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你賺錢養我


    “小良,晚上一起吃火鍋吧?”


    麵對白筱月的邀請,溫良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想著司越晚上也不回來,一個人吃著也沒勁,心裏的小情緒加上火鍋的誘惑,溫良換了身衣服就出門赴約。


    她也是提前問了白筱月,知道司清越今天不在才去的,小月也在電話裏說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她,大概就是感情上的事了吧。


    兩個人在鬧市街的一間火鍋館入座,點了各自愛吃的菜,小月就問她:“小良,我還以為你不會出來呢,你把你老公一個人丟在家裏?”


    “他事情很多,好幾天都沒回家吃飯了,我都一個人在家裏吃。”


    “他有能力養你的同時,也得花時間去賺錢啦,隻要他的錢都是花在你身上的就行了。”


    溫良也知道,嫁給司越就要做好這些心裏準備,但是心裏邊還是希望他能有更多的時間陪陪她,她不需要什麽榮華富貴的生活,也不用花太多的錢。


    可是他的身份擺在這裏,讓他現在放棄這麽多年一手打拚的一切自然是不可能的。


    她現在最想的事,以後能跟他學學商業管理方麵的事,等孩子出生之後,就在他的身邊工作,成為宗瀚那樣的存在,那麽到哪她都能跟著他了,還能幫他分擔工作上的事情。


    不過這些想法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實現了。


    “別說我的事了,你和司清越怎麽樣了?”


    說起司清越,小月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嬌羞了:“他昨天又問我了,我不知道要不要答應,他讓我考慮一下,明天給他答複,小良,你說我怎麽辦?”


    “你和他在一塊的時間最多,你覺得他對你好嗎?有沒有和你在一塊的時候又和其他女生來往?”


    “這倒沒有,所以我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這段時間故意表現給我看的,我就怕我一答應他,過不了多久他就變樣了。”


    幾次在司家,溫良對司清越的感覺都不怎麽好,感覺太過於頑劣,長輩說的話他也是吊兒郎當不當回事,但是這段時間發現,他或許不全是紈絝,至少學習成績這麽好,心應該壞不到哪裏去,她對司家的了解還不算多,或許他在司家也有什麽不盡人意的遭遇,才會對自己的親哥哥這般排斥吧。


    “你不是還說愛情就是要嚐試嘛,不接受又怎麽能知道未來會是什麽樣子呢?”


    白筱月抿抿唇,笑容都有些掩蓋不住,看得出她內心還是渴望愛情的,就是又愛又怕的那種:“小良你的意思就是讓我答應他嗎?”


    溫良瞅她一眼:“我要是棒打鴛鴦讓你不和他來往,你心裏放得下嗎?”


    小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心裏是已經有了比較傾向於某個層麵的答案,隻是想多一個人支持自己這樣的想法。


    在司清越的欺瞞下,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做筆記的人並不是他。


    因為司家的孩子,從小練字都是一樣的字帖,司清越和司清郡的字跡是差不多的,司清越雖說平時比較愛玩,但是在學習上算得上名列前茅。


    和白筱月坦白了之後,去圖書館幾乎都是兩個人一起去,偷偷做筆記的事也變成了麵對麵的交流,他還故意教她別再把書放在圖書館,嘴上說著是不文明,其實是不想司清郡再有任何的機會。


    偷梁換柱的事就這麽順理成章的發展到了現在,司清越現在就期待著,當他帶著白筱月回家見家長時,司清郡的反應或是什麽樣的,大概會真的氣死。


    “小良,你都快要生了,你老公準你吃這麽油辣的東西啊?”


    溫良辣得眼淚都出來了,卻覺得很爽,無所謂的模樣說:“他說不準就不準啊?想吃就偷偷在外麵吃,反正他不會發現。”


    “你老公到底是誰?神神秘秘的都不帶出來見見。”


    溫良夾菜的動作頓了頓,笑著打馬虎眼,其實現在告訴小月也沒有關係了吧?反正她和司越的關係以及落實了,況且如果小月以後是司清越的老婆,這也是遲早要知道的事,等到時候被他自己發現,還不如自己坦白。


    想了想便說:“待會我讓他來接我好了,你就知道是誰了。”


    “你老公是不是很帥很帥的那種?不然大你八歲,你也不可能這麽早就把自己嫁給他。”


    溫良想了想說:“帥也不算特別帥,還好吧?”然而腦子裏就浮現出了司越那張英俊的臉。


    吃完飯兩個女人也沒有回家,在街上閑逛著,買了一些繪畫材料。


    九點多的時候,溫良正打算給司越打電話看他忙完了沒有,卻沒想到剛剛拿出手機,上麵就跳動起了他的號碼。


    溫良笑著接起電話,隻是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頭的司越就滿是嚴厲的語氣說:“大晚上你去哪了?”


