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秦牧森為什麽會這樣問,自從秦牧揚結婚後,我就刪除了能聯係到他人的所有的聯係方式,我心裏在怎麽喜歡他,我也萬不可能去做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啊!


    我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看在秦牧森眼裏,引來他的嗤笑:“還在裝?”


    我不解:“我裝什麽了,秦牧森你把話說清楚。”


    我本來就不清楚,臉上做出來的表情自然是沒有虛假成分的,秦牧森看著我皺眉:“你真沒有跟牧揚聯係?”


    我搖頭:“你不用這樣試探我,我很清楚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他已經結婚了,有妻有子的,我怎麽會去做破壞他家庭的事情呢?”


    秦牧森看了我一眼翻身,躺在我的身邊,均勻的呼吸著,良久他才道:“沒有最好,李木子我在警告你一遍,如果你膽敢在跟牧揚有任何關係,我饒不了你。”


    此時我覺得我整個身體都是冰涼的,不知道是因為光著身子的緣故,還是因為秦牧森剛剛說出的那番話。


    秦牧揚對於我來說是這輩子都無法實現的夢了,夢就是夢,我怎麽敢奢望他成為現實你?


    所以,秦牧森的警告是是多餘的。


    身上的汗水揮發帶走了身體的熱量,我覺得冷的可怕,就起身想去裏麵的衛生間洗個熱水澡。


    我剛一起來,秦牧森就抓著我的手,問道:“幹嘛去!”


    我說:“去洗澡!”


    秦牧森聽了聲音沉冷:“怎麽,嫌我髒啊!”


    我搖搖頭:“哪裏敢啊,一向不都是你覺得我髒嗎?”


    秦牧森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我的果體,雖然已經跟他有了兩次的實際關係,但是他這樣看著赤果的自己,我還是覺得很難受,本能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這樣的動作引來他的一陣嘲笑:“遮什麽遮,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女人啊要清楚自己適不適合裝純,小心適得其反。”


    雖然他這樣說了,我還是將地上的衣服撿起,披在身上,進了裏麵的衛生間,我蹲在地上,剛才他做了幾次,沒有一次是帶套的,我對避孕藥反應很大,吃完了就吐,這樣就導致避孕藥很有可能就起不到避孕的效果,上次墮胎時,醫生就說了,我是容易受孕的體質,沒有什麽防護措施,這樣我很容易懷孕的。


    秦牧森自是不會管我懷孕與否,反正懷了就打掉好了,身體是我的,他自然是不會在乎的,這或許也是他的一種折磨方式吧!


    我告訴自己不要感到難過感到悲哀,人各有命這就是我的命,前生我肯定做了很多壞事兒,這一生,老天就這樣懲罰我。


    或許隻有這樣我才能安撫下自己。


    秦牧森進來時,我就這樣蹲在冰涼的地板上抱著自己的胳膊,將腦袋埋在膝蓋處,全身濕淋淋的,一張小臉也是濕淋淋的,不知道時淋浴的水,還是我的眼淚。


    秦牧森的一雙大毛腿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抬頭看他,輕聲的問:“你也要洗澡嗎?”


    他麵無表情的嗯了一聲兒。


    我自覺的起身,將地方讓給他,抽了一塊幹淨的大毛巾圍在身上。


    “我回去了!”我對他說。


    他看了我一眼沒坑聲兒,我不知道他這是幾個意思,到底是同意我回去,還是不同意我回去。


    我就站在浴室裏看著他,他淋浴濺出來的水花崩在了我的身上,其實濺過來的水已經沒有了什麽溫度了,打在我身上,很冷。


    我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身子。


    這一刻的脆弱來不及掩飾就讓秦牧森看光了去。


    秦牧森冷眼看我,道了聲兒:“要滾就滾快點,省的在這兒惹我心煩。”


    我點頭說:“那我走了。”


    得到了秦牧森的首肯,我去了他的臥室,穿好自己的衣服,提上自己的包,忍著身上的酸痛,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別墅外。


    回到了自己的租房裏,我打開了音響,裏麵我最喜歡的一首歌,也是我秦牧揚最喜歡的一首歌,《aslongasyouloveme》。


    曾經我們對彼此說,隻要你愛我就好,往事如煙,一切都化為灰燼,然而我還在聽著這首經典的英文老歌,他呢?有沒有在大洋彼岸守著他的妻兒,在聽呢?


