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燕燕折騰了一宿,我索性徹底釋放了自己。


    第二天天色大亮,我倆還不想起來。燕燕癡癡地笑,說:“爸爸,你就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太猛了!”


    我伸手拿了床頭櫃的煙盒,點了根煙,說:“燕燕,以後別出台了行不?”


    “行呀,那我坐台,爸爸你不許抽我的錢就行。”燕燕來了精神,支起來看著我。


    我一手摟了她的軟腰,在她的後腰摩挲著,說:“燕燕,以後你來管理咱們組的那幾個姑娘,每天你負責抽她們份子錢,收上來有你一半咋樣?”


    “真的呀,爸爸你真好!”燕燕趴下來親我,我又特麽雞動了……


    接下來幾天的日子過得很平靜,有燕燕幫我做助理,我幾乎什麽都不用幹就白拿錢,晚上還可以免費睡她。


    床上的燕燕越來越讓我上癮了,她也被我調動出來少女更加瘋狂的熱情,我倆彼此索取著對方的身體,樂此不疲。


    隻是天氣一天比一天涼了。周末,又下雨,往往周末夜店的生意都不會太好,男人們在周末大多選擇回家陪老婆孩子了,隻有周一上班開始,晚上可以晚回家,說單位加班,或者陪領導應酬之類的謊話騙過妻子,來夜店泡自己心儀的小姐。


    周六的晚上生意是最慘淡的,好多小姐也請假不來上班了,索性也在家休息,來的十幾個小姐無所事事,圍坐在吧台一角的那個半圓形的沙發上,埋頭玩手機,也少有人說話。


    我跟英姐坐在吧台喝酒抽煙閑聊,羅剛跟喬紅沒來,魏飛和於天去隔壁菜包子那邊打台球去了。


    燕燕跑到前麵台子上去唱歌,說實話,燕燕唱歌真的很好聽,她唱一首老歌,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如癡如醉。


    英姐歎口氣,一口喝幹了杯中的紅酒,看著我說:“陪英姐跳一曲吧。”


    我把手裏的煙放在煙灰缸裏,也把杯中的紅酒喝了,含在嘴了,漱了一下才咽下去,這樣可以讓口氣有甘醇的葡萄氣息。


    英姐的身體被煙酒侵蝕的厲害,摟著她跳舞,感覺就像抱著一節枯木,我懷疑英姐是嗑藥的,不然她這個年歲的女人應該正是好時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是越老越有勁兒。


    “東哥,你年紀輕輕的就想在夜店混下去了?”英姐的手我的後麵摩挲,可是我不來電,我假裝喜歡她,把她摟得緊一點。


    我看著英姐的眼睛,這雙眼睛還是有神的,她離我那麽近,我隻要願意,低頭就可以親吻她,可是我卻沒有行動。


    我說:“沒辦法,我家裏窮,自己又沒有別的本事,剛子叫我來幫忙,我就來了,這裏也不錯,有酒,有女人,還有錢拿。”


    “嗬嗬,姐帶你賺錢怎麽樣,你聽姐說,姐有賺大錢的路子,你要不要聽聽?”英姐是老江湖了,我有點怕她,但還是禁不住她的誘.惑,我點點頭。


    英姐慢慢跟我在舞池裏磨蹭著,她的身體有了反應,我卻還是彎的。


    我聽完了英姐的話,小心髒噗咚噗咚亂跳。


    英姐見我沒有吱聲,更加貼緊了我,跟我玩起了貼麵,她身上香水的味道很濃,她使勁兒往我的懷裏擠,在我耳邊喘氣,說:“快點,跟姐上去,姐給你兩千!”


    我愣一下,上去,就給我兩千,這買賣不錯哦,我正缺錢,用身體換錢,幾乎就是無本生意啊。


    英姐鬆開我,拉著我的手就走。


    我抬頭看了一眼小舞台上還在唱歌的燕燕,光線昏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燕燕正看著我跟英姐手拉手離開舞池。


    我們都沒上三樓,就在二樓的一個小包間,英姐把我推坐在沙發上,她在我麵前跪了下去,我索性放鬆自己,仰麵閉起了眼睛……


    英姐的活兒很好,我閉著眼睛,把她想象成小玉,想象成姚瑤。


    半個小時,我們出來了,英姐像是換了一個人,拉著我一臉的燦爛笑容,她小女孩兒一樣癡癡地笑著,說:“明天姐給你安排一個大客戶,你伺候好了,鈔票就不用愁了,你很棒,比那幾個小子強多了,說定了,晚上跟姐走。”


    我兜裏多了兩千塊現金,剛才幾乎是英姐玩我,我並沒覺得自己損失什麽,就賺了兩千塊,這個買賣還真不錯。


    明天英姐要幫我介紹一個大客戶?我莫名其妙地緊張,心裏很是期待。


    樓下來了一桌客人,三個男的,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不像本地人,點了啤酒,也不叫小姐,好像是在談事情。