    “你回家了啊?我還以為你很晚才回去呢。”


    “覺得我不會回來,跑出去鬼混了?”他的語氣不算好,就怕她又和裴俊川廝混在一塊。


    “沒有,我跟小月逛街呢,你可不可以來接我啊?”


    聽見是和白筱月在一起,司越的語氣才稍微好轉了一點點:“地址。”


    “就商業街那個大屏幕下麵。”


    他很快就切斷了電話,溫良就和白筱月坐在街邊的木椅上,好久沒有這樣走過了,還有些腰酸背痛。


    “你不叫司清越來接你啊?”


    小月原本還自然的麵色,立馬就紅了起來,嘀咕說:“叫他來幹嘛啊,我待會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讓我老公先送你回去吧,把你丟下我也不放心。”


    這兒離家並不遠,司越開車幾分鍾就到了,他把車停在了路邊,本來是想下車幫她提東西,卻看見她旁邊有朋友,估計她的感受,他隻是按了喇叭沒有下車。


    卻不想這小妮子直接帶著她朋友走了過來,拉開車門就對他說:“這個就是我經常跟你說的小月。”


    司越麵對溫良突然的介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她不是不想他被她朋友知道嗎?怎麽還自己介紹起來了。


    但是這樣的舉動司越的心裏是喜歡的,這會也算是禮貌的朝著白筱月點了一下頭。


    白筱月整個人完全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把溫良拉到一邊說:“這……這不是司越嗎?”


    溫良點了點頭。


    “你老公?!”


    “對不起,我也不是有意想瞞著你的,我也怕這事透露出去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是……這個我能理解,不過……”白筱月驚訝得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天呐小良,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崇拜你了!”


    “上車吧。”


    溫良就貓著身子對他說:“可不可以先把小月送回家?”


    “你說的還有什麽可不可以?”


    溫良抿唇一笑,隻覺得心裏像是吃了蜜糖一樣,心裏還有一點小小的驕傲。


    為了照顧小月,溫良跟著她一起坐在後排,白筱月一直都處於有些不敢相信的狀態,礙於司越本人在場,她也沒好意思多問。


    司越原本還因為她大晚上亂跑心裏有些生氣,但是又因為她剛剛拿他出去見人了,就因為這個又覺得什麽都能包容了。


    把白筱月送達目的地之後,司越把溫良叫到副駕駛,幫她係安全帶的同時問她:“不是覺得我見不得人嗎?”


    溫良愣了愣,自己調節了一下安全帶的鬆緊,狀似不經意的說:“小月是我最好的朋友,知道也沒關係啊。”


    “最好的朋友可靠嗎?”


    “當然可靠!”


    司越隻是笑著,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開始把他介紹給她的朋友了。


    其實關於白筱月的背景他早就調查過了,沒有什麽異常,他才沒有阻止溫良和她的接觸,畢竟她的生活中也需要朋友來解解悶,他有事不能陪著她的時候,還得靠這些朋友來幫忙看著她。


    “又出去買什麽了?”


    “買了點畫紙,家裏的快用完了。”


    “錢呢?還有嗎?明天我再打點到你卡裏。”


    溫良抿了抿嘴,就說:“我自己還有錢。”


    “別跟著省錢,你想節省起來我拿出去給別的女人花?”


    “不行!”她較真的跟他說:“我要是發現你在外麵養女人,立馬就離婚!”


    司越輕笑說:“你加把油把我的錢都花光,我就沒錢養其他女人了。”


    “你真的是錢多了沒地方花嗎?家裏一大家子等著你養,以後孩子這塊也是一筆花銷,你就不能別到處燒錢?”


    “好,我老婆溫柔體貼,要不以後你賺錢養我好了。”


    溫良也爽快的答應:“可以啊。等孩子出生了,你在家裏帶孩子,我出去上班賺錢。”


    “那我就等著了,看你能不能養得起我。”


    “我養家的你就得聽我的,不準亂花錢!”


    司越平穩的開著車,輕笑著問她:“家裏一桌子菜,動都沒動,你晚上吃的什麽?”


    溫良就不滿的抱怨:“我是做著等你回來吃的,誰知道你每天都不回來。”


    “這幾天公司的事多,委屈你了。”


    “哼,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以後你也這樣,孩子估計長大了都不認識你!”


