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昊阻擋,還裝著一副正道人士的嘴臉,朱光文頓時一股戾氣,如果不是張昊算計他,他豈會被大長老冷落,鞍前馬後這麽多年,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該死的小子,就是你害得老夫什麽也沒得到,躲了這麽久,終於敢出來了,老夫要讓你死無全屍,淪為黃巾口糧,永世不得超生。”


    朱光文眼裏閃爍著陰毒,一聲令下,“黃巾力士,撕碎了這小子。”


    黃巾力士聽到命令,分出幾人撲向張昊,目光嗜血,猶如妖魔一般怨戾,鬼氣森森。


    “來得好,在貧道麵前班門弄斧,正好驗證一翻拳術。”


    張昊一聲叫好,像流.氓打架似的,一手就把衣服脫了,束在腰間,亮出一身光膀子,文武道骨,結實的筋肉流線,腰軀一振,雙臂一展,猶如睡獸伸腰,骨節發出一陣有節奏的脆響。


    拉開太極架子,目光一正,勢沉如山,呼吸吐納,渾厚的吐氣掀起一陣風勁,可見肺腑之力驚人。


    隻見幾個黃巾力士撲來,張昊不退反進,先發製人,一個箭步射出,幾米遠的距離猶如縮地成寸,一步而至。


    起雙手,看起輕柔,卻暗含一股韻律,猶如鱔魚在水裏輕輕的遊動,上善若水,快而無波,有風有浪是一個境界,無風無浪又是一個境界,手臂甩出,拍在兩個黃巾力士胸膛。


    “噗!”“噗!”


    胸骨塌陷,手掌順勢一揉,仿佛把一團勁力灌入了黃巾力士的體腔內,胸腹膨脹,五髒六腑被一招揉碎,口吐鮮血,身軀向後一弓,瞬即又緩過來,兩人並沒被震退,而是直接軟倒在地,再也站不起來。


    張昊身不停歇,切入人群,又一招太極捶法,打在黃巾力士的肩膀上,看似輕柔的拳術,卻剛猛至極,更有一股捶擊震蕩的勁力,打得整個肩膀筋骨都變了形,手掌一按一擺,順勢就把頸骨折斷,腦袋扭轉一百八十度。


    這時,側麵一人撲來,揮起拳頭砸來,張昊已達至神至化之境,見聞知覺,反應奇快無比,腰軀一擺,手臂一揮,使出一招太極推手,柔勁之中暗含剛猛,化解攻擊,絞斷筋骨關節,一推一讓,破壞重心,順勢一甩,砸飛旁邊撲來的一人。


    剩餘三人,合圍而至於,張昊腳下一彈,雙臂一展,身形如白鶴亮翅,一躍後退三米開外,退出合圍的範圍。


    而張昊腳下一落地,又猛然發勁,反身衝會,掄起太極鞭手打下。


    “噗!”“噗!”


    兩人胸腔塌陷,掌力一揉,震碎內府,身子軟倒在地,抽搐吐血。


    另一人撲來,拳頭打在張昊身上,張昊一口吐氣,胸腔收縮,身形也順勢收成一團,筋骨肌肉如鋼板,硬抗一拳,紋絲不動,又一口吸氣,胸腔膨脹,筋骨肌肉展開,猛然發勁一振,直接把那人的手骨震斷。


    一手探出,抓住脖子,一按一擺,折斷頸骨脊柱,倒下。


    那兩個撞倒的黃巾力士,嘴裏念著咒語,“蒼天已死,黃巾當立……”又爬了起來。


    張昊一步上前,又快又穩,按住胸膛一揉,強悍的勁力直接壓破了肺腑心髒,軟在了地上。


    而其餘倒下的人,再也沒再站起來,要麽被折斷了頸骨,要麽被打破了心髒,徹底沒了生機。


    “你你……”朱光文見到這一幕,嚇得語氣都顫抖了,張昊居然也是個練家子,而且拳術如此厲害,比趙冰彥還猛,直接把黃巾力士打死了。


    趙冰彥也是一驚,雖然她閉著眼看不到,但她能聽得出張昊的拳術,一招一式沒有多餘的聲勢,化勁大成,透石穿金,把勁力都打入了對手的體內,擊碎內府。


    要知道,人的生命力極其頑強,並非影視作品裏隨便碰一下就死了,要讓一個人死亡,要麽是大腦缺氧窒息,要麽是直接重傷大腦。


    大腦有頭骨的保護,直接重傷很難,最多腦震蕩昏迷,並且頭部是武者的重點保護,想要一擊命中頭部非常困難,至於缺氧窒息,這就更難了,以拳術的傷害形式,必須把心髒打破,造成失血過多缺氧,但僅僅是重拳,隻能震傷心髒,還遠遠達不到擊破心髒,除非是化勁大成,打出一股穿透力。


    而拳術達此境界,論力量爆發,不在趙冰彥的真武雷法這下,論技藝,更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極,唯有文練圓滿,才能練出這種透勁。


    對付黃巾力士這種怪物,不知傷痛,也隻有破滅生機,徹底打死,才能完全壓製。


    當然了,折斷頸骨脊柱也是一種方法,雖然沒致死,但身體已癱瘓。


    “朱光文,快快分開那女居士,否則貧道手下無情了。”張昊拳勢一收,吐了口濁氣,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你想怎樣,老夫不怕你。”