    燕燕還在唱歌,她今晚唱的都是老歌,現在她在唱長相依,聲音裏麵含著哭腔,反倒更加有味道。


    英姐在吧台喝了一口酒,就不見了,我們組裏的一個新來的小妹叫巧兒的,過來坐在吧凳上,對我說:“爸爸,今晚沒台坐,我想早點回去了。”


    我看看她,長得跟她的昵稱一樣可愛,小巧玲瓏的樣子,小胸脯鼓鼓溜溜的。


    “巧兒,你來幾天了?”我眼睛瞄著那一桌男客,隨口問道。


    “三天了,就坐了一個台,不好玩,我還是回學校去吧。”巧兒跟吧台裏麵的小四兒要了一杯甜汽酒,“這杯酒爸爸埋單,巧兒兜裏沒錢。”


    我點點頭,說:“你還是學生?你在哪裏上學?”


    “衛校啊,明年就畢業了,沒勁!”巧兒撅著小嘴巴,伸手拿我的煙點了一根,很嫻熟地吐了一個煙圈兒。


    衛校!我心裏一動,問道:“跟你打聽個人,姚瑤你認識不,也是衛校的學生,也是明年畢業。”


    “姚瑤,太認識了,俺倆同班同學啊,嘻嘻,咋,爸爸認識她?”巧兒衝我吐了一口煙說道。


    “呃……也不算認識,前段時間爸爸跟人打架,受傷了,去她家診所包紮的,姚瑤怎麽樣,在學校有男朋友不?”我想起來她的那兩個男同學。


    巧兒說:“爸,怎麽說呢,姚瑤私生活挺亂的,老有開好車的男的去學校接她,人家大伯厲害,是農墾大廈的老板,老有錢了。”


    巧兒的一句閑話,讓我一下子想起來了,可不是嗎,姚大夫跟姚老板長的太像了!不說還真聯想不到一塊,姚大夫有個這麽牛逼的大哥,幹嘛還苦哈哈地開個小診所呐?


    “是嗎,”我心不在焉地說道,這時我看到那三個男的裏麵一個比較年輕帥氣的站起來向小舞台走去。


    “是呀,所以,姚瑤那樣的,我們都不太敢跟她來往。”巧兒說著,我卻看到燕燕在跟那個男的在拉扯,燕燕尖叫一聲倒下去了。


    我草!我跳下吧凳就跑了過去了。


    那個小子抓著燕燕的頭發把她拽起來,叫道:“你不就是個裱子嗎,叫你陪我是給你生意做,你特麽還不幹!”


    我看到燕燕的額頭流血了,我上前拉住那個男的胳膊,說道:“先生,先生,住手,她不幹你就不能強迫她,你放開她!”


    “去尼瑪的,你給我滾開!”那個男的推搡我,還抬腿踢我。


    我看到他的兩個夥伴也過來了,我說:“都別動手好嗎,這裏是公共場所,你們要是不爽了可以出去,別在我的場子裏麵搞事情!”


    還好那兩個男的拉著了那個小子,我把燕燕扶起來,燕燕用一個紙巾捂著頭,叫道:“別讓他們走,不能白打我!”


    豆角和白軍幾個服務生都過來了,我說:“好吧,你們付點醫藥費吧,把我的人打傷了,出血了,我不多要,一千塊,你們走人,不然咱們就報警,我也不訛你們,公了還是私了,你們自己決定。”


    “了你麻痹,我看誰敢攔我,我們走!”那個小子非常囂張,他的倆個同夥也咋呼起來了,推開攔阻的白軍就往外走。


    我說:“豆角,趕緊報警!”


    我追上去,一腳將那小子踹趴在地,這時,魏飛和於天從門外進來了,這倆生荒子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趕緊又攔著,說:“已經報警了,別讓他們走了就行了。”


    魏飛看了我一眼,說:“東哥,打死得了,報警幹嘛?不如直接裝麻袋仍江裏去!”


    三個家夥害怕了,那個打燕燕的小子也放了軟檔,說:“我賠錢還不行嗎?”


    我說:“賠錢?剛才給你機會了,你不要啊,已經報警了,咱們就等警察來了解決吧。”


    一個年齡大點的從地上爬起來,說:“讓我們走吧,我這裏有一萬塊,警察來了就說我們跑了還不行嗎?”


    “不行!”我推開他,搬了把椅子往門口一坐,“今兒警察沒來之前,誰都別想出這個門!”


    三個家夥開始打電話,就聽一個人說:“白哥白哥,他們報警了,叫啥江天練歌房的,對,警察還沒來,那行,謝謝白哥了呀!”


    門外開來兩輛警車,閃著警燈。我一看就明白了,這還真是不能有事兒就報警,警車一來,外麵人看了還以為場子被查封了,誰還敢來消費小姐?


    我站起來打開門一看,我又樂了,頭一輛警車上下來的居然是唐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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