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也在亞洲,距離中國並沒有很遠的距離,於是我和王麻子決定坐遊輪去日本。


    我首先是乘坐飛機來到了香港,買了兩張朝豪華的票。


    郵輪啟航時間是在第二天的淩晨七點,時間還早,所以我和王麻子決定在香港逛一圈,至少——也應該去賭城看看。


    賭博作為香港的一大重要經濟收益之一,他的大街小巷幾乎都有賭場。


    我和王麻子帶的錢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換成了外匯,所以決定隻去一家小型的賭場玩玩。


    香港的賭場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因為賭場的規模不是很大,所以裏麵用的都是港幣,而不是我們在電影裏麵常見的籌碼。


    電影裏麵賭博,主人公們都擁有什麽超能力,但現實當中可不是這樣,先是裏麵賭博靠的完全是運氣和技巧。


    我的生前作為一名光榮的研究學者,是絕對不可能去研究賭博這個東西的,但並不代表我對此一無所知。


    賭博這東西其實也能用上數學,而數學是我的強項之一。


    “林哥,這個跟不跟?”王麻子拿著手中的牌猶豫不決,於是開口問我。


    “跟。”


    玩了大概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和王麻子就離開的賭場,當然也贏了一些錢,不過不多,畢竟這裏是香港不是內地,好東西是會遭人眼紅的。


    當晚我和王麻子在距離碼頭不遠處的一個賓館裏開了一間雙人房。


    賓館的設施並不是很少,其實也難怪,便宜沒好貨。


    “靠,林哥,老板不是說有熱水嗎?可我洗的這澡怎麽跟冰水似的。”王麻子在洗澡間裏就開始嘮叨了。


    “哦,剛剛我問過老板娘了,她說今天的熱水用完了,要明天。”我回答。


    “靠,”王麻子來裏麵低聲罵了一句,“你怎麽不早說。”


    “我剛剛是要說的,可是沒等我說完你就進去了啊!”說著我抽了一根煙,話說,這香港的煙就是比內地的好。


    第二天一早,被鬧鍾吵醒的我將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王大麻子推醒,“趕緊滾起來,再晚就趕不上遊輪了。”


    “靠,都這個點了。”王大麻子罵了一句,不情願地從床上爬起來。


    我們匆匆忙忙地洗了把臉,連跑帶跳的,總算是趕上了遊輪。


    坐在舒服的靠背沙發上,王麻子喘著粗氣,“林哥,我剛才跑著,覺得身體已經不是我的了,真他媽累。”


    我一臉輕鬆地笑他,“那是你缺乏鍛煉,看我都沒事。”


    他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閉目養神。


    大約8點左右,遊輪上的用餐小姐推著餐車走了進來,豪華遊輪就是不一樣,服務那叫一個到位。


    王大麻子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推醒氣得想打人,剛想罵人,看到是位美女,剛出口的靠字就呢麽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在一旁喝著牛奶,看著他漲紅的臉,想笑又不敢笑,差點就憋出內傷了。


    王大麻子不服氣,在接牛奶的時候故意拽著美女的手,“美女,你這牛奶味道不對啊。”


    美女依舊微笑著,從嘴裏緩緩吐出幾個字,“這位乘客,你之前喝的都是羊奶吧。”


    整個船艙地人都笑了起來,王大麻子臉上掛不住,將牛奶被子狠狠地扔在桌子上,借口上廁所出去了。


    我百無聊賴地半靠在沙發上,悠閑地晃著腿,聽聽左邊的兩個女孩聊自己的偶像明星,聽聽右邊的兩個老太太討論著市場的菜價。


    哎,好困,我打了個哈欠,暈暈乎乎地竟然睡著了,在夢裏我夢見了加美子,她笑起來是那麽迷人。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看著身旁空空的座位,王大麻子還沒回來。


    也不知道這家夥死哪去了,我正好要去廁所,便起身走出船艙。


    今天的夜空很明朗,北鬥七星的形狀清晰可見,入夜的江上,涼風習習,我打了個哆嗦,轉身進了廁所。


    從廁所出來,我決定到遊輪上轉轉,順便找找王大麻子。


    不遠處甲板上早已經圍了一圈人,十分熱鬧。


    我好不容易走進了,聽到一群人在起哄著,“給錢,給錢,給錢。”


    原來是賭博,我猜想著王大麻子或許就在中間,果然掃了一眼就看到他懊惱著抱怨。


    “靠,老子怎麽又輸了。”走近了,果然聽到王大麻子的聲音。


    我從旁邊擠了進去,拍了拍王大麻子的肩膀。


    他正欲發作一回頭看到是我也就沒敢罵人,“林哥,你來的正好,我今天都輸了好幾場了,都沒贏過,肯定是他們使詐。”


    對方的人聽到他這麽說,直接翻臉,仗著人多,一行人把我和王大麻子圍了起來。


    “靠,人多了不起啊,欺負老子是吧,老子才不怕你們呢。”王大麻子也火了,鄙視的看著這群人,諷刺著。


    我拉了拉王大麻子,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再者寡不敵眾,這時候怎麽能硬碰硬。


    “幾位大哥,我兄弟不懂事,他說的話你們別往心裏去。”


    這邊王大麻子立馬拍桌子又不樂意了,剛想罵人,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他無奈的悻悻地閉上了嘴。


    “要不這樣,我陪你們玩幾把,怎麽樣?”


    “來就來,誰怕誰。”對方的人又坐了下來,圍著的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那小子真是自不量力啊,也不看看對方是誰,那可是彪哥。”


    “就是,這下有好戲看了。”


    聽著群眾的談論,我勾了勾嘴角,並未說話。


    第一輪發牌,看來老天都幫著我,我一下手就來了同花順,對麵兩個人沒人能跟,我若有所思地玩著手中的牌,出了個三代二,然後我看到對方將袖口的備用牌移到手中,我輕輕一推,他手中的牌便掉在了地上。


    那男人憤恨地看著我,我卻裝作沒看見,一路暢通無阻,輕輕鬆鬆地就贏了第一筆錢。


    “好,林哥就是牛逼。”王大麻子開心的給我一個讚,在一旁高興地拍起手來。


    “再來,”那個被稱作彪哥很是不服氣的開口了,“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我無可置否地挑了挑眉,畢竟這點場麵我還是不放在眼裏的,自然沒有拒絕他的提議繼續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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