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本來是將婚期定到兩個月後的七月七號,後來他發神經將婚禮定在六月1號那天,現在因為我的臉被傷了,秦牧森不想我頂著五個大印子跟他舉行婚禮,又將婚禮定在七月七號,到時候我的臉用粉輕輕遮下也就沒什麽了。


    他自己本身就想七月七號舉辦婚禮,那天是傳統的情人節,照他的的話來說,舉辦婚禮比較有回憶價值。


    婚禮推遲對於我來說是個好事,我很難想象這樣的男人有一天會成為我的丈夫,這樣的身份我不想接受。


    晚一天接受也好。


    夜裏睡覺因為臉上的傷口很痛,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旁邊的秦牧森也被我給吵醒了,他大手一伸將我整個身體都往他懷裏撈。


    “怎麽睡不著,心煩!”


    秦牧森問我。


    我在他的懷裏搖搖頭:“不是,臉疼!”


    秦牧森伸手將床頭燈打開,看著我伸出手撫著上麵的創可貼,聲音低低的說:“讓你受苦了!”


    我伸出雙手推著秦牧森的胸膛,想讓他離我遠一點:“我不想睡覺我去客廳看會電視,你睡吧!”


    臥室也有電視,他要睡覺,我在臥室看電視,會吵到他。


    秦牧森拿了遙控器將電視打開:“你想看什麽,就在臥室看吧,我陪你看吧!”


    我說:“你明天還要工作呢,要早點睡,我去客廳看就好了。”


    秦牧森從床上坐起來還伸手將我抱在他的腿上坐著,他從後麵抱著我,將下巴抵在我的發頂上。


    “沒事,我睡眠一向不多,幾個小時的睡眠就能支撐我一天的工作了,我陪你看會電視,我好像還沒跟著這樣過。”


    如果這樣我也不想看這個電視了,我就是心煩想自己一個人下樓去花園走走,吹吹夜風。


    但是如果現在跟他說我又不想看了,他肯定覺得我就是故意的,想躲著他不想跟他在一起睡覺。


    雖然我有時候表現的確實很明顯,但是秦牧森就跟眼瞎心盲看不見也感受不到似得。


    自我感覺很良好。


    秦牧森翻著台沒翻一個台,都問問我,要看這個嗎?


    最後找了一個外國的電影看,算是法國的愛情片。


    我聽不懂法文,秦牧森能聽的懂,他時不時的給我翻譯一下。


    我知道他會不少國家的語言,德語法語英文,好像拉丁語他也會,他還會說粵語,我看過他的護照,他是香港戶籍,很多商人都會辦理香港戶籍,因為出國方便,二是,能多生孩子,不是他們怕罰款,而是怕多生,引起輿論的抨擊,說他們仗著有錢就不尊重國家法律


    法國的電影又是愛情片,通常以浪漫為主,但是這部電影,很明顯不是浪漫主義色彩。


    開頭就是動作片,男女主赤身果體的糾纏在一起,看的我渾身難受死了,秦牧森好像還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結動了一下,估計他是動了情,我真怕看下去他會忍不住對我做那事。


    還好這次他在控製住自己,我坐在他的腿上,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但他隻是將我抱得更緊了,時不時的在我臉上親了幾下,並沒有對我做更過分的動作。


    剛開始秦牧森還給我翻譯,後來他就不翻譯了。


    我以為他是看的入迷了,忘記了,我抬頭看他的臉,他臉上的表情很凝重。


    我問:“好端端的男女主怎麽對簿公堂了。”


    電影裏剛開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主場景一轉換,怎麽兩人出現在裏法庭上,女主是原告,男主是被告。


    秦牧森拿遙控器直接將台換了:“不好看,看別的。”


    “為什麽啊,我剛看到一點頭緒,幹嘛換台。”


    我說。


    秦牧森給出的解釋是:“法文的,你又聽不懂,看別的吧!”


    我說:“你不是能聽的懂嗎,剛開始不是很願意給我翻譯嗎?怎麽現在又不肯了。”


    秦牧森打了個哈欠說:“我累了,你自己慢慢看吧!”


    秦牧森說著就鬆開了我躺在一邊要睡覺。


    我又將電視換到剛才看的那個台,女主在法庭上歇斯底裏指著男主,那樣子像是恨足了男主。


    我聽不懂自然也就不知道這講的是什麽內容。


    躺在旁邊的秦牧森已經閉上了眼睛。


    我將電視關掉,對秦牧森說:“我去樓下倒杯水喝,馬上就上來。”


    秦牧森輕輕地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我從床上下去出了臥室,我的包和手機都在樓下,想著剛才看的那個電影就隨意的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了一下,上麵有這個電影的故事大致內容我看了下,原來講述的是一個女孩被男人qj的故事。


    那個女主中間有段時間可能愛上了那個男主,跟了那個男主,過了一段濃情蜜意的日子,但是最後女主受到刺激,想起了曾經不美好的過往,最後將男主告上了法庭。故事很簡單,就是講一個女孩子內心的一個掙紮的過程,最終她選擇維護了自己的權益。


    難怪秦牧森突然之間不高興,還換了台,說不想看了,原來是這樣的一個故事,他是不是怕我也會將他告上法庭,但是電影就是電影,現實生活是現實生活,我不可能用這種事將他告上法庭,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告了他我不僅不會贏,還會死的很慘。


    當初就像他說的那樣,我沒有證據來證明是他qj了我。


    秦牧森這屬於做賊心虛吧!


