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秦牧森,秦牧森的眼睛好像也看到了我,不同於我臉上的冷漠,他的神情多了幾分別樣的情緒在流動,秦牧森就是我這一生的噩夢,好在真的要結束了。


    我對他,真是多一眼都不想看他,秦牧森很快被幾個工作人員帶走了,他應該是去英國。


    前塵舊事隨風而去!


    我上了飛機,飛機飛上天空我看著地上的建築物開始變小在變小,心也糾成了一團。


    中國人講究落葉歸根,而我卻要客死異鄉,心很酸,眼淚也控製不住的往下流。


    “嗨,美女,要不要紙!”


    身旁的帥哥遞了一張紙巾過來,我看了他一眼是個很帥氣的小夥子,看著年紀應該比我還小。


    我接過對他說了聲兒謝謝。


    擦了擦眼淚,不在對著窗戶往外看去,越看隻會越傷心。


    “美女你看著很眼熟啊!”


    我的心立馬就咯噔一下,莫非這個帥小夥知道我,我在網上吵的那麽火熱,愛上網的人估計都知道吧!


    我有些自卑的將臉偏了偏,沒回他的話。


    過一會兒這個男孩兒有些自言自語的口吻說:“看來我這個搭訕的方式很失敗!”


    我還是沒說話,這男孩兒就自己自顧自的跟我聊起了天,大部分都是他在說,我在聽,他說他是西班牙國籍的華人,從小生長在西班牙的巴塞羅那,這次回國是探親在國內的爺爺奶奶,然後去趟丹麥看極光,之後飛回西班牙。


    可能是飛機上太無聊,男孩兒跟我越說越多,就當在打發時間,很快我也被他帶入談話中。


    到了丹麥,我沒住秦牧森給我買的房子我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我還住在他買的房子裏,我覺得自己還是他的情婦小三。


    情婦小三這四個字我表麵上裝作絲毫的不介意,可是我的心裏比誰都介意,誰不想清清白白的做人呢?


    我自己租了一個小公寓,我的英文還算不錯,在一家華人超市找了一個收銀員的工作,基本上英文派不上用場,工資還算勉強的應付房租和生活費,我打算在丹麥這攻讀研究生,繼續讀設計這塊,國內的本科學曆說實話在這裏沒什麽用。


    我不可能做一輩子的超市收銀員,秦牧森給我的一千萬,我腦子犯渾一衝動在離開國內的那一天匿名的捐給了幾家孤兒院。


    我也做點好事吧,希望老天多少開點眼,餘生對我好點,給我點幸運和陽光。


    我想在丹麥的日子久了找個打算定居在這裏的華人男人嫁了調理好身體,能生個一男半女更好不過了,我對未來沒有什麽要求,簡單平凡就好,就是嫁不出去,我一個人過也沒關係。


    我要的不多,我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帥哥叫陳非,回了西班牙後過了幾個月又過來了。


    他跟我一直都有聯係,可能是我太寂寞空虛了,我不排斥多交朋友。、


    他來了要我請他吃飯,我上了早班等我下班的時候,陳非人已經在超市門口等著我了。


    我對他笑笑說:“這麽饞!”


    我手裏拎著吃火鍋的食材,打算在我的小出租屋裏請他吃一頓我自己做的小火鍋,丹麥的消費不低,我現在沒什麽錢去到外麵請他吃大餐。


    陳非的家庭也就是那種很普通的家庭,我從他穿的衣服牌子就能看的出來,算不富不窮,嘴巴也不是很挑,我說吃火鍋他說好。


    他拎過我手裏的東西,跟我並肩走著。


    我們邊走邊說話,他問我:“你不是說要考建築設計的研究生嗎?”


    我說是啊,可是這邊的要求不低,學費也高,如果我不能保證自己能拿到全額獎學金時,我還真不敢讀這個研究生。


    陳非說:“要不跟我去德國吧!”


    “去德國?幹什麽?”我納悶的問。


    “那邊的消費比這邊低,那邊是工科學校多,而且獎學金好拿,我們過去邊工邊讀比較容易,而且在那裏工作居住時間久了,好像就會成為德國公民,你不是說你這輩子都不會回國內了嗎?”


