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回應,陳堯隻好跟身邊的女性朋友嘮嗑。


    “怎麽就老縱她了呢,我就說他倆沒那麽簡單會結束,還能玩。”


    漂亮妹妹自然不知道這些,有八卦聽連忙把耳朵湊到陳堯邊上。


    陳堯,“在82樓一眼看明白,太直接了這兩位。”


    漂亮妹妹好奇,“什麽意思,堯哥到底在說哪兩位呀。”


    陳堯隻顧說自己的,有模有樣,“互相回味。”


    這四個字,陳堯也不是沒和周律沉提過。


    當時的周二公子一笑而過。


    -


    剛進電梯,狠狠被周律沉推著角落,他就不顧一切吻上來,撕扯她,兩個人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逼我回家弄你是麽。”


    直至電梯門口,他觸碰指紋一腳踢開門,瘋狂擁吻著她,齊齊栽入沙發。


    再軟的野生冰雁毛沙發也扛不住被他這麽摔壓,沈婧疼得眼淚逼出來。


    彼此重烈的喘息回蕩在寬大通體的客廳。


    他脾氣,一切都是霸道至極。


    沈婧呼吸不上來,指甲掐他,他吻的更狠,額角暴起的縷縷青筋,令他姿容少了些正經斯文,說不出的性感野蠻。


    身上薄薄的毛衣被他往上堆。


    她驚呼了聲,“別…”


    周律沉才停下動作,雙眼微微眯起瞧她。


    沈婧大口呼吸,伸手抱住他脖子,“別脫,窗簾沒拉。”


    他真的是一點不在乎她。高層樓全景落地的視野,一不小心被別人看到怎麽辦。


    周律沉解開皮帶扣,淡淡瞥她,那眼神晦暗不明。


    沈婧打著顫,手往茶幾摸索,“先關窗簾。”


    很快,窗簾被拉上。


    沙發裏,他繼續吻她。


    發泄他的情緒。


    不滿她總是鬧一鬧,牌沒打兩圈就嬌氣得不行,非要鬧回家。


    周律沉這樣的心性何曾順著別人來過,舍尊哄一哄過後,報複也會回她身上。


    直至血腥味在唇齒彌漫,周律沉才算收斂自己的放縱,埋在她肩窩,聲音沙啞得聽不清,“滿意沒。”


    沈婧伸手撫觸周律沉唇角的傷口,她咬的。


    出血了。


    疼不疼。


    “瘋了嗎周律沉。”


    周律沉帶了點欲色的眼眸,冷笑的時候更顯無情,“沒見過?”


    沈婧見過他最瘋的時候。


    周律沉這個人,玩的時候,又欲又冷漠是真的。


    “我明明很困…”她一整夜沒睡,他不是最清楚嗎,翻複她折磨她,拉她熬夜。


    沙發方寸之地,周律沉裹著她入懷。


    她腰不行,周律沉身體太重太高大,她被迫擠在角落。


    周律沉掠她一眼,她的眼睛是那麽清澈又純媚。


    伸手帶起她,指腹在她不堪一弄的軟腰揉了一把,掐到受過傷的青痕,她眉頭蜷成一團。


    “疼啊周律沉…”


    …


    事後,他摟著香汗淋淋的她躺在沙發。


    沈婧一瞥窗外,天又黑了。


    她沒精力想到底幾點鍾,隻想閉上眼睛睡覺。


    是叫他回家睡覺,他非得是回家睡覺。


    周律沉踢開散落地毯的衣服,抱起她去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轉身進衛生間洗澡。


    打開花灑淋冰水。


    二十分鍾過去,周律沉斜倚在門框,抬手係好腰間的浴袍帶子,寥寥兩下依舊鬆垮。


    他睨了眼窩在床上睡沉的美人,眸底欲色未消,說不上的深沉。


    她睡得香,頭發鬢角依舊濕漉漉的。


    剛用冰水壓下身體的燥脹,這回又湧回來,周律沉收回目光,單手抄進西褲口袋,那他媽的真是妖精。


    怎樣,他都不夠似的。


    家政過來時,收拾客廳和沙發,那散亂地上的昂貴腕表和旗袍,沒一樣是好的。


    做家政的年輕女生,是剛找到的高薪兼職,所謂高薪就是來這些富貴地口實要嚴,見過的當沒見過。


    可場麵實在驚心動魄。


    臥室的房門緊閉,唯獨書房半掩的門縫裏,看到了男人在工作,俊美的側臉,兩指夾著香煙,吞雲吐霧裏,輪廓線條越發深刻迷人。


    長得也太好看了。


    據說就是周家的二公子周律沉,早已略有耳聞,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有錢,有權,有顏,身材頂好的硬朗,見到能不心花亂顫麽。


    片刻,才反應過來家政行業該有的態度,女生敲了敲門,“周先生,需要做飯嗎,您偏向於什麽口味。”


    周律沉聲音不急不緩,“酸的。”


    “那…您女朋友呢。”女生想到的隻能這麽問,因為這房裏女主人的鞋子衣物特別少,甚至沒有女主人生活過的痕跡,不可能是夫妻。


    那麽大的房子沒有五個家政都清掃不過來。


    周律沉撣撣煙灰,坐姿散漫隨意,“她喜歡吃酸。”


    女生再次抬頭去看他,“先生對女朋友真好,那您也喜歡酸的嗎。”


    周律沉沒在這裏吃飯,什麽時候離開的,女生沒記得,收拾那件掛在衣帽間的男人香浴袍才發現人走了。


    天剛亮。


    是陳堯接的人,車開去公司。


    打開車門。


    周律沉懶懶靠在座椅。


    打看到周律沉第一眼,陳堯就看到他嘴角的血痕,性感充血,配不上那種矜貴正經的俊臉,挺炸裂,挺野。


    這是被女人咬的。


    陳堯暗自嘖了聲,“挺烈,這給咬的。”


    周律沉指腹碰了碰,眼底不動聲色劃過一抹淺薄的幽光,沒搭腔。


    陳堯忍不住提一句,“二公子要不就別出門了,待在雲頂陪陪人家。”


    他微挑眉,“什麽。”


    陳堯餘光窺了眼周公子的神色,一整個意猶未盡。


    就兩個字形容周公子目前的狀況。


    陳堯:“沒夠。”


    周律沉笑意極淡,語氣卻毫無波瀾,“是麽。”


    也確實。


    陳堯語重心長勸誡,“保重啊,感情這事,別哪天把自己賠進去。”


    周律沉沒興致和他聊這些,人特寡淡,“你的貓給她。”


    陳堯一僵,這是把火引自己頭上了?


    嘴裏忙討交情,“我們認識27年啊周公子,非得把我的貓給她?”


    閉目養神的周公子語氣仍舊冷冷清清,沒什麽起伏,“給她弄兩天。”


    那種施壓感,陳堯頭皮一麻。


    搶劫。


    明搶。


    玩兩天迷上了,可就不還給他。


    但貓實在比不上交情,陳家的項目資金有時候還得找周總蓋聯行印章。


    陳堯笑了,“給,我給。”


    給她給她。


    不要試圖招惹周公子,周公子脾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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