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秦牧森每次都給自己扮演成一個受害者的角色,搞得就跟我欺負了他似得,現實是誰欺負誰啊!


    “嗬嗬。。。。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


    我也譏諷道,憑什麽我要順著他的心意,他怎麽就不能順著我的心意來。


    “李木子,還真是抱歉,你這個小白兔上了我這個大灰狼的當了我們之間隻有喪偶沒有離婚。”


    這是秦牧森第一次這麽鄭重的跟我說這樣的話。


    我就知道,秦牧森怎麽可能會放過我,我也做好了準備,反正他對我不好在逼我,我不介意我們之間再過回過去那種相看兩厭的日子。


    “少廢話,說你跟慕微微之間到底有什麽事情。”我和秦牧森分不分開的問題,已經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秦牧森要是真想跟我好好過,那就看他以後怎麽對我了。


    所以沒有必要在去糾結這個問題了。


    “在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你能不能也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你說吧!”


    秦牧森從床上坐起來,扶著我的肩膀:“你今天出去了,司機將你送到地鐵口,你自己一個人出去的,我沒有找人跟著你。”


    我點點頭:“我知道,怎麽你還想找人監視我跟蹤我嗎?”


    秦牧森搖頭:“我現在哪裏敢,我想問你在我看不到你的這段時間裏,你有沒有去藥店買藥吃。”


    我沒有想到秦牧森會問出這個問題,我有些生氣,他就這樣懷疑我,雖然我確實是動了這方麵的心思。


    “如果我說,我買藥吃了呢?你會怎樣對我。”


    秦牧森鬆開我的肩膀,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看著房頂。


    “我能對你怎麽樣,不過自己一個人難過罷了,肚子是你的你想生便生不想生便不生,誰叫我沒本事能讓自己的妻子心甘情願給我生孩子呢?”


    秦牧森把自己說的極其的委屈,我討厭死他這樣了。


    “夠了別說這樣的話了,老是說有意思嗎,我沒有買什麽避孕藥更沒有吃,你以為我都像你一樣啊,說話跟狗屁一樣。”


    秦牧森從床上坐起來,有些不相信的問我:“你真沒吃?”


    我受不了他這疑心重的毛病,衝了他一句:“怎麽,你很希望我吃?”


    秦牧森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當然不希望,沒吃就好,其實你也懷不上,例假剛結束,怎麽可能排卵。”


    我說:“既然你知道我懷不上那你還執著的問我吃沒吃藥。”


    秦牧森從我背後抱著我,將我圈在他的懷裏:“這是你的態度問題,證明你心裏還是有我的,你是想給我生孩子的,木子,老實說,你心胸要比我寬廣,我承認我心胸有些狹窄,今天晚上跟人喝了一會酒,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我是在變相的逼你,其實就是想用生孩子這事證明你心裏有我沒我,在我心裏,我們就是有了孩子,我最愛的還是你。”


    秦牧森說這話雖然好聽,但是我可不相信,他以前可是親口跟我說的,相比較我之下,他最愛的是我為他生的孩子,在他的心裏血緣親情比什麽都重要。


    “行了吧你,你這人嘴裏,十句話有九句都是假的。”我用手肘搗了搗他的胸膛,秦牧森有些生氣的咬了我一口:“你不信我?”


    我嗬嗬冷笑幾聲:“我是不信你,你是不是應該檢討下你自己的問題。”


    秦牧森將我的身子轉過來,親了親我的額頭,他本來想親我的嘴巴,他說自己喝了酒,會熏到我,真是可笑,現在想起來心疼我了。


    “我檢討,我會檢討,我也承認我娶了你,確實存在僥幸心理,婚後我怎麽對你,你也拿我沒辦法了,但是你說過去的那種日子,我是真不想過了,木子,我們好好過,我檢討,孩子的事情我們順其自然,如果你身體不好,醫生可能叫你吃藥配合醫治,你會不會為了我吃下這份苦,木子我不在逼你,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尊重你。”


