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不去看地上的幹屍，壓了壓內心的恐懼看向季淩，質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季淩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方手帕，優雅的在唇邊擦了擦，順手扔在了一旁。
手帕隨風飄揚，恰好落在女屍的臉上，遮住了她因驚愕而瞪大的雙眸。
“哪有什麽為什麽？就是餓了，需要鮮血補充一下身體。你也看到了，我很虛弱。”
季淩無所謂的伸著懶腰。
他此時麵色雖然蒼白，眼神卻淩厲了許多，比起那天來，的確是很精神。但是，這精神是用別人的人命換來的。我的心陡然一陣蒼涼。
“我一直以為你不是這樣的人。”
季淩冷笑一聲，漆黑的雙眸緊鎖著我，卻沒有曾經的熟悉，“我現在已經不是人，我是煞。你如果知趣的話，應該離我遠一點才對，卻偏偏主動送上門來。”
季淩說著，抬步向我走來。氣定神閑，仿佛是料定我逃不開一般。
我驚恐的一顆心提了起來，若是被其他煞吃掉還好。但這是季淩，一個我曾經熟悉的，並肩作戰的夥伴，此時揚言要殺了我，頓覺世態炎涼。
我步步後退，陰風卻已撲麵而來，腳後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給絆住了，我忽的摔倒在地。
季淩仰視著我，原本漂亮的鳳眼現在眼白居多，看著十分不討人喜歡。
他的手指本來很快就要掐向我的脖子，中途卻像是不受控製了一般，怎麽都下不了手。我吃驚的看著這一幕，以為是蘇羽來救我了，轉眸一看見孫媛拿著一個圓盤一樣的東西，正在盯著季淩默念一些什麽。
“別……別念……”
季淩的麵孔扭曲，手腳抽搐了起來。
孫媛慢慢走近他，這才停止了念咒，她歉疚的看了一眼那個女屍，收回了眸光。仿佛是我根本不存在一般，帶著季淩離開了。
直到腳步聲遠去，我才回過神來，想到這裏還有一具女屍，我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站起身就離開。
我跑回家以後深吸了幾口氣，今晚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噩夢一般，讓我對這個大千世界又多了幾層新的認識。
我不知道蘇羽為什麽沒有來，或許是被什麽重要的事情給纏住了。我坐在沙發上靜默了良久，洗漱了以後就躺在床上睡覺、半夜的時候被敲門聲叫醒。我穿上衣服去門口，從貓眼向外一看見是蘇羽，立刻打開門。
隻見蘇羽的右胳膊上滿是鮮血，他進來以後我就關上了門。
“你怎麽會受傷？”
我擔憂的看著他。
蘇羽喘了幾口氣，他搖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安靜的閉上嘴巴，見蘇羽盤腿坐在沙發上自如的開始運功。我猜他是在運功療傷，具體會用多長時間也不能估算，隻能等在一旁。到了快淩晨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蘇羽的右胳膊在發光。
心想，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了。
一整個晚上沒睡好，我現在頭腦都是蒙的。立刻回到臥室補覺了。大約中午的時候我才醒來，走到客廳一看，蘇羽剛好胳膊一動，睜開了眼睛。
看來傷口已經好了。
我給蘇羽倒了一杯水，等著聽他昨晚的奇遇。但是半晌蘇羽一句話也不說，我這才意識到蘇羽根本沒打算說這件事。尷尬的笑了笑，“我去做午飯，你的傷口剛好，做個魚湯給你補補。”
蘇羽溫柔一笑，“子陌還會做魚湯，看來手藝不錯。”
我突然發現自己身上也有閃光點，頓時鼻子翹了翹，“當然了，你一會兒嚐嚐就知道了。”
我興高采烈的去做飯，沒有注意蘇羽看著我意味深長，略帶悲痛的目光。
做好了一桌子的午餐，我們吃完之後，蘇羽問起他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我把季淩的事跟他說了。蘇羽麵色肅穆，“看來，季淩，是必須除去不可了。”
我凝重的跟著點頭。
盡管心底很懷念從前的季淩，但也清楚，過去的季淩早就消失不見了。
我有些悵然，埋頭喝魚湯。喝完之後抽了一張麵巾紙擦嘴，“啊，魚湯真好喝！”
蘇羽憐憫的看著我，唇間也揚起了一抹說不清的笑意。
季淩是非除去不可了，但唯獨奇怪的是，孫媛既然掌控著季淩，為什麽季淩又會脫離她的掌控，是他變得強大了嗎？孫媛憑借那些東西無法完全掌控他？
