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可還是個學生呢,每天還要上課啊。”我一臉沮喪的對陳芷涵說道,真要當這鬱傾城的保鏢,我估計會折壽好幾年,咱倆天生犯衝,一照麵,必然狗咬狗。


    “秦川,你聽我說,傾城呢,白天一般都呆在事務所裏,經過剛才的打砸事件,那夥人肯定也會收斂很多,就算再膽大,也不敢胡來,所以對傾城而言,白天應該是安全的,你大可放心的去上課,那夥人如果想要再次下手,必定會選擇晚上,所以你隻要晚上保護她就行。”陳芷涵頭頭是道的分析道。


    “媳婦,要不這樣吧,我找幾個手下的弟兄,對鬱大律師進行二十四小時無縫隙的進行保護,大不了多叫幾個人。”我靈機一動,退而求其次的說道。


    “嗯!”陳芷涵略有所思後,點了點頭道:“白天的時候,你可以叫別人暗中保護傾城,不過晚上嗎,還得你親自保護,畢竟陌生人不方便,而你呢是自己人,不僅信的過,而且行事也方便一些。”


    “媳婦,你不會是叫我晚上也貼身保護吧?”我摳了摳頭皮,一臉疑惑的問道。


    “當然,晚上才是最危險的時候,往往是對手的可乘之機,所以晚上才是重中之重。”陳芷涵想都沒想,隨口說道。


    “媳婦,那聽你的意思,是讓我晚上也睡到她家去。”我指了指一旁的鬱傾城,弱弱的問道。


    “要不然呢?”陳芷涵反問道。


    “我不要,媳婦,我要跟你睡。”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秦川,讓你做點事,怎麽就這麽費力啊?是不是想回去跪搓衣板啊?”陳芷涵冷哼一聲,氣呼呼的問道。


    “喂喂喂!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了,這是當我麵臭顯擺嗎?”一旁的鬱傾城忍無可忍,狠狠的瞪了陳芷涵一眼,嗤之以鼻道:“你們兩個商量來商量去,到底有沒有問過我這個當事人的意願啊?”


    陳芷涵這才想起鬱傾城,俏皮一笑,開玩笑道:“傾城,秦川呢便宜是便宜,不過挺實用的,而且還信得過。”


    “實用?”鬱傾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反將一軍問道:“芷涵,你指的是哪方麵比較實用?”


    陳芷涵一聽,立馬領會到了其中的意思,當即臉羞紅羞紅的,我杵在一旁,聽的是瑟瑟發抖,當我啥了?情-趣用品嗎?


    “芷涵,請保鏢這事呢,我隻是隨口說說,事情還沒到那麽嚴重的地步,你別弄的跟驚弓之鳥似得。”鬱傾城冷哼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還是不放心,要不……。”


    “啊!啊啊!”


    就在陳芷涵和鬱傾城爭執不下時,剛剛我詢問過話的那位小姑娘忽然歇斯底裏的驚叫了起來。


    我一聽,立馬飛速衝了出去,到辦公室門口一瞧,隻見那位小姑娘站在原地,渾身顫栗不止,臉色蒼白如紙,雙手捂著臉頰。


    在她麵前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已經打開的快遞盒,我走近一瞧,也是嚇了一大跳,隻見盒子內有一隻貓,除了貓頭之外,全身上下,包括四肢全被剝了皮,鮮血淋漓的,割斷的咽喉、隨意切斷的脈管,全部暴露在外麵,還有流淌在盒子裏熱乎乎的腸子和內髒,麻痹的,別提有多惡心。


    這時,陳芷涵和鬱傾城也正好趕到,我剛想阻止她們靠近,但為時已晚,她們一瞧快遞盒內觸目驚心的畫麵,頓時嚇的連連後退,鬱傾城直接癱坐在地上,嘔吐不止,剛剛還大義凜然的樣子,此刻蕩然無存。


    “是誰送來的?”我對那個小姑娘問道。


    “是……是一個快遞員送來的,但……但不是我們之前送的,好像是個生麵孔。”小姑娘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一聽,趕緊跑到窗前,朝樓底下一瞧,隻見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正騎著一輛摩托車揚長而去。


    等我折回到陳芷涵他們身邊,那位小姑娘顫顫巍巍的指著盒子裏說道:“這裏……這裏好像還有一封信。”


    聽她這麽一說,我才發現小貓的屍體下麵,還壓著一張紙條,我也顧不上惡心,翻開小貓的屍體,把紙條取了出來。


    打開一瞧,上麵畫了一隻貓,嘴巴的位置打了一個x,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警告鬱傾城閉嘴,別再多管閑事。


    我拿上盒子,徑直走到事務所的門口,隨手把盒子連著貓的屍體丟進了洗手間外的垃圾箱,心裏不由得大罵那個缺德貨,要是讓老子逮著,非敲斷他的狗腿不可。


    等我回到事務所內,陳芷涵的情緒恢複了不少,正蹲在地上安慰鬱傾城,剛才驚恐的畫麵,別說三個女生了,連我都著實嚇了一跳。


    “芷涵,晚上……晚上……,我……我要去你們家住,我……我需要保護。”花容失色的鬱傾城斷斷續續的說道,那驚恐的樣子,像是見了鬼一般。


    我一聽鬱傾城這番話,不由得哭笑不得,剛剛還一副巾幗不讓須眉的豪氣樣,見了一隻死貓,這立場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看來律師的立場也不是那麽堅定的嗎?


