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安靜的等就行了。”彥嬰說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隨後我們回到了酒店去。本來以為是要好幾天才能有消息的,但是沒想到昨天晚上那些混混才找了我們麻煩,這會又來人了。


    隻不過這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我們在那別墅區見到的那個比較理智一些的大哥,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打聽到我們的住處的,竟然就在酒店門口等候著我們。


    彥嬰好像一開始就知道他會來,所以一點都沒有驚訝,並且十分熟門熟路的把人迎進了房間裏麵去。


    “隨便坐吧。”彥嬰主人家的氣勢全開,我們三個人在他的旁邊就好像陪襯的小角色似的,就差我們人口一句大姐大了。


    那個男人也不客氣,拉了一張凳子坐在了旁邊,“那天你們來我家的時候,說出來的話,讓我十分的在意,所以現在都能拜訪。有什麽,我就直截了當的說吧,你們真的能治好我爸爸的病嗎?”男人臉上帶著一點著急的表情。


    小三這個時候用手肘頂了頂我,然後十分小聲的跟我說,“你看見那個男人了嗎?他的手,在不斷的搓動,你這是十分緊張的表現。”


    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注意到,我看他那個人你看像會緊張?他這種的跟彥嬰很像,不管是做什麽事情,都會有一股淡定的從容。


    “我們自然是有辦法的,隻是你想不想把你的爸爸從死亡的深淵拉回來而已。”彥嬰翹起了二郎腿。


    男人立刻點頭,“這是自然。我當然是想要救我爸的,你有什麽辦法嗎?”


    “疾病莫要亂投醫,先說說你爸這情況是怎麽出現的吧。”彥嬰這會並沒有表現出高深莫測的樣子,畢竟真實的情況我們都不了解。


    男人點了點頭,開始娓娓道來,他說他姓高,名字叫做高子健,那天看到的弟弟是他同父異母的,名字叫做高子軒,他爸叫做高彩雄。


    高子健說了,他爸爸身體一直都是很好的,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三個月前,他們高家組織爬山登高的時候,他爸爸跌了一跤,腳腕崴著了,盡管是沒有很嚴重,但是還是要臥床休息的。


    一開始高彩雄恢複的很好,基本上能下床走路的時候卻突然間患了一個怪病。高彩雄還是長那種很像是蚊子包的紅點,並且渾身發癢。


    當時高子健就以為會是過敏症狀之類的,也及時的叫來了醫生,醫生確診後說是過敏,給高彩雄開了一些藥,並且囑托他吃飯要忌口,不然這病很難會好。


    高彩雄偏偏是個口味很重的,而且尤其喜歡吃海鮮,剛忍住幾天就忍不住了,總是偷偷的讓二兒子或者是小保姆給他帶一些海鮮來吃。


    之後這個病症反反複複的不見好,高彩雄身上的紅腫也越來越多。那些紅色的包非常的癢,基本上一個月都消退不了。


    擦拭藥物也不行,沒過多久就會被高彩雄給抓撓出血。這樣反反複複的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好送進去了醫院去了。


    但是醫院怎麽檢查也還是覺得就是皮膚病,接著讓高子健回去換被褥床單席子,整個屋子都消毒,但是卻無濟於事。


    之後高彩雄莫名其妙的沒辦法走路了,癱在床上,身體經常流膿,到了現在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高子健說這段時間自己一邊工作一邊還要去照顧自己的爸,他看見自己的爸爸變成這個樣子了,心中說不出來的難受。


    我聽了十分的動容。覺得這高子健是個非常孝順的人。這會知道有辦法能夠救他的爸的時候,立刻就過來詢問辦法。


    “你說的這個發病也太奇怪了,中國的醫療水平還是挺發達的,這種皮膚病應該要不了人命才對。”林虎皺著眉頭,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你說的也是,但是我去過了很多家醫院,也帶我爸爸到了北京,找最權威的醫生看過了,他們還是覺得這就是皮膚病。而且檢查了我爸的身體,血液什麽的都很正常。可是眼看著我爸一天天的吃不下東西,渾身散發著臭味,我心裏麵就覺得十分的痛苦,如果你們真的有辦法的話,我一定會重金酬謝。”高子健滿臉誠懇的看著我們


    彥嬰這個時候開口道:“你爸的情況,我們那天在門口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隻不過當時你們家的那個小保姆也太凶了一些,二話不說就把我們趕出來了。”


    高子健十分不好意思的跟我們道歉,說那個小保姆是他自己的弟弟請的,因為是大學生,所以平時做事說話都盛氣淩人一些。


    小三聽到這裏不禁揶揄了一聲,“行啊,富貴人家就是不一樣,找個保姆都要找大學畢業的。而且我看見你們家那個小保姆長得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小三的話裏有話,高子健不自然的笑了兩聲,他明顯是知道自己的弟弟跟那個小保姆應該是有一點什麽的。


    “那現在是要多去看一下我爸的情況嗎?這病狀拖太久也不行,我爸現在已經不怎麽能說話了。”高子健十分著急的樣子。


    但是彥嬰一點也不著急,不疾不徐的排出了一張白色的紙,那個紙張紙質是有些像宣紙的,摸上去有些粗糙,他把這個長條形的紙張遞過去給了高子健,然後讓高誌堅回去的時候將這一個紙張,放在他爸的枕頭下,過一天一夜再拿過來給她看。


    高子健雖然不知道它的意義何在,但是還是十分聽話的拿走了這張白紙,並且說,明天這個時候就過來找我們,我們務必在酒店裏麵等他。


    這個人還是挺有禮貌的,我對他的印象不錯。送走了高子健之後,小三腆著臉跑過去問彥嬰那一張白紙的作用到底是什麽。


    彥嬰卻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覺得彥嬰的這個人實在是有些神秘,她好像會非常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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