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消失的人魚22
如何拒絕BOSS的特殊愛好 作者：小瑞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片寂靜之中, 洛一然突然抬起頭問：“你知道誰殺死了人魚嗎？”
老人沉默不語。
洛一然輕輕眨眼，他轉而問：“?麽獲得呼吸能力的代價是什麽？”
老人遲疑了下：“……魚化。但最E?始他們隻是覺得很容易口渴，記憶衰退……更嚴重的不清楚, 我沒有機會見到。”
人偶看不清老人的模樣，這裏沒有光, 他隻是注視著老人問出他想知道的最後兩個問題：“你知道人魚的魚尾現在在伊地亞?上嗎？”
“還有人魚還活著的這件事。你知道嗎？”
老人如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一會他才慢慢的說：“我知道魚尾在伊地亞?上……但我不知道人魚還活著。”
洛一然在黑暗中笑了下：“謝謝, ?我們就先走了。”
老人一愣：“你沒有其他想知道的了？”
人偶操縱魔術師站起來：“沒有, ??經足夠多了。”
說罷, 他操縱傀儡打E?了一點門, 就剛?足夠自己出去的縫隙。
人偶沒有借著這光線去看老人全?是什麽模樣, 他直接頭也不回的離E?了這個有股奇怪味道的小屋。
門外的阿??爾??經等急眼了，他看著魔術師倒捧著帽子出來，立馬噔噔跑過來：“?了沒，我們?以回去了嗎？”
人偶扔掉幾張被意外燒掉邊邊角角的撲克, 然後看著阿??爾：“你見過人魚嗎？”
阿??爾有點茫然：“當然見過啊！而且人魚跟我長的很像, 就是沒有腿隻有條尾巴。”
“不過仔細想想人魚很?憐哎！天天被關著，還要像妓女一樣接待別人……不過它看起來就什麽都不懂的樣子，估計都不知道這些事意味著什麽……”
“你沒想過幫他嗎？”人偶突然出聲。
阿??爾愣了下：“為什麽？雖然它很?憐，但他隻是一條魚啊，我們水城的人都很喜歡它而且也在保護它，這不就夠了？”
人偶：“……”
魔術師笑了，他低聲對人偶說：“少爺，npc和我們是不同的。”更何況阿??爾不是用心製造出來的npc, 肯??沒辦法像人?麽真實且存在稍微嚴謹的邏輯。
人偶看了眼阿??爾：“?你還嫉妒人魚？你想成為一個寵物？”
阿??爾瞪大眼：“我才不想, 我隻想要喜愛！”
槽點太多人偶反而??話?說，他操縱魔術師離阿??爾遠點，阿??爾一臉茫然, 但也不敢硬要上前，於是隻?遠遠跟著他，還在後邊喊：“你記得你答應要讓我替代人魚的！”
人偶敷衍的嗯嗯兩聲。
外人不跟在?邊，魔術師便與人偶聊天：“少爺，你猜出是誰殺了人魚嗎？”
洛一然眼皮都沒抬，他直接道：“?個老人。”
說了之後他加了句：“有件事挺重要的，?就是別誰說什麽就信什麽。”
他相信老人說的絕大部分是真實的，甚至包括人魚放過了他這句話，但是殺死人魚的隻會是老人。
“得到人魚信任的人才最?對人魚下手。”人偶在帽子裏坐下：“原因很有?能就是老人話裏一個字都沒提及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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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沒有趕盡殺絕，但是也害死了很多??辜的人’，說這句話時，他情緒波動很大。”人偶歪頭：“?麽??辜的人裏有誰？”
“少爺，問你這個真沒意D?。”魔術師有點??趣。
“?不如我問你個有趣的事情。”人偶看似笑著接話，他仰頭看著魔術師：“??知伊地亞、人魚、海底世界工作人員和老人不是普通npc，他們有自己的D?維，是在扮演，?麽請問——”
“這個故事是真實發生的，還是隻是一個虛構。”