我細細想著，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深吸了一口氣，收起了腦海裏那些零碎的片段。蘇羽已經整裝待發，我盯著他的右胳膊看了半晌，“真的好了？”
蘇羽溫柔一笑，擼起袖子給我看。
的確是看不出絲毫的傷痕了。
“蘇羽，你到底是什麽人？”
蘇羽高深莫測的看我一眼，“怎麽？你現在才開始懷疑我？會不會有些晚了？”
我搖搖頭，“我隻是奇怪你的身份而已。”
蘇羽的腳步停頓了一瞬，眸光忽的變得深遠，“我若是有身份，大概算個驅鬼人吧。”
驅鬼人？那不就是和祁靈一樣？不過，祁靈的靈力和蘇羽一比真是天壤之別。
“救命……”
我的思緒被一道聲音打斷，仔細一聽，這是一道女聲。我和蘇羽相繼來到了聲源處，赫然發現了季淩，他的身旁是一個死去的年輕女人。
我蹙緊了秀眉，親眼看著這一切發生並不好受。
季淩見到蘇羽明顯神情變了變，似乎是懼怕一般，不過隻是轉瞬，他立刻朝著另一邊逃開了，步伐十分迅速。我跟不上那樣的速度，隻能讓蘇羽去追。
看了一眼那具女屍，沒有之前那麽害怕了，捧起一旁的樹葉蓋在她的身上，算是暫時給她做一個墓。
但是很快，女屍身上的一抹紅光吸引了我。我細看之下，想起了之前死去的舍友，她們的身上也有一縷紅光。
但是現在紅衣女鬼已經消失，為什麽會出現同樣的紅光。我驚詫之下卻是想不出頭緒來。
“你倒是挺好心。”
我聽到聲音回頭，見孫媛正站在我身旁，看她的樣子像是已經在這裏待了很久了。不由得想到了什麽，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是你放任季淩殺人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孫媛冷冷一笑，輕蔑的看著我，“和你說了，你懂嗎？”
“你……”
我被孫媛的話噎住了，不知道她是從何而來的自信。我看著她手上的圓盤，驀地想到三白。
“三白不是一個好人，你不要被他利用了。”
雖然我和孫媛並不交好，但也不希望她平白的被三白利用，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況且，她也算是救過我。所以，還是提醒了她一句。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不需要你提醒。”
孫媛自傲的揚起下巴，離開了。
我擰眉看著她的背影，心想，她這樣不聽人勸，遲早有一天會毀在自己的驕傲自大上。
蘇羽追出去了這麽久不知道結果如何，我倒是不擔心蘇羽會受傷，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裏，沒有多少人能夠傷到他。隻是季淩，如果還有一線生機，我都希望他是活著的。
我在原地等了很久，天寒地凍，附近還有一具屍體，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我還是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一遍一遍的自我安慰，蘇羽馬上就會回來，馬上就會回來的。
果然，在我默默念了很多遍之後，迎著清寒的月光，我看到蘇羽回來。隻是，他懷裏抱著一個男人，情況看上去透著幾分詭異。再看去，我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那個男人居然是季淩。
他把季淩打傷了？
我奔到蘇羽身旁，見季淩閉上眼睛似乎是在安詳的沉睡，並且，渾身上下都沒有一絲的傷處。奇怪的看向蘇羽，“他怎麽了？”
蘇羽淡淡瞟一眼季淩，“他身上有一縷嚴寒的魄，我不知道嚴寒為什麽會放在他身上，總之，既然有，他現在就不能死。所以，我隻是把他封印了。”
提到嚴寒，我忍不住又覺得難過。他到底去哪裏了？什麽時候會回來？
看穿了我的想念，蘇羽溫和一笑，“以嚴寒的本領，不會被隨便困住，他不多日就會回來。”
我沒有問蘇羽所謂虛空之處是什麽地方，我隻知道我安心的在家裏等，嚴寒一定會出現在我麵前。他不會丟開我不管的。
回到家裏，蘇羽才說季淩要寄放在我這裏，我驚愕的看著沉睡的季淩，想到他殺人的樣子便通體生寒。看著他半晌，決定把他放在櫃子裏。這樣眼不見心不煩。
蘇羽見我如此，體貼道，“你家裏要是方便的話，可以讓我在這裏住些日子嗎？需要交什麽費用我都會給你。”
我明白蘇羽的心意，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歸是不太合適，就算是我們自己是清白的，鄰居街坊也會誤會，更何況，我現在已婚。
我有些慌張的擺手，“謝謝你，蘇羽，你的好意我清楚，但我想我自己應該能應付得來。”
蘇羽動作輕柔的揉著我的頭發，“好，你照顧好自己。”
