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到了陳迪的家裏,本來就在一個小區,我還在電梯間磨蹭了一會才上去。


    陳迪比我傷的重,鼻青臉腫的,她穿著一件大睡袍,無精打采的樣子,看到我就哭,咬牙切齒說要報複。


    我抱著她,哄著她,給她覆冰,給她弄了吃的讓她吃東西。


    “衛東,你對我太好了,姐姐一定不會虧待你,等姐姐養幾天,好好愛你一次,姐現在太難看了,你還是走吧,姐姐不想讓你看到這副樣子。”


    我親吻了她,說:“姐,不管你什麽樣,我都愛你。”


    陳迪終於樂了,歎口氣道:“衛東,我倆一定是上輩子的冤家,來吧,姐姐現在就給你,但是你不能看姐姐的臉。”


    陳迪說著就站起來,脫了大浴袍,趴在了床上


    這一次,我從陳迪的後麵愛她,愛了很久,陳迪歡叫不已,我完全忘我地占有著她,深深地入侵、衝撞……


    “好了,衛東,你走吧,兩天後再聯係我,別看我的臉。”陳迪趴在大床上,身體還在一抖一抖地回味著剛才激烈的交愛。


    我提上褲子,默默地走了出去。我知道,是我連累了她,後街的這一場浩劫,完全是因我而起,我對不起她。


    後街大部分夜店都被查封了,一時間林海街頭巷尾都在議論傳說警方的這次緝毒行動,我的江天酒吧低調地繼續營業,佟奇怒氣衝衝地來找我。


    我在酒吧辦公室跟他說這件事我不知道,連我也被抓了進去,一定是市局自己的線索。


    佟奇說:“市局瞎整,這不是打草驚蛇嗎,主犯沒抓到,就繳獲了一堆嗨藥,封了幾家夜店,有屁用呀,我們要抓大毒梟!”


    我抽著煙,看著佟奇歇斯底裏地衝我咆哮,一言不發。


    “這件事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要是讓我查到是你給了市局備份盤,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佟奇丟下一句狠話,摔門而去。


    我在辦公室坐著,不想出去,店裏麵生意慘淡,剛剛夜店都出了事兒,聰明人絕對不敢這個時候還往夜店裏麵跑。


    有人敲門,我說:“門沒鎖,進來。”


    喬紅進來了,把門關上,板著臉看我。


    我問道:“怎麽了你?”


    “你說我怎麽了?燕燕憑什麽針對我,還不是因為你?要是我家剛子出來了,你怎麽跟他說?你把我睡了,還讓你的馬子欺負我,你還是人嗎!”喬紅呼吸急促,漲紅了臉對我說道。


    我笑了下,說:“喬紅,我沒強迫你吧,是你主動要我睡你,我去跟剛子說,看剛子怎麽對待你!你跟燕燕都是姐妹,都在這個場子討生活,就不能相互包容嗎?你們女人一定要爭風吃醋,兩敗俱傷就好了?”


    我起身走過去,站在喬紅的身後,摟住她,把手從她的上衣下擺伸進去。


    喬紅回頭瞪著我,掙紮著,可是我用一條胳膊就把她固定住了,我說:“喬紅,乖乖地,這個地方有我在,就有你的飯吃,別弄到大家難堪。”


    “你放開我,你不就是想玩我嗎,我給你玩!”喬紅掙脫了我,自己把運動褲連同裏麵的褲衩好一起退了下去,露出白花花的腚來。


    我邪火頓起一把抓住她的後脖頸向前推,把她壓趴在大班台上,從後麵狠狠地進去,我快速聳動著,趴壓在她的後背舔著她的耳廓說:“喬紅,你還真緊,我有點喜歡上你了!”


    “人家自從剛子進去就沒跟過男人,除了你!東哥,我恨你!”喬紅咬著牙說道。


    “是嗎,好,我就讓你好好恨我!”我加大了力度,喬紅哇哇亂叫起來,更加刺激我猛烈地衝撞……


    剛過十二點,場子裏麵就沒有客人了,我叼著煙坐在吧台前跟魏飛和於天喝啤酒,燕燕走過來,板著臉問我:“東哥,你跟我回去不?”


    我看見喬紅正在跟她今晚上台的兩個小姐算賬,就說:“不回去了,等下我們還有事兒。”


    魏飛欠嘴道:“飛哥跟你回去,保證讓你爽翻天!”


    我拿起吧台上的啤酒瓶子,猛地砸在魏飛的頭上,魏飛的頭頓時血流如注。


    “東哥,幹嘛打我!”魏飛捂著頭,衝我叫道。


    我上去就是一腳,把他從吧凳上踹翻在地,我指著他罵道:“誰都知道燕燕是我的女人,你敢當著我的麵調.戲她,我不打死你就是你的造化了!”


    於天連忙上前拉住我,說:“對不起東哥,魏飛酒喝大了,您回去吧,我帶他去包紮下。”


    魏飛爬起來,一臉的血,他看著我說:“行,東哥,為了個臭賣.逼的,你打我,老子不伺候你了,等剛子出來我在找你算賬!”


