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阿姨的話,我是真聽進去了,前麵的教訓告訴我,衝動是沒有任何效果的,隻會讓我暴露,隻會讓我出醜。我強製自己冷靜下來。


    我不願意相信妻子是給我上演的苦肉計,邏輯上是說不通的。這次來拉薩,可以說是妻子硬拉著我來的,她甚至提前都已經幫我向老丈人請過假,機票也都是提前幫我買好的。


    這表示妻子是真心想要和我出來玩,如果妻子真有個什麽鬼,是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的,這風險是有多大,我相信她是有腦子的。除非她就是為了尋求這個偷偷摸摸的刺激,那我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這樣也太可怕了。


    雖然我再不願相信,但事實就是王威索在來拉薩後,我們也來了,而且還下榻同一家酒店。天下不可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而且還被我碰到了,這不可能,沒有那麽多巧合,隻有可能是人為安排。


    但不管怎麽說,妻子和王威索在這個房間見過麵,這是雷打不動的事實。還有就是小張會知道我們動向,我並不覺得奇怪,畢竟他們是靠這個吃飯的,隻是感覺有些背脊發涼,因為他們知道的太清楚了,連房間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最讓我奇怪的是,他為什麽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我,隻是單單的為了五千塊錢?這不是他的胃口,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這讓我不寒而栗,隻是多年商場裏的摸爬滾打,培養出來的經驗告訴我,絕對有更大了場麵將要等著我。


    我謝過了保潔阿姨,下了樓,不用多想,妻子現在一定會在房間。我敲了敲門,沒出意外,裏麵有了回應。


    “誰?”


    “我。”


    很快門被打開,一雙拖鞋,一條睡裙,一臉倦意,一頭散發。加在一起正是一場好戲。不管妻子有沒有出軌,至少從目前來看,妻子是個好演員。


    要不是我提前敲過門,從保潔阿姨那裏得到過證實,我是絕對不會懷疑妻子的倦意是裝出來的,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我沒有給臉色,我要沉住氣,既然你是演員,那我也要配合你即興表演。


    “這不怕你等著急了,晚上不讓我碰嘛,那多可怕啊。所以我全部推了,直接回來了。”


    妻子直接朝床上走去,我關上了門,背對著說道。


    “是嗎?”


    我看不到妻子的臉,但我能從她這兩個字裏,感受到她此時臉上相應的表情——不屑,她應該是知道我回來過,隻是她裝傻,我自然不會說。


    “肯定啊,工作再重要也沒老婆重要不是。”


    我嘻皮笑臉的,朝她跑去,從身後一把摟住了她,整張臉貼在了她的長發上,深吸了一口氣。


    “嗯?老婆,你身上怎麽會有古龍香水的味道?”


    我其實沒有聞到,但我隱約記得王威索身上有古龍香水的味道,所以我現在故意這麽一驚一乍,想要看看她的反應。


    果然,我懷中的妻子身體顫了一下,快速從我懷抱裏掙脫開,將自己的裙口提起,聞了起來。


    “沒有啊?不會是你身上的吧。”


    妻子狐疑道。


    我並沒有表現出生氣,也沒有表現出猜疑,就像很平常的胡鬧一樣,小白眼一翻,吊兒郎當的說道:


    “我可沒有噴香水的習慣,何況還是古龍......呀呀呀,你不會幹壞事了吧,還不從實招來,本官必當不會輕饒。”


    我沒有正形的,唱出了幾句京腔,還擺了一個京劇裏的專業姿勢。但我的心卻在滴血,我也暗自佩服自己和妻子的對手戲,演的是不遑多讓。要不是當年家裏窮,我還真有可能考藝校了。


    妻子其實在聽到我說“幹壞事”的時候,臉色是變了的,但又很快的被嬌羞掩蓋了下去,探出她那個粉嫩的小拳頭,在我胸口錘了一下。


    “討厭,成天沒個正形,嚇死我了都。”


    妻子嘟著個嘴巴埋怨道。我左手抓住她的拳頭,輕輕一拉,右手就將她招在了懷裏,有些挑.逗的看著她說道:


    “嚇什麽啊,你又沒幹壞事。”


    “還不是又怕你多想,懷疑不已經是你的家常便飯了嘛。”


    我心中腹誹“真的是我懷疑,還是你確有其事,沒鬼你怕什麽。”但心裏這樣想,臉上卻裝出一副尷尬模樣。


    “好好好,我錯了,不說這個,這次出來是散心的,把不開心的通通忘掉。”


    “這還差不多。”


    我摟著妻子,雙雙躺在了床上,兩人“默契”的都沒有說話,她似在閉目養神,我卻在思考問題。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有意沒意的問道:


    “老婆你今天是不是受欺負了?”


    妻子睜開了眼睛,有些好奇的看向我。


    “為什麽這麽問?”


    “我感覺你今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平時白天很少看你睡覺的。”


    妻子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玩一半跑出去瀟灑了,你像我一樣逛四五個小時看看。還平時,搞得像你天天陪著我一樣。”


    我隻是試探著她,並沒有打算她能給我說什麽。因為保潔阿姨告訴我,妻子應該是和王威索吵架後分開的,那中間絕對是有事情發生過,我從當初不知道有王威索存在的時候,就已經猜測過妻子的動機,隻有兩種可能,能夠說的通。


    第一種有些變態,我懷疑是不是妻子日子過得太安穩,太平淡,所以想要尋求刺激,所以才玩兒的那麽花,才那麽的迫不及待。如果是這個理由,這次同來一個地方,同住一個酒店,也就說的過去。但是為什麽會找王威索這麽醜的實施對象,為什麽要演苦肉計我就想不通了,妻子的品味我還是有所了解的。


    第二種有些可憐,我懷疑是不是妻子被王威索脅迫,所以才被迫的和王威索發生了某種關係,如果是這個理由,倒是可以解釋這次車禍事件,也可以解釋對象為什麽會是王威索了,畢竟她是被迫的,她是愛我的。


    但是解釋不通的是妻子的性格,妻子是一個剛烈的女人,理論上不會妥協才對,何況還是這種方式的妥協。


    還有就是這次來同住一個酒店的事情,也解釋不清楚。因為據小張提供的消息是,王威索先來的,我和妻子是後來的,這分明像是再倒貼,哪裏像是被脅迫。我不敢想的太絕對,有些事情畢竟隻是猜測而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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