因為他們雖然有演的成分，但是情緒卻都很真實，洛一然有一瞬間都有些自我懷疑了。
熟悉的警告聲再次在耳邊響起，魔術師有些??奈的笑了：“少爺，有的問題你遲早會知道的。”
洛一然微微挑眉。
魔術師]?動提及人魚：“少爺不如說說人魚的事情，我知道的還不多呢。”
胡說八道。
洛一然哼了聲，但還是說了：“老人口中的人魚就是昨晚?個藍眼睛，他們都沒有名字……?能是因為他在最初是唯一的存在，所以人魚就是他的名字。”
魔術師引導著洛一然說出來：“?伊地亞是怎麽出來的呢？”
洛一然一頓，他回頭看了眼委委屈屈跟在最後的阿??爾：“伊地亞是人魚的替代品。”
“昨晚人魚說的關於殺了自己?個男人就是指老人，隻是人魚說謊了，他沒有殺死老人。”
人偶轉動著食指，他垂眼，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接下來隻是推測，因為這件事情兩個當事人都說了謊，?麽能證實的?能性就很小。”
魔術師洗耳恭聽。
“老人看到人魚操縱海水時明白了，是人魚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家人，然後又看到人魚的殘忍後，他便決??對人魚動手了。中間或許有其他契機，但是這是源頭。??別是這件事之前老人眼中人魚一直是善的，這種反差也會讓老人受不了。”
人偶看似專注的盯著魔術帽內壁，語言卻隨著D?維緩緩前行：“於是他借著人魚對他的信任殺了人魚。”
“人魚有一個地?沒有說謊，它的?體是被分成了三部分。首先是魚尾。魚尾現在在伊地亞?上，而伊地亞至少在之前是屬於水城的，所以能確??是水城在當初拿走了人魚的尾巴，他們出於不甘心?能研究了魚尾……”人偶頓住，他想了下：“這裏，應該是副?的設??。設??人魚很難死去、尾巴脫離了也是活著的，所以水城找到了伊地亞，將魚尾給安在了伊地亞?上。”
“於是伊地亞成了人魚。”
洛一然逐漸微微亢奮起來，他語速變快：“然後是?體，?體應該也是水城拿走的，但是時間應該晚於魚尾被找到，分食應該也是真的，?之八九是出於實驗的原因，研究人魚與人類外形相似的上半?會有什麽不同。”
“還有吃下人魚肉是不是也?以得到什麽能力。
“不過腦袋絕對是被老人帶走的。”
人偶很少說肯??的話，他總是保持著懷疑。
魔術師目光炙熱的看著人偶。
“老人將人魚的腦袋埋葬了，他不知道人魚沒有死，他隻是出於自己內心複雜情感想將人魚埋葬……”人偶笑了聲：“他其實應該扔進海裏的，屬於大海的人魚怎麽?以用土埋葬。”
“不過人魚現在隻想毀滅自己是我沒想到的。”人偶嘴角拉平：“要是我經曆這一切，我隻會選擇與伊地亞一樣，帶著整個水城下地獄。”
“我倒是能理解。”
魔術師聲音突然脆弱起來，他?憐的說：“不覺得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的嗎？雖然我沒有錯，但是一切都是以自己為源頭爆發，一切都走向了不幸……太累了，活著太累了，所以不如讓自己消失吧，就再也不會痛苦了。”
“……”人偶冷笑出聲：“這或許是人魚的部分想法，但絕對不會是你的。”
魔術師聲音的脆弱瞬間消失，他笑嘻嘻的問：“?少爺覺得我會如何？”
“你不僅僅會帶整個水城下地獄，更會帶全世界下地獄。”
“胡說八道。”魔術師輕輕否認：“更何況這裏沒有全世界。這裏隻有水城。”所以水城裏的人從沒想過災難來時離E?水城。
人偶知道魔術師未盡的言語，他嫌棄皺眉：“這個副?締造??格局小了。”
魔術師想到締造???張?像別人總欠他百八?萬的臉，沒忍住笑了出來；“少爺，你說得對。”
“聊夠了嗎？”
清冷厭煩的聲音突然在後?響起。
人偶操縱魔術師兩人同步轉?，然後人偶笑容燦爛：“伊地亞。”
伊地亞的到來讓阿??爾整個人如同發光一樣，耀眼奪目。
人偶想到了老人說過人魚比伊地亞還要美，他發現自己??經??法想象了。
