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白思凡有些驚訝,他怎麽還有個徒弟?這可怎麽辦,雖然他說自己是失憶了,但是一個人的言行舉止不會隨著記憶的消失變化太大,若是被人看出他這幅皮囊裏是個冒牌貨他就完了。


    想起以前看過的文裏修真界折磨人的各種手段,白思凡隻想默默的抱緊自己。


    “那我這個徒弟呢?現在在何處?”白思凡有些好奇的問道。


    “此事說來也有些奇怪,你被魔氣所傷後就昏迷倒在了地上,你那徒弟傷得比你還重,等我們趕到時他已經完全昏死了過去,你在昏迷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要我將你那徒弟關在東台山處養傷,不準任何人靠近。”掌門師兄看著白思凡認真的回答道,“你那徒弟我也曾見過,是個品行堅定的,而且心思純淨應該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之人,當日你被魔氣擊中時隻有他在場,現在你失憶了嚴格說起來隻有他知道真相了。”


    白思凡腦海裏一片漿糊,他穿越過來後醒來就見到了他這兩位師兄,現在還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徒弟,再加上一段不知所雲的被攻擊事件,他的大腦實在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我這徒弟現在在哪兒?”白思凡問道。


    “還在東台山養傷呢,你說不要任何人靠近,所以我也就沒去看望他,隻是日常派人送了吃食過去,他傷得比你重,估計現在還在調養呢。”掌門師兄說道。


    “也多虧我!要不是我醫術精湛,你那小徒弟說不定現在死啦。”二師兄摸了摸他的白胡子笑嘻嘻的說道,一副邀功的表情。


    “感謝師兄!”白思凡不倫不類的行了一個禮,心裏卻思量另一回事,這東台山可不是一個什麽好地方,剛剛在兩位師兄的描述中這個地方算得上是青峰派的一個禁區,還是一個寶地,在那裏修煉的速度能加快,而且禁區自有一個防護罩,是青峰派的開山老祖的特意留下來的,就是怕萬一青峰派遇到了什麽關乎門派生死存亡的事情時能夠有地方躲一躲,所以說這個地方是重中之重,沒有掌門人的帶領一般弟子是進不去的,同樣的沒有掌門人的帶領在裏頭的人也出不來,除非他能夠破壞開山老祖留下來的防護罩。


    因為從青峰派立派到現在東台山的防護功能就一直沒開啟過,所以掌門人也未曾考慮過這件事情,再加上這兩位師兄對他這個徒弟的印象好得很,就更不會多想了,倒是白思凡多留了一個心眼,原主昏迷之前讓掌門師兄將他這個徒弟放進東台山裏,真的隻是為了讓他能夠更好的養傷嗎?


    但是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麽大用,他本質上還是個外來貨對這裏的一切都不熟悉,反正他那個便宜徒弟的傷也沒好,就讓他在東台山老老實實的待著養傷吧,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得先把自己的修為境界提上來,也就是得練練武,萬一遇到點什麽事,要他出手的時候他什麽也不會,遲早得被懷疑。


    天勤又給他仔細檢查了一遍身體確認沒事之後他和天酬才放下心來,白思凡委婉的下了逐客令,大意是他需要休息讓兩位師兄不必記掛,天酬是青峰派的掌門,每天門派事務多得很,今日能在白思凡處待了這樣久已經是看在白思凡是他師弟的份上,他也確實該離開了,天勤自然也跟著天酬走,隻是不知道是不是白思凡的錯覺,他總感覺天酬臨走時看他的眼神很怪異,這個看起來嚴肅認真的老頭看他的神情有些難以言喻,但是白思凡卻沒從他的身上感覺到惡意。


    天酬出白思凡房間的時候就吩咐過了要給白思凡充分的休息緩衝時間,不讓那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人來探望白思凡,給予他充分的休息時間,與此同時白長老失憶的事情也傳遍了整個青峰派。


    睡在東台山上山洞裏的年輕男人聽到這個消息後皺起了眉頭,表情嚴肅,不知道在想什麽。


    終於隻剩自己一個人了,白思凡也完全的放鬆了下來,他這樣算是來到一個全新的世界,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物關係,他能勉強將兩位師兄應付過去已經算是不錯了。


    白思凡靜靜的坐在床上,他必須要將剛才得到的所有消息都整合一下,他現在的身份是修真界白道第一大派青峰派的長老,雖然是托了他師兄的福,但好歹也是個長老,掌門人是他師兄,聽說他的師父也曾經是修真界的一名大能,這樣牛逼哄哄的背景他估摸著自己也算個修真界的仙二代吧,至少在青峰派裏橫著走是沒問題。


    但是聽兩位師兄的描述,原主的性格也不是那種飛揚跋扈的類型,反而在這樣強大的背景下能夠不為外界所幹擾一心一意的修煉是有大毅力之人,而且感覺性格也比較沉穩,再加上他對徒弟盡心盡力的指導修煉,白思凡對原主的好感是咻咻咻的飆升,白思凡本身的性格就不是那種歡脫的人,讓他演一個沉穩的人相對來說還是容易一些。


    在他獨自休息的這段時間裏他嚐試著用掌門師兄告訴他的修煉方法修煉,果然他感覺到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氣流從他的丹田流向身體各處,他閉上眼入了定,發覺自己身體裏真有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小人,隻是那小人還是嬰孩模樣,緊閉著眼存在於他的丹田裏,那小人手裏還拿著一把袖珍的長劍。


    福至心靈,白思凡在那一瞬間猛然張開眼從房間的窗戶裏跳了出去落到了外麵的院子裏,他的手上幻化出了一把長劍,此劍長達2尺1寸,劍身玄鐵而鑄極薄,透著淡淡的寒光,看上去平淡無奇但是當白思凡真正握住它時劍身突然爆發出一陣猛烈的青光,劍身不住的顫抖,就像練過千百遍一樣,白思凡提劍就舞,一套劍法練下來順暢自然,毫無滯銷感。


    白思凡當然不會以為自己是天縱奇材提劍就會舞劍,他猜測是原主練劍練了太多次,身體已經對這劍招有了熟悉感,根本不用他刻意去想劍招,自然而然的就練出來了,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白思凡開始日日夜夜的練劍,這是他的保命絕招他不敢大意,但是他不知道是每次他練劍之時都有兩道身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看著,正是他的兩位師兄,天酬原本就顯得嚴肅的臉上看不出什麽其他的表情,倒是天勤一直笑眯眯的臉上也沒了笑容,沒有想到他們的小師弟在失憶過後練劍的劍意裏還是沒有殺氣,難道師父說的話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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