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接聽了,說:“對不起小玉,今晚我過不去了,我一個朋友臨時有事兒,明天吧,我看看有沒有時間。”


    韓小玉頓了下,說:“那行,不過來就不過來,你忙你的吧,我把你的提成給你微信轉賬,有時間你就打我電話。”


    韓小玉說完就掛斷了,燕燕看著我,笑了道:“小玉,是個姑娘吧,那天晚上那個?”


    “對,賣茶葉的,嗬嗬。”我正說著,手機響了一下,我趕緊看了。


    微信轉賬,我點了接收,現在手機是方便,幾乎一個手機能解決好多支付問題。


    接收了,我一看數據,嚇了一跳!三萬塊!


    我趕緊給韓小玉打過去,說:“小玉,怎麽這麽多?”


    韓小玉說:“依原鼎盛集團的和農墾大廈的,總共賺了十萬,給你提了30個點,我們留了七萬,以後你幫忙的業務,就按這個比例提成,別人也一樣的,你該得的,你拿著就是了,還有要茶葉的,你就幫忙拉來,做成了就給你提成就是了。”


    我有點蒙,這玩意能賺這麽多錢?


    燕燕伸脖子看我手機,笑嘻嘻道:“爸爸賺錢了?對了,這幾天的份錢我一共收了三百二,我給你吧。”


    我搖頭道:“先放你那兒,月底一起算,這點錢,太少了。”


    燕燕說:“這幾天沒有出台的,二樓坐一個台小費二百,三樓是三百的,可是我們上不去,三樓都是英姐的人把著,所以錢就少了點,你們去看大紅果裸陪,那個多,坐一個台能拿到五百,我是不會上去的。”


    我點頭道:“我們不賺那個錢,以後我們就在一樓二樓,不上三樓。”


    我把最後一口麵吃了,想著自己突然間就有了三萬塊,是不是應該把羅剛的兩萬還了?晚上見到羅剛跟他說一下,看他什麽意思。


    我和燕燕吃完飯,時間還早,燕燕說:“爸爸,我看中了一個房子,你陪我去看看吧。”


    我點頭道:“好。”我心裏也有重新租一個房子的想法,跟房東住一起,太不方便了。


    燕燕出去叫了一個三輪車,我結賬出來,燕燕招呼我上車,這種三輪車不錯,帶蓬的,適合情侶二人坐,有空間的私密性。


    燕燕對車夫說了一個地方,我聽豔豔說“江天小區”,我腦子一動,不就是江天大酒店後麵的那個小區嗎,那可是個高檔小區。


    天陰沉沉的,又要下雨的樣子,一場秋雨一場寒,我看見燕燕也冷,就伸手摟著她,燕燕伏在我的懷裏,說:“爸爸,你要真是我的爸爸該多好……”


    江天小區是歐式的,門庭有兩座古羅馬猛士的塑像,晚上有照燈映射,顯得更加的威武陽剛。


    燕燕約了房東,是一個退休的軍區高官,老人家隨兒子去米國養老,這套兩居室的房子常年出租,委托給了物業,物業值班人員帶我倆上樓看了房子,我一眼就相中了。


    房子一個月的租金要一千,一次交付一年的,加上一個月的押金,一共一萬一千,我當時都沒還價,就說:“好,我們這就簽合同!”


    燕燕拉著我說:“我沒有那麽多錢,想跟幾個姐妹合租,我還沒跟她們說。”


    我笑笑說:“我跟你合租,別跟她們說了,我先幫你交上,你有錢再還我。”


    結果當場就去了物業,簽合同,微信轉賬交了錢,韓小玉給我的三萬,一下子就付出去一萬一,我還剩一萬九千,加上羅剛給我的錢花剩下的,我還有三萬多現錢。


    “好了,這不是我們的房子了!”我給了燕燕一把鑰匙,燕燕高興的不得了,說時間來得及,萬達百貨要九點才關門,現在才八點,我們打車去!


    我疑惑道:“去幹嗎?”


    “買東西啊,你沒看這就是空房子嗎,今晚我要住這裏,連被褥都沒有!”


    “我靠,你急啥呀,明天,明天我陪你買齊了,我們走吧,等下上班要遲到了。”我拉著還在嚷嚷要去買生活用品的燕燕下了樓。


    接下來幾天,我和燕燕把這個新家布置得跟新房一樣,我和燕燕在這裏住了兩天,可是我杏林小區的房子還有一個季度的租期,今晚我要回那邊去收拾下東西。


    燕燕讓我早點回來,我說太晚了,我今晚就在那邊住了。


    回到杏林小區的門口,我剛下車,就看見一個男的,過來問道:“你是林衛東?”