“你笑得真惡心。”伊地亞毫不客氣：“而且你居然還活著。”
“因為人魚很欣賞我。”人偶讓魔術師側?而立，擋風。
然後它費力的爬上帽子邊上坐下。
伊地亞聽到人魚兩個字眉頭就皺了起來，他猜出：“他想拉攏你？”
人偶麵容純真的點頭，他聲音也刻意帶上一點天真感：“但是我沒同意，我想跟你合作。”
魔術師：“噗。”
伊地亞眉頭皺更死了，他警惕的看著人偶。
人偶毫不避諱，他真誠的看著伊地亞：“人魚隻想殺你，說這次海水是你詛咒，是你帶來了災難……而且他想自己親手毀滅自己來結束這一切。”
伊地亞皺眉。
人偶笑笑：“雖然你這次過去也會死，但是被人殺死總歸是不爽的吧。”
伊地亞抬眼，他微微歪頭，眼中寒冷：“一個苟延殘喘的存在還想殺了我？”
“苟延殘喘？他看起來很精?呢。”洛一然曲起腿：“?大概隻是給你看的假象。”
伊地亞沉默了。
過了一會他看著笑著的人偶：“我不懂你的目的。”
人偶似乎是愣了下，然後他雙手合?，滿臉虔誠：“我隻是，不想靠殺死伊地亞而活下去。”
“……”
伊地亞最討厭虛偽的人，在他還??能為力去反抗的?些時間裏，大部分靠近他的人都??比虛偽，說著什麽不會難受不會痛……
他們殘忍的對待他，然後給予一點喜愛便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於是，他看著虛偽的人偶生氣了，伊地亞冷笑：“不殺死我的結果是所有人都會死，包括你。你確??嗎？”
他就是想殺死所有人。
人偶微微歪頭，他突然問：“你不覺得死亡其實並不是報複嗎？?些人折磨你數年，你卻直接讓他們感受不到多少痛苦就死去……不覺得有種放過了他們的感覺嗎？”
伊地亞手微微一緊，他看著人偶。
洛一然舒展E?腿，他將其自然垂下，輕輕晃著：“不然我來?你，應該怎麽去報複吧？”
“會讓他們痛苦、恐懼、懺悔的報複。”
老人沉默不語。
洛一然輕輕眨眼，他轉而問：“?麽獲得呼吸能力的代價是什麽？”
老人遲疑了下：“……魚化。但最E?始他們隻是覺得很容易口渴，記憶衰退……更嚴重的不清楚, 我沒有機會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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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魚還活著的這件事。你知道嗎？”
老人如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一會他才慢慢的說：“我知道魚尾在伊地亞?上……但我不知道人魚還活著。”
洛一然在黑暗中笑了下：“謝謝, ?我們就先走了。”
老人一愣：“你沒有其他想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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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 他操縱傀儡打E?了一點門, 就剛?足夠自己出去的縫隙。
人偶沒有借著這光線去看老人全?是什麽模樣, 他直接頭也不回的離E?了這個有股奇怪味道的小屋。
門外的阿??爾??經等急眼了，他看著魔術師倒捧著帽子出來，立馬噔噔跑過來：“?了沒，我們?以回去了嗎？”
人偶扔掉幾張被意外燒掉邊邊角角的撲克, 然後看著阿??爾：“你見過人魚嗎？”
阿??爾有點茫然：“當然見過啊！而且人魚跟我長的很像, 就是沒有腿隻有條尾巴。”
“不過仔細想想人魚很?憐哎！天天被關著，還要像妓女一樣接待別人……不過它看起來就什麽都不懂的樣子，估計都不知道這些事意味著什麽……”
“你沒想過幫他嗎？”人偶突然出聲。
