山屯,將那兩千萬現金又拉出來,存放到在依原縣城現買的一個三室戶商品房的房間裏。


    忙活完了,我去航海樂園見到肖冰冰,肖冰冰顯得很憔悴,整個人無精打采的,我把她叫到一個小包間。


    “冰冰,你跟那個溫州老板到底怎麽回事兒?你們有關係?”我直接問道。


    肖冰冰淒慘地笑笑說:“東哥,是不是你幹的,賈老板失蹤了,和他的四個保鏢一起失蹤的,一定是你,對不對?”


    “我?怎麽可能,還是祥子告訴我,他接到你打給他的電話,去溫州小區接的你,你當時在樓下暈倒了,還是祥子把你送到醫院的,我怎麽可能讓他們五個人一起消失?”我倒了杯酒喝下去。


    “東哥,我多少知道一些你們的事兒,你們看誰不順眼,就裝麻袋扔江裏去,是吧?”肖冰冰低頭說道。


    我一愣,笑笑說:“扯淡,法治社會,怎麽可以把人裝麻袋丟江裏去,好了,不說這些,你沒事兒了吧,怎麽喝那麽多酒,我等下次賈古來,我問問他,啥意思。”


    “他們還能來?我不是說了嗎,他們失蹤了,今天白天,分局的人都來找我了,畢竟我是最後見到他的人,王祥也被找去問話了。”肖冰冰說道。


    “是嗎,好,這樣的人死了才好!”我咬牙切齒道。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海哥,我連忙接聽了。唐誌海說:“你馬上到雪山茶室,老地方,我等你。”


    我收起手機,說:“海哥找我有事兒,我你過去了,冰冰,把不愉快都忘了吧,把溫州人也忘了吧,別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兒。”


    肖冰冰聽了我的話,若有所思。


    我開了一輛新買的奧迪a6轎車去了雪山茶室,我把車停好上樓,這個時間茶樓幾乎沒什麽人,晚上出來混的,要麽夜總會,要麽泡桑拿,混茶樓的,除了老人就是閑的蛋疼的人。


    我上了樓,跟侍者說有人在單間,侍者說海哥在裏麵,請我進去。


    唐誌海跟一個茶女有說有笑在裏麵坐著,看我進來,茶女為我布了茶道就出去了。


    我想喝了一口茶,說:“海哥,你讓我查的事兒還沒有眉目,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後街還有渠道,我還沒摸到,還有就是,我聽說白斌要出來了,他這麽大案子,說出來就能出來,也真是讓我大跌眼鏡。”


    唐誌海點了根煙,看著我說:“藥的事兒,慢慢查,我今天急著喊你來,是有一件蹊蹺事兒,這是沒法立案,沒證據,隻能暗地查,我就想起你來了,跟你的航海樂園有關。”


    我馬上就想到了,賈古的事兒。果然唐誌海說:“有個溫州大老板,前幾天突然消失了,其實消失個人也不是啥事兒,犯不著咱們出手,可是跟著這個大老板一起消失的,是五千萬資金,其中三千萬轉賬,兩千萬現金,這是我們掌握的資料,你看看。”


    唐誌海把一個平板電腦點開,打開一個文件,給我看。


    我看了半天,心裏直樂,這個案子還意思俄羅斯人幹的,多個攝像顯示,這倆老毛子去銀行提款,好在是冬天,穿得多,看不太明顯體態,那天我跟田田為了顯得壯實,裏麵多穿了兩件棉襖,外麵臉上都是毛,帶著旱獺帽子,幾乎看不出來是我倆。


    “你看,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是一起案子,但是憑著我一個老警察的直覺,這就是個案子,可是又有太多疑點,五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找不到人或者找不到屍首,就隻能算失蹤人員,而不是刑事案件,你懂吧?”唐誌海歎氣道。


    我點頭,我也點了根煙,說:“好吧,需要我做什麽?”


    “把這倆老毛子給我找出來,三千萬現金,讓他倆一天提走了,車牌都是假的,開戶名也是假的,可是又不能算詐騙,是賈古自己轉帳的,是否被威逼,也沒有證據,我們唯一掌握的,就是這倆人,還有這車,一輛小型的廂車,可是走的都是攝像頭盲區,沒法追查。”唐誌海愁眉不展道。


    我把平板電腦的資料傳到我的手機上,說:“老毛子,集中在北城區,我去訪訪,真要是這倆貨,我估計也跑了,不可能等著我們去找他。”


    “沒跑,當天銀行就注意了,我們在出入境布控了,在進出城的關口也布控了,這倆老毛子沒出城,還在市裏,所以,叫你的人都撒下去,把這倆貨給我找出來!”


    唐誌海的話讓我後背直冒冷汗!還好我讓田田和祥子在郊區買了房子,距離出城關卡隻有一步之遙。先前那車兩千萬的現金運出城了,藏在依原縣城,那時還沒人知道賈古失蹤了。


    “好,明天我讓夜店的弟兄都去城北區,這倆貨的照片都發到每人的手機裏,能不能找到,要看運氣了,他們敢動這麽多錢,一定都不是一般炮,搞不好要死人的。”我收起手機,把平板電腦推還給唐誌海。


    “就是死幾個人也要把這倆老毛子找出來,賈古有背景的,不然省廳不會下死令,五千萬不是小數目,一般人吞不下去,省廳刑偵總隊已經來人了,我隻是想搶在他們前麵把案子破了,全靠你了!”唐誌海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離開雪山茶社,我開著奧迪轎車在城北區轉了兩圈,這邊我不大來,有很多俄羅斯商店和餐館酒館,林海市是一個邊境口岸城市,距離黑龍江邊境隻有兩個小時的車程,所以這邊俄羅斯商人和遊客多很多。


    既然唐誌海讓我查這倆根本不存在的俄羅斯人,我也正好把這個區域熟悉下。


    我叫上田田,有田田在我身邊,我心裏比較有底兒,他給我講了很多特種兵的技能,讓我受益匪淺。


    城北區最有名的俄羅斯夜店叫哈巴羅夫斯克之夜,據說裏麵都是金絲貓陪客,由於價錢非常高,所以這裏不是尋常百姓能來得起的地方,而且還是會員製,不是你有錢就可以進來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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