    秦牧森很鄭重其事的跟我說,我知道如果我真的不配合治療,他估計又是另一幅嘴臉了,他所謂的想通就是不能在這樣明目張膽的逼我了。


    我要孩子也不僅僅隻是因為他,我在這個世界上就自己一個人了,也沒什麽親人,我自己也渴望有個孩子,如果身體條件不行,肯定是早點調養的。


    “你放心,我肯定會配合的,但是我也有句話跟你明說在前頭,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都沒用,我隻是提前跟你說下。”


    秦牧森點頭:“你說什麽話。”


    我看著秦牧森很認真的跟他說:“我希望自然懷上,我不想三五個月沒有懷上,你就逼著我去做試管嬰兒,如果我兩三年都沒有懷上,我才答應去做試管嬰兒,否則我不會去做。”


    我話剛說完秦牧森的神色就暗淡了,過了好一會他才說:“到時候再看吧,現在別急著下結論。”


    “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了,就是到時候再說吧,到時候我可能兩三個月懷不上你就逼著我開始做試管嬰兒了是吧!”


    秦牧森是什麽心思我很清楚。


    有些話還是說起楚比較好,我不想到時候秦牧森又是一個樣,秦牧森看著我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我哪裏有那個意思,你總是把我想的那麽壞。”


    我心想不是我將你想的太壞,而是你本身就壞。


    “口說無憑,這樣吧,我們之間還是立個字據比較好。”我說著就要拉著秦牧森去書房。


    秦牧森表現出極大地不滿:“李木子我們夫妻之間至於這樣嗎?”


    我說:“至於,對於你這樣的人我覺得很至於,秦牧森你承認與否,那就是這樣的男人,說一套做的又一套。”


    秦牧森很想反駁,可是他又無力反駁,他就是這樣的男人,不承認難道他就不是了嗎?


    我將秦牧森拉到書房,拿了筆遞到他手裏,敲著桌上的紙說:“我說你寫,秦牧森我嫁給你毫無保障,隻能任由你欺負,你要寫個東西給我,讓我好好的放心跟你過。”


    秦牧森抬頭看我:“你要我寫什麽,立遺囑嗎,可以,除了集團我可以把我名下的房子車子錢,還有我在銀行儲備的大量黃金,基金債券期貨都可以轉讓你名下,這樣你會不會更安心一點。”


    秦牧森這樣說,搞得就跟我嫁給他因為他的錢似得。


    “秦牧森你是不是覺得我答應跟你在一起是因為你的錢?”如果秦牧森真是這樣認為的,我想我會非常難過。


    秦牧森抬手想摸摸我的臉,我伸手一把打開,秦牧森笑笑說:“要真是為了我的錢那就真好了,我也不擔心你天天想著你會跑了,我知道你會跟我在一起,因為覺的我對你專情專一不朝三暮四也沒有放棄過你,其實這些我自己都很清楚,隻是,我實在是不明白你要我寫什麽,一般妻子要丈夫寫的不都是若丈夫對妻子不好,就將丈夫名下的財產都過戶到妻子名下嗎,求個安心”


    秦牧森說的是人之常情,隻是那是別的女人不是我。


    “我對你的錢不感興趣,我自己有手有腳,我不需要你的錢,我說你寫。”我說。


    秦牧森提筆道:“你說吧!”


    我說:“我,秦牧森答應李木子,若是在婚姻存續期間,做了讓李木子接受不了的事情,接受不了的事情,譬如,在李木子不願意的前提下強逼李木子做試管嬰兒,不準李木子外出工作等等,一切以李木子的接受度為準,如李木子要求離婚,必須同意,不得強留。”


    “啪嗒!”秦牧森竟然將一支水筆折成了兩半。


    我怒瞪著他:“秦牧森,你什麽意思?”


    秦牧森將折成兩半的筆重重的摔在桌麵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是什麽意思??”