    早上上班的時候,我沒見著秦牧森,有意無意的跟文瑤打聽,文瑤跟我說,秦牧森出國了,去美國了。


    去美國?


    秦牧揚就在美國,他去美國會與秦牧揚有關嗎,昨天他為何突然問我最近有沒有跟秦牧揚聯係,還是他去美國隻是為了工作。


    一整天我都在胡思亂想,快要下班的時候,喬力敲響我的辦公室,問我晚上有約嗎?


    上次我感冒時,喬力頂著外麵的磅礴大雨,給我買了感冒藥,我不是個笨笨的姑娘,我知道他心裏對我有了什麽想法。


    這樣的好,說實在我的於我來說,難能可貴。


    隻是我再也配不上了,從我心裏有了盤算後,起了心思後,把自己當做商品一樣交易出去後,我就不配了。


    我拒絕了喬力的邀約,喬力很失望的開車走了。


    心煩意亂,不想那麽早的回去,就在市裏麵瞎逛,路上看見一家私人診所,我突然想到文瑤說,秦總說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呢?


    我昨天晚上吃了避孕藥吐了一夜,吃藥顯然是不適合我的,但是我也不能任由自己這樣懷孕,在打胎。


    我出生的時候,正趕著農村計劃生育最嚴的時候,我知道鄉下的女人生了孩子後,至少都要求上節育環。


    我沒有生養,上這個對身子也不是很好,但是目前我的情況也隻能這樣了,一周的時間上了這個,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即使秦牧森要跟我那個,也不用怕什麽了。


    我進了診所找了醫生,私人診所給錢就行,醫生才不會跟你說你沒生過孩子,沒必要上這個東西,畢竟是個金屬東西,在身體裏本就不好。


    醫生收了錢,就給我上了。


    說是不疼,其實很疼。


    我想到了上次打胎,那種痛徹心扉的痛,我想我這輩子都不能在受一次了。


    出了醫院,天色已經很晚了,小腹漲疼很不舒服,我直接打了出租車會了租房處。


    一個人隨便的泡了一碗泡麵就對付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感覺整個身子有些火燒火燎的,摸摸額頭很燙,我知道自己可能有些不適應這個節育環,發炎發燒了。


    家裏也沒藥,就猛喝熱水,抗了一夜。


    周六周末,不用上班,身體不舒服也就不想出去,就在家宅著。


    我睡的迷迷糊糊之際,手機響了,我打開一看,是秦牧森,他人不是在美國嗎。現在是國內的白天美國的黑夜,這個時候他給我打電話,他都不用睡覺的嗎?


    我也不多想,趕緊接起,我這邊還未開口說聲兒喂,那邊的人已經急急的開口了。


    他上來就問:“你在哪兒?”


    我說:“在家,怎麽了。”


    他說:“沒怎麽,出來到花水莊園來。”


    他說到這兒像似就要掛斷電話,我趕緊趁他沒掛斷前,問道:“你不是去了美國了嗎?”


    那邊秦牧森聽了沒有立馬回答,而是頓了幾秒,才道:“我昨天就回來了,嗬……你怎麽會知道?”


    他的最後一句話我聽不出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跟我說,我什麽時候回來,還要告訴你嗎?你是什麽人啊!


    不管是什麽意思,我都無心去推敲,因為這不是什麽值得我細致推敲的事情,我趕緊給自己收拾了一下,外麵有些冷,穿著我的黑色長款大棉襖。


    看著鏡子裏有些土裏土氣的自己,想想還是將棉襖脫下,換上比較單薄的紅色風衣。裏麵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呢連衣裙,穿著膚色的連褲襪,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


    人看著也有些氣色。


    拎了包下樓打了車去了花水莊園。


    這裏很出名,很多名流政要都會來這裏休閑,這裏有個很大的高爾夫球場。


    到了地方,球童領了我過去,我就看見秦牧森跟一個老頭子在打球,秦牧森在那個老頭子麵前表現的很謙遜,到是沒了往日的狂傲。


    我走到他跟前清脆的叫了聲兒:“秦總。”


    秦牧森看著我,不自覺地皺起了眉,仿佛我這身打扮很上不了台麵似得。


    “秦總這位小姐,不給我介紹下。”跟他打球的老頭子,眯著滿是紋路的眼睛含著笑意,打量著我,那樣子就像是買菜的阿姨在菜市場上見到了上好的豬肉似得,在心裏暗示一定要買回去,做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紅燒肉。


    我的肚子裏沒什麽墨水,也找不到什麽好的比喻了,但是這個老頭子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女人的感覺,多半都很準。


    無疑我就是那塊上好的豬肉,仿佛我知道了秦牧森叫我過來的目的了,我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說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是說不會將我送給別的男人嘛?


