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可是管理係的係花,暗念的人多著呢,讀完四年大學,有十三個男生追過我。”夏曉涵嬉戲說著,炫耀自己的花邊事跡,又好奇的問,“雪雪你呢,去香港那邊快十年沒見了,越來越漂亮,我都差點沒認出你,有多少公子哥追過你?”


    “有多少啊?我算算。”林雪倪想了想,也炫耀的笑了,“很多,總之不止十三個。”


    “呃……”夏曉涵有些挫敗,羨慕的說:“你家成了大.富.豪,大街小巷都傳瘋了,說你家要給縣裏投資搞建設。”


    “林家的事,沒你們想的那麽簡單。”說到這裏,林雪倪歎了一聲氣。


    “也對啊,你們家太有錢,是不是上演了分家產什麽的老橋段。”夏曉涵笑樂了,沒心沒肺的八卦起了,好姐妹之間,說話也沒個顧忌。


    她和林雪倪是從小的玩伴姐妹,以前她爸爸和林雪倪爸爸是同事,都在縣委政府上班,那時候還挺窮,家裏還住在政府的舊樓,她們上幼兒園就是同班,又一起上小學,上初中,上高中,還一起喜歡同一個男生。


    不過林雪倪什麽都要比她好一點,成績比她好,顏值也比她好,還很淑女,招人喜歡,她老爸教訓她的時候就經常說,你看看人家雪雪多乖,每次考試都拿第一,你怎麽就這麽笨呢。


    好吧,其實她也不笨,要不然怎麽考上了川大,她的顏值也很高,要不然有那麽多男生追,而且她也很淑女的好不好,隻是林雪倪太了優秀而已,但後來上了高中,林雪倪就遇上克星了,張昊那家夥,每次考試都穩穩壓著所有人,又整天冷著個臉,酷得一塌糊塗。


    但林雪倪家突然冒出個爺爺,隨後去了台灣,也就沒聯係了,直到上了大學,大家都玩qq了,姐妹們建了個群,找到了林雪倪的qq,這才有點聯係,不過林雪倪平常很少上qq,幾乎都在國外,大家隻知道林家很有錢,林雪倪也自己創業,開了一家古董店。


    這次林氏集團回來,他們才知道,原來林家就是林氏集團。


    “不提林家的事,省得煩心。”林雪倪沒有多說這些事,扯開了話題,語氣有些惆悵,“同學會聯係上多少同學了,好久沒見,以前還是小女生,現在都長大了。”


    “嘻嘻,你是想見張昊唄,還用同學會做掩護。”夏曉涵調侃的嬉笑,卻又挺生氣,說道:“你轉校了,我還跟張昊表白過,那王八蛋,居然無視了本姑娘,氣死我了。”


    林雪倪聽了這話,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曉涵,你還這麽大大咧咧的,現在的男友如何了?”


    “現在挺好的,他在省裏上班,我也考了那邊的公務員,過完年就上班去了。”夏曉涵甜蜜的微笑,心裏也覺得很感慨,一轉眼,大家都長大了,已經談婚論嫁,曾經那些屁事,也成了好姐妹聊天的笑料,說著:“雪雪你還單身,對張昊念念不忘,也太癡情了吧。”


    “胡說,誰還念著那家夥,整天裝中二病。”林雪倪否認了,俏臉卻泛起一抹惆悵,周末的同學會,他會來麽?“有什麽不好意思嘛,喜歡就喜歡唄。”


    夏曉涵笑了,她們文科班,幾乎都是一群女生姐妹,沒幾個男生,林雪倪回來就讓她組織同學會,還旁敲側擊的詢問,分明就是想找張昊。


    不過提到張昊,夏曉涵不由得新奇的說:“雪雪你不知道,自從你轉校了,張昊就中二病晚期,整天神神叨叨的妄想修仙,畢業後,有人說他被國外的某個大學錄取了,但前不久才知道,張昊居然沒讀大學,而是去出家修道了。”


    “啊……他沒讀大學,出家當和尚了?”聽到這消息,林雪倪愣住了。


    “不是當和尚,是當了道士。”夏曉涵說著,“雪雪你回來有幾天了,聽說城南鎮的那個張仙人沒?”


    “嗯,聽說了啊,傳言這個張仙人很玄乎,還是國內道教界的一位領袖人物,連我爺爺都想去拜會……呃,張仙人?”話到這裏,林雪倪反應了過來,睜大了美眸,“不會吧,那個張仙人……就是張昊!”


