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牧森被我堵的你個半天也沒見下文,但還是狠狠的拉著我的手,不肯放。


    “秦牧森你什麽意思啊,這樣抓著我的手不放,怎麽想跟我敘敘舊情啊,你這樣,那位跟你吃飯的小美女,知道嗎?”


    我看著自己還被秦牧森緊緊抓著的手腕想到他跟那個小美女又是逛超市吃火鍋的過著人間小日子,我就覺得可笑又諷刺


    上次他看著車載著他的小美女從我身邊經過的感覺,我還記得自己心中的那種滋味。


    “怎麽,我跟別的女人吃飯你很在乎??”秦牧森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倒是甩給了我一個問題。


    我有片刻的遲疑,在乎嗎?我在心底問自己,在乎與否,我都不會說給他聽,讓他多個嘲笑我的笑料嗎,我才沒那麽傻呢?


    “哼,你想多了,你愛跟誰吃飯吃飯,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你看我都不在乎你怎麽樣,而你這樣抓著我的手不放,將我從舞池裏拉出來,我到是覺得你很在乎我呢?”


    說著我抬起被他還抓著我的手腕。


    秦牧森知道我在諷刺他,他將我的手猛地突然甩開,在他甩開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莫名其妙的咯噔一下。


    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就像是缺失了一塊似得。


    說實在的有那麽一丟丟的小難受,我這是怎麽了,我問自己莫非自己真的有些在乎他??


    不不不。。。。。這怎麽可能呢,我和他之間是什麽關係啊,我怎麽可能會在乎他呢?


    秦牧森鬆開我的手後,深深的看了我幾眼走開,越走越遠,他穿著黑色風衣的背影消失在一片一片白色的雪花中,


    他又一次的從我身邊走了。


    我蹲在地上再也止不住的哭了,從五歲到二十六歲,這二十一年我的人生始終有一個秦牧森,不管是好的壞的,他在我的人生裏都出現過,每年都出現過,沒有缺席過。


    可是往後的很多年,不管是好的他,還是壞他的,他都會缺席!!而我要做的就是慢慢的習慣這種缺席吧!


    那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去的。


    此後的每天都跟著羅瓊去夜店喝酒跳舞撩撥小鮮肉,可是每次到最後一步開房的時候,我總是退縮了,不肯在上一步,羅瓊說我真是個沒有出息的女人,做壞女人都沒有資格。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肯跟玩的的比較好的小鮮肉開房,我到底守著什麽啊,誰在乎啊!


    臨近年底的時候,我不想玩了,也玩不動了,羅瓊要去芭提雅過年,隨行的有很多鮮肉富婆,說實在話,我挺羨慕那種女人的,有錢還放的開玩,臉上那種享受的笑容,讓我羨慕。


    過年的前一個星期,我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坐著長途車回了我的老家,我們老家都興那種小年前後,給逝去的親人墳前燒幾刀紙祭奠下,我想我媽了還有我父親,家裏已經沒有人了,唯一的奶奶也離開了。


    孤兒這兩個字好像就是說我。


    家裏麵都是山路,坐著有些破舊的客車,顛簸顛簸的到了老家,家裏的老墳長了很高的草,將墳墓都給遮住了,我父親這脈人丁單薄到這個世界上隻剩下我這個養女了。


    我又是常年不回去,父親在下麵一定時常感到寂寞,雖然他隻養了我五年,但是這五年的恩情,對於我來說就是莫大的恩情,三五年都不回去一趟看看他,在他的墳前給他燒幾刀紙,我在想,他有沒有怪我呢?


    怪我不孝順,不常回去看看他。


    我住在奶奶生前住的老房子裏,村裏的人見我回來就問我,以後會不會經常回來,如果不打算回來了,村裏打算將奶奶的房子給拆掉。


    我想了想,這是父親小時候長大的家,後來又翻新了,雖然這裏的主人都陸續的沒了,但是房子還是留著吧,給活著的人一個念想。


    我去小鎮上買了兩床厚被子,一床鋪在下麵,一床鋪在上麵,屋子裏太久沒有主人了,這又是在山裏,很潮濕,我住了一晚上,就發起了高燒,去村裏的衛生所搞了點藥吃,下午的時候,給屋子裏裏外外都給打掃了一遍,找人接通了家裏的電,又去鎮上買了台小電驢,買了一些吃的用的,準備過年了,過年的前兩天我才將父親和母親,還有爺爺奶奶的墳頭草除光,又給他們少了幾刀紙放了炮仗,也算是我盡盡孝心了。