    司越承諾說,忙完這段時間就寸步不離的陪她到孩子出生。


    溫良也知道他的工作根本沒有太多的空閑時間,想要擠出一個月來陪她迎接孩子的到來,那麽這段時間就得把工作上的進度全部拉走。


    也習慣了他每天的早出晚歸,隻是還是有些適應不了他出差不在家的日子。


    周末她自己在家裏點了外賣,他很少回來吃飯之後,她自己也懶得學做菜了,學了也沒人吃。


    外賣剛剛點了沒幾分鍾,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溫良還疑惑今天送外賣的怎麽這麽快,帶著疑惑和期待打開了房門,卻沒想到站在門邊的事她不怎麽想見到的一個人。


    “你一個人在家?”顏傾珊穿著白色的吊帶裙,臉上的妝容有些濃豔,帶著墨鏡的眸子,朝著屋內望了望。


    溫良站在門邊就說:“你找司越嗎?他出差了。”


    顏傾珊笑了笑:“我是來找你的,可以進去坐坐?”


    溫良不解的看著她,心裏有些疑惑她來的目的,但是在情敵麵前也不能懦弱,要讓她知難而退,而不是給她自信的資本。


    打開門讓她走了進來,顏傾珊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就嫌棄的說:“有你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這房子好像都變得沒品位了。”


    “你有事說事,沒事就離開,我可沒司越那麽好的耐心和你耗,他欠你可我不欠你。”


    “嗬嗬。”顏傾珊冷冷一笑,踩著高跟鞋走到沙發上坐下,仿佛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對他了解多少?對我和他之間的事又了解多少?你真以為你們能多長久嗎?”


    “長久不長久你說了不算,我不管你是什麽心態,羨慕也好,挑撥也罷,隻要司越不說他喜歡的人是你,我就不會離開。”


    顏傾珊輕挑了一下眉梢,笑說:“真希望你能一直有這樣的堅持。”


    她說著,拿起桌子上溫良畫了一半的畫稿打量了一下,然後嫌棄的丟在一旁:“真不明白越哥哥怎麽會去你這麽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越沒本事的人越喜歡貶低別人!”


    顏傾珊笑看著她說:“本事沒有,說話到是挺能說,你跟我解釋一下‘母憑子貴’是什麽意思吧?”


    她華麗藏話的諷刺,溫良自然聽得出來,以前她和司越沒有確認關係的時候,顏傾珊怎麽說都無所謂,覺得那是她和司越兩個的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就算再大的度量,也不能容忍顏傾珊的挑釁。


    “我想我還是跟你解釋一下‘攀權附貴’吧?”


    顏傾珊笑容僵了僵,隨即咬了咬牙,笑看著溫良的肚子說:“孩子還有幾個月就要出生了吧?我真期待它能平平安安的來到這個世上。”


    溫良眼神裏慌了一下,顏傾珊對付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第一次了,麝香香水的事情害她險些流產,現在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可不能再出什麽亂子。


    大不了著兩個月少出門,不和顏傾珊接觸好了。


    她甚至都懷疑顏傾珊這個時候是不是就已經偷偷摸摸的做了什麽手腳,心裏有些擔心,便對她說:“我孩子怎麽樣用不著你來關心,現在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沒什麽事您就可以回去了。”


    顏傾珊也沒有打算停留多久,豆蔻紅的手指拿起座位旁邊的包包,站起身走到門邊,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她對她說:“好好照顧孩子,可別大意了。”


    看是關心的一句話,溫良從中聽出的隻是威脅。


    心裏有些怕怕的,總擔心顏傾珊會對孩子不利,心裏扭曲的人什麽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她被顏傾珊的出現弄得有些神經質了,茶幾上還沒喝完的水她立馬就倒掉了,然後把杯子洗好幾遍,還放進消毒櫃裏消了毒,生怕顏傾珊剛剛趁她不注意在杯子裏放了東西,。


    然後外賣送來她也沒敢吃,顏傾珊買通外賣在飯菜裏下藥之類的想法就在溫良的腦子裏浮現出來,最後還是放棄了偷懶,自己下廚做菜。


    這麽多個月都熬過來了,孩子很快就要出世了,她得加倍小心才是。


    午飯之後畫了一會畫,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四點多的時候,意外的接到了舅媽打來的電話。


    自從上次從家裏搬出來之後,她就很少和他們聯係了,現在她的生活也過得很好,說她自私也罷不知道感恩也好,她都有些不想再回到那個家了。


    在她身上無窮無盡的索取她確實是怕了,就算是養育之恩,他們也不能用這個理由讓她任勞任怨的為他們做任何事。


    如果是舅舅打來的,她可能就把電話掛了,想著是對她還不錯的舅媽,溫良猶豫著還是接通了電話。


    “小良啊,最近過得好嗎?”