    我一把將攔住我的於天推開,上去就是一拳,把魏飛打得鼻梁骨斷了,嘴裏全是血,我拎著他的脖領子將他丟了出去,說道:“滾蛋,別讓我在看到你,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於天跑出來,將魏飛拉起來,說:“東哥,我帶他去診所,對不起了,對不起了。”


    “滾蛋!都特麽滾蛋!”我大聲叫罵,心裏非常的不爽。


    燕燕出來,抱住我的胳膊,仰起頭看著我,說:“東哥,謝謝你,我明白你心裏有我,走,我們回家吧。”


    我一把甩開燕燕,叫道:“你也滾!別煩我!”


    我大步走到自己的車前,開門上車,我看到燕燕站在門前看著我,喬紅也出來了,也向我的車子看。


    我一腳油門將車開走,我沒開多遠就看到於天背著魏飛剛好跑到姚氏診所門前。我把車子靠邊停下,我看到了一臉懵懂的姚瑤正打開診所的門。


    這麽晚了,他們一定早就休息了,但是做這一行的,後半夜隨時有人砸門急診,也許他們都習慣了。


    我想起來我第一次見到姚瑤,似乎也是這樣的場景,我的心底不由得疼了一下。


    不就是一件貂兒嗎!自己的女票想穿個貂兒都買不起,還因此離開了她,我還是個男人嗎?


    我下車跟了進去,姚瑤看了我一眼,居然笑著說:“東哥,你們店裏的?”


    我點頭道:“是,趕緊給弄弄,頭上要縫針吧,你爸呐?”


    “我爸今晚去女朋友家了,本來不想開門的,看到像是你們的人,還看到你的車在後麵,就開門了。”姚瑤說道,讓魏飛在處置椅上躺好。


    魏飛滿臉是血,他看著我,說:“東哥,算了,我也是嘴欠,我不知道你跟燕燕的關係,還以為你們就是玩玩,對不起啊。”


    姚瑤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鬧了半天是因為女人啊,東哥你真行,燕燕,我知道,是你們那裏的一個小姐,是吧?”


    於天接話道:“現在是媽咪了,東哥的女人。”


    燕燕麻利地處理著魏飛頭上的傷口,不再理我,我知道,盡管我跟她不來往了,可是她聽到“燕燕是東哥的女人”這樣的話,心裏也不會很舒服。


    “頭上的傷我處理好了,不用縫針,我包紮下就好,鼻梁骨骨折,我用鼻梁夾板固定下,我先把血止住了,你們還是得去中心醫院,骨折,我老爸不在,我也弄不好,別耽誤了。”姚瑤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對我說道。


    我說:“那行,我們這就去中心醫院,麻煩你了,多少錢?”


    姚瑤笑了下,說:“東哥來了,不要錢,你們走吧,我困死了。”姚瑤說完就轉身去洗自己手上的粘的血。


    我笑笑道:“那行,明天請你吃飯,我們趕緊走了,你關好門,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別再開門了。”


    “嗯,你們趕緊地吧。”姚瑤頭也不抬地說。


    魏飛自己能走,和於天上了我的車,我一腳油門加速向中心醫院方向駛去。


    魏飛說:“東哥哥,不是我說你,姚瑤這姑娘不錯,咋地也比燕燕前一百倍吧。”


    於天懟了魏飛一下子,說:“閉嘴吧,鼻子不通氣兒了還說話。”


    我點點頭,說:“是我太衝動了,魏飛,我不給打你這麽狠,但是你也不對,你在場子裏麵幹,就得維護我的麵子,今晚你當著那麽多小姐的麵說我,我要是不動手,以後我在長治裏麵說話還有聽嗎?”


    於天趕緊說:“是是,東哥也是做給他們看的,這段時間,一個個都覺得自己是老大了。”


    我明白於天是說陳衛,我也不吱聲,陳衛這樣的人,我需要,我可以容忍他在場子裏麵耍威風,甚至在嗨藥上動點小手腳,用人,就要用這樣的人,隻要他一心一意為了場子好,有點小貪也正常,我正好可以用他這個毛病控製他。


    在中心醫院急診外科,魏飛的鼻子處理好了,已經是後半夜三點半了,我又開車把他倆送回酒吧,他們沒地方去,晚上就住在酒吧,也省了打更的了。


    我一個人開車走在淩晨的林海街頭,天空飄灑著雪花,我漫無目的地開著車,我不想去江天小區燕燕那裏,也不想回到杏林小區,最後我開車到了農墾大廈,這裏還有我一個套房。


    我在停車場把車子停好,還沒下車,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酒店大門跑出來,四周一個人沒有,這個時間段,幾乎沒人不睡覺了。


    那是個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姑娘,後麵一個男的在追,前麵跑的姑娘向停車場這邊轉來,我借著停車場的路燈一看,怎麽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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