蘇羽離開後，我關上門，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季淩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方手帕，優雅的在唇邊擦了擦，順手扔在了一旁。
手帕隨風飄揚，恰好落在女屍的臉上，遮住了她因驚愕而瞪大的雙眸。
“哪有什麽為什麽？就是餓了，需要鮮血補充一下身體。你也看到了，我很虛弱。”
季淩無所謂的伸著懶腰。
他此時麵色雖然蒼白，眼神卻淩厲了許多，比起那天來，的確是很精神。但是，這精神是用別人的人命換來的。我的心陡然一陣蒼涼。
“我一直以為你不是這樣的人。”
季淩冷笑一聲，漆黑的雙眸緊鎖著我，卻沒有曾經的熟悉，“我現在已經不是人，我是煞。你如果知趣的話，應該離我遠一點才對，卻偏偏主動送上門來。”
季淩說著，抬步向我走來。氣定神閑，仿佛是料定我逃不開一般。
我驚恐的一顆心提了起來，若是被其他煞吃掉還好。但這是季淩，一個我曾經熟悉的，並肩作戰的夥伴，此時揚言要殺了我，頓覺世態炎涼。
我步步後退，陰風卻已撲麵而來，腳後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給絆住了，我忽的摔倒在地。
季淩仰視著我，原本漂亮的鳳眼現在眼白居多，看著十分不討人喜歡。
他的手指本來很快就要掐向我的脖子，中途卻像是不受控製了一般，怎麽都下不了手。我吃驚的看著這一幕，以為是蘇羽來救我了，轉眸一看見孫媛拿著一個圓盤一樣的東西，正在盯著季淩默念一些什麽。
“別……別念……”
季淩的麵孔扭曲，手腳抽搐了起來。
孫媛慢慢走近他，這才停止了念咒，她歉疚的看了一眼那個女屍，收回了眸光。仿佛是我根本不存在一般，帶著季淩離開了。
直到腳步聲遠去，我才回過神來，想到這裏還有一具女屍，我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站起身就離開。
我跑回家以後深吸了幾口氣，今晚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噩夢一般，讓我對這個大千世界又多了幾層新的認識。
我不知道蘇羽為什麽沒有來，或許是被什麽重要的事情給纏住了。我坐在沙發上靜默了良久，洗漱了以後就躺在床上睡覺、半夜的時候被敲門聲叫醒。我穿上衣服去門口，從貓眼向外一看見是蘇羽，立刻打開門。
隻見蘇羽的右胳膊上滿是鮮血，他進來以後我就關上了門。
“你怎麽會受傷？”
我擔憂的看著他。
蘇羽喘了幾口氣，他搖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安靜的閉上嘴巴，見蘇羽盤腿坐在沙發上自如的開始運功。我猜他是在運功療傷，具體會用多長時間也不能估算，隻能等在一旁。到了快淩晨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蘇羽的右胳膊在發光。
心想，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了。
一整個晚上沒睡好，我現在頭腦都是蒙的。立刻回到臥室補覺了。大約中午的時候我才醒來，走到客廳一看，蘇羽剛好胳膊一動，睜開了眼睛。
看來傷口已經好了。
我給蘇羽倒了一杯水，等著聽他昨晚的奇遇。但是半晌蘇羽一句話也不說，我這才意識到蘇羽根本沒打算說這件事。尷尬的笑了笑，“我去做午飯，你的傷口剛好，做個魚湯給你補補。”
蘇羽溫柔一笑，“子陌還會做魚湯，看來手藝不錯。”
我突然發現自己身上也有閃光點，頓時鼻子翹了翹，“當然了，你一會兒嚐嚐就知道了。”
我興高采烈的去做飯，沒有注意蘇羽看著我意味深長，略帶悲痛的目光。
做好了一桌子的午餐，我們吃完之後，蘇羽問起他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我把季淩的事跟他說了。蘇羽麵色肅穆，“看來，季淩，是必須除去不可了。”
我凝重的跟著點頭。
盡管心底很懷念從前的季淩，但也清楚，過去的季淩早就消失不見了。
我有些悵然，埋頭喝魚湯。喝完之後抽了一張麵巾紙擦嘴，“啊，魚湯真好喝！”
蘇羽憐憫的看著我，唇間也揚起了一抹說不清的笑意。
季淩是非除去不可了，但唯獨奇怪的是，孫媛既然掌控著季淩，為什麽季淩又會脫離她的掌控，是他變得強大了嗎？孫媛憑借那些東西無法完全掌控他？
我細細想著，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深吸了一口氣，收起了腦海裏那些零碎的片段。蘇羽已經整裝待發，我盯著他的右胳膊看了半晌，“真的好了？”
