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劉浪,會議現在開始!”


    。。。。。。


    劉浪從劉氏集團離開時,一眾員工一直把他送到了大門口。


    特別是陳一發,抱著劉浪的大腿不撒手道:“浪哥,你真是太牛筆了,你是我的偶像!”


    “來個保安,把這貨給我帶走!”劉浪大聲叫道。


    “浪哥,你不能拋棄我呀!”


    “陳一發,請你鬆開董事長,否則我們會關你禁閉的!”兩個保安衝到陳一發身邊大聲道。


    “...”


    開車前往北城大學時,在一個路口等紅綠燈的間隙,劉浪看到熒屏廣告牌上正播放著的新聞。


    “現已查實劉氏集團旗下尖端實驗室原管理者牛不二博士攜款潛逃罪名不符,原告所有訴訟現已全數駁回,因此事對牛不二博士家庭帶來的輿論影響我們深表歉意,後續的補償事宜正在進一步的商談之中!”


    綠燈亮起,劉浪一腳油門,龍騎超跑疾馳而去。


    “牛叔,你可以安息了!”劉浪在心底暗暗道。


    有些時候,生活很難,好人和壞人、邪惡與正義的界限無法界定,慶幸故事的結局壞人總會被繩之於法,好人也終究沉冤昭雪。


    到達北城大學時,正值中午放學時間,學校裏隨處可見三三兩兩的學生。


    劉浪一路將龍騎超跑開進了校園中,停好車後便帶著柳鈴兒直奔女生宿舍樓而去。


    劉浪在樓下等,柳鈴兒去宿舍樓裏找。


    半個小時後,一無所獲的柳鈴兒走了回來。


    “怎麽樣?有沒有果兒的消息?”劉浪焦急的問道。


    “沒有!”柳鈴兒搖頭道:“她們都說這段時間沒有見過果兒,如果她再不出現的話,她們就該報警了!”


    “行了!”劉浪點了點頭道:“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情交給我!”


    劉浪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幫我查一下半個月的時間內,有沒有一個叫蘇果或者是葉小天的機乘記錄!”


    掛完電話,劉浪帶著柳鈴兒回到了龍騎超跑裏。


    “劉浪,果兒會不會出什麽事了?”柳鈴兒一刻都不停的問道。


    “別著急,我已經安排公司裏的人幫忙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劉浪話音剛落,電話響了起來。


    “劉董,您吩咐我查的人已經查到了,蘇果和葉小天兩個人在兩周前的星期五晚上搭乘飛機離開了北城!”


    “目的地是哪裏?”


    “南安市,他們下飛機後的行蹤就不得而知了!”


    “好的,謝謝你了!”


    劉浪掛完電話,眉頭微皺道:“果兒跟葉小天兩個人一起回了南安,南安是葉氏集團的所在地,也是太一門的所在地,果兒有可能回師門了!”


    “那有沒有可能是被葉小天綁架走了?”柳鈴兒焦急道:“果兒不喜歡他,肯定不會跟著他一起回去的,要回也是自己一個人回!”


    劉浪想起之前跟蘇果的約定,他們說好了等放假一起回太一門的,蘇果走之前沒有聯係劉浪,看來柳鈴兒的猜測十有八九是正確的。


    “嗯!”劉浪點了點頭道:“看來我們隻能去一趟南安了!”


    南安那邊劉浪沒有認識的人,太一門的師兄弟們劉浪也沒有聯係方式,這個時間除了去一趟外,劉浪沒有其他辦法了解那邊的情況。


    說走就走,劉浪直接將龍騎超跑開到機場,隨後買了兩張直飛南安的機票。


    飛機到達南安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了,劉浪將熟睡中的柳鈴兒叫醒,隨後兩個人搭乘一輛出租車直奔太一山而去。


    趕到太一山時,天色已經大亮。


    故地重遊,感慨良多,幾年時間沒來這個地方,太一山幾乎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


    劉浪領著柳鈴兒一路直奔山頂而去,到達山頂差不多又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太一門坐落在太一山山頂上,這裏是一座破落的道館,因為地處偏僻,很少會有遊人來此遊玩觀賞。


    劉浪和柳鈴兒一路爬山的過程中,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直覺中,劉浪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太一門道館的古木門虛掩著,心急如焚的劉浪直接踹了開來。


    一路狂奔到院子裏,地上滿滿全是古鬆樹的鬆針,青石板路都被鬆針覆蓋了。


    劉浪對這課棵十人環抱的古鬆樹印象很深,很小的時候,古鬆樹上麵會有雀兒搭巢,劉浪曾經和幾個師兄們爬到樹上去掏鳥蛋,後來被師傅狠狠的臭罵了一頓。


    師傅是個愛幹淨的人,院子裏向來幹淨到纖塵不染,哪怕是一根鬆針落地,他都不會拿起掃帚掃走。


    現在院子裏密密麻麻的落滿了鬆針,看這樣子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


    “師傅!”


    劉浪大叫著奔到了大殿上,大殿裏空無一人,地上的蒲團上也滿是灰塵。


    劉浪將所有的房間全部轉過來一遍,可是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師傅!”


    “師兄!”


    “果兒!”


    劉浪不死心的又挨個房間跑過來一遍,可是除了他和柳鈴兒外,整個太一門道館空無一人。


    “你們是誰?”


    正在這時,身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劉浪回頭一看,一個佝僂背的老人手中拿著一把木棍,正滿是敵意的看著兩人。


    “福伯,福伯!”


    看到這個老人,劉浪狂奔了過去,一把抱住他道:“福伯,我是小浪啊,您還記得我嗎?”


    “小浪?”佝僂老人仔細端詳了半天劉浪道:“真是小浪啊,你都長這麽打了?”


    “對對對!”劉浪頭如搗蒜的點頭道:“其他人呢?師傅呢,師兄師弟們呢?”


    佝僂老人聞言,愣了半晌,滿是皺紋的眼角突然滾出兩滴渾濁的眼淚。


    “死了,全死了!”


    ps:撲街了,一直單機,心裏很難受,對不起很多忠實的老書友,也許鉛筆真的不適合寫小說,隻是我自己還一直認不清現實,這本書會穩定更新到完本,也許以後不會寫書了,隻是有些遺憾,感覺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你們。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鉛筆很迷茫,初心未敢忘,始終卻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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