阿??爾愣了下：“為什麽？雖然它很?憐，但他隻是一條魚啊，我們水城的人都很喜歡它而且也在保護它，這不就夠了？”
人偶：“……”
魔術師笑了，他低聲對人偶說：“少爺，npc和我們是不同的。”更何況阿??爾不是用心製造出來的npc, 肯??沒辦法像人?麽真實且存在稍微嚴謹的邏輯。
人偶看了眼阿??爾：“?你還嫉妒人魚？你想成為一個寵物？”
阿??爾瞪大眼：“我才不想, 我隻想要喜愛！”
槽點太多人偶反而??話?說，他操縱魔術師離阿??爾遠點，阿??爾一臉茫然, 但也不敢硬要上前，於是隻?遠遠跟著他，還在後邊喊：“你記得你答應要讓我替代人魚的！”
人偶敷衍的嗯嗯兩聲。
外人不跟在?邊，魔術師便與人偶聊天：“少爺，你猜出是誰殺了人魚嗎？”
洛一然眼皮都沒抬，他直接道：“?個老人。”
說了之後他加了句：“有件事挺重要的，?就是別誰說什麽就信什麽。”
他相信老人說的絕大部分是真實的，甚至包括人魚放過了他這句話，但是殺死人魚的隻會是老人。
“得到人魚信任的人才最?對人魚下手。”人偶在帽子裏坐下：“原因很有?能就是老人話裏一個字都沒提及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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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問你這個真沒意D?。”魔術師有點??趣。
“?不如我問你個有趣的事情。”人偶看似笑著接話，他仰頭看著魔術師：“??知伊地亞、人魚、海底世界工作人員和老人不是普通npc，他們有自己的D?維，是在扮演，?麽請問——”
“這個故事是真實發生的，還是隻是一個虛構。”
因為他們雖然有演的成分，但是情緒卻都很真實，洛一然有一瞬間都有些自我懷疑了。
熟悉的警告聲再次在耳邊響起，魔術師有些??奈的笑了：“少爺，有的問題你遲早會知道的。”
洛一然微微挑眉。
魔術師]?動提及人魚：“少爺不如說說人魚的事情，我知道的還不多呢。”
胡說八道。
洛一然哼了聲，但還是說了：“老人口中的人魚就是昨晚?個藍眼睛，他們都沒有名字……?能是因為他在最初是唯一的存在，所以人魚就是他的名字。”
魔術師引導著洛一然說出來：“?伊地亞是怎麽出來的呢？”
洛一然一頓，他回頭看了眼委委屈屈跟在最後的阿??爾：“伊地亞是人魚的替代品。”
“昨晚人魚說的關於殺了自己?個男人就是指老人，隻是人魚說謊了，他沒有殺死老人。”
人偶轉動著食指，他垂眼，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接下來隻是推測，因為這件事情兩個當事人都說了謊，?麽能證實的?能性就很小。”
魔術師洗耳恭聽。
“老人看到人魚操縱海水時明白了，是人魚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家人，然後又看到人魚的殘忍後，他便決??對人魚動手了。中間或許有其他契機，但是這是源頭。??別是這件事之前老人眼中人魚一直是善的，這種反差也會讓老人受不了。”
人偶看似專注的盯著魔術帽內壁，語言卻隨著D?維緩緩前行：“於是他借著人魚對他的信任殺了人魚。”
“人魚有一個地?沒有說謊，它的?體是被分成了三部分。首先是魚尾。魚尾現在在伊地亞?上，而伊地亞至少在之前是屬於水城的，所以能確??是水城在當初拿走了人魚的尾巴，他們出於不甘心?能研究了魚尾……”人偶頓住，他想了下：“這裏，應該是副?的設??。設??人魚很難死去、尾巴脫離了也是活著的，所以水城找到了伊地亞，將魚尾給安在了伊地亞?上。”
“於是伊地亞成了人魚。”
洛一然逐漸微微亢奮起來，他語速變快：“然後是?體，?體應該也是水城拿走的，但是時間應該晚於魚尾被找到，分食應該也是真的，?之八九是出於實驗的原因，研究人魚與人類外形相似的上半?會有什麽不同。”