    “對啊,就是張昊那家夥,據說他真的修道成仙了,網上還有他的新聞,就前段時間的元旦節,好多人去朝拜,還有好多道士,像電影裏修仙的門派似的。”


    夏曉涵拿出手機,翻出網上的新聞照片,是記者團當天拍攝的場景,經過張昊的同意采訪,這才編輯成了新聞。


    林雪倪接過手機一看,翻到張昊的照片,沒有正麵,隻是側麵和背影,但不知為何,林雪倪一眼就認出了是張昊,張昊穿著一件道袍,寬衣大袖,衣帶飄飄,頭發有些長,隨意的垂下,練著太極拳,一幅仙風道骨的模樣,


    曾幾何時,少年在少女麵前揚言要修道成仙,一晃近十年,曾經兒時的玩伴姐妹已到談婚論嫁,少年和少女也長大了,早已不是那懵懂的花季,多少世態滄桑,多少念念不忘,風往塵香花已盡,物是人非事事休,但少年卻應驗了當初一語戲言。


    “張昊那家夥,其實還是喜歡你的,不過現在肯定變心了,我聽說這家夥是個葷道士,吃肉喝酒,還腳踏幾隻船。”


    夏曉涵不知道林雪倪心裏的愁緒,自顧自的說道,隻當是好姐妹間的開玩笑,其實也沒真以為林雪倪還喜歡張昊,畢竟那時候還小,誰在中學沒有暗念對象,但現在長大了,誰還當真了。


    “腳踏幾隻船?”林雪倪聽了這話,心裏卻是莫名作痛。


    夏曉涵說:“我聽街坊的大媽說,張仙人是個耙耳朵,據說怕老婆,但他老婆挺多,好像有三四個,都住在道觀裏同居了。”


    “呃……”林雪倪無語了,“原來是謠言,這些人也太八卦了,張昊一個道士,哪來這些花邊緋聞。”


    “話可不能這麽說,有花和尚,就沒花道士了麽,現在這社會啊,和尚道士沒幾個是正經人,你看網上那些新聞,開房養小.三什麽的,到處都是。”夏曉涵笑了,其實也挺八卦的,她倒是是好奇,張昊以前整天冷個著臉,很清高的樣子,對女生一向都是無視,也不知張昊的老婆是什麽模樣,有木有她漂亮。“網上那些的新聞,僅僅是少數幾個炒作而已。”


    林雪倪淡然一笑,她對道士這圈子還是很了解,林家就結交這些人,她爺爺的病就是玄門中人治好,而那位張仙人的事跡,也就是張昊,應該也是入了玄門,林雪倪相信,張昊一定是個清修玄學的正經道士。


    不得不說,張昊曾經那個好學生的形象,太欺騙人了。


    林雪倪和夏曉涵聊了好多,久別重逢的姐妹,似乎有聊不完了話題,快樂嬉笑,天晚了,兩人才分別,夏曉涵住在城裏,林雪倪回了城郊小鎮的老家,約好了周末同學會見。


    城南鎮王家村,道觀裏。


    張昊送走了嚴嘉豪,還不知道曾經那個女孩對他念念不忘,眼看四下無人,道觀裏孤男寡女,張昊就打起了宋靜怡老師的壞主意。


    “你這家夥,不準動手動腳的。”


    宋靜怡看了張昊的懷心思,嬌嗔的警告了一句,俏臉嚴肅,卻被張昊一把攬在懷裏,宋靜怡掙紮不開,隻得被張昊得逞了,心裏甜蜜蜜的,當然喜歡被自己的小男人纏著。


    “嗬嗬,就抱一下,還沒動手呢。”張昊笑樂了,抱起宋靜怡老師坐在了沙發上,一手攬著宋靜怡的柔腰,一手抬起宋靜怡玨美的下巴,欣賞著貴美人的嬌麗,心裏一股衝動,直接就吻了下去。


    “張昊,別……別這樣,嗚嗚……”


    被張昊這麽有大膽的看著,宋靜怡的心兒快要溶化了,想要躲開,卻被張昊吻住了絕美柔嫩的嘴唇,宋靜怡嚇壞了,俏臉羞得緋紅,這家夥越來越大膽,趕緊像推開張昊,但張昊的那股子霸道,強烈的陽剛男兒氣,徹底溶化貴美人。


    良久之後,兩人的嘴唇才分開,張昊斜靠在沙發上,宋靜怡靠在張昊懷裏,修長的美腿抬起,也縮進了張昊懷裏。


    “老師,這周末的同學,你也要去參加。”


    張昊問道,也不知道為何,他對這次的同學會有種莫名的感覺,似乎有人念著他,不是很強烈,卻又延綿細柔,像絲線一般若有若無,他的香火願力太多,猶如身處喧嘩的大街,太過細微的念頭,多多少少辨認不清。


    “當然去啊,我帶著的第一屆學生,也想看看她們現在如何了。”


    宋靜怡展顏一笑,又嬌嗔的捶了張昊胸膛幾拳,當初這家夥還是個單純老實的乖學生,現在卻成了個下.流胚子,竟敢對她動了壞心思,還那麽大膽的騷.擾她,她一時不慎,才被這家夥得逞了。


    感受到宋靜怡老師的情意,張昊樂開了花,輕輕的抓住了宋靜怡的手,芊細柔美,修長優雅,白皙溫潤的肌膚,能看見淡青色的血管,像玉石裏的紋理,張昊心思一動,收了程逸雲那塊靈玉,正好雕個鐲子送給宋靜怡,隻有玉的華美靈秀,才配得上宋靜怡老師這麽高貴端麗的美人兒。


    而那塊靈玉挺大,可以琢出好幾個鐲子,給陳美舒和趙冰彥也一人一個,靈玉養人,潤澤靈性,對修行有益,不過如此一來,三女人手一個,豈不是顯得他有花心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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