    我仰頭看著秦牧森:“你不願意寫?果然你這人是最沒誠信的人。”


    秦牧森看著我冷笑:“李木子,你到底拿我當什麽,拿這個家當什麽,對我諸多防備,你的接受度麻煩能說下準確值嗎。是不是我今天對你說了點重話,明天我不讓你出門,你都要跟我離婚,而我必須答應?是嗎?李木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怕你剛才說的話不作數,立個字據而已,你幹嘛這麽激動,還是你剛才說的話又是在騙我。”


    秦牧森的激動讓我覺得心寒,他就是這樣說的話連狗屁都不如,他為什麽要這麽激動,因為他根本就不打算做到。


    “你就是這個意思,怎麽怕我強留你是嗎?好,你要的字劇我立。”


    秦牧森說著從筆筒抽出一支鋼筆,刷刷刷的寫下了幾個大字:在此後,隻要李木子想離婚,秦牧森必須同意離婚,立即馬上去民政局辦理,不得有誤。


    秦牧森寫完後,從抽屜裏拿出印尼,按了自己的手印,將紙直接拍在我的心口上:“好好拿著,記得明天找個律師事務所公正一下,不然沒用,在你眼裏我就是一個小人,小心到時候我不承認。”


    秦牧森說完大力的甩上書房門,我看著未幹的字跡,心很痛,我和秦牧森又吵架了,我們在為什麽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總是吵架。


    從領證到現在他不再溫柔,而我也越來越防備他,總是把他想的很壞,其實他除了在孩子的事情偏激了些,其他的對我都很好。


    半夜起來給我倒水喝,將我靠在他的懷裏,喂著我喝。


    其實他對我很好,這種對我做了什麽就必須離婚的字據確實有些傷人,頭一次我覺得自己做的可能有些過分了。


    即便這樣,我還是無恥的將秦牧森按了手印的字據收好,我還是打算找個律師事務所公正一下,我承認自己對秦牧森也沒有盡到一個當妻子的信任。


    我們之間的問題真是太多了。


    哎。。。。。。。


    下樓的時候,張阿姨看著我有些不高興,她說:“大少爺又自己開車出去了,他還喝了酒,這樣怎麽好,也不讓司機送,木子你們是不是又吵架了,怎麽這才剛結婚,就老是吵架,夫妻兩個不能這樣的,大少爺的身份擺在那,從小就是眾星捧月的,脾氣有些不好,你要體諒下,大少爺這樣的男人,不敢說全國了,就咱們整個a城,有多少家千金小姐盯著呢,木子人要知足啊,這些話我一個傭人本是沒有資格跟你說的,隻是大少爺怎麽說也是我親手帶大的,我雖然隻是他的保姆,可我是把他當親兒子疼的,他最近瘦了許多,我很心疼。”


    雖然張阿姨的話我聽著很不舒服,但她說的卻是事實,秦牧森的身份擺在那,多少家千金小姐都在那盯著呢。


    我本想反駁幾句,張阿姨這樣說我,我現在的身份也不是秦家的長工了,我現在是秦牧森的妻子,她一個傭人確實沒有資格跟我這樣說話。


    但是念及她是個老長輩又是帶大秦牧森的保姆,撇開之前的恩恩怨怨不說,我對她理應有幾分的尊重。


    “他會去哪,你知道嗎?”張阿姨跟了秦牧森三十多年了,對秦牧森絕對比我了解。


    “大少爺平時生活習慣很好,但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瘋狂的抽煙喝酒甚至是喝醉酒飆車,他以前就出過一次車禍,不知道你可知道。”張阿姨說。


    秦牧森出過車禍嗎?我還真不知道。


    “你說他現在會去哪,我去找他,他喝了酒又出去,說不定還是去喝酒,他胃不好,我去把他找回來。”


    我說完,張阿姨露出笑容,她說:“我想大少爺會去城東的一家叫烏托邦酒吧,他煩悶時就喜歡去那裏喝酒,我跟著司機去那裏接過他。”


    我點點頭:“我去樓上給他拿件外套你叫司機備車,我現在去接他。”


    我從秦牧森的衣帽間拿了他的外套出門的時候,張阿姨看著我說:“木子,夫妻兩個他發脾氣時你忍著,其實過了會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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