    “傾城,你放心吧,我會叫秦川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他的厲害你見識過的,隻要有他在,沒人能夠傷害你的。”陳芷涵把鬱傾城攬入懷中,柔聲安慰道。


    “嗯!”鬱傾城靠在陳芷涵的懷裏,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語無倫次的說道:“我……我……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我……我可是律師,正義終將會戰勝邪惡的!”


    “鬱大律師,咱都嚇成這樣了,就先別嘴硬了。”我一聽這話,差點就當眾放肆大笑起來。


    “秦川,你給我閉嘴。”陳芷涵憤憤瞪了我一眼說道。


    “哦!”我哦了一聲,立馬乖乖閉嘴,連大氣都不敢喘。


    “芷涵,你……你別罵他,我的人生安全還得靠他保護呢。”鬱傾城眼巴巴的望著我,儼然把我當成了救命稻草,不過,她這話讓我很想笑,但又不敢笑,憋的別提有多難受。


    在傾城律師事務所一直呆到晚上八點多,鬱傾城的情緒終於有所緩和,我們一行三人這才下了樓,來到凱旋大廈對麵的一家中餐館準備吃飯。


    經過剛剛恐怖的一幕,鬱傾城似乎變得很粘我,一路上都離我挨的很近,仿佛隻有跟我貼身了,才會有安全感。


    一左一右,兩個絕色美女貼身相隨,這一路,不知羨煞了多少過路牲口,我明顯看到有一個男人,遠遠的衝著我吐口水,麻痹的,太特麽招搖了。


    我餓的前胸貼後背,坐下之後點了很多菜,等菜一上,我就狼吞虎咽起來,而陳芷涵和鬱傾城顯然沒有什麽胃口,隻是偶爾動一下筷子,看來那隻死貓在她們的心裏留下了不小的陰影麵積。


    “媳婦,多吃一點,這菜的味道還可以。”我見陳芷涵的進食欲-望不高,關切的招呼了一句,然後又隻顧自己沒心沒肺的大吃大喝。


    “嗯!”陳芷涵點了點頭,提起筷子朝一盤牛肉伸去。


    “媳婦,這生炒牛肉又滑又嫩,比貓肉還要鮮爽,你多吃點……。”


    “哇哦!”


    我話還沒說完,嘴巴正嚼著牛肉的鬱傾城一聽我的話,立馬跑到門口,蹲在地上,吐的是昏天暗地。


    “秦川,你是不是故意的?”陳芷涵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一臉興師問罪道。


    “我故意什麽啊?我什麽都沒做啊?”我懵逼的看著陳芷涵,一臉無辜的表情。


    “你沒事提什麽貓肉啊。”陳芷涵哼哧一聲,嬌嗔的怪罪道


    “哎!就這心理素質,我表示徹底服了。”我扭頭看了看門口的鬱傾城,無奈的聳了聳肩,調侃道。


    “還說風涼話,看我回去不收拾你。”陳芷涵撇了撇嘴說道,然後一把抓起桌上的餐巾紙,匆匆跑出飯店,蹲在鬱傾城的身畔,一邊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一邊小心的替她擦拭著。


    被鬱傾城這麽一折騰,我頓時也沒了胃口,胡亂扒拉了幾口後,我和陳芷涵就陪著鬱傾城去了她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衣裳,然後我們一行三人就回到了我們家。


    “芷涵,我腰椎不好,睡不慣沙發。”剛進門,鬱傾城意有所指的對陳芷涵說道,我一聽,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哦!”陳芷涵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然後扭身看著我,不容分說的道:“秦川,這幾天你睡沙發,讓傾城睡你的房間。”


    “什麽?我第二天還得上課,要是睡不好的話,我……。”


    “嗯?”不等我解釋,陳芷涵秀眉一蹙,美眸一瞪。


    “好吧。”我立馬乖乖投降,媳婦的話我不敢不聽。


    我極不情願的來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拿上被褥和枕頭折回客廳,隨意往沙發一鋪,就倒了上去,這一天,太特麽憋屈了。


    由於鬱傾城驚嚇過度,陳芷涵幫她鋪好被褥之後,就一直陪著她說話,直到午夜十二點多,鬱傾城才沉沉睡去。


    陳芷涵這才走出房間,在路過客廳時,我忽然從沙發上跳起,一把抱住她,腆著臉嘿嘿的笑道:“媳婦,咱們親熱一會唄。”


    “親熱什麽啊,想起那隻死貓,我做什麽都沒興趣。”陳芷涵心有餘悸的說道。


    “呃!死貓!”經陳芷涵這麽一提醒,讓我也不由得想起那隻貓的淒慘死狀,頓時興致了然,剛剛一度嗷嗷待哺的二哥,立馬萎靡不振,麻痹的,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青春無罪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滄海蝦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滄海蝦米並收藏青春無罪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