    朱光文鎮定下來,一聲冷喝,陰沉得嚇人,連忙躲在了其餘幾個黃巾力士的身後,手裏拿出了陰木鬼頭念珠法器。


    然而張昊走近了,朱光文這才看清了張昊的身形樣貌,朱光文也會相術,頓時又是一驚,像見到鬼似的,“你的相貌根骨,怎麽可能……”


    “嗬嗬,還算有幾分眼裏,貧道已修練成仙,脫胎換骨,褪去凡身。”


    張昊笑了笑,一臉的高深莫測,有模有樣的吹噓了起來,別看朱光文也懂點道行,但在張昊眼裏,其實和鄉下仙娘婆搞迷信沒什麽區別,隻是投機取巧多學了幾招而已,根本不懂何為修道。


    “對了,上次和我鬥法的那人,不知道他遭了天譴,死了沒?”張昊又饒有興趣的問道,在他看來,那位布置帝王葬的人,才真正算得上懂了道行的玄門中人。


    果然,朱光文聞言,嚇得驚慌失措,此子已經修練成仙了,連大長老都被鬥不過。


    “別囉嗦了,快快放開那位女居住,否則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張昊語氣一怔。


    “你……”朱光文驚恐,隨之又是一股嫉妒和怨恨,他修道這麽多年,身居高位,是道協會長,省級人大代表,不知道有多少達官貴人巴結他,但在安陽縣這小地方,區區一個跑野路子的鄉下土鱉,竟敢在他麵前耀武揚威,戾氣森森的喝道,“小子,你找死。”


    “黃巾力士,鬼神附體,殺!”


    朱光文眼裏邪氣大盛,拿起陰木念珠,口念咒語,冗長惡毒的聲音嗡嗡作響,讓人頭昏腦脹,挑起心中的負麵邪念。


    黃巾力士被咒語驅使,陰煞湧起,一個個神情掙紮,眼裏充血,陷入了瘋狂,放開薑冰彥,全部撲向張昊。


    “區區小術,嚇嚇普通人也就罷了,在貧道麵前賣弄,實在班門弄斧。”


    張昊冷眼不屑,拿出一道龍文清心符,又拿出個打火機,點燃符籙,手捏印法一揮,打散火苗,掀起一股陽和之風。


    “速速醒來,去!”


    口吐真言,清心鎮邪,引導陽和之氣,驅散陰煞。


    黃巾力士暴虐的目光恢複了一絲清明,鬼神邪念褪去,渾身傷痛,直接倒在地上抽搐哀嚎,傷勢太重,都活不成了。


    “不可能,黃巾力士鬼神附體,不可能被一張符籙破了。”


    朱光文大叫不可能,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麽多黃巾力士,居然被一張符紙破了。


    “旁門左道之輩,哪裏懂得道術的玄妙。”張昊言語淡然,“讓你見識一翻,什麽才是真正的術法,溝通陰陽,心迷鬼竅!”


    說話間,張昊目光一凝,眼有重瞳,走過陰陽橋,玄之又玄,一聲真言輕喝,“鬼神聽我令,起!”


    隻見地上倒下的黃巾力士,目光模糊,神情癡呆,一個個又站了起來,失魂落魄,猶如孤魂野鬼一般徘徊,向朱光文圍了過去。


    “這是趕屍術?不,不對,這是迷魂術,你竟然修成了下策。”


    朱光文驚慌後退,嚇得兩腿發軟,摔在路邊。


    迷魂術妙用無窮,是上下策收錄的此術,專門勾人心神,但此術太過深奧,並非直接控魂,而是玄之又玄的心神,即便是大長老也不會,但張昊卻如此輕鬆,一聲令下就迷住了怎麽多人。


    當然,朱光文不懂這其中玄機,因為這些人都瀕臨死亡,心意混亂,神元離體,張昊先招其魂,所以才這麽輕易就控製了。


    迷魂術其實是巫人的術法,以眼神目光催發,直達心靈,但限製也很大,隻能迷住心神薄弱的人,而迷魂術與趕屍術有異曲同工之妙,一個是控死人魂,一個是迷活人魂,以張昊的道行,這兩個術法早已融會貫通,招魂迷魂,死人與活人皆在其中。


    朱光文鬥不過術法,驚慌失措之間,拔出一把刀子,撞開旁邊一個黃巾力士,抓住了趙冰彥,刀子架在脖子裏,要挾道,“張昊,你敢亂來,我就殺了這女人。”


    趙冰彥一臉的紅.潮,隻覺得虛弱無力的燥熱,下身那裏酥癢無比,不由自主加緊了美腿輕輕磨蹭,強忍著意誌保持清醒,卻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被朱光文抓住當人質。


    “妖人……嗯,放開我……”趙冰彥掙紮著,卻渾身無力,那裏酥癢難受。


    “哈哈,這女人喝了大長老的合歡秘藥,淫氣入骨,就算行房交.合,也不得化解,隻有大長老才有解藥,不信你就試試。”朱光文大笑,一臉的陰沉,心裏卻思量著脫身之計,說道,“張昊,老夫今天認栽了,要怎麽解決你說個章程,我叫大長老過來,給你解藥,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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