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函被我的話感動的一塌糊塗:“兄弟你是我遇見第一個和我結交卻不向我提出任何索求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親兄弟咱也明算賬,隻要你治好了我的病,錦華大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我白送給你……”


    我差點兒沒被這話嚇尿,錦華大酒店在雲頂僅次於龍灣大酒店,一年利潤怎麽也有個幾百上千萬,我豈不是每年坐收好幾十萬?


    沈丹之前也和我說過,楚函這貨講義氣在圈子裏和他的好色基本上是一樣出名。


    但我沒想到,他這一張口就是每年送我幾十萬,想想我在一步步的設計人家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哥,我不過舉手之勞哪能收你這麽重的報酬……”


    楚函衝我豪氣雲天的擺手:“就這麽說了,你再推辭那就是看不起哥。這點兒錢算個毛……”


    我剛剛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這時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我連忙歉意的衝著他點點頭:“我接個電話。”


    事實上,不用看我就知道這個電話一定是徐小婉打來的。


    剛才我按照事先的約定給她發去了信號,要的就是這個電話。


    “徐總……”


    我接了電話剛說一句話,電話那端的徐小婉就在劈頭蓋臉給我來了一通訓斥。


    楚函被我的話感動的一塌糊塗:“兄弟你是我遇見第一個和我結交卻不向我提出任何索求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親兄弟咱也明算賬,隻要你治好了我的病,錦華大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我白送給你……”


    我差點兒沒被這話嚇尿,錦華大酒店在雲頂僅次於龍灣大酒店,一年利潤怎麽也有個幾百上千萬,我豈不是每年坐收好幾十萬?


    沈丹之前也和我說過,楚函這貨講義氣在圈子裏和他的好色基本上是一樣出名。


    但我沒想到,他這一張口就是每年送我幾十萬,想想我在一步步的設計人家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哥,我不過舉手之勞哪能收你這麽重的報酬……”


    楚函衝我豪氣雲天的擺手:“就這麽說了,你再推辭那就是看不起哥。這點兒錢算個毛……”


    我剛剛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這時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我連忙歉意的衝著他點點頭:“我接個電話。”


    事實上,不用看我就知道這個電話一定是徐小婉打來的。


    剛才我按照事先的約定給她發去了信號,要的就是這個電話。


    “徐總……”


    我接了電話剛說一句話,電話那端的徐小婉就在劈頭蓋臉給我來了一通訓斥。


    我手裏拿著手機,麵顯尷尬,嘴裏唯唯諾諾:“是,是徐總。安康的單子我盡力……呃,好,我一定拿下……”


    徐小婉又在電話裏扯著喉嚨訓斥了我幾句,那聲音大的我敢保證坐在我對麵的楚函一定能聽得到。


    “不是,兄弟,這娘們兒誰呀?怎麽母夜叉似的嗷嗷叫?”


    我撂下電話楚函憤憤不平的話就跟了過來。


    “還能有誰?我們公司經理唄!”我做出一臉苦逼狀:“最近這段時間兄弟哪天不讓她罵?”


    “臥槽!她是不是更年期?老弟你這樣的精英她眼瞎了整天罵你?”


    楚函完全一副打抱不平的口吻看起來要是徐小婉在這兒他恨不得能揮手扇她兩個大耳刮子。


    我一臉愁容衝著他擺擺手:“也不能怪她,我負責公司對安康醫藥有限公司的一個單子,一直遲遲拿不下,眼看著安康那邊還有兩天就要開標了,她惱火也正常……”


    楚函端起茶盅啜了一口:“哪兒?安康醫藥有限公司?”


