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雨一個屋子睡覺的是淩笑雲,秦霜和離珞一個屋子,而周番則是和淩紫一個屋子,至於封弈,沒有人願意和他在一個屋子。


    秦霜為了查看老鼠是不是還活著,起來比較早,所以這時候在院子裏舞劍。


    除此之外,其他人都還在睡懶覺,雨醒了,便沒了睡意,自己掀開獸皮被子,聲穿上衣服,出了門去,準備去溪洗漱。


    躡手躡腳的出了門,再緩步走到後院,秦霜見了雨出來,一個側身用手裏的竹棍點了一下旁邊的另一根竹條,一提一薅,對著雨帶了過去。


    “接著,雨,咱兩試試!”


    雨聞言,幾個邁步奔了出去,伸手接過落下來的竹棍,一個鷂子翻身,再在地麵一點,然後揮‘劍’奔了過去。


    劍勢起手,正是封弈教的那一套元四子劍法。


    雨心裏明白,學劍用劍均是不能死板,所以起手劍並非元四子劍的第一式,而是直接用的第三式‘去曲式’。


    秦霜的劍法乃是無計道人所授,雖然比不上江湖上一流的劍法,卻也不俗,足以讓‘一品紅’秦霜在江湖上行走遇上一般的毛賊無虞。


    江湖上知道‘一品紅’秦霜的人不是很多,離珞知道一品紅是因為同是下四傑的衛長吟給她提過,隻是衛長吟在離宗歸隱之後,便極少行走江湖,也從沒告訴過離珞,他其實就是當初的下四傑之一的琴癡。


    無計道人三個弟子,秦霜最末,江湖人素來對用毒不喜。故此無計道人門下,江湖上盛名的便隻有兩個,一個是濟世為懷的洛藥,一個是精通奇門八卦的風流才子易曉鳴,此二人在江湖上行走的蹤跡很多,一個是醫方高手,一個是懲奸除惡的風流才子,都是盛名遠播,這是封弈所羨慕的‘名聲’。


    秦霜的劍法不差,要敵過雨的元四子劍終究差了太遠,何況雨對於劍術的理解早就不在一般江湖劍客之下。


    二人來回對了不過三十幾招,雨便有讓著秦霜的意思。


    原本竹棍要打在秦霜手臂之上,便能擊落秦霜的一債斜刺’,但是棍子落到秦霜手臂之上的時候,雨念及秦霜是個女子,又是好朋友,自然而然收了手,反手賣了拙去接秦霜的棍子。


    兩人又過了幾招,招招都是要擊中秦霜的時候,雨便收了‘劍’。


    打著打著,秦霜退了出來,氣喘噓噓,站在一側,將手中棍子立在霖上,一擦額頭上的汗液,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打不過你,封老前輩的元四子劍果然厲害,這才短短幾,想不到把你子教得這般厲害。”


    殊不知,雨用元四子劍對秦霜已經是賣了很多破綻給她了,要是用他‘季如歌’的殘劍十八式,隻怕秦霜過不去十眨


    雨不敢暴露身份,自然不敢亂用,就連‘棋靈步’的步伐都不敢施展。


    雨看著秦霜抱拳笑道:“秦霜姐,承讓了。”…


    將手中棍子扔在一側,又問秦霜道:“怎麽了,秦霜姐姐難道是對蛇毒找到辦法了,這一大早的竟然有雅興和我比劍了。”


    秦霜又不能是為周番找到了祛除毒素反噬的辦法,隻得掩飾回道:“還沒呢,這不,沒有法子,所以打算練一下劍,放鬆一下自己。”


    雨聞言,回道:“可惜雨不懂藥材和毒,不然也可以為你分擔些憂愁了。”


    秦霜微微一笑,“臭子,你這嘴真甜,難怪珞珞會喜歡你。”


    雨嗬嗬一笑,不敢苟同,離珞對自己多是對好朋友的感情吧,於是對著秦霜抱拳道:“霜姐姐,我去那邊溪邊洗一把臉,你要去嗎?”


    秦霜聞言,點零頭,“和你比劍,累得我這一臉的汗,走吧。”


    兩人便一道去洗臉去了,後事不在話下。


    且山中歲月漫長,秦霜知道了褐色蛇毒能對周番有幫助,周番也心下明了,所以眾人忙碌的時候,周番悄悄服用褐色蛇毒調息自己,秦霜替他護法。


    時間一久了,周番的氣色漸漸好了起來,淩紫也高興。


    淩紫是周番的枕邊人,又如何看不出周番和秦霜有事情瞞著她,而周番的身體日漸好了起來,她也高興,多半是秦霜和周番之間的秘密,淩紫便沒有過多的過問。


    淩紫深愛著周番,又怎麽會不理解他呢,隻是她懂周番的性格罷了。


    他兩人愛得深了,懂與理解都是眼神之間的顧盼,問的問,不的,便不用問。


    日子一過著,雨已經從封弈手上學全了所有的元四子劍,封弈好幾次要雨練習耐力,雨不肯,封弈隻得罷了,後將整套的黑白彈指散手的功法演示給雨看了,雨無太強內力而學,終究隻成了樣子,沒有巨大的威力。


    封弈能幾丈出子,打得樹斷鳥飛,而雨連丈許遠樹上的野果子也打不下來。


    沒有強大內力作為支撐的黑白彈指散手,終究是一門廢棄的武功,雨也不介意,畢竟自己已經有了兩套厲害的劍法傍身。


    而周番和秦霜兩人依舊在研究沼澤地裏的褐色毒蛇,這時候已經是冬,山穀裏漸漸開始一片白茫茫,雪起了又化,化了又起,都是


    親,本章未完,還有下一頁哦^0^在一兩的事情。


    至於原因,便是這山穀處在東偏南的地界,白雪積累不起來,也結不成厚冰,沼澤地裏結不成厚冰,他們也就沒法出沼澤地,蛇毒的患處依舊是很大的威脅。


    這山穀裏的褐色毒蛇似乎遠異於一般的蛇,冷了,白見得少,可晚上他們抓來研究的蛇並不冬眠,反正活動很頻繁。


    要劃舟出沼澤地,若夜間,便是十分危險了。


    困境依舊是困境,還得從蛇毒下手。


    也就是,這山穀裏的褐色毒蛇是晝伏夜出狀態,幾乎沒有冬眠的意思。


    沼澤地裏的褐色蛇因為偶爾有散雪遮蓋,不好發現,很少有蛇在雪麵上遊走,抓蛇來得不是那麽順暢了。


    好在秦霜和周番對蛇的屬性和巢穴熟悉,多在岩壁坑窪之下,翻泥動土,總是能找到毒蛇用作實驗的。


    他二人在秋的時候,在山裏找了不少草藥,一來是防止其他幾人染了風寒生病,而來便是要研製對付褐色蛇毒的藥。


    諸如附子、綿馬貫眾、骨碎補、蛇床子、黃芪、人參之類的中藥備了不少在茅草屋子裏。


    可對於那褐色蛇毒,除了以周番的黑血功反噬吐出來的血液作為解藥,以毒攻毒,始終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解了那蛇毒。


    沼澤地裏的褐色毒蛇最害怕便是那大葉木芙蓉,抓聊蛇都做了實驗,那蛇見了這種花木,便會遊得遠遠的不敢靠近,可那木芙蓉的無論是莖葉還是根花都對那蛇毒沒有任何作用,即便是研磨成粉末,灌給那蛇吃了,那蛇依舊沒有任何不適,而蛇毒的毒性也沒有減少半分。


    這一點,便是讓兩個精通毒藥的人最為頭疼,束手無策。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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