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兄弟,兄弟,我們賠錢就是。”孔雀男許名揚戰戰兢兢的說道,至於吃飯時那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此刻蕩然無存,反而像極了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兄弟,我身上沒帶這麽多的現金,要不我先給你打個欠條吧。”許名揚一臉奉承的說道,簡直慫到了姥姥家。


    “可以!”熊少沉沉一點頭,說著,立馬從車裏取來紙筆。


    許名揚慌忙接過紙筆,借著路燈迫不及待的就要寫欠條,鬱傾城見狀,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紙筆,狠狠的往地上一摔,還不忘丟給他一個極度鄙夷厭惡的眼神。


    鬱傾城走到熊少跟前,氣呼呼的說道:“是你們非法飆車在先,還差點撞傷我們,回頭還叫我們賠錢,別把事做的太過分。”


    “那又怎樣?老子孟熊在瀛洲城,從來都是這麽過分的。”熊少肩膀一抽,氣焰囂張的說道。


    “我警告你,我可是律師,真要較真,我們可以在法庭上見。”比起那軟蛋孔雀男,鬱傾城可要正氣凜然的多,麵對熊少的無恥臉麵,並沒有半點發怵的意思。


    “你嚇唬誰呢?”熊少歪著嘴角,冷冷一笑道:“今天這事,要麽把錢陪了,要麽跟老子去車上狠狠震一把,用你的肉-體來償,否則的話,誰特麽的都別想輕易走人。”


    “行,既然跟你這種人渣講不了道理,我現在就報警,就讓警方來處理。”說著,鬱傾城掏出手機,眼看就要撥打110。


    熊少見狀,不慌不忙,強勢的奪過傾城的手機,還重重砸碎在公路上,歪著嘴角對鬱傾城,冷笑道:“別以為報警老子就怕你,今天這事不解決,就算天王老子來了,照樣沒用。”


    望著地上摔的七零八落的手機,鬱傾城終於忍無可忍,抬起右手就狠狠的甩了熊少一記耳光,由於對方沒什麽準備,這一記耳光把他抽了個踉蹌。


    “麻痹的,敢打老子。”熊少頓時怒火中燒,抬手就要回擊鬱傾城。


    許名揚見狀,慌忙上前攔住,然後又是腆著臉的說道:“兄弟,咱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大不了我們賠錢,多賠一些就是了。”


    “許名揚,你給我滾開,你真夠替我丟人的。”鬱傾城憤怒的推開許名揚,鄙視的嘲諷道。


    “傾城,別再鬧-事了,不就賠錢嗎,這錢我會出的。”許名揚壓著聲音說道,咋看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實則是委曲求全。


    “鬧-事?”鬱傾城自嘲式的笑道:“許名揚,你說我鬧-事,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我真是瞎了狗眼,才會跟你這種人做朋友。”


    鬱傾城一臉無助的看著許名揚,委屈的淚水不知不覺就順著她漂亮的臉蛋滑落,因為極度生氣,她整個身體都情不自禁的顫抖著,光看那微微抽動的背影,我都心疼的不得了。


    許名揚一副不可一世的態度,鬱傾城對我又非常不待見,我原本不打算管這破事的,但陳芷涵卻見不得自己的好朋友受欺負,一個勁的掐我的腰,沒辦法,媳婦的命令我不敢不聽,隻能強出頭。


    我向前跨了兩步,俯下身,若無其事的將摔碎的手機撿起,然後走到鬱傾城身邊,一本正經的對那個熊少說道:“不管你是誰,這手機是你摔壞的,這錢你得賠,而且還得跟我的朋友道歉。”


    熊少起初愣是沒聽懂我的意思,等反應過來之後,一臉不屑的對我笑道:“你丫的有病吧,你以為你是誰呢。”


    我一聽,不怒反笑,抽了抽鼻子說道:“你叫孟熊是吧,現在給我朋友道歉還來得及,要不然,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事。”


    “小子,你特麽是猴子請來逗比的嗎?”熊少衝我抵近一步,陰冷的說道,他當然不怵,光從人數來說,他有十幾個人,而我們這邊隻有兩個男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慫貨界的奇葩。


    “想清楚了嗎?”我嘴角微微一揚問道,說著,把鬱傾城往身後拉了拉,箭矢已上弦,隻等著一觸即發。


    “想你麻……。”


    痹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我直接一記凜冽的中鞭腿,狠狠的掃在他的左肋部,熊少嗚咽了一聲,就蹲在了地上,本能的捂著左肋,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想必是被我這一腿給踢岔氣了。


    我這人最喜歡痛打落水狗,所以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不等他那些狐朋狗友反應過來,我一把抓住熊少的黃毛,像小雞一樣把他提了起來,然後對著他的小腹又是狠狠一記膝撞。