    我點點頭,四下看看,旁邊停著一輛豐田越野車,車門開了,一個黑衣漢子從副駕駛下來。


    “林衛東,我們老大要見你。”那人指著黑衣漢子說道。


    黑衣漢子走過來,伸手道:“我是白斌,你叫我斌哥就行了。”


    我下意識跟他握手,白斌的手勁很大,我沒有運氣,就讓他逞能把我的手捏的生疼。


    “走吧,咱哥倆找個地方喝一杯,我有事求你。”白斌鬆開我的手,示意我上車,先前那個男的走過去拉開車後門,我不上車看來是不行的。


    我說:“白,斌哥,那個,太晚了吧,你看這都快兩點了,有啥事兒,明個天亮再說?我跟你又不認識……”


    “嗬嗬,一回生二回熟,走吧,還有朋友,你們認識,上車!”白斌讓我有些害怕,他的麵相在路燈下看,很是凶煞。


    我摸摸禿頭,看看他的車牌號,很正常的林海市的拍照,我記下了這車牌,心說綁架我也沒用,這後半夜的,我一個男的,你還能跟我搞基啊。


    我腦子裏麵飛快的想了一圈,金老八,還是那天後街我打的人?亦或是孔輝?除了這幾個,我應該在林海沒有仇家,而這幾個都不會用這個辦法來找我。


    遲疑中我還是上了越野車的後座,先前那個男的開車,白斌坐在副駕駛,掏出煙來丟給後座的我一根,我接了,點上,按下車窗,看著車窗外熟悉的街景。


    很快,車子去了後街。後半夜的後街還是很熱鬧!這才叫夜場,我們練歌房,我明白為毛叫練歌房了,過了十二點,就沒什麽人了,唱完歌,回家睡覺去鳥。


    人家這邊才叫夜場,後半夜,高.潮才開始。


    我看到街角的橡樹酒吧,外麵全都用建築罩網攔著,掛了字:精裝修,十月十號重新開業!我笑了下,白斌從後視鏡看見了我嘴角的笑,說:“這家酒吧得罪人了,讓姚老的人給砸了。”


    “斌哥認識姚老?”我問道。


    “認識,姚老跟我老爸是發小,我們兩家子一輩父一輩的關係。”白斌說道。


    我心裏說,你最好別吹牛,你說的要是真的,就好辦了。


    車停了,我一看,居然是大紅果。我跟著白斌下車,這個時間的大紅果門前也沒什麽車了,已經快淩晨三點了。


    白斌說:“東哥,請!”


    我看他也沒什麽惡意,就跟著他走進去,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迎上來,說:“斌哥,東哥,上二樓單間吧,後街賤女孩兒已經等在裏麵了。”


    後街賤女孩,我又笑了。


    來到二樓一個包間,果然是那倆貨,已經不著絲縷在屋地當中隨著音樂扭動,不得不說,這一對兒姐妹花,身材絕對一級棒,能跟這樣的倆女孩兒一起睡上一覺,真是想想都興奮的事兒。


    我跟白斌坐下,賤女孩也不跳了,香汗淋漓地跑過來,一邊一個挨著我和白斌坐下。


    白斌又掏煙,我自己拿出來一盒三五煙,拉開皮夾克的拉鎖,自己點了,說:“斌哥,說吧,啥事兒?”


    門開了,白斌的司機進來,拎著一個男士皮包,放在茶幾上,打開,從裏麵拿出來一盒盒的小藥片兒,五顏六色的,還有圖案和字母的雕刻,賤女孩立馬眼睛放光,伸手就去拿。


    白斌笑了道:“你們認識這東西?”


    “太認識,我們可以吃兩片嗎,太嗨了!”賤女孩兒央求道。


    我已經知道了這是什麽,夜場流行的“嗨藥”,我在練歌房也有快一個月了,但是我未見過練歌房有這個東西。


    “隨便吃!”白斌把手一擺,兩個賤女孩兒挑挑揀揀拿了幾粒藥,用啤酒喝了下去。


    “東哥,今晚找你來,就是談生意,我這裏有貨,你有場子,拿我的貨在你場子裏麵賣,利潤你我對半分,就這事兒,咋樣?”白斌說道。


    我明白,費這麽大勁把我“請”到這裏來,原來是為了在練歌房賣嗨藥。


    嗨藥,是一種最近流行起來的軟毒.品,據說比搖.頭丸厲害一百倍,包間裏麵的一對兒後街賤女孩組合,已經開始“嗨”了。


    她們嬉笑著,完全沒有了廉恥,一對兒俏嬌娃相互玩著,看得我鼻血就要迸湧而出!


    白斌看看我,又看看賤女孩兒,開始脫衣服,說:“先娛樂,看看這嗨藥的功效再談不遲!”


    我坐在那裏沒動,盡管我也很像野獸一把,但是現在,我卻如同屁股被萬能膠粘在了沙發上,一動也動彈不得。


    一對二,現場直播太刺激,我受不了,跑進洗手間,用冰水猛衝自己的頭。


    我喊了一句:“白斌,我一樓大廳等你!”


    我下樓,坐在吧台,要了一杯冰可樂,猛地灌了下去,澆滅我心頭的欲.火。


    迎接我們的那個妖豔女人過來,坐在我身邊,跟酒保要了兩杯汽酒,遞給我一杯,她喝了一口,說:“東哥是吧,我是陳迪,這裏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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