    溫良沒有回答自己的近況,隻是問她道:“怎麽了舅媽?”


    “你這麽久沒回來了,我還有點掛念你,今天岩睿回國了,你要過來一起吃個飯嗎?”


    溫良愣了愣,唐岩睿是舅媽的親兒子,也是她的表哥,小的時候沒少欺負她,後來他出國留學了,溫良在家裏的日子才算好過了一些。


    對他的印象並算不上好,但是想想這麽多年沒見了,也挺久沒問候舅媽了,吃頓飯並算不上什麽大事,溫良就答應下來了。


    晚上的時候,隨便收拾了一下就打車去了以前的家。


    說實話,對這裏還有些恐懼,以前上學的時候,別的同學都盼著放假回家,而她卻有些排斥,因為一回家,得到的不是家裏人的關心和問候,而是舅舅無休止的數落,喝醉酒的時候還會打她,最嚴重的一次打得她頭破血流,還是鄰居報警了她才得救。


    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敲響了那扇門。


    房門很快被打開,還是舅媽慈祥的臉。


    “舅媽。”


    “小良,好久不見越長越漂亮了,趕快到屋裏坐。”舅媽伸手接過她買的一些水果,這才注意到她圓鼓鼓的肚子,愣了一下小聲問她:“你真的結婚了?”


    溫良點頭:“嗯。”


    舅媽抿抿唇想說什麽,但也隻是祝福她,隨即就對著屋子裏說:“岩睿,小良來了,剛剛還念叨這會又幹嘛去了?”


    溫良走進屋子裏,就看見唐岩睿從裏麵的屋子裏走了出來。


    幾年的留學教育並沒有改變他身上的那股痞氣,一件好好的襯衫也被他穿得沒規沒矩。


    明明是個白白淨淨的人,非要把自己弄得一副地痞模樣,大概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


    舅媽讓唐岩睿招待她,自己去廚房繼續做飯。


    唐岩睿走到溫良跟前,視線緊緊的盯著她的肚子,原本還帶著笑意的眸子,此刻隻剩下冰冷,質問她:“你結婚了?!”


    溫良點頭,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麽。


    本來就對他沒有太好的印象,這次也是看在舅媽的麵上才答應過來吃飯的。


    還以為幾年的時間讓他變得成熟了,卻還是和以前沒什麽兩樣。


    她的點頭仿佛激怒了他似的,沒輕沒重的抓起溫良的手腕,直接把她扯到了他剛剛出來的房間,將她摔在門板上質問道:“誰準你結婚的?!”


    溫良擰眉,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肚子,瞪了他一眼:“你發什麽瘋?!”


    “老子問你哪來的膽子結婚?!”他低頭看著她的肚子,表情都變得有些猙獰,“還懷孕了呢?!誰的野種?”


    “唐岩睿!”


    他用力的抵著她的身子,手身子落到了她的肚子上,慢慢的加大力氣掐著她的肚子,溫良這才恐慌了,拚命的推著他:“你發什麽瘋?!”


    “趁老子在國外讀書,你還找野男人結婚了?嗯?以為我會就這樣放你走麽?”


    溫良理解不了他的憤怒,從小他就欺負她,自己欺負不說,還慫恿別人孤立她,嘲笑她是沒爹沒娘的野種,罵她的話沒比他老爸少到哪裏去。


    她那個時候年紀雖小,可是這些事就像噩夢一樣成為了她生命裏的陰影,她永遠都忘不了,她黑暗的童年可以說都是拜他所賜。


    他手上的力道在加大,溫良也有些慌了,現在孩子就像是她的逆鱗,任何人都碰不得,不管不顧的抬起腳狠狠的踢了他一下,好像是落在了膝蓋上,力道挺重的,迫使唐岩睿鬆開了她,她立馬就。


    推開門跑了出去,舅媽端著菜走過來,笑說:“多大了還鬧,準備一下該過來吃飯了。”


    溫良心裏有些後怕,唐岩睿的性格有些極端,小時候還自殘過,還以為他長大一些會改掉以前的毛病,現在看來完全沒有。


    她永遠都忘不了她十一歲的時候,十七歲的唐岩睿拿著他父親刮胡子的刀片,當著她的麵在他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然後看著蹲在牆角的她,每走一步,血滴都伴隨著他走的地方低落成一條血線。


    然後他用手抹了一把血流不止的傷口,用沾滿血的手掐著她的脖子,刀片在她的臉上抵著,窒息的感覺伴隨著血腥味,在死亡的邊緣聽見他說:“你要是敢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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