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說完,容澤的手已經摸進了她褲子。


    他甚至不給她一點反抗或者猶豫的時間。


    一手攬住她腰將她禁錮,另一手直接撕了她褲子。


    就那麽,強勢闖入。


    措不及防,兩個人都疼,


    疼的有種身體炸裂成了無數的錯覺。


    這樣強烈的疼痛刺激了容澤,令他一下就發覺,懷裏的人還是曾經的人,鮮活而又生動,而不是遍尋不見,也不是近在咫尺卻又似隔了一整個世界的陌生人。


    他終於不再隱忍,也不在沉默。


    他將她緊緊擁進身體,他用這種方式無聲宣誓他的領土與主權。


    她是他的。


    不管她是否知道,不管她是什麽想法,她必須是他的女人。


    他絕不會允許兩個人變成熟悉的陌生人,絕不!


    顧沫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鮮血在她唇齒中蔓延,可他卻沒有放緩的跡象,反而愈加變本加厲般,想要把她拆的吞吃入腹。


    她怕吵醒小姑娘,完全不敢大聲呼叫,她知道他一定是篤定了這一點,所以才敢這般胡作非為。


    她一開始還想抗議,牙齒在他手上胳膊上咬一排排的牙印,這種抗議1;148471591054062不僅不能讓他停歇,反而刺激了他一般,令他更加獸性大發。


    她看著床上睡熟的小姑娘,牙關死死咬著生怕自己漏出一點點的聲音。


    她扭頭,瞪著容澤,目光憤恨而又絕望。


    容澤對上她的目光,他身體僵了僵,隨即雙手將她徹底的抱在自己的懷裏。


    這就像是一場沒有硝煙沒有聲音的戰爭。


    他想用這樣的戰爭奪回自己的屬地,奪回自己的主導權。


    可終究不如他願。


    顧沫到了後來也不再掙紮反抗了,她身體如木偶般,一動不動,任他折騰。


    不管他在她身上怎麽撩火,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她神情麻木,眼睛空洞無神。


    他低頭,咬住她的嘴:“沫沫!”他喃喃,討好一般的說:“沫沫,我一直在找你。”


    顧沫連呼痛都沒有,依舊麻木,依舊無神。


    她這樣的表情無端讓容澤覺得害怕,他低頭埋在她胸口,藉著這樣的方式躲避開她的神情,但動作輕柔了許多,就像是個盡職盡責的牛郎想取悅主人,但她沒有被取悅。


    一而再再而三的發泄,他終於沒了精氣,可是她卻依舊沒有反應,他有些挫敗,有些心虛,他抬頭,小心翼翼的觀察她的神色:“沫沫,回家好不好,以後我們……”


    “我們沒有以後。”顧沫打斷他的話:“你完事了嗎?完事的話,我就去洗一下。”


    容澤:……


    他眼皮直跳,他手指緊緊捏著,他張口,正欲說話,就聽到她說:“我洗澡的時候你看著點甜甜,她睡覺喜歡翻身,這個床沒有床欄,稍不注意她會掉下床。”


    他正要抱她去浴室的動作僵住,對上她認真囑咐的神情,他點了點頭:“好。”


    浴室裏的水聲嘩啦啦的響起,容澤半躺在床上,注意力漸漸就被床上熟睡的小姑娘吸引。


    名字叫甜甜,真好聽。


    小姑娘的小巧的鼻子嘴巴像極了顧沫,但是眉毛明顯像了他的濃密,頭發更是黑烏烏的,一摸還有些硬,顧沫的頭發比較柔軟,這頭發肯定也是像他。


    他小心翼翼的抓住小姑娘胖乎乎的小肉手低頭瞧著。


    越瞧心底越是歡喜。


    這是他和顧沫的孩子,這麽好看,這麽完美。


    簡直就像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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