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兒?”徐小婉端坐沙發,麵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套功夫茶具,她的大眼睛隨意翻了我一眼。


    沙發貴妃位的那一頭淩亂放著一個小毯子,看樣子,她午間小憩剛起來。


    我在她對麵坐下,感受到她身上特殊的氣息撲麵而來。


    玉石色v領吊帶裙,裙擺隻開在了健康而渾源的大腿根處,襯著她奶白色的皮膚,姓感味道十足。


    尤其是那v領的吊帶裙,胸開的很低,一大片帶著圓形弧線的雪白刺的我眼睛直眨。她匈前那玩意兒很堅挺,撐的吊帶裙鼓鼓的,很有立體感。


    這活色生香的一切刺激的我的大腦裏滾出一句話:午睡起來來一炮,有利健康防感冒!


    “徐總,不好意思,安康白天魁那邊,我還沒有能想到拿下的辦法,而今天就是他給咱們的最後一天……”


    我收斂非分之想,咽下一口唾沫,粗大的喉結上下躥動。


    媽蛋,這是辦公室,不是夜場,她穿的這麽妖冶難道是為了活躍我這個男下屬的腦細胞?


    “哦,這事兒呀!”她薄薄的嘴唇紅彤彤的:“這事兒你沒必要給我說呀!因為那是你的任務!我是你的上司,上司隻負責安排任務,難道還要我替你完成任務?那我要你……幹嘛?”


    溫糯軟語,笑靨如花,粉麵含春,她倏然眯眼,一臉嫵媚呈現。


    那句“我要你”是連在一起說的,刻意的隔斷了後麵的字兒,聽得我瞬間覺得燥熱。


    上司是個女的,還如此美豔懂風情,對我來說真的好嗎?


    “不是,徐總……”我急了,卻語塞,不知道說什麽好。


    “咯咯咯,咯咯咯!”徐小婉笑的花枝亂顫,原本立體感十足的胸就像是吊帶裙裏揣了兩隻兔子在蹦躂:“逗你玩呢,咯咯,我就喜歡看你這幅一臉懵逼的樣子!”


    我去……又玩我?


    這女人一顰一笑都透著風情和妖嬈,也就是我有強大的克製力,換個定力不足的男人,估計這會兒不是流鼻血就是硬的不行了。


    “徐總,我急的上火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嘟囔著:“你不是說安康這個單子對你很重要,必須要拿下的嘛!”


    “是,安康這個單子是對我很重要,但我也沒必要為了它整天愁眉苦臉吧?浩子,在這件事兒上,你有難處,白天魁對你來說就是‘此題無解’。開開玩笑,調劑一下你的精神壓力,我可是在為你著想喲!”


    她的話輕柔溫婉,帶著甜甜的尾韻,搞得像是我的紅顏知己。


    “既然徐總你知道白天魁對我來說是‘此題無解’,那你幹嘛還要我想辦法去拿下安康的單子?”


    我疑惑。這女人太神秘,總是讓人有種摸不透的感覺。


    她在紫陶壺裏裝了茶葉,小炭爐上的水正好開了,她衝了一盅功夫茶,蔥白一樣的小手將茶盅端到了我麵前。


    “不是我非要讓你去拿下白天魁,而是白天魁親自點名這件事兒非你不可!”


    她的臉色恢複了嚴肅,眯縫著的媚眼也完全睜開。


    我想起來,白天魁是說過這話,就在兩天前他來海天考察的時候。


    “你們倆之間有三角情債,他要借這個機會玩死你,所以必須是你來和他接觸。我想,你肯定不甘心讓他恣意玩弄吧?”


    她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呡著小嘴兒大概在體驗那種清涼的茶味。


    “有朝一日,我特麽非得把這個白老流氓踩在腳下,狠狠的踩,踩,踩!”


    我咬牙切齒。


    “很好!我看中的就是你骨子裏這股男人味道!”她毫不遮掩的衝我一笑。


    “可是,今天是白天魁給的限期最後一天,恐怕咱們沒機會……”


    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優雅的揮了揮手打斷:“不不,你錯了,你和白天魁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他還沒有玩夠你,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我愕然看著她,隱約覺得她的分析挺有道理。


    “我剛才說了,白天魁巴不得借著這個機會玩的你不要不要的,所以,他不會輕易對你撒手。兩天時間他是在給你施加壓力讓你痛苦。當然了,你最大的壓力原本應該來自你的上司我,但偏偏我心善又理解你的處境,所以沒有給你壓力。你得感謝我!”


    “我……”


    媽蛋,這明明是她非要拿下這個單子,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怎麽還把我給繞進去了呢?


    她沒理會我半張著嘴的表情,繼續道:“我前兩天對你說過以靜製動,咱們靜了兩天,如果不出意外,白天魁今天要動了。他不會讓你消停,一定會再次想辦法玩你,故而,兩天期限雖然到了,但你不必心慌,要做的就是等待,看他下一步怎麽做!”


    我剛聽她說話的時候,腦子裏一團漿糊,但現在卻無比清醒。我不得不佩服徐小婉確實胸大又有腦。


    我在職場浸淫數年,自詡洞悉一切錯綜複雜的關係,但現在才發現我特麽就是井底之蛙,比起徐小婉來簡直就是完全癡呆。


    怪不得總公司會把她空降到雲頂來力挽狂瀾。但同時我心中湧起一個疑問,她究竟什麽身份,年紀輕輕卻對待複雜的社會關係職場爭鬥遊刃有餘?


    我輕輕點頭:“徐總……”


    “以後沒別人在場的時候,你可以稱呼我小婉。”她垂眉順目,拿起小茶壺將我茶盅裏的茶水添滿。


    我心下一動,“小婉”,這樣稱呼明顯親熱了許多,一般情況下,一個女人是不會主動這樣讓男人稱呼自己的,除非關係已經很近。


    “小……呃,小婉。”我特麽的就是一個賤人,對著徐小婉我會想入非非但現在她給我一個如此能和她親近的機會,我卻覺得喊的心虛,別扭:“可是不管怎麽說,到最後,我在白天魁哪兒肯定拿不到單子,這事兒越是被他牽著鼻子走,我豈不是遭受的羞辱越多?”


    “這個我也想過。”她的神色稍稍黯淡了一些:“但眼下咱們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是利用白天魁要慢慢玩你的心理來拖延時間。”


    大概是一個坐姿時間長了身體肌肉有些疲憊,她很自然的微微彎腰換了一個坐姿。


    她彎腰時的一瞬間,上半身自然前傾,v領吊帶衫和前胸間裂出一個縫隙,我有幸看見了裏麵白花花的一片。


    圓,挺。


    還有紫羅蘭色文匈的雷絲邊緣。


    “以不變應萬變是道家之謀,在對方變的過程中,很有可能我方就能找到機會。換句話說,白天魁拖延的時間越長,咱們就越有機會找到拿下他的辦法!眼下,隻能這樣了!”


    我曾經親眼看見過她胸前傲物的大小,而且剛剛又重溫了一下,現在我隻能說,她的睿智和她的胸部之傲完全成正比。


    徐小婉“拖延就會有機會”的理論讓我突然想到了楚函。


    既然現在時間稍稍充裕了一些,我能不能試著走楚函這條路呢?


    “小婉,有件事兒我想和你說……”


    我開口的同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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