    陳非說的對,丹麥是個很富裕的小國家,福利也好,但是那隻是本國公民福利好,我這個外國人根本享受不到這裏的福利,來這裏生病買點感冒藥都能貴的想哭。德國相對來說就不是那麽富裕,物價也低些,最主要的是工科類的學校多,獎學金好拿,以後在那邊就業也容易,陳非說的對


    我想了想有些疑慮:“那我需要在回國辦理什麽手續嗎?”


    陳非說:“不用,我知道你不想回國,我有個當地朋友,我幫你弄。”


    陳非從第一次見我就說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但是他是那種不喜歡問別人過去的人,這就是我很願意跟他來往的原因跟他在一起我很輕鬆,我能忘記過去那些讓我難過煎熬的事情。


    我和陳非邊吃火鍋邊聊天,聊到他最近交往的一個女朋友是個韓國人他們兩個交往了第一天就去開了房,然後第二天那女孩的下巴和鼻子都歪了嚇死他了。


    沒多久,他們就分了手,國外長大的小孩兒在沒結婚之前都把xing看的很平常。


    陳非說著說著突然問我:“木木,你會不會覺得我是那種很濫情的男人嘛?”


    我一開始跟他介紹我說,我叫李木子,但是陳非張口就喊了我,木木,不得不說,這聲木木一下就拉近了我和他的距離。


    我說:“不會啊,男女之間都是成年人了,很正常,但是有一天你要結婚了,可不能這樣了,要對自己的婚姻忠誠要對自己的妻子忠誠。”


    陳非笑笑說:“結婚離我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我才22歲不急。”


    我大了陳非三歲。


    我們吃了一會兒,天色不早了,我送陳非出門,外麵飄起了鵝毛大雪。


    陳非抬手拍拍我的腦袋,還搓搓我的小臉,他對我笑的很燦爛,我挺喜歡看他笑的。


    “好了你進去吧,外麵很冷,雖然這裏治安很好,但是晚上睡覺也要記得把門關好哦!”


    我對他笑道:“知道了,你趕緊走吧,雪越下越大了。”


    我跟陳非揮手再見,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時,我才轉身打算進屋,陳非應該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肯跟我說說話的朋友了,我很珍惜。


    幕微微再知道我做了秦牧森的小三後,在我在醫院坐月子期間,過來看了我,說了很多尖酸刻薄的話,我一句都沒有解釋。


    後來我在一則關於我是秦牧森小三的新聞下看到了幕微微的id評論: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有網友問她是不是認識這個小三,幕微微回應道:我怎麽會認識這種人,我平生最恨破壞人家庭的小三,我要有這朋友,我一定拿硫酸潑她。


    後麵跟了很多,都是毀了這個小三的容,小三比ji女還要髒,來自靈魂的髒。


    說實在的幕微微的態度挺讓我難過的,我一直把她當做我為數不多最要好的朋友。


    我們認識了十來年了,我是什麽樣的人她應該很清楚才是,她問都不問下,木子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


    她不問,因為覺得我就是這種人吧!


    正當我關門時,一隻大手突然撐住了我的大門,來人穿了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裏麵一見白襯衫,光禿禿的脖子露在外麵,凍得通紅,腦袋上肩膀上都是雪花,身上的寒氣很重。


    像是在外麵等了很久。


    我沒有想到時隔半年,我就碰見了我這一生的噩夢,還是他找上門來的。


    我使勁的推著門,而他單掌輕而易舉的就能將我所有的力氣變成一個笑話。


    我們僵持著誰也不說話,就這樣一個站在門內一個站在門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實在受不了,主動開口:“你到底想幹嘛?”


    秦牧森臉上的表情比外麵的雪還要冷,他很冷漠的說:“我來這裏出差,路過這兒下雪了,躲雪可以嗎?”