    離父親家不遠的一個鄰居好心的讓我去他們家過年,我拒絕了,我想我一個外人去別人家過年,各種不自在,還是算了吧,自己一個人擺著幾副碗筷,就當我的父母都還活著,陪著我一起過年。


    很快,農曆除夕夜就到了,雖然我離開這裏的時候,才隻有五歲,但是印象中記得這邊過年,不管家裏在窮都會燒八道菜,寓意來年發。


    以前山裏人都是太窮了,大家都夢想著擺脫這個貧困的麵貌。


    這邊流行晚上八點半吃年夜飯,吃年夜飯之間要在家門口放一掛炮仗,寓意辭舊迎新,將過去一年所有的不好黴運都帶走。


    我也買了一掛,不大,我將炮仗攤開點燃,捂著耳朵躲在一邊看,鞭炮劈裏啪啦的響著,鞭炮的那點光亮照亮了一個人,農村沒有什麽路燈,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看到。


    站在我對麵的不遠處,我看到了秦牧森,我們之間隔著一掛還在響著的炮仗、


    炮仗很快就結束,一分多鍾的時間。


    炮仗結束後,那個影子開始有些模糊,我還是試著叫了一聲:“秦牧森!”


    我在想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突然那個影子開始往前走動,幾步就走到了我的跟前,由天色很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站在我麵前的是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秦牧森,我能聞得出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秦牧森……是你嗎?”我明知道是他還這樣故意的問一下,因為我也不知道,我還能跟他說些什麽。


    “嗯,是我”秦牧森在黑暗中點點頭。頓了片刻像是在解釋似乎:“我……來這邊旅遊,有些迷路了?”


    旅遊?迷路??這個理由不是一般的牽強。


    “進來吧,這麽晚了,你應該也沒有地方去了吧!”我說著轉身進屋,身後的秦牧森並沒有在動,我回頭看向他:“當然,你可以去鎮上的賓館湊合一夜。”


    在知道是秦牧森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受,不悲不喜卻有些彷徨,彷徨中似乎像是有些小期待。


    我想,我是怕了一個人吧!


    這個時候如果來的不是秦牧森,哪怕是別的我認識的人,我也會說聲進來吧,大年夜也叫團圓夜,而我隻有一個人,守著桌子上的八道菜,四個空碗,到底是何種滋味啊!


    “我還沒吃飯,不介意的話,我就在你這裏吃一點吧!”秦牧森說著就跟在我後麵進來了。


    我將他領進門,將家裏的大鐵門關上,領到堂屋,秦牧森看著桌子上的菜看著我抿唇淺淺的笑容掛在嘴邊上:“這麽豐盛。”


    我解釋說:“今年是過年啊,我們這的習俗,家窮家富過年都是八個菜,寓意著來年發,當然窮人家的八個菜跟富人家的八個菜那就有著千差萬別的區別了。”


    當秦牧森看到多出來的幾個碗,又問道:“還有人來??”


    我坐下拿著筷子說:“人到是沒有,估計有鬼!”


    秦牧森皺著眉不懂我說的是什麽,我解釋道:“多放了四個碗,假裝我父母還有我爸的父母都在,有他們陪著我過年,我也不就那麽孤單了。”


    秦牧森坐在一邊拿起筷子看著我說:“都是a城人,風俗差的很大。”


    a城很大,有多大,占了國土麵積的十分之一,城市繁華,有的縣城也繁華,但是偏遠的山區可就沒那麽繁華了。


    “吃飯吧!”


    我說完開始夾菜吃東西,秦牧森也吃了一點,我的廚藝不算好,跟他家的那些大廚肯定還是沒得比的,勉強他咽下這些粗慘淡飯了。


    “有酒嗎?這個節日應該喝點酒的。”秦牧森看著我問道,我從桌下拿出了一瓶很普通的白酒,我在小賣部買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產的,二十五塊錢一瓶。


    “隻有這個白酒,劣質酒,沒你喝的那種大幾萬的紅酒,你還要喝嗎?”


