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逸兄修為高深真氣雄厚,對明日的鬥法之事應該不用太擔心才是。”元永義給自己倒了一杯靈茶笑著和紀逸說道。紀逸一聽元永義提起此事眉頭就皺了起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說起來可能要讓元弟笑話了,我對上這初明軒心中還真是沒有什麽把握。”元永義是值得自己信賴之人,紀逸也放心的將自己的心裏話說給他聽,他對這初明軒的態度還真是如臨大敵一般,元永義內心對初明軒的實力有了大致的衡量表麵上卻是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看著紀逸說道:“紀兄是金丹後期巔.峰的高手,怎麽怕他一個小小的金丹初期的修士?”


    “元弟有所不知。這初明軒的底蘊深厚,之前他和那些金丹後期的弟子比試,竟然還沒有逼出他露出他的底線,所以為兄十分擔心。”紀逸歎了一口氣,明日就要比試了,他是鐵了心想要贏得弟子大比的榜首的位置,所以對於初明軒這麽一個勁敵感到頭疼。


    元永義看到紀逸這樣一幅擔心的樣子,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紀逸擔心才好,他要是不擔心初明軒對他產生威脅元永義才頭疼呢。


    “那初明軒我也略微了解一二,現在就告訴紀兄,不知道能不能對紀兄產生幫助。”元永義假情假意的看著紀逸說道,紀逸聞言眼前一亮,元弟真是雪中送炭,這初明軒是新崛起的內門弟子,以前隻說他根骨好卻偏偏選擇練劍,偏生在劍意上還沒有一點天賦算是白廢了他的根骨,現在想來不知道是傳言有誤還是他扮豬吃老虎,若是是他故意隱藏自己的修為,紀逸就更為忌憚了,一個有能力有心機的弟子值得他為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我雖然和他交過手我那兩個外門兄弟卻和他動過手。”元永義說道,紀逸聞言道:“是那兩個金丹中期的外門弟子?他們同時與初明軒交的手?二打一?”元永義點點頭,紀逸的臉色更顯沉重。


    “我那兩個外門的兄弟雖然在天賦上算不上特別上佳,但是終究不錯,又在外麵遊曆時得到了一些奇遇,連個人都是金丹中期的修為,對戰經驗也比我們更加豐富。”元永義說道,紀逸點點頭,這兩個外門弟子他曾經在元永義身邊見過,確實不錯,比一些內門弟子都要強一些。元永義接著說道:“他們二人使出了全力也隻是和初明軒打成了平手。”


    紀逸有些驚訝,這初明軒難道這麽厲害?居然能和兩個金丹中期的弟子打成平手。雖然紀逸也能夠和那兩人打得不分上下甚至更勝一籌但是他畢竟是金丹後期巔峰的修為,而初明軒則是以金丹初期的修為和兩個金丹中期的弟子打成平手,這樣的初明軒實在是太過可怕,現在是他還未成長起來若是等他成長起來隻怕以後會是修真界裏的一名大能。


    “他能與兩名金丹中期的弟子打成平手,和你交手又是什麽情況?”紀逸看著元永義問道,元永義露出一個苦笑說道:“兩名金丹中期的弟子都對他無可奈何,又何況我呢?”


    “元弟何必自謙,你雖然是金丹初期的修為,但是青峰派滿門上下誰不知道你的師父玉澤長老的絕技十八疊浪掌的威力,你又是天賦異稟,是玉澤長老的真傳弟子,十八疊浪掌練到了第五層,莫非你也打不過他?”紀逸看著元永義不可置信的說道。


    元永義內心對紀逸這番話恨得咬牙切齒麵上卻要裝做尷尬而又遺憾的樣子說道:“是我無能,弟子大比第一場我抽到的對手便是初明軒,我那兩名外門弟子也是因為此事才為了我偷偷去找初明軒比試,才落得一個被白長老罰關緊閉三個月的懲罰。”


    聽元永義這麽一說紀逸對初明軒的印象更加不好了,同門之間本就應該互相體諒,聽剛剛元弟這麽一說,那兩個外門弟子也是瞞著他去找初明軒的麻煩,而初明軒卻對他不依不饒,實在是不將人放在眼中。


    “我也曾想過要與初明軒好好比試比試殺殺他的威風,但是確實小弟的修為不夠,無法勝他。”根本沒有使出全力的元永義皺著眉頭看著紀逸說道。


    連元永義的十八疊浪掌都無法勝他,紀逸心中更加擔心了,不管如何明日的比試他都得全力以赴,盡力贏得這場比試,朝著榜首的位置衝去。


    “現在不說這些了,長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紀兄修為深厚若是使出全力定能夠勝初明軒。”元永義笑著拍了拍紀逸的肩膀說道,“那就先借元弟的吉言了。”


    這時候元永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說道:“瞧我,差點都忘了來紀兄這兒到底是要做什麽,明天紀兄就要比試了,今日.你勝得不易,我見著你都受傷了,所以特意將師父賜給我的傷藥給紀兄帶過來了。”元永義說著將儲物袋裏的丹藥都拿了出來。


    元永義這次一共帶了兩瓶丹藥過來,他先將治療外傷的丹藥拿了出來,當他一打開瓷瓶的時候瓷瓶裏溢出了一股靈氣和清香,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上佳的傷藥,就算有靈石也買不到的那種。元永義將瓷瓶遞給了紀逸,紀逸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元弟對我實在是……”紀逸感動的看著元永義,這瓶丹藥是玉澤長老賜給元永義的,化神期的大能賜下來的丹藥定不是凡品,而且又是賜給徒弟的丹藥,紀逸看著元永義說道:“這丹藥你給了我,你怎麽辦呢?”


    元永義淡然一笑說道:“我已經止步於弟子大比前一百名了,短時間內不會再有比試,而且我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丹藥我也沒有用處,還是給紀兄的用處最大。”


    紀逸看著雪中送炭的紀逸隻是重重的握了握元永義的手,元永義繼續說道:“我剛從師父那裏了解到明天你們的比試是他坐鎮,紀兄不用擔心,放開力量去比試吧。”


    紀逸點點頭,元永義看到達了效果繼續說道:“我這裏還有一瓶傷藥是治療內傷的,紀兄也先拿著,以備不時之需。”說話間元永義拿出了放在儲物袋裏的瓷瓶,卻不小心帶出了另外一粒丹藥,而看到這粒丹藥時在座的兩個人都是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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