    熊少頓時疼的麵目猙獰,蜷縮在地上直打滾,身後那些狐朋狗友一瞧,立馬蠢蠢欲動想要動手,但又低頭一看地上狼狽的熊少,於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又萎了。


    這幫公子哥,頂多就是溫室裏的花朵,平時也就仗著人多狐假虎威而已,那裏見過我這樣的狠角色,當即愣在那裏,嚇的麵色蒼白。


    我在熊少的臉上又重重補了幾腳,這才爽歪歪的收手,然後掏出一根煙點上,迎著山風呼哧呼哧的抽著,麻痹的,別提有多拉風,一旁的鬱傾城和許名揚更是看的目瞪口呆。


    “還有誰不服氣?”我瀟灑的彈了彈煙灰,連頭都沒抬一下,衝著熊少的那些朋友冷聲問道。


    山風呼嘯,月影斜照,我就是那孤獨的大俠,現場除了風聲和我呼哧呼哧咂吧煙屁股的聲音,沒有一個人敢吭聲,連大氣都不敢喘。


    “你們的朋友被我打的跟喪家犬一樣,而你們特麽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還算個男人嗎?是我的話,哪怕被打死,我也得拚命,太慫了,太丟人了,簡直比我們這位許先生還慫。”我掃視一圈眾人,肆無忌憚的挑釁道,說著,還不忘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許名揚,順帶著把他也奚落一番。


    許名揚一聽,慌忙耷拉下腦袋,恨不得鑽自己褲-襠裏去。


    “你們記住了,回去告訴那個什麽狗屁孟三爺,說他兒子是我揍的,記住了,我叫秦川,江東秦川。”我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霸道的不得了。


    說完,我俯下身,在熊少的臉頰上擰了一把,落井下石道:“熊少爺,滋味怎麽樣,你耍橫就耍橫唄,但不能當著我的麵欺負婆娘啊,難道你那畜生老子沒告訴你嗎,婆娘是用來疼的。”


    “秦川,你說誰婆娘呢。”鬱傾城一聽,氣鼓鼓的瞪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書念得少,用詞不當啊,你別介意。”我咧著嘴衝鬱傾城嘿嘿一笑。


    “大……大哥,對……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這位熊少倒也是條能屈能伸的好漢,剛剛還跋扈滔天,一轉眼就哭哭啼啼的跟我乞饒。


    “熊少爺,剛剛叫你道歉你不聽,現在道歉還有什麽用啊。”我攤了攤雙手,一副愛莫能助的架勢。


    “哥……哥,有什麽事可以商量,你要我怎麽做就怎麽做。”熊少一聽,嚇的臉色煞白,其實,剛剛出手的時候,我隻用了三層的勁力,要是我出全力的話,這繡花枕頭,恐怕早昏死過去。


    “既然道歉行不通,那就隻能磕頭咯。”我聳了聳肩膀,雲淡風輕的說道。


    話音未落,熊少立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對我一個勁的磕起了頭。


    我見狀,趕緊搖了搖頭說道:“熊少爺,對我磕頭不管用啊,要對我們這位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的美女磕頭才算數,隻要她能原諒你,那我當然無話可說。”


    說著,我指了指身旁的鬱傾城,熊少一聽,慌忙轉過身,衝著鬱傾城就是一陣小雞啄米般的磕頭,那腦袋撞在生硬的水泥地上,發出咚咚的悶響。


    “我們這位鬱大律師如果沒有點頭,你可不能起來哦。”我樂樂嗬嗬的提醒了一句。


    “是是是。”熊少一邊磕頭一邊衝鬱傾城說道:“美女,是小的沒長眼,衝撞了姑奶奶你,希望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行了,秦川讓他起來吧。”鬱傾城被磕的有些不好意思,扭頭對我說道。


    我人畜無害的笑了笑,衝著磕頭快磕懵了的熊少說道:“起來吧。”


    “哦!”熊少這才戰戰兢兢的站起身。


    “哥們,你給我記住了,我叫秦川,我知道你心裏不服,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報仇,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找我報仇,我隨時歡迎,要是敢找我這些朋友,那別怪我心狠手辣。”我拍了拍熊少的肩膀,一語雙關的警告道。


    “不敢,我不敢。”熊少倉惶搖了搖頭。


    “我不管你敢不敢,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以後再在瀛洲碰見,大夥裝作不認識就行,如果真想弄什麽幺蛾子,我秦川一定奉陪,我說到做到,你好自為之。”我語重心長的提醒道。


    說完,我一把牽起陳芷涵的手,然後朝來時的路走去,鬱傾城緊緊跟在我身後,而許名揚則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唯唯諾諾的走在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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