蘇羽溫柔一笑，擼起袖子給我看。
的確是看不出絲毫的傷痕了。
“蘇羽，你到底是什麽人？”
蘇羽高深莫測的看我一眼，“怎麽？你現在才開始懷疑我？會不會有些晚了？”
我搖搖頭，“我隻是奇怪你的身份而已。”
蘇羽的腳步停頓了一瞬，眸光忽的變得深遠，“我若是有身份，大概算個驅鬼人吧。”
驅鬼人？那不就是和祁靈一樣？不過，祁靈的靈力和蘇羽一比真是天壤之別。
“救命……”
我的思緒被一道聲音打斷，仔細一聽，這是一道女聲。我和蘇羽相繼來到了聲源處，赫然發現了季淩，他的身旁是一個死去的年輕女人。
我蹙緊了秀眉，親眼看著這一切發生並不好受。
季淩見到蘇羽明顯神情變了變，似乎是懼怕一般，不過隻是轉瞬，他立刻朝著另一邊逃開了，步伐十分迅速。我跟不上那樣的速度，隻能讓蘇羽去追。
看了一眼那具女屍，沒有之前那麽害怕了，捧起一旁的樹葉蓋在她的身上，算是暫時給她做一個墓。
但是很快，女屍身上的一抹紅光吸引了我。我細看之下，想起了之前死去的舍友，她們的身上也有一縷紅光。
但是現在紅衣女鬼已經消失，為什麽會出現同樣的紅光。我驚詫之下卻是想不出頭緒來。
“你倒是挺好心。”
我聽到聲音回頭，見孫媛正站在我身旁，看她的樣子像是已經在這裏待了很久了。不由得想到了什麽，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是你放任季淩殺人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孫媛冷冷一笑，輕蔑的看著我，“和你說了，你懂嗎？”
“你……”
我被孫媛的話噎住了，不知道她是從何而來的自信。我看著她手上的圓盤，驀地想到三白。
“三白不是一個好人，你不要被他利用了。”
雖然我和孫媛並不交好，但也不希望她平白的被三白利用，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況且，她也算是救過我。所以，還是提醒了她一句。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不需要你提醒。”
孫媛自傲的揚起下巴，離開了。
我擰眉看著她的背影，心想，她這樣不聽人勸，遲早有一天會毀在自己的驕傲自大上。
蘇羽追出去了這麽久不知道結果如何，我倒是不擔心蘇羽會受傷，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裏，沒有多少人能夠傷到他。隻是季淩，如果還有一線生機，我都希望他是活著的。
我在原地等了很久，天寒地凍，附近還有一具屍體，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我還是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一遍一遍的自我安慰，蘇羽馬上就會回來，馬上就會回來的。
果然，在我默默念了很多遍之後，迎著清寒的月光，我看到蘇羽回來。隻是，他懷裏抱著一個男人，情況看上去透著幾分詭異。再看去，我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那個男人居然是季淩。
他把季淩打傷了？
我奔到蘇羽身旁，見季淩閉上眼睛似乎是在安詳的沉睡，並且，渾身上下都沒有一絲的傷處。奇怪的看向蘇羽，“他怎麽了？”
蘇羽淡淡瞟一眼季淩，“他身上有一縷嚴寒的魄，我不知道嚴寒為什麽會放在他身上，總之，既然有，他現在就不能死。所以，我隻是把他封印了。”
提到嚴寒，我忍不住又覺得難過。他到底去哪裏了？什麽時候會回來？
看穿了我的想念，蘇羽溫和一笑，“以嚴寒的本領，不會被隨便困住，他不多日就會回來。”
我沒有問蘇羽所謂虛空之處是什麽地方，我隻知道我安心的在家裏等，嚴寒一定會出現在我麵前。他不會丟開我不管的。
回到家裏，蘇羽才說季淩要寄放在我這裏，我驚愕的看著沉睡的季淩，想到他殺人的樣子便通體生寒。看著他半晌，決定把他放在櫃子裏。這樣眼不見心不煩。
蘇羽見我如此，體貼道，“你家裏要是方便的話，可以讓我在這裏住些日子嗎？需要交什麽費用我都會給你。”
我明白蘇羽的心意，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歸是不太合適，就算是我們自己是清白的，鄰居街坊也會誤會，更何況，我現在已婚。
我有些慌張的擺手，“謝謝你，蘇羽，你的好意我清楚，但我想我自己應該能應付得來。”
蘇羽動作輕柔的揉著我的頭發，“好，你照顧好自己。”
蘇羽離開後，我關上門，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