    他覺得那不是qj,但是他心裏很清楚,其實那就是qj


    他是在麻痹自己。


    一樓客廳茶幾上有一包沒有什麽logo的香煙應該是秦牧森的,雖然他嘴上說現在要孩子,但是最近因為我沒有辦法跟他同房,他好像又抽起了煙,他以前就是那種煙抽的凶,酒也喝得凶的男人。


    很少見過他一天不抽煙的。


    他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事情太多,煩心事也多,隻能靠抽煙喝酒,讓自己大腦輕鬆一下。


    我坐在沙發上拿起他的那包煙,茶幾的下麵有一個打火機。


    我從裏麵抽出一根煙遞到嘴邊,點燃。


    煙這種東西我不是沒吸過,但是不常吸,應該說偶爾吸一根。剛去丹麥的時候整個人屬於一個比較急躁空虛的狀態,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嘛,就是在那時候學會了抽煙,以前有支氣管炎不敢抽煙怕會呼吸困難,也怕聞到煙味,那時候也不管自己有沒有慢性支氣管炎了,先抽一根試試,後來抽的久了,也沒有覺得抽煙會讓我呼吸困難,人就是一個曆練的過程,當初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後來你做了,好像也沒有什麽大不了。


    不得不說他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他的煙跟我以前抽的那些煙簡直不能相提並論,確實是好煙,雖然看不出到底是什麽牌子,估計也是定製的,他的東西基本上都是高價定製,有錢人嗎什麽東西不是高價定製呢?


    我抽著煙站在一樓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花園,臨近夏日,月光沒有那麽清冷。滿天繁星,預示著明天的天氣會很好。


    落地窗映著我的身影,我穿著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衣,有些暴露,這睡衣是秦牧森的管家為我準備的,不得不說他的管家真是貼心,時時刻刻都做到為主人著想,給我準備的睡衣樣式差不多都一樣,不同的是顏色,紅色的白色的黑色的。


    穿著暴露的睡衣抽著煙,卷卷的波浪長發淩亂的披肩膀上,眼神迷離,這樣的我怎麽看都有幾分風塵女人的味道。


    我覺得我應該在去做一個美甲,將自己十根漂亮的手指染成大紅色的,這樣可能更符合壞女人的氣質。


    以前我的頭發是清湯掛麵的黑色直發,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變成了波浪卷發,還挑染了顏色。


    秦牧森第一次見到我這種發型,他應該不喜歡這樣的我,他應該喜歡以前的那個我看起來單純天真還傻。


    當然,現在這個發型他即使不滿意,他也不會在說讓我去改掉,其實我能感受到現在隻要我做的不過分,他都盡量依著我。


    “你在幹什麽?”秦牧森的聲音清冷的在我的身後響起。


    我轉身用著魅惑的眼神看了看他:“在抽煙呀,你沒看見嗎?你的煙不錯,你要不要自己也來一根!”


    秦牧森兩條劍眉都要做成了倒八字眉:“好女人不該抽煙。”


    他冷冷的說。


    “我可不是什麽好女人,壞女人該做的事情我都做過了,再說誰規定好女人就不能抽煙了,你這不是雙效標準嗎?還活在封建時代嗎”


    我笑笑說道。


    秦牧森靠近我,伸手將我手裏的煙奪掉,狠狠的扔在地下,伸腳踩滅。他看著我,語氣很冷:“別的女人抽不抽煙我不管,但是你不準抽煙。”


    我抱著匈笑笑說:“那真不好意思,我可能做不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沒有權力幹涉要求我必須怎麽做。不要用你叫將要成為我丈夫這一條來要求我,就像我也沒有權利幹涉你,我不想跟你結婚,可以不結嗎?我不想再給你生孩子可以不生嗎?”


    我說的這些東西跟他說的內容幾乎是不搭邊的,我也就是亂說一氣,我現在這張嘴,這就是想到什麽,說什麽,也不在像過去那樣怕他生氣了,反正總之從我嘴裏說出的話都不是什麽好聽的話。


    秦牧森皺緊了眉頭,他伸手拉過我的手,將我的手按在背後,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神,冷冽的像刀子一樣,恨不得從我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我說過,隻要你做的不太過分,隻要你沒有挑戰我的底線,你想幹什麽我都會依著你,但是前提是你不要太過分。”


    秦牧森說。


    我反駁道:“抽根煙就是挑戰你的底線嗎?那你這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你自己不也抽煙喝酒嗎?怎麽我就不能了?”