    但是想到,他曾經都叫過一群流氓試圖輪j我,他這個人渣還有什麽事兒對我做不出來的。


    我的手指緊緊的扣著自己的手心,我知道今日的自己或許才叫做真正的在劫難逃吧!


    “這位是李木子小姐,是我的一個秘書。”秦牧森含著笑意跟那個老頭子介紹。


    我的身份怎麽就又成了秘書了,老板的秘書這個身份讓人充滿了遐想。


    老頭子看著我的樣子有幾分的激動,他伸出手對我道:“原來是李小姐啊,真是幸會幸會。”


    這老頭子這樣子就跟以前認識我似得。


    我強裝笑意,與老頭子握手,老頭子粗糙的手指摩擦著我的手背不放。


    這一刻我很惡心,真的很惡心,說真的,就跟我跟秦牧森發生關係那樣令我惡心。


    之後,又來了許多人,我看著有幾個人我在c城的新聞聯播上沒少看,應該是市政府的領導們,秦牧森將這些當官的約在這裏消遣。


    這隻是表麵的,私下裏呢,送錢送房子還是送美人。


    打完了球,秦牧森帶著這幫子人就在莊園了開始吃起了晚餐,席上加我還有兩個女人,很漂亮,一個叫微微一個叫小樣兒,看著跟我年紀大小差不多的樣子。


    期間,那個叫微微的女人嬌滴滴的說:“暖氣很足呢,好熱哦。”微微說著就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掉,她裏麵穿的竟然是一件抹胸的小禮服,這麽冷的天,剛才在室外也真是抗凍。


    緊跟著那個叫小樣兒的女人也軟軟糯糯的說:“是哦,我也是覺著很熱呢?”


    小樣兒說著也將外套給脫了,裏麵穿的更少了,一件深v的枚紅色小禮服,身材好的讓坐在她旁邊的兩個老家夥,眼睛都看直了。


    我沒有想到所謂的上流社會竟會是如此的下流。


    “李小姐不熱嗎?穿這麽厚。”市土地局張局長問我。


    這冬天還沒過去,穿著一件風衣哪裏熱了。


    我看了秦牧森一眼,秦牧森也在看我,他的臉色很難看,像是在說我不識眼色,他帶我過來的不就是叫我賣肉的嗎?


    如果今天,秦牧森將我送給了這些當官的,秦牧森這算不算受賄呢,我在想,即使這個犯罪證據很大,但是我可不想以身犯險,被一個老頭子侵犯,我會惡心死的。


    我成了什麽,人盡可夫的ji女嗎?


    秦牧森一直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把自己身上的風衣給脫掉,好在我穿的並不是什麽暴露的小小禮服,我穿的是一件毛呢連衣裙,隻是很顯身材這衣服。


    “李小姐身材真好。”坐在我左邊的張局長手有意無意的碰著我的胳膊。


    我逼著自己扯出一抹笑容:“謝謝張局長誇獎。”


    秦牧森看著我眼裏含了一抹笑意,是不是我很聽話,脫了衣服討好了這些人,他很滿意。


    幾個老頭子在酒桌上全部了現了嘴臉,對在座的幾個女人動手動腳的,我也免不了被吃了幾次豆腐。


    也被逼著灌了幾杯酒。


    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我的腦袋越來越昏,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


    我醉倒那一刻,就看見秦牧森跟著那幾個老頭子談笑風生,談名利談女人,哪裏還有紳士可言,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等我迷迷糊糊就要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身上有隻手在作亂,我睜開眼一看,竟然是那個禿了頂的張局長,張著血盆大口就要親我。


    我惡心的趕緊推開他,他拽著我的腿,不讓我下床,我本能的就伸腳去踹他。


    惹怒了他,老頭子人雖然老了,但是勁兒到是不小,揚手就給了我一巴掌,疼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小騷貨裝什麽裝,你們秦總已經將你送給我了,別掙紮了,來給叔叔我好好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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