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問我,我想嗎,我想和他在一起嗎,這一刻我知道我即將要說出答案,它遵循我的心。


    “想,我想,秦牧森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抓著秦牧森的衣服,哭的都有些聲嘶力竭了我對他說:“秦牧森,我們試試吧,也許我們能在一起呢?”


    秦牧森親吻著我的額頭,他的雙手捧著我的臉說:“隻要你肯努力,我們之間不是也許是一定,一定能好好的在一起知道嗎?”


    我向他點頭保證道:“好,我會努力的。”


    這個時候我想我要不要為了表現自己會努力,主動親吻他,我是這樣想的,自然也是這樣做的,我向來都是一個行動派,我主動圈著秦牧森的脖子,就想送上我的紅唇,就在我將要親上他性感的薄唇時,秦牧森的大手推開了我的臉。


    “醉酒昨晚還沒刷牙,早上也沒刷牙,說實話,你嘴巴的口氣很差,去刷牙去!”秦牧森說完還在我的臀部上拍了拍,我被他說的臉色猛地強紅,有些氣憤:“嫌我嘴巴臭,我看你剛才親的一身是勁。”


    秦牧森拉著我的手往外走,邊走邊說:“剛才我也在強忍,去刷牙吧,刷完牙吃早餐。”


    秦牧森說著就從廚房拿出一個開水瓶,倒了半杯開水又兌了點涼水,把牙膏擠好,將牙刷和杯子遞給我。


    我心頭一暖,蹲在院子裏刷牙,刷完牙,秦牧森已經將我溫熱的洗臉水端好,放在我麵前的板凳上,示意我洗臉。


    這真是女王待遇啊,我感覺自己樂的有些收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


    洗完臉,我們坐在堂屋的桌子上吃著秦牧森去縣城買來的早餐,早餐很普通就是小米粥和餃子,大年初一早餐店開的很少。


    “你早上幾點起來的。”我看著秦牧森時不時的捂著嘴打哈欠關心的問道。


    秦牧森喝了幾口小米粥抬頭看著我說:“五點多,簡單的收拾了昨天的殘羹剩飯就去了,希望能趕在八點前回來,還好縣城離這邊不遠。”


    我說:“你可以去小鎮上去買啊!”


    小鎮離這邊不遠,騎電瓶車也就二十分鍾,開車就更快了,小鎮雖然很小,但是日常用的東西賣的都是有的。


    秦牧森沒必要跑那麽遠去縣城買這些東西。


    “我看小鎮上的藥店都不正規,就去了縣城,避孕藥不能亂吃,就讓你吃這一次,以後都不能在吃了,知道嗎?”


    “知道了,搞的就跟我好想吃似得,是藥三分毒好吧!”我以前吃過避孕藥而且經常吃,其實避孕藥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每次吃月經都會受影響,不是推遲就是提前,要麽就是稀稀拉拉的好幾天都不幹淨。


    還惡心的想吐,這次秦牧森買的這個避孕藥吃下去,也還好沒有什麽反應。


    秦牧森吃完了從椅子上起身說:“我買了很多東西在車子上,我出去拿進來。”


    我也吃飽了,就跟著他起身問他:“你都買了什麽啊!”


    秦牧森拉著我的手,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這邊在山裏太冷了,買了些取暖的,昨晚你一直說冷,往我懷裏縮,再這樣下去,很容易凍壞的。”


    昨晚我喝醉了在跟秦牧森做完那事之後,人很疲倦,早就睡著了,也沒覺得冷啊!


    被子都是我新買的,很厚不冷,隻是昨晚我和秦牧森在被窩裏,做了那事,彼此身上的汗水都弄在了被子上,被子潮濕所以感覺到冷。


    我雖然不知道秦牧森要在這裏住幾天,但是我是要在這裏待到六號過後才走的,被子潮了確實要換下不然人真的會生病的。


    再說這兩天秦牧森跟我睡,被子也不夠用,是該在買幾床回來的,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麽回事,怎麽看著秦牧森就想笑,心裏暖暖的,感覺我跟他就是一對小夫妻,開始算計著自己的小日子怎麽過了。


    秦牧森打開後位,兩床嶄新的羽絨被,他有錢買的都是羽絨被,我買的就是老家自己打出來的那種棉花被。


    後背箱裏的東西更多了,有一台很大的取暖器,還有一些雞魚肉蛋,做飯用的餐具刀具碗碟鍋之類的很多,這麽多東西,讓我有種錯覺秦牧森是打算和我隱居在這山裏嗎?