    我義正言辭的對他說:“不可以,請你鬆手離開這裏。”


    我說著就使勁的要推門將門關上,而秦牧森不過就輕輕一推,就將我擠進門縫,他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進了我的小公寓。


    他還隨手帶上了門。


    我很憤怒的低聲吼道:“秦牧森這裏是我家,麻煩請你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秦牧森絲毫不受威脅,他要是能被我威脅住,他就不是秦牧森了,我也不是李木子了。


    “吃的火鍋,還有菜麽,正好忙到現在我還沒吃晚飯,不介意我在你這裏吃一點吧!”


    秦牧森說著就拿了一雙幹淨的筷子,夾了一點已經煮爛掉的白菜葉子,這種煮爛的東西,挑剔的秦牧森是從來都不肯吃的。


    “秦牧森你到底想幹什麽,我不欠你的,我求你不要在來打擾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好嗎?”


    秦牧色回的很一本正經:“我沒有想打擾你的生活,我也說了雪大,怎麽說我們也是故人,怎麽進來躲下雪都不可以嗎,怕你小男友吃醋?”


    秦牧森應該看到了陳非,他應該把陳非當成我的男朋友了,對他這種人我也無意解釋。


    我再次問他;“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告你私寵民宅,讓警察帶你走。”


    秦牧森自顧自的吃著,根本不為所動,無論我說什麽,他都在意。


    “隨便你要報警就報警吧,這麽大的雪,你覺得這裏的警察有那麽敬業嗎?”


    秦牧森的口氣有幾分嘲笑。


    “好,你不走是吧!”


    我說著就進了廚房,拎著一把菜刀,直接拿著刀口對著秦牧森的臉,狠狠的一刀下去,也許他的臉就成了兩半。


    “走不走!”我拿菜刀恐嚇他。


    秦牧森並不怕反而還笑眯眯的說:‘小半年不見,沒想到你變得這麽彪悍了。’


    我將菜刀狠狠的剁向桌麵,桌上溫熱的火鍋湯汁濺了秦牧森一身,白色的襯衫瞬間就變成了紅色。


    秦牧森是個潔癖很重的男人,我想這樣他肯定是受不了,沒準還會揚手打我。


    他隻是站起來,他很高我穿著拖鞋,也隻是頭頂堪堪到他的脖子而已。


    “你別多想,你不欠我的,相反的是我欠你的,我來這裏真的隻是工作而已,路過這裏看到了你,你跟你男朋友很甜蜜一起吃火鍋,走的時候依依不舍的,看你現在這樣我也放心了,過幾天我就回國了。”


    這是秦牧森第一次說他欠我的。隻是這句話來的太遲了,我不需要也不稀罕。


    他說著就從大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這是當地的銀行卡,裏麵有一千萬丹麥克朗,你拿著天冷了,租一個好一點的公寓。”


    秦牧森突然出現,突然好脾氣的這樣對我,還說欠我的,給我錢,我不相信他這人轉性了開始變善良了。


    這些我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他看著我這副不相信他的樣子,有些無奈的笑笑說:“看來真是我壞事做多了,想做件好事兒這麽難。”


    秦牧森說著就將卡放在餐桌上,打算走,當他走出公寓時,我一把撿起他扔在桌上的卡,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我就是餓死,也不會用你秦牧森的一分錢,秦牧森今天晚上我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是真的隻是路過看到,我都必須告訴你,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你特麽的都沒資格靠近我半步!”


    我正要關門時,就聽秦牧森說小聲的了說了句:“我們的關係怎麽能是陌生人呢!”


    我關上門,靠在門上大口的喘氣,秦牧森竟然又來找我了,他到底想幹什麽。我好不容易才過上簡單平靜的生活,我能再回到過去那種苟且偷生的生活。


    餐桌上那把插著的菜刀提醒著我剛才的行為有多麽的瘋狂,我做了前二十年不敢做的事情,就是拿著刀指著秦牧森。


    我坐在地上平息了會,找到手機趕緊給陳非打電話。


    那邊電話一接起我立馬說道:“陳非拜托你,盡快幫我安排去德國好嗎,我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去了,他找來了,他又找我了,我害怕!”


    “誰!找來了!”陳非在電話那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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