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的飛瀑島距離流沙海域不算遠,但是也不近,按覆海的速度至少要走十多天才能到,一般的元晶船速度不是太快,按覆海的速度,在進流沙海域前應該能超過那些提前走的人。


    “二位這次怎麽來沒有帶護衛,你們家裏能放心!”


    在覆海島中間的山脈上,陸子愚、司空天行和燕蒼穹三人坐在亭子中,而烈如歌等女的在外邊擺弄著山頂的花草,離開迎客島已經三天了,海麵上的船也慢慢的少了起來,大家之間都拉開了距離,不過有兩艘船一直跟著覆海的速度,都是地階的元晶船;一艘是烈家的還有一艘是姬家的,這姬家是一個隱世家族,不過他們和烈家交好,兩家人一起出來的。


    姬家很是神秘,以前陸子愚就根本沒有聽說過,就連那次在觀潮島都沒有看到有姓姬的,直到走的那天看到那艘船,他才問烈如歌,這才知道有這麽一個家族。


    烈如歌說,她也不太清楚姬家的事,隻是知道姬家和烈家一直有來往,而且烈家為姬家提供一切生活用品,姬家人很少出來。而這次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出來了,她問過祖奶奶的,但是祖奶奶不說。他們來的人不多,大多都是年輕人,再就幾個護道的人。


    “不用了,我們兩家現在暫時罷手了,也沒有什麽擔心的了,別的人大多都認識,隻要我們不找死,那就沒什麽事情!”


    司空天行首先開口說道。


    陸子愚恍然大悟,這兩人以前出門都帶著護衛,那應該是擔心兩家之間使什麽手段,可是現在他們是真的罷手了,當然不會向對方下手了。想來兩家這些年來爭鬥下來也是不想鬥了,但是這些年下來死了多少的人,那些人的朋友後人當然不會罷手的,他們兩家也不能輕易的把手言和,而這次借著這個機會,能緩和下兩家之間的關係,那應該是兩家高層想看到的。


    “那家什麽來頭,你們知道嗎?”


    陸子愚又轉頭看著離覆海不遠的船,船上麵豎著一麵黃色的旗幟,上麵的圖案他沒有見過。


    “不知道,從來沒有聽過? 也是這次才見到的。!”


    燕蒼穹搖搖頭? 也是看了一眼,隨口說道。


    “應該是隱世的家族,而且應該是那種很強大的家族? 上次我去飛瀑島? 看到他們家好像這次來了兩位武聖。”


    司空天行臉上有些好奇的看著那艘船道。


    “那應該多少聽說過吧,可是我長這麽大? 從來沒有聽說過姬家? 別的幾個隱世家族多少能聽過一點,可是這個一點的消息都沒有!”


    燕蒼穹說著話? 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下腰間的葫蘆。


    “誰知道呢,這個世界很大的,不知道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高人!”


    司空天行歎息的說道。


    “我問過我們家的老頭子,可是他讓我別瞎打聽? 不過看他的樣子也是不知道的!”


    燕蒼穹最終還是解開酒葫蘆喝了一口酒? 一下舒服多了。


    “那種家族,應該是看不上這次的機緣的吧!”


    司空天行說著看了月落一眼,最後又道:“你們看? 這次出來的隱世家族才有幾個,都是一些時間短,或者底蘊不足的? 像那些經曆幾千上萬年的家族? 哪有出來!”


    “誰知道呢? 管他們幹什麽!”燕蒼穹不耐道。


    “對,我們說這些幹什麽,燕兄,別一個人喝了,大家一起喝!”


    司空天行忙附和道,還對著燕蒼穹眨了眨眼。


    “我可沒有酒,要喝酒找他!”


    燕蒼穹會意,將自己的酒葫蘆收了起來,看著陸子愚道。


    “好啊!”


    陸子愚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微笑著道,然後拿出了一壇酒放在石桌上,而且還拿出了幾樣下酒的小菜,都是不容易壞的幹果之類的,下酒最好不過了。


    燕蒼穹看著酒壇上寫著琥珀兩個字,兩人一臉的失望,一起要是燕蒼穹看到琥珀,那肯定是大喜,可是現在他竟然提不起精神來。上次陸子愚說自己會後悔的,說在實的,他現在真的後悔了,自從喝了那壇酒後他就感覺自己一直喝的酒都是垃圾,可是不喝又沒辦法,每次實在是忍不住了,就隻能抿一小口解解饞。


    司空天行也是看著桌上的酒,兩隻眼睛眨了眨,看了看陸子愚,又看了看燕蒼穹,最後看燕蒼穹沒有開口的意思,他隻能一臉笑容的看著陸子愚道:“陸兄,青聖呢,大家高興別這麽摳門行不行!”


    “沒有!”


    陸子愚搖頭,這裏可是有一個酒鬼的,他的青聖雖然有不少,但是這些可都是不能再生的,雖然將青聖島拉了回去,但是想要再次喝到這麽沉的青聖,那可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還是要省著點的。當然了,他也不是這麽的摳門,隻是開個玩笑。


    “陸兄,這就見外了啊,就一壇!”


    司空天行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燕蒼穹的樣子,一臉酒鬼的樣子豎起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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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蒼穹卻是沒有說什麽,直接拍開了琥珀酒的封泥,直接往自己的酒葫蘆裏倒了起來。他可是什麽酒都不嫌棄,琥珀酒在以前那可是他喝的最好的酒了。


    “燕兄!”


    看著燕蒼穹的動作,司空天行不滿的叫道,自己在這裏舔著臉要酒喝呢,你卻在那裏給自己裝酒,有沒有同伴的覺悟了,還想不想喝好酒了。


    “你繼續!”


    燕蒼穹紅著臉,打了個酒嗝,瞄了一眼兩人繼續倒著他的酒。


    “燕酒鬼,你怎麽又喝上了,要喝去遠點,別在這裏喝,這麽好的空氣都被你汙染了!”


    烈如歌她們走了過來,聞到亭子裏的酒味,嬌聲罵道。


    燕蒼穹苦笑了下,剛好酒葫蘆也滿了,忙將酒壇推到陸子愚的麵前。


    “喝、喝、喝,遲早喝死你!”


    烈如歌坐下將酒壇拉過來聞了聞,皺了皺眉頭推的遠遠得,看著桌子上的幹果隨手拿起幾顆放進嘴裏。


    “偽君子,我剛才聽到你好像在要酒喝,你什麽時候也成為酒鬼的!”


    “如歌聽錯了,我怎麽可能是酒鬼呢!”


    司空天行一本正經的說道。


    “如歌,別鬧了!”


    月落跟在後邊,揉了揉她的腦袋,在旁邊坐了下來道。


    “陸兄,島上的食物都是後邊種的嗎?”


    “不算全是吧,人多了也不夠吃,大多都是從外邊采購。”陸子愚道。


    時間就在島上幾人吃喝玩樂中度過,覆海慢慢的超過了一些提前出發的船,離流沙海域是越來越近了。前麵已經有很多的船已經進了流沙海域,但有一些卻速度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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