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星光’迪吧附近的皮包店裏直接拿過一隻黑色手提包就付款了,陸誌平隻是笑笑,沒有說話。他知道我生怕讓刀疤男給溜了,恨不得一步當成兩步走,他隻好配合我快步疾走。


    眼看前麵就是迪吧的門口了,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大快人心的笑容。


    刀疤男,我來了,你就別想跑!


    就在我想得心花路放的時候,笑容卻突然像冬天裏的雪花,說凝固就凝固了!


    哎!難道我打的如意算盤就隻能想想了?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寶寶心裏苦,嗚嗚嗚......


    我咬了咬牙,硬生生地停住了腳步,並一下子拉住了陸誌平的手臂,一臉不爽地轉過了身,不情不願地往回走。


    陸誌平奇怪地問:“師妹,你怎麽啦?”


    我很不開心地回答:“計劃要取消。”


    陸誌平疑惑地問:“為什麽呀?”


    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我剛剛看見有兩個人走了進去。”


    陸誌平見我一臉的深思,好奇地問:“什麽樣的兩個人?”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就是那次在南門火鍋店負責來接應的那兩個人。”


    陸誌平愣了一下,見我故作鎮定,停下了腳步,說:“那正好呀,順便也教訓教訓一下他們。”


    咦?陸師兄怎麽突然變得天不怕地不怕了?我一直覺得他做事謹慎,不願去招惹什麽麻煩的。


    難道是想讓我開心?我心中不由得一暖。


    我拉著陸誌平的衣袖往前走,一臉無奈地說:“你怎麽知道隻有他們兩個?說不定裏麵有其他的大人物。我們這樣冒冒失失地闖進去,肯定會吃大虧的。”


    我記得小鬼說過他們是樓穀家族的人員,那麽說不定簡鈺和精瘦男也在裏麵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必要急於一時。


    陸誌平見我說得一臉鄭重,開起了玩笑:“師妹,看來你是很不願意吃虧,隔了那麽久還記得他們的模樣。”


    “廢話!誰願意吃虧呀?”我白了陸誌平一眼,又說:“他們可是要追殺我的人,我肯定要記住他們的樣子,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陸誌平點了點頭,一邊走一邊笑著說:“看來你還是有心眼的。”


    我不由得笑了笑,說:“我當然有心眼啦,哪像陸師兄你哦,缺心眼,還一根筋!”


    陸誌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說:“我知道你才是一條筋,所以才會生氣。”


    我愣了一會,故意問:“我幹嘛生氣?”


    陸誌平一本正經地說:“因為不能讓你出氣。”


    “怎麽不能?”我一臉壞笑地說:“你就是我的出氣包。”


    “得了,我才不要做冤大頭。”陸誌平這時故作神秘地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好奇地問:“什麽地方?”


    陸誌平還是一臉神秘地說:“你跟著去了就知道了!”


    好,我就跟著,我倒要看看陸誌平的故弄玄虛!


    我順從地跟著陸誌平繞了大半個圈子,才來到一個無人的後門。我似乎想到什麽,一臉驚喜地問:“這該不會是......?”


    陸誌平得意地笑了笑,說:“確實如你所想。怎麽樣,不覺得可惜了吧?”


    我看著麵前這堵不是很高,又沒有任何有效防護的籬笆圍牆,故作一臉惋惜地說:“可惜呀可惜。”


    陸誌平疑惑地問:“還可惜什麽?”


    我笑嘻嘻地說:“這堵牆這麽矮,都不能讓某人大顯身手。”


    陸誌平愣了一會,這才反應過來我是故意逗他,回應道:“我的身手不需要質疑,倒是某人很失望,不能挑戰高難度。”


    我轉了轉眼珠子,說:“師兄,我覺得你應該將這裏承包下來,然後再加強防護,這樣我就有機會挑戰高難度的了。”


    陸誌平一臉無奈地笑了笑,說:“師妹,你的小鬼才有能力承包,我隻是個打工的,好不好?不帶這麽挖苦人的!”


    我笑著問道:“陸師兄,以你的能力,待遇應該不錯吧?”


    “還不是和之前的待遇一樣!”陸誌平歎了一口氣,又接著說:“而且之前幹的一點生命危險也沒有!”


    我才不相信會和之前的待遇一樣,而且說得我攤上大麻煩一樣,還涉及到人身安全,這小子是故意找茬的吧?


    不過看在他還算盡職的份上,我懶得和他計較!


    我轉移了話題:“那你之前是幹什麽的?”


    “你猜猜?”陸誌平突然又一臉神秘地笑了笑,說:“不過你肯定猜不到!”


    我故意逗陸誌平:“保安?”