    秦牧森將被子抱在手上示意我去抱另一床,我跟他前後把被子抱進臥室,秦牧森出來搬取暖器,看著這外形不小的取暖器,想想山裏的電壓,很有可能是帶不起來的。


    感覺,秦牧森是白買了這台取暖器。


    東西都拿的差不多了,秦牧森說:“副駕駛上有一包東西,你拿出來。”


    “哦”我點點頭,副駕駛有一包東西,我看到了岡本的字樣,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秦牧森竟然一大早還去買了安全套。


    更過分的是,裏麵還有女性塗抹shichu的消炎藥膏,他想的到是全麵啊,難道他就這麽確定,我會留下他,我會想試著跟他在一起。


    我紅著臉將東西拿進來,將東西扔到床上,秦牧森看了一眼將東西打開,將裏麵的藥膏拿出來丟在我身上;“我幫你擦,還是你自己擦,昨晚我們有些不節製,你那裏有些紅腫,去擦下,免得發炎容意得婦科病。”


    我接住藥膏,臉紅的都能開染坊了,低著頭不敢去看秦牧森,我能感動他想的太周到嗎?


    我現在那裏確實很不舒服。


    秦牧森見我不動,突然將我抱起來放在床上坐著,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又想幹嘛時,秦牧森已經掀了我的羽絨服,早上以為家裏進賊了,隨便穿的,裏麵就套了一條後睡褲,連底褲都沒穿。


    昨晚我是直接昏睡在秦牧森身下的,秦牧森這個殺千刀的事後也沒給我穿衣服,我是光著身子睡的。


    在我還沒來得及拒絕時,秦牧森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已經大手一拖,將我的睡褲扯了,我隻能急急的捂著關鍵部位。


    羞憤的說:“你怎麽這樣!”


    秦牧森到是不在意我害不害羞,看著我光溜溜的下身:“你現在這穿衣的尺度是越來越大了啊,幹脆連內褲都不穿了。”


    秦牧森這是暗諷我前陣子每天晚上都穿著暴露去泡夜店的事情,我臉上的害羞沒了,板起臉色推開秦牧森:“你什麽意思?”


    秦牧森被我推的一踉蹌,險些跌坐在地上,他看著我說:“你幹什麽?”


    我將羽絨服蓋在我的腿上,有些憤怒的看向他:“秦牧森,你剛才那話不就是在諷刺我嗎,既然那麽在意你幹嘛還要往這來,更何況我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你用不著侮辱諷刺我。”


    我想我跟秦牧森或許真的很難在一起,這才多大的一會兒功夫,我和他就發生爭執,今天他拿我穿著暴露勾搭小鮮肉的事情侮辱我,明天我也許也會拿他過去對我不好的事情,攻擊他。


    剛才的感動是真的,現在的攻擊也是真的。


    秦牧森站起身歎了一口氣,走了出去,還將臥室的門關上,我以為他這是走了,被我氣走了,我剛才推他的那一下,他是不是很惱火。


    可是我一直沒有聽見外麵鐵門開啟的聲音,我將睡褲提上,也沒心情塗抹什麽藥膏了,下床想看秦牧森走了沒,沒走我們就把話說清楚,他這樣算什麽意思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就不在一起,誰受他這個委屈??


    就在開門一瞬間,一雙有力的臂膀將我緊緊的圈在懷裏,秦牧森的下巴抵在我的發頂上:“對不起,我知道不該說那些話,我是嫉妒了,嫉妒使人醜陋所以知道我剛才的樣子讓你討厭。木子,對不起,以後都不會了。”


    秦牧森說著就不停的親吻我的額頭,該死的,我竟然被他的三言兩語哄的什麽脾氣都沒了,想要跟他說說清楚的衝動都沒有了。


    “別生氣了,中午給你做大餐吃,我買了很多菜,你給我打下手好嗎?”