“還有吃下人魚肉是不是也?以得到什麽能力。
“不過腦袋絕對是被老人帶走的。”
人偶很少說肯??的話，他總是保持著懷疑。
魔術師目光炙熱的看著人偶。
“老人將人魚的腦袋埋葬了，他不知道人魚沒有死，他隻是出於自己內心複雜情感想將人魚埋葬……”人偶笑了聲：“他其實應該扔進海裏的，屬於大海的人魚怎麽?以用土埋葬。”
“不過人魚現在隻想毀滅自己是我沒想到的。”人偶嘴角拉平：“要是我經曆這一切，我隻會選擇與伊地亞一樣，帶著整個水城下地獄。”
“我倒是能理解。”
魔術師聲音突然脆弱起來，他?憐的說：“不覺得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的嗎？雖然我沒有錯，但是一切都是以自己為源頭爆發，一切都走向了不幸……太累了，活著太累了，所以不如讓自己消失吧，就再也不會痛苦了。”
“……”人偶冷笑出聲：“這或許是人魚的部分想法，但絕對不會是你的。”
魔術師聲音的脆弱瞬間消失，他笑嘻嘻的問：“?少爺覺得我會如何？”
“你不僅僅會帶整個水城下地獄，更會帶全世界下地獄。”
“胡說八道。”魔術師輕輕否認：“更何況這裏沒有全世界。這裏隻有水城。”所以水城裏的人從沒想過災難來時離E?水城。
人偶知道魔術師未盡的言語，他嫌棄皺眉：“這個副?締造??格局小了。”
魔術師想到締造???張?像別人總欠他百八?萬的臉，沒忍住笑了出來；“少爺，你說得對。”
“聊夠了嗎？”
清冷厭煩的聲音突然在後?響起。
人偶操縱魔術師兩人同步轉?，然後人偶笑容燦爛：“伊地亞。”
伊地亞的到來讓阿??爾整個人如同發光一樣，耀眼奪目。
人偶想到了老人說過人魚比伊地亞還要美，他發現自己??經??法想象了。
“你笑得真惡心。”伊地亞毫不客氣：“而且你居然還活著。”
“因為人魚很欣賞我。”人偶讓魔術師側?而立，擋風。
然後它費力的爬上帽子邊上坐下。
伊地亞聽到人魚兩個字眉頭就皺了起來，他猜出：“他想拉攏你？”
人偶麵容純真的點頭，他聲音也刻意帶上一點天真感：“但是我沒同意，我想跟你合作。”
魔術師：“噗。”
伊地亞眉頭皺更死了，他警惕的看著人偶。
人偶毫不避諱，他真誠的看著伊地亞：“人魚隻想殺你，說這次海水是你詛咒，是你帶來了災難……而且他想自己親手毀滅自己來結束這一切。”
伊地亞皺眉。
人偶笑笑：“雖然你這次過去也會死，但是被人殺死總歸是不爽的吧。”
伊地亞抬眼，他微微歪頭，眼中寒冷：“一個苟延殘喘的存在還想殺了我？”
“苟延殘喘？他看起來很精?呢。”洛一然曲起腿：“?大概隻是給你看的假象。”
伊地亞沉默了。
過了一會他看著笑著的人偶：“我不懂你的目的。”
人偶似乎是愣了下，然後他雙手合?，滿臉虔誠：“我隻是，不想靠殺死伊地亞而活下去。”
“……”
伊地亞最討厭虛偽的人，在他還??能為力去反抗的?些時間裏，大部分靠近他的人都??比虛偽，說著什麽不會難受不會痛……
他們殘忍的對待他，然後給予一點喜愛便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於是，他看著虛偽的人偶生氣了，伊地亞冷笑：“不殺死我的結果是所有人都會死，包括你。你確??嗎？”
他就是想殺死所有人。
人偶微微歪頭，他突然問：“你不覺得死亡其實並不是報複嗎？?些人折磨你數年，你卻直接讓他們感受不到多少痛苦就死去……不覺得有種放過了他們的感覺嗎？”
伊地亞手微微一緊，他看著人偶。
洛一然舒展E?腿，他將其自然垂下，輕輕晃著：“不然我來?你，應該怎麽去報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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