    “不對。”


    我見陸誌平一臉得意,給他抬了一下身價:“技術員。”


    “不對。”


    我這回認真地想了想,他口才也挺好的,該不會是......


    我卻故意回答:“電工。”


    陸誌平還是直搖頭,說:“不對。”


    我一臉無奈地說:“好吧,那猜不到了。”


    陸誌平見我直接放棄了,笑嘻嘻地說:“教書的。”


    呃?他居然是教書的,我以為他也是幹銷售的。


    我突然想起了他上次拿樹葉吹奏的這件事,難道他是教音樂的?


    我心中已有定論,嘴上卻故意問:“教什麽的?”


    陸誌平一臉得意地說:“音樂。”


    我一臉嫌棄地說:“就你這樣的,還教音樂?”


    陸誌平頓時不開心地回嘴:“你覺得不怎麽樣的,偏偏讓我給幹了,還幹得好好的!”


    喲喲喲!瞧你那得意的小眼神,估計在心中樂翻了。


    我故意挖苦:“我看是小鬼挽救了被你教的學生,他們還能好好的。”


    見陸誌平一臉無語,我轉移了話題:“你身穿旗袍,跳牆過去沒問題吧?”


    “憑我的身手,將我綁住手腳,我依然沒問題啦。”陸誌平一臉傲嬌地說完又補充一句,“可惜這堵圍牆太矮了。”


    “我隻可惜在這兒不能讓陸師兄大顯身手。”我故意這麽說,虛歎了一聲又補充道:“若不是有任務在身,我會將你五花大綁,看看狗急跳牆的把戲。”其實我倒覺得將陸誌平綁起來時像人肉棕子,哈哈哈哈!


    就在我腦補畫麵的時候,陸誌平也聽出了我在笑話他,白了我一眼,說:“若有狗急跳牆的這一出戲,肯定第一個將你撲倒。”


    我笑著回道:“若真是這樣,就會上演一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大戲。”


    陸誌平說:“我看某人才是看到誰都想上前咬一口吧。”


    我賊賊一笑,回擊:“某人真有自知之明。”


    陸誌平愣了一下,我就笑著跳到了牆上,並衝陸誌平做了一個鬼臉。


    陸誌平無奈了笑了笑,也跟了進來。


    我跟在陸誌平後麵拐來拐去,這才到一個種滿植物的後院。我正想說什麽的時候,陸誌平突然回頭衝我做了一個讓我閉嘴的手勢。我識趣地點了點頭,這時也聽到了漸漸走近的腳步聲,我們趕緊閃身到一株既高大又粗壯的大樹下藏匿起來。


    “大哥,你能不能慢點呀?人家都累死了呀。”


    我這時聽到一個嬌媚的女聲嗲聲嗲氣地在說話,我慢慢地探出半個腦袋向右邊的走道上看了過去。


    居然是他,刀疤男!他正一臉猴急地拉著我之前在迪吧看到的嬌豔女子往他右手側邊的草叢中走去。


    嗬嗬,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在刀疤男要脫衣服的時候,連忙轉過了臉,和陸誌平在竊竊私語。好一會,見他們已經完全沒入到草叢裏,我向陸誌平發出了一個進攻的手勢。


    他們的衣服此刻全都扔在了草叢外麵,我見陸誌平在離他們很近的時候趴了下來,躡手躡腳地爬到了他們的衣服堆,小心翼翼地摸索了一會,很順利地拿到了手槍,並神不知鬼不覺地撤離到我的身邊。


    不愧是我的陸師兄,幹得就是漂亮,我不由得在心裏這麽誇獎了他。


    刀疤男,你給我等著吧,有你好看的!


    我將黑袋子打開,裏麵是一個魔鬼形狀的麵具,我一臉開心地戴上了,腦海裏也已經自行腦補了畫麵。


    我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假咳。


    我的這一舉動,立馬驚動了刀疤男,他一把將草叢外的衣服拿了進去,然後在衣服堆裏找來找去。


    我一臉得意地張了張嘴,冷冷地說:“別找了,槍在我手上。”


    刀疤男一臉驚恐地問:“你......你想幹嘛?”


    “沒想幹嘛。”我目無表情,冷冷地繼續說,“就想打爆你的頭!”


    我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中的槍,對著他頭的方向連開了三槍,我看到他像死魚一樣瞪大了眼睛。


    麵具裏的我看到他驚恐的表情後心滿意足,這才以麵對他的方向向後快速地撤退。


    當我一邊退一邊拿槍指著他們時,我聽到了身體倒地的聲音。


    我滿意地笑了笑,直到我看不到他們時,我才將後背轉了過來。


    哼,居然拿槍來嚇我!難道我就是這麽好嚇的嗎?既然如此,嚇完我後你就別想跑!我也得讓你嚐嚐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的滋味,這樣我的心裏才會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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