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月光我看見“陷阱”旁邊的沙子表層下有些許破舊蛇皮袋的邊緣以及幾根斷掉的枯枝露出來,我立馬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兒。


    這是附近鄉村孩童的傑作。


    先用手在沙灘上下挖一個一定深度的坑,然後在坑上橫七豎八的鋪設些枯枝,枯枝上再加上一層蛇皮袋或塑料袋之類的東西,最後在上麵蓋上沙子。


    表麵上看去,這兒和四周的沙灘一樣,但隻要踩上去就會塌陷。


    這個遊戲我小的時候在家鄉也經常玩。


    “小婉你怎麽樣?不至於摔這麽狠吧?”


    我扶著她的香肩看著她齜牙咧嘴的樣子蹙眉問到。


    她嬌軟的香軀此刻幾乎全貼在我身上,女人身體上特殊的香味兒一個勁兒的往我鼻孔裏鑽。


    “不至於摔這麽狠?你怎麽不試試猝不及防腳下冒出來個陷阱?哎呦……哎呦……”


    她的五官皺在一起,痛苦的竟然大叫出聲。


    看這樣子還真是摔得不輕,沙子柔軟,即便是猝不及防的摔一下也不至於傷到皮肉。


    我估計應該是崴到了腳或者是扭傷了什麽地方。


    “你試著扶我起來……噝……”她好糊不輕的嘟囔了一句,忽然狠狠的吸了一口涼氣。


    帝都來的嬌小姐細皮嫩肉不吃痛。


    我的右臂從她背後穿過然後小臂放在她的右腋下,試著將她的身體往上提。


    她順著我這股提升的勁道一點點站起,嘴裏還不停讓讓:“輕點兒輕點兒,慢慢來,疼!”


    寂靜的沙灘上她得呻喚聲十分清晰。


    好不容易在我的幫助下她站了起來,我剛剛喘出一口氣兒撤回我的右臂,她突然身體一歪又大聲叫嚷起來:“疼,疼,又疼又酸又麻別,別鬆開我,抱著我的腰!”


    我一驚,急忙又恢複了之前攙扶她的姿勢。


    “嗨,聽動靜你們玩的挺嗨!哥們,要不要一起玩?”一個狎昵的男聲從空曠的河灘上傳來:“嗨,哥們,你馬子叫的真銷魂!”


    男人的聲音剛落,一個女人的浪、叫聲立馬清晰的傳來:“哦,哦,哦,快點兒,快點兒,你特麽的能不能專心點兒?用力……哦……”


    聲音曖昧至極斷斷續續,女人像是極度興奮又像是有點兒疼。


    我和徐小婉麵麵相覷。


    如果說之前男聲的話我和徐小婉聽得還有些莫名其妙,但後來這給力的女聲作為成年男女的我和徐小婉一聽就明白了那是怎麽回事兒。


    女人的那種叫聲隻能在某個特定的時候才會有,通常被稱作“叫、床”。


    荒郊野外沙灘之地不可能有床,但完全可以有這種聲音。


    用屁股去想我也知道,剛剛這一男一女的聲音來自於河沙灘上離我們倆隻有幾十米距離的那對兒“野鴛鴦”。


    我和徐小婉幾乎是同時將眼光投向那對兒“野鴛鴦”所在的坐標,果然看見月光下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正如火如荼的交織在一起。


    我是真心佩服那哥們兒好興致,那邊兒生龍活虎的玩著還有精力顧忌我們這邊兒的動靜,而且還引吭高聲發出友好邀請。


    徐小婉剛剛叫的那幾聲,現在回想起來,也確實讓人有曲解意思的可能。


    “哎呦,哎呦,輕點兒輕點兒,慢慢來,疼!”


    “疼,疼,又疼又酸又麻別,別鬆開我,抱著我的腰!”


    這兩句話從一個女人嘴裏叫出來,而且她的身邊還有個男人,在這適合打野戰的河灘上,那邊那哥們又正賣力的做著那件事,情景和氣氛融在一起,那哥們兒以為我和徐小婉也爭氣打野戰也就不足為奇了。


    “什麽人呀這是!”徐小婉咬牙切齒的嘟囔一聲,然後低下頭去。


    我倆之間的氣氛隨著這特殊的插曲兒而變得分外曖昧起來。


    說實話,我很想看清楚那邊激烈的戰鬥,但有徐小婉在身邊,我不可能表現的“下流”,於是我也隻好“忍痛割愛”將眼光依依不舍的收了回來。


    “呃,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他是黑烏鴉,還以為咱們也和他一樣黑呢!小婉,咱不學他們就是了!”


    我還附和著剛剛徐小婉的語氣裝了一回正人君子,不過我怎麽覺得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有點兒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味兒?


    那對兒野鴛鴦的動靜越來越大,聽那樣子差不多應該是快攀登到了頂峰。


    我們這邊沒回話而且還安靜下來,大概那哥們也懶得再理我們,於是又相安無事兒。


    “我好像是扭了腰,你扶著我,咱們走!”


    鬧了這麽一出,徐小婉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我的上司,當著我的麵難免非常尷尬,急著離開這是非之地。


    但天不遂人願,她的身體重量幾乎全壓在了我身上,我也隻是攙扶著她走了三四步的樣子,她就停了下來,一臉痛楚光滑白皙的額頭上還滿是汗珠:“哦,不行,好疼,我的腰根本用不上勁兒,走不動了!”


    “小婉,你,你小點兒聲,別讓那邊兒那對兒再聽見……”


    我發誓我雖然被剛才那一幕弄得現在心猿意馬,但我現在這句話絕對是適時好心的提醒。


    可徐小婉還是狠狠的瞪我一眼,搞得好像我要對她圖謀不軌似的。


    為了證明我的胸懷坦蕩,我於是一本正經主動對她說道:“這樣不行呀,你的腰部一定是扭傷的厲害,這要硬撐著走,隻能加劇傷痛,不如我幫你看看,然後根據傷情再做決定?”


    大概是我一臉坦蕩的表情博得了她的行人,她看了我一眼:“對呀,我怎麽忘記了,你是中醫高手!不過我警告你浩子,可別動什麽歪心思!”


    一邊說,她的右手伸展開在我眼前,然後迅速有力的捏在一起。


    “徐總,我懂!蛋碎嘛。這已經是你第四次在我麵前對我做這個動作了!”


    我調侃了一句。


    徐小婉的臉上掛上一絲苦笑:“嗯,懂就好!那你現在快給我檢查一下傷勢吧!真倒黴!哼,浩子,這筆賬算你頭上哈,你得無償給我治好,要不是你,我怎麽會來整兒鬼地方?”


    我真想問她,一個小時前剛剛到達這塊兒寧靜的河沙灘的時候是誰說這兒真好的!


    是魯迅還是誰說的,請永遠不要和一個女人講道理,因為這個世界上最不講道理的動物就是女人!


    我把徐小婉慢慢的放在沙地上坐下,然後對她發出了指令:“小婉,你把裙子撩起來,然後,然後趴在沙地上,呃,屯部撅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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