    秦牧森說:“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這能一樣嗎?這能相提並論嗎?你看哪個好女人抽煙喝酒?”


    我冷笑:“我為什麽要做好女人,你要我做好女人,我就要做好女人?當初你讓我做壞女人的時候我已經做了壞女人,時間在一秒一秒的過去,人也在一天天的長大,我沒有必要還止步不前,你說什麽我都要當做是聖旨。”


    “木子你是在故意的想跟我吵架嗎?我什麽時候讓你做了壞女人?”


    秦牧森做過的事情他從來不會承認。


    “你說你和沈佳文沒有做過一天的真實夫妻,但是外界是不是都認為他是你的前妻,你和他是不是舉辦了一場全城轟動的世紀婚禮,你將我帶到宴會上說我是你的秦太太,別人嘴上恭維,你不知道他們心裏會怎麽想嗎?在你婚姻期間出現在你身邊,還給你生了孩子不是壞女人是什麽?今天你前妻的那一巴掌,我覺得打的不虧,他說我是賤人也不虧,本來就是事實存在的,秦牧森明明就是事實存在的事情,你沒有必要這樣反駁,醜陋就是醜陋,最後你用再多塊遮羞布來遮掩,也掩蓋不住它本質的醜陋。”


    說實在的沈佳文打我那一巴掌讓我在眾人麵前下不了台麵,如果說心裏絲毫委屈都沒有,那是假話,我還沒有這樣強大的心理。剛才說的這番話我承認有幾分怨氣,畢竟我成了大家眼中的小醜,當別人在網上罵我,罵得如此難聽時,再次看到我心裏的痛仍然絲毫不減一分!


    “我跟沈佳文沒有領過結婚證,我跟她隻是舉辦婚禮。”


    良久,就在我以為我們之間的空氣分子都要凝結成冰的時候,秦牧森突然開口了。


    “你說什麽?”我覺得可能是我的聽覺出現了問題。


    “我說我沒有跟沈佳文沒有領過結婚證,我們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夫妻,你不是小三,也沒有所謂婚姻的插足者狐狸精。我沒有想要反駁什麽,這才是事實。”


    秦牧森看著我的眼睛表情很嚴肅。


    “這……怎麽可能?”我不相信。


    沈佳文背後的沈家也不是什麽做小家族,秦牧森為了商業跟她聯姻,很明顯他的家族不容小覷,這樣的家族怎麽可能同意不領結婚證呢?秦牧森這是在哄騙三歲小孩嗎?


    退一步說他有沒有跟沈佳文領結婚證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就是沒有領又如何,也隻是我知道他知道而已,知道真相的人就那麽幾個,外界還是認為我是他的小三,我是插足人家婚姻的狐狸精,我是不得好死的賤人,我是道德譴責的對象。


    “沒有什麽不可能,我是不可能讓你成為小三的,我也不可能去真的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我和她當初達成了協議,隻是沒有想到,最後她竟要毀約,我也不想跟沈家有過多的糾纏,付出很多才擺脫沈家,現在想想很後悔答應奶奶答應集團這樣做!”


    秦牧森的這個樣子,倒是真的像是很後悔,或許他自己心裏也清楚,就是沒有領結婚證又如何,依然給外界造成了我是他小三的事實。


    “你跟她有沒有領結婚證,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並不關心。”


    我說。


    秦牧森失魂落魄的點點頭:“我知道你怎麽會關心呢,因為是我,所以不關心。”


    秦牧森說著轉身走了,待他走到樓道口的時候,他又轉身看向我:“以後不準再抽煙了,你有慢性支氣管炎,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我也不會在抽煙了,我們都不抽了好嗎?”


    淡淡有話說:上個月充值消費的親,網站這個月返還的有月票哦,記得投給我哦,其實對於這本書,男主渣男這個形象我塑造的不成功,因為感覺大家好像都不討厭男主,這樣也好,日後洗白不難,哈哈,我曾經寫過一本書,男主男二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最後男二救了女主一命,然後我的讀者就是兩邊派,要女主跟男主在一起的有一半跟男二在一起的有一半,然後我被罵的狗血淋頭,後來後來,我以後寫書就長了記性避免這種情況在發生,我寫過一本虐文,我的讀者說,從第一章哭到最後一章,不虐身,就是虐心,其實我比較擅長寫虐文,但是這本真心一點的都不虐。哈哈,我是匪我思存和繞梁三日還有這碗粥的書迷,寫書可能受他們的影響,完全寵文不是很喜歡寫,廢話多了不說了哈,麽麽噠,ps:《憾生》作者,繞梁三日,這本書我五年前看的,後來又看了好幾遍,看一遍哭一遍,從頭哭到尾,我覺得真是虐文能讓人記憶深刻,我書荒時,就自虐在去看一遍,隻有看虐文才會覺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不會在去奢求什麽,看寵文,就是羨慕羨慕,為啥我沒有這樣的男人呢,越看男友越不順眼,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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