    秦牧森像哄個小孩子一樣,摸著我的腦袋,麻的,我真是啥脾氣都沒有了,拽著他的衣服,低著頭不知道該說啥,秦牧森突然將我抱起來,看著床上沒有拆封的藥膏:“我來擦吧!”


    他說著就要脫我的褲子,我的手緊緊的抓著褲腰帶不讓他脫,秦牧森將我的手掰開:“我是你的男人,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有看過。”


    我的手被秦牧森掰開,他脫了我的睡褲,我將臉扭過去,不去看他,明明他的手指觸摸著我最私密的部位,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給人感覺禁欲極了,一點別的邪念都感受不到他有。


    秦牧森擦好之後,手指一直在撫著那一處,我感覺自己都要動情了,看他的表情根本就不是有什麽邪念的樣子,那一處有個小痣。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好像為了刺激秦牧森撒了一個謊,我騙秦牧森說,秦牧揚也知道我shichu上有顆痣,他現在是不是想起了什麽。


    我想,我現在既然決定跟他在一起了,而秦牧揚又是他弟弟,有些誤會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我將他的手拿開將腿並攏,聲音不大的說:“以前都是騙你的,根本就沒有的事,我和秦牧揚什麽都沒發生,你別胡思亂想。”


    秦牧森淡淡的笑了:“我知道,我沒有亂想,隻是覺得比較奇怪,痣怎麽會長在這裏。”


    秦牧森說著就將我立在牆角的行李箱放倒打開,我心裏隱隱的有些不舒服,難道他還看過別的女人的shichu。


    “你怎麽就知道別的女人這裏不長痣,有什麽覺得奇怪的。”


    秦牧森打開箱子的手頓了一下,轉過頭看我:“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吃醋了嗎?”


    我頭一扭很傲嬌的說:“誰吃你醋了,真是自戀。”


    秦牧森從我的行李箱翻出一條黑色的底褲扔到我身上:“我承認在你之前我確實有過別的女人,但是我還真沒去研究一個除你之外女人的身體,別多想了,我們不看過去,隻看現在和未來。”


    秦牧森說不看過去,隻看現在和未來。


    我們之間的過去是真的不能看,雖然秦牧森是在我之前有過別的女人,可是我心裏還是隱隱的不舒服,我雖然跟不止一個男人曖昧不清過,精神上沒有專一過,可是身體做到專一了,我可隻跟秦牧森有過xing關係。


    而秦牧森卻不是隻跟我一個。


    “我跟你在一起時,我已經三十一了,木子你不能強求一個三十一歲的男人還是個處男,別計較那些沒必要計較的事情。”


    秦牧森自己動手將我把底褲穿上,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麽似得,他說的對啊,是啊,我怎麽能要求一個三十一歲的男人還是個處男呢,太不現實了。


    穿好衣服,我站在一邊,看著秦牧森將床上有些汙穢的被單被子換成新的,換好之後,秦牧森說:“我把取暖器打開,你別出去了,就在這屋裏待著,外麵都開始下雪了,這裏可真冷,我們在這裏待幾天也就回去吧!”


    秦牧森從小生活優越,受不住熱也受不住冷。


    “我打算六號才走,五號我要去給我父母在祭拜一次,我們這有這習俗,既然我來了,肯定是要做好才走的。”


    秦牧森想了想點頭:“也就多個兩三天的時間,我陪著你六號走,你一個女人住在這個老房子裏我也不放心,雖說山民淳樸我還是不放心。”


    秦牧森在這裏陪我,我當然開心,有人陪我說說話,總比一個人好。


    但是他的話我需要反駁下,我覺得我在這很安全:“你不來,我都很安全,你一來我就失身了,昨晚被某個三條腿的男人剝的幹幹淨淨的,吃幹抹淨,吃完也就算了,連衣服都不給我穿。”


    “三條腿的男人??這話不是很好聽,但是我承認我就是那個三條腿的男人,但是我不承認是我強來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強撲上來的好嗎?”


    秦牧森邊拆他的取暖器邊為自己辯解,對於昨天的事情我很有記憶,我知道這次真是怪不上秦牧森,的確是我自己強撲的。


    淡淡說:有月票的親們記得投哈,木子和秦牧森好像沒啥可寫了作者不會寫寵文,就會寫虐文,嗚嗚,好憂傷,先甜蜜個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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