    秦牧森伸手將我手裏的酒拿過去,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一眼說:“確實挺劣質的,不過酒的作用都是一樣的,醉人就好,來一杯怎麽樣。”


    我聳聳肩:“我無所謂,隻要你覺得能喝,我奉陪,我買回來本來就是給我自己喝的。”


    秦牧森將酒打開問我:“拿兩個酒杯來吧!”


    我隨手將桌子上給父母準備的空碗放到秦牧森麵前:“沒有酒杯,白酒用碗喝,比用高腳杯喝更合適。”


    秦牧森抿唇笑笑點點頭:“確實,合適。”


    他說著到了兩碗,一碗到了一半,另一碗到的隻能沒過碗底。


    他將少的那一碗遞給我:“你是女人,你喝少點。”


    我伸手拿過酒瓶往那個少一點的碗裏到了大半碗:“喝酒這事,不分男人女人,這個社會也從來沒有對女人有半分仁慈過。”


    我說著就端著碗要跟秦牧森碰一個,秦牧森也端起自己麵前的碗:“也是,你連續二十一天的夜店可不是白泡的,酒量早就上來了吧!”


    我知道秦牧森是在諷刺我,我笑而不語,碗口對著他的碗口輕輕的碰了一下,仰頭喝了兩口,果然這二十五塊錢的白酒不是什麽好東西,喝的鼻子都在往外嗆火。


    嗓子也被灼燒的滋滋的疼。


    秦牧森也不比我好看到哪,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估計也覺得這酒難喝吧,我常常覺得秦牧森這個人是富人中的異類,當別的富人都要抽著雪茄,喝著威士忌時,他就偶爾心煩時抽幾根煙,沒事時喝點紅酒,白酒這種東西,他恐怕沒喝過幾次吧!


    “不能喝就別喝,窮人能過富人的生活,富人可過不了窮人生活。”我說完hia挑釁的將碗裏的白酒一飲而盡


    真特麽的燒啊,我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像是在炭火中燒的滋滋的往外冒油。


    秦牧森到是沒有像我那麽的蠢,為了展示自己的厲害,將這大半碗的白酒,一飲而盡,他就小飲了幾口,笑看著我的蠢。


    我的酒量算不上差但也不是多好,尤其是在我將這大半碗白酒一口幹了時,我感覺我麵前的秦牧森都是在晃的。


    都說,酒壯慫人膽我也不例外,微微的醉意,我看著秦牧森,看著看著竟然神經病似得笑了起來。


    秦牧森一副不解的樣子:“你笑什麽??”


    我說:“我笑你好笑,還旅遊??迷路??秦牧森你特麽的吃搞笑長大的嗎?”


    秦牧森皺著眉:“女孩子不要爆粗口不文雅。”


    我笑的更歡了:“還女孩子??去特麽的女孩子,我算他娘的哪門子女孩子啊,充其量就是一個被人玩剩的二手貨,肚子裏死了人的二手貨。”


    秦牧森的臉色很難看,我也沒心情去管,我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趴在桌子上很委屈的哭了起來。


    該死的秦牧森也不安慰我,就讓我這樣哭著。


    我更委屈了:“別的男人,嫌棄我是個肚子裏死了人的二手貨,我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我要孤苦無依的一個人活完剩餘的半輩子。而你呢,秦牧森。。。”


    我指著秦牧森說:“你秦牧森,肯定會娶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妻,回去生三五個孩子,憑什麽啊,秦牧森我們都是死了孩子的人,而你可以在擁有很多個自己的孩子,而我呢,這輩子都不可能呢,你有妻有子,而我呢,一個人孤獨終生,我心裏憤懣難平,秦牧森你是救了我,可是我的人生還是毀在了你的手上,我並不感激你救了我,那是你應該做的,如果沒有你,接下來的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我會放棄秦牧揚,我會找個跟我匹配的普通男人,好好的過日子,可是呢,現在呢,都不現實了,我在別的男人眼裏就是一個肚子裏死過人的女人,沒有人願意跟我組建家庭。”


    淡淡說:這個故事,寫到了這裏,基本上離結束不遠了,寫的不盡人意,因為是第一次嚐試寫第一人稱,前麵的部分我對自己的文筆很不滿意,後麵的自我感覺我覺得還湊合總體來說不盡人意吧,,大概快結束了,目測20萬字左右吧,等到九月份我就多跟了,爭取10月左右完結,感謝那些花錢充值看的,真心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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