    我點頭,腦子裏浮現出一副魚兒正一口吞下了我的釣餌的畫麵。


    “嗯,安康醫藥有限公司,最近他們公司一幢新辦公樓要裝修,我們海天裝飾讓我負責拿下這個單子,可偏偏對方有個白副總總是刁難我……”


    我像是個訴苦的小媳婦,苦著臉唉聲歎氣的說著。


    “啪”的一下,楚函一巴掌拍在了茶幾上,實木的茶幾都震動了一下,桌麵上的茶盅裏碧波蕩漾:“白副總?你不是說的白天魁吧?”


    我迅速抬起頭眼光晶晶亮的看著楚函:“對對對,就是白天魁!哎呀哥,我也不知道哪兒得罪了這尊佛,他是處處刁難我!”


    楚函站起身走到不遠處的霸氣書桌邊伸手將桌麵上的手機拿在手中:“兄弟你早說呀,老白那兒我能說上話,有什麽大不了的梁子,我給他打個電話,約中午吃飯讓他把你這事兒辦了!”


    幸福總是來得這麽突然,雖然一切都是我設計好的套路,但那一瞬間我還是興奮的血壓有點兒升高,有種馬上就要翻身農奴做主人的暢塊感。


    姓白的,走著瞧,老子要一步步把你踩在腳下,使勁兒碾死!


    “哥,原來你認識白天魁呀?那真是太好了!”我一臉欣喜也站起身:“不過,他很難說話……”


    我推波助瀾故意又對楚函激將。


    楚函一邊撥號一邊對我道:“老白在五六年前和我合作過一樁生意,當時安康製藥公司還叫‘光明製藥廠’,沒有被安康集團收購……”


    他隨口說了幾句話,手裏撥給白天魁的電話通了,於是楚函停了對我說的話題,將手機送到耳邊和白天魁通起話來。


    我心中卻是暗自一動,想到了潘玉。


    沒錯,是想到了潘玉。


    剛剛,楚函提及的“光明製藥廠”我知道,那是潘玉她爸當初創立的私人企業。


    六年前,就在全國最大的藥企安康集團準備收購光明製藥的時候,潘玉她爸潘耀中突然遭遇車禍去世。


    那時候潘玉正在外地上大學。


    潘玉和我好的時候跟我說過,她懷疑她老爸是被謀殺的,她畢業後想盡辦法應聘到現在的安康製藥有限公司就是想找到有關她老爸死亡真相的蛛絲馬跡。


    她現在的情人,也是給我戴了那頂綠帽子的我的情敵白天魁曾經是光明製藥廠財務科的一個小辦事員,但在安康製藥公司成立後卻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一躍成為了財務副總。


    我腦子裏信馬由韁的想著,卻聽耳邊突然“嘭”的一聲響,我連忙循聲望去,一個土豪金的腎七結結實實的摔在了楚函那張霸氣側漏的寬大書桌上。


    “瑪的,什麽玩意兒!”楚函麵色陰沉喘息粗重:“現在翅膀硬了老子的話也不好使了!還特麽的假惺惺的說是上麵的意思!”


    被摔的腎七是楚函的。


    看他的臉色和他因為粗重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脯我預感事情有些不妙,不由心中一沉。


    “哥,咋回事兒?咋氣成這樣?”


    我走上前伸手將麵朝下趴在桌子上後蓋開裂的腎七拿了起來。


    屏幕已經碎成n塊兒,我把它輕輕放在楚函麵前。


    楚函麵帶尷尬,嘴角抽搐兩下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給我:


    “不好意思老弟,姓白的那貨不給哥麵子,說什麽是上麵的決定,他當不了家……瑪的,行,用這些虛的來對付老子,特麽別犯在老子手裏否則老子讓他後悔他媽把他生出來!”


    我瞬間石化,剛剛還覺得幸福來得有點兒突然,這會兒又體驗了悲哀來得更凶猛。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我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這特麽怎麽回事兒?潘玉特意提供給我的消息難道是假的?可她完全沒理由這樣玩我呀?


    還有楚函,沒打電話前還是信誓旦旦,他在整個雲頂市都牛比呼啦,難道就真的對白天魁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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