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無意中說出的話忽然啟發我想到了一個被我忽略的現實。


    娜娜就是周倩,周倩也就是娜娜!


    腦子裏那一團亂麻挽成的死結瞬間自動解開,思路豁然開朗。


    周倩是沒有到過我家,但娜娜不是來過嘛?而且,那天娜娜主動約我的時候,對到我家來約會表現出極大的熱情,甚至達到了如果不在我家約就不約了的地步!


    我當時心中對此就有些疑慮,但娜娜在微信中言語的撩撥讓我精、蟲上腦,也就沒有過分多想。


    現在回想那天的情景,疑點頗多……


    “浩哥,浩哥,你幹嘛呢?不是在擼吧?你倒是開門噻!”


    大嘴在門外嚷嚷。


    我暫時把眼前藥粉動手腳的事兒放下,站起身去給大嘴開門,要不然憑我對他的了解,他能把門給敲破。


    再說,我還真有點兒事要他幫忙。


    “哥們兒就知道你窩在屋子裏準是又在嗅那玩意兒……”


    大嘴一進門眼光就看在了我扔在床上的黑色文匈,嘴裏嘟囔著。


    “你找我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我扔給大嘴一支煙。


    大嘴伸手將煙接了送嘴上叼著:“嘿嘿,不是剛剛和你說了嘛,我們公司財務部有個小少婦,我瞅著順眼,那屁古又鼓又翹,我跟你說說,她姓杜,我想……”


    我直接打斷他的話:“什麽小少婦?小寡婦吧?杜鵑是吧?你想打她的主意?我告訴你,那可是朵刺兒多的玫瑰,就你這道行,弄不好被刺的體無完膚還沒聞著腥味兒……”


    大嘴楞在我麵前,看那眼神好像我不是他二十多年的哥們兒而是大白天見了鬼。


    “不是,你怎麽知道她?”


    我懶得和他東拉西扯,自顧說下去:“大嘴我不是告訴你了嘛,你命中無桃花,根本不是拈花惹草的命,你就老老實實找個女人把自己交待了,省的整天夜裏折騰床板,搞得吱吱呀呀的影響我睡覺!”


    “不是,浩哥,我這不就是按照你指引的明路,想找個女人把我自己給交待了嘛?杜鵑是死了老公,但她不也是個女人嘛,我,我喜歡她!”


    大嘴梗著脖子和我嚷嚷。


    這下倒是臨著我吃驚了,這貨居然喜歡上了個寡婦!


    唉,命運,誰能說得清楚?


    不過我這會兒倒是沒有時間和他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從這貨的神色上我看的出來,他這次又著魔了。


    寡婦就寡婦吧,反正隻要他喜歡。


    “你真心喜歡她?那也行,你就好好的對人家,死心塌地的追,杜鵑雖然說是個小寡婦,但配你的話也算般配!行了,這事兒我就送你這兩句忠告,下麵我說另外一件事兒,你聽著……”


    大嘴顯然對我的這番話感到十分不滿意,嚷嚷:“浩哥你說的都是什麽跟什麽?這,這我都還沒說呢怎麽就說下麵一件事兒了?不是……”


    我伸雙手在他麵前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你的愛情大事兒今天我確實沒時間給你討論!”


    我收回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這會兒我腦子裏還有另外一件事,極其重要的事兒要想,所以你和杜鵑的事兒,咱們明兒有時間在嘮。哥們這有個忙需要你幫,很簡單,明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吃個晚飯,對方是兩個美女,我之所以帶著你,理由是幫你介紹對象,呃,也就是俗稱的相親!”


    “相親!你帶著我去相親?”大嘴的眼睛差點兒沒瞪出眼眶子:“浩哥,你沒有在這屋子裏被那匈罩給弄得中了邪吧?我知道你和潘玉感情深,但咱也不能因為這個一直睹物思人,最後思到中邪吧……”


    我能理解他現在的“胡言亂語”,但我現在確實沒有時間對他解釋太多。


    我必須趁著腦子裏剛理出來的新鮮思路一鼓作氣兒把藥罐子動手腳的人給推理出來。


    於是我伸手推在大嘴匈前,把他朝著門外推去:“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沒中邪,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其他的,明天再說,現在你出去,我有重要事情做。”


    “哎,哎……”大嘴一邊後退一邊嘴裏“哎”著。


    我懶得理會他,徑直將他推到了我的臥室門外:“就這樣。你去想你的杜鵑大屁股,我呢閉門做我的事兒,咱倆互不相幹!”


    眼看著我就要關上房門,大嘴著急的一把推在門板上:“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麽對杜鵑知道的這麽清楚?這真是邪了門了……”


    我搖搖頭:“一點兒也不邪門,你大概是忘記了,潘玉以前就是安康財務部的,財務部就那麽四五個人,她那幾個同事我哪個不認識?”


    “呃,對對對……”


    大嘴恍然大悟的樣子,推在門板上的手收回來在毛發不甚茂密的頭上撓了撓。


    我趁著這個機會“哢嗒”一聲將門給關上。


    不到一分鍾的“會晤”我留給了大嘴太多的未知,這些足夠他想上一晚上的,倒是正好省的他無事兒可幹,在屋子裏整出這樣那樣的動靜來騷擾我的“偵探”。


    我重新坐回藥罐旁的凳子上,接著之前的思路思索。


    我記起來,那次娜娜和我在這間屋子裏的大床上連著做了三次,她大呼小叫興奮的幾乎眩暈,還誇讚我是她遇見的最強壯的男人。


    但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曾經嗅到她身上有楚函屋子裏特有的那種淫香的味道。


    當時我還有點兒匪夷所思,現在想想,她身上的香味兒應該就是楚函屋子裏的淫香。


    我第一次去楚函家,在嗅到那股奇異淫香的同時也看到了剛剛從浴室衝涼出來的周倩。


    從這兩點綜合分析,我更肯定,娜娜就是周倩。那天她和我在我這間小臥室裏約會,一定是從楚函家裏出來的。


    周倩在藥罐子裏動手腳的嫌疑直線上升。


    她撩撥我,刺激我,主動約我,撒嬌一般的要把約泡地點定在我家裏,極有可能就是要在我給楚函的藥上動手腳。


    除此之外,對於她堅持要到我家裏來約泡,我找不出來別的理由解釋。


    事情順理成章,按照我的推理,我在腦子裏梳理了一遍,應該是這樣的。


    我第一次去楚函家裏,恰恰周倩也在。我和楚函在進入他的書房之前,周倩從浴室裏出來,看見了我倆,隨後她應該是偷聽了我倆在書房裏的談話,知道了我為楚函配藥治病的事兒。


    她想阻止我治好楚函的病,於是在第二天就主動對我約泡,還必須到我家裏來,目的就是對我給楚函的藥動手腳。


    推測到這兒,又一個問題撲麵而來:娜娜,也就是周倩,那天究竟是怎麽在我